《(甄嬛同人）玄凌》云观出岫

40、玄济

　　玄济的权势达到了一个顶峰。西南大捷后，麾下大将慕容氏出了一个故去的皇后，一个嫡子，而汝南王玄济自己手握兵权，威势赫赫，也越发地横行肆意，朝野民间渐渐流出了怨意，有些很是不好听，甚至传出了他在太后大丧之时染上了五石散的传闻。
　　而这许多的传闻中自也有我的手笔。玄济虽憨直鲁莽，但自己的身体还是注意得很。当他发现不对的时候正是众人在太庙哭灵。据说当时的玄济涕泗横流，难过萎靡，虽然大家心知他对朱成壁毫无好感，但如此表现确实也可称为“孝”了，真要细论，也是理所应当的表现。虽然有些做作，但却也说的过去，众人也未多在意。
　　但玄济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自是也有自己的想法。出宫开府多年，军旅征战漫漫，卑鄙恶劣的手段听得多了，虽不曾一一亲见，想来也不差许多。五石散此物极易让人上瘾，上瘾后斗志殆尽，沉迷于虚幻之中，空耗身体，瘾头却是越来越大的。不过几日，他便找出了症结，其时早已瘾如心脉，再谈戒掉，谈何容易。
　　不过，自此之后，汝南王府中所传出的消息越来越少，但偶尔言及玄济，自然言道其行为越发地暴躁了。原本其王妃贺氏与他鹣鲽情深，感情甚笃，他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愿对贺氏说的。可如今却频频传来王妃贺氏与其争执的消息。相应的，王妃贺氏也久未出过府，相传是似乎与其争执之时伤了脸。
　　张鸿替我细细讲述这些的时候，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如今的玄济身子已是废了一半，再折腾，也不过死的更快而已。他一生也算不上顺遂，生于皇室贵胄之中，却不得父皇喜爱；努力多年于生死间挣了一分权势，可转眼发现被染上了药瘾……
　　“朕曾听闻汝阳王育有一女，年幼得很。如今他这个样子怕是养不好女儿了，与其她在王府里受罪，不如进宫来，也算朕这个叔叔帮她一帮。”我微阖了眼，我不想让玄济自己折腾死自己，慕容一族早已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慕容将军甚至早有意将慕容世兰的妹妹送入宫中，代替其在后宫占有一席之地，直到予霈长大成人。而潜伏于后的玄清又如毒蛇般虎视眈眈，我怎能轻易地废了一个玄济为他铺平道路呢。
　　希望此举能令玄济警醒些，好歹打起精神来，巩固住他领兵王爷的位置。他在这个位子上，可比玄清令人放心。玄济掌权多年，虽然跋扈些，做事还算光明，慕容氏与他已有离心之象，有他、慕容氏、玄清三人成鼎足平衡之势，比我一人看似大权在握，底下波涛汹涌要好得多。
　　如今，我是越来越怀疑那记忆里玄清与甄嬛之间感情的存在了。虽然后宫女子与王爷见面颇有避讳，但两人的目标却都是明显地指向了我。我曾于纯安皇后慕容氏葬礼上见过甄嬛一面，一身素服硬是被她穿出圣洁坚强来，虽不过一面，却让人印象深刻。就连安陵容的娇怯之态也不过在我刻意注视下留了个残影罢了。倒是朱宜修依旧让我又恨又怜，竟在那日又提起纯元皇后，甚至几乎明指了玄凌思念纯元，故而封甄嬛为菀贵人，以解相思。
　　“皇上休息了？”我靠在绯色锦垫上，微闭着眼，殿门开关的声响打断了我的回忆，一个陌生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殿门处传来。
　　我自是不怕什么，这仪元宫中守卫森严，规矩严苛，而这声音虽陌生，却也听得出乃是内监所语，想来这人是找张鸿的。果然听得有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去，殿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是我却也失了深想的兴致，起身披了衣服去侧殿寻福生去了。
　　我抬脚出了殿门，张鸿又钻了出来。自上回我赏他鞭子后倒乖觉些了，也不再事事躲在后面，大事小情倒是时时送至我的耳边，倒叫我想起一事。虽然内监不许参政，但历朝历代皆有听命于皇帝的皇家亲卫，总有些事情是通过非常手段得到的。因着先帝骤亡，摄政王太后连番执掌朝政，原本的皇家内卫也惨遭毒手，等玄凌亲政至今也不过短短几年，内忧外患，玄凌也一直没有腾出手来来恢复内卫。更不论太后朱成壁还在，内卫之事自然无法提及。
　　“皇上。”未等我行至侧殿便见一姑姑模样的宫女似乎在前殿徘徊又离开，不等我深想，耳边传来便福生的声音。
　　“福生。”我转过头来，微微对他一笑，“朕听说，有人要过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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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福生番外{{{(>_<)}}}
福生发现玄凌是换了魂的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