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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七章:三尺微命何敢当 ...

  •   第七章:三尺微命何敢当
      白玉堂正自大怒,跃出茶馆,指着展昭道:“来来来,爷先跟你一决雌雄。”
      展昭也是年少气盛,眼见得白玉堂当街挑衅,如何咽的下这口气,提剑便要上前,赵恒超抬手拦住了他,温言劝阻道:“展护卫,当街斗殴,于法不合,况且展护卫尚且当值,便当为众人表率,怎能以身试法?”
      展昭压下心中怒气,对赵恒超点了点头,扬声道:“白玉堂,我现在不便与你动手,你约个时间,咱们届时再分高下。”
      白玉堂冷笑道:“推三阻四,我看你是怕了吧。”
      展昭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并非怕你,只是尚在当值,不能动手。”
      “呦,”白玉堂挑起眉头,讥笑道,“原来是因为当了官儿了,所以不屑和我动手了吗?婆婆妈妈的,一句话,打是不打?”
      “不打,”展昭咬牙道,“你若非要动手,另行约定时间。”
      白玉堂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说完竟转身就走。
      秦怀看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啧啧道:“真是喜怒无常,三句话不到就沉不住气,太嫩了。”刚说完就挨了赵恒超一个脑瓢,“你也是,好端端惹他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插上一手。”
      秦怀不服道:“咱们开封府的人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呢,我这是输人不输阵!”
      展昭眼见这两人要是再争起来自己就没得清净了,连忙对赵恒超道:“不打紧的,赵班头,五弟也是性子太冲,想来不会生事,过几日就好了。”
      秦怀嘟哝道:“我看他要是不生事那才见鬼呢。”说完就让赵恒超狠狠瞪了一眼,连忙一缩脖子。

      当晚,秦怀做完功课,从后院出来,向自己的住处晃晃悠悠地走去。
      夜里静悄悄的,暮春之际,天尚微凉,秦怀紧了紧衣襟,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衣袂声响。
      她警觉地抬起头来,就见白玉堂一身白衣飘飘,正站在不远处的围墙上。
      秦怀撇了撇嘴,不打算理他。突然,她猛地又抬起头来,月光下,只见白玉堂怀中抱着把剑,剑鞘紫金镀层,镶嵌着珠宝,闪闪发光,竟是在开封府库房中收藏着的御赐尚方宝剑!
      秦怀大惊失色,脚步一点就往墙上蹿去,同时喊出声:“白玉堂,你要干什么!”
      白玉堂朝她瞟了一眼,不屑地笑道:“你叫这么大声,是想喊帮手吗?可惜五爷还真不想和你们开封府这帮饭桶动手。”语毕身形一动,极快的向府外掠去。
      秦怀心中叫苦,白玉堂动作太快,她连记号都来不及留,便提气向白玉堂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出了府衙,白玉堂身形几个起落,已跃出了城墙。秦怀一咬牙,双脚在城墙上连连借力,跟着跃出了城墙。只见白玉堂早在城外备下马匹,此刻翻身上马,眼看就再难追上!
      秦怀再不多虑,手一抖几枚钢镖疾朝白玉堂马上射去,同时扬声道:“白玉堂!你跟我站住!”
      白玉堂正在马上,马儿受惊,立时扬起前蹄,他赶忙勒紧马缰,调转马头怒道:“秦怀,你不要欺人太甚,惹火了五爷,没你好果子吃!”
      “你,你知不知道你拿的是什么!”秦怀连气都喘不匀了,压低嗓子冲白玉堂低声吼道。
      白玉堂不屑道:“不就是一把破剑。”
      秦怀急得直跳脚,道:“那是御赐的尚方宝剑,白玉堂,你和展昭的恩怨你们俩自己解决,别把包大人扯进来!”
      白玉堂冷笑道:“怎么就把包大人扯进来了,五爷留了书,要想拿回剑,让展昭到陷空岛来找五爷一决高下。哼,他还以为五爷上赶着找他呢,美得他,这回瞧瞧是谁上赶着!”
      “你说得轻巧,你偷走尚方宝剑,若是有人告到皇帝那儿,包大人轻则丢官,重则掉脑袋!”
      白玉堂让她说的心中打鼓,哼道:“你当爷是吓大的吗?”语气中却已无之前的气势,顿了顿,忽然又笑道:“这正好,即是重要之物,想来展昭必会赶到,不愁他不来。”
      秦怀让白玉堂气得几乎吐血,眼见他拨马要走,一顿脚便跃上马背,一手去拉马缰,一手去夺宝剑。
      白玉堂手一翻,已将剑护在身前,回肘狠狠向秦怀撞去。秦怀咬着牙,竟不闪不避,硬挨了这一下,左手一转疾向尚方宝剑探去。
      白玉堂一声低叱,五指成抓扣向秦怀脉门,二人转瞬间已在马背上过了几招,那马受惊,竟撒开四蹄向前冲去!
      秦怀猝不及防,险些被颠下马去,赶忙死死扣住马鞍,白玉堂趁机猛地回肘又狠狠撞向秦怀!
      秦怀一声闷哼,并指如刀向白玉堂颈后劈去,白玉堂反手格挡,又是一肘撞向秦怀,竟是一意要将秦怀击下马去!
      秦怀只觉胸口一阵钝痛,双腿夹紧马腹,忽然伸臂死死抱住了白玉堂,哑声急道:“你把剑留下,我让展昭去找你!”
      白玉堂冷笑道:“我凭什么信你!”他左手持剑,右手便去掰秦怀的手,哪知秦怀抱得甚紧,一时间竟挣不脱。
      白玉堂怒气渐生:“秦怀,五爷这是让着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松手!”
      秦怀没答他,她忽然觉得胸口剧痛起来,连带着颈骨,痛的竟似断裂一般。秦怀咬牙,她知是自己太过逞强,伤还未好便强行运功,只怕是旧伤复发了。
      她忽然想,白玉堂应该要把她摔下马了吧。
      突然,□□白马一声长嘶,竟硬生生顿住脚步!白玉堂猛地飞身下马,秦怀抱得太紧,直直被他带了下来。
      白玉堂脚一着地便甩开了秦怀,秦怀再站不住,跌在了地上。
      白玉堂急上前两步,又停下,怒道:“五爷可不是乘人之危,爷还以为你胸口的伤都好了呢!”
      原来他忽的想起秦怀胸口有伤,又听得秦怀吐息甚重,顿时猜到秦怀伤口崩裂,是以急急勒马。
      秦怀趴在地上,喘息着道:“我知道,你把剑留下!”
      白玉堂再忍不住,两步上前扶起她,哼道:“还惦记着剑,这剑就这么值钱?你连命都不要!”一边俯身要查看她伤势。
      秦怀大急,死死拉住衣襟,哑声道:“我没事儿,你别碰我。”
      白玉堂挑眉道:“你至于吗,又不是大姑娘,脱个衣服怕什么。五爷带了药,你要是伤口崩开了就赶快上药,免得那只臭猫知道了说五爷对付一个重伤之人。”他其实心中对秦怀甚是过意不去,只是嘴上要强,不肯表现出来。
      秦怀使劲儿摇头,喘息道:“我伤口真没崩开。”摇头摇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颈骨疼的她眼前顿时一阵模糊,最后几个字几乎说不出来。
      白玉堂见秦怀疼成这样吓了一跳,他摁住秦怀道:“你别乱动,我给你看看,疼成这样伤口肯定崩开了。”
      秦怀忽然尖叫起来,疯了一样挣扎,道:“你别碰我,别碰我,疼!”
      白玉堂让她吓得赶忙放手,道:“爷不碰你,你别叫唤。”
      秦怀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耳边嗡嗡声不绝。她隐约看见白玉堂匆匆翻身上马,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白马】我就不改了吧,【杂碎】我可以改成【饭桶】,毕竟好孩子不说脏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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