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你是左手终结者吗？ ...
-
在海野伊鲁卡的引导下，我们和第七班两组一同来到了另外一个空旷的室内。
先一步通过考试的人全部都守在这里，我一推开大门便感受到了来自不同方向的各种复杂的视线。
杀意与憎恶不用说了，肯定是中忍考试里我得罪的音隐与砂隐。好奇的探究则来自和我交集不多的那几组。倒是日向宁次他们那边的目光比较意味深长，那个洛克李看起来似乎非常想要和我一战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然而从中我并没有发现大蛇丸伪装而成的草隐忍者。
我摸了摸下巴。
这难道是大蛇丸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提前一步先隐去了行踪，准备改头换面重新再战吗。
这么想着，我把视线投向了和两个队友站在一起，在众多人之中显得非常不起眼的大师兄药师兜。
见我看他，药师兜愣了片刻，随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仗着和他离得远，偷偷用手肘捅了一下跟在我身边的佐井。
“你看看人家。”我压低了嗓子小声道：“那才叫毫无破绽的假笑，哪像你，笑脸假的好像贴上去的一样。”
佐井毫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这难道不是因为你本身就讨厌我吗。”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不说话了。
最终互相探究的沉默由日向雏田组的犬冢牙打破。他双手交叉抱在脑后一副闲适的模样，冲着我和第七班的方向吹了一个口哨。随着他的声音，趴在他头顶的赤丸也附和着叫了一声。
“酷啊。”
犬冢牙略略有些事不关己的感叹道：“两个宇智波居然都通过考试了。”
正巧，我也想感叹这件事。
三个音隐居然都通过考试了，明明其中一个人被我打成那个样子，这样都能在我之前提前通过考试，音隐不简单啊。
我扫了一眼音隐小队的方向，那个名字好像叫萨克，被我用须佐能乎拍断了左手的人还好，除了愤怒和憎恶之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恐惧。反观那个叫托斯的绷带男，在我视线落在他身上时，那个人看上去几乎想要拔腿而逃。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满意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最好就是音隐的人深深的畏惧我，连带着他们也不敢对我家小二助下手。
不多时，刻意沉默着聚在一起的人群隐隐骚动了起来。我抬头看去，只见房间另一端紧闭着的大门被打开，众多眼熟的眼生的上忍鱼贯而入，跟在他们身后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走进房间，跟在他身边的上忍，大抵是火影护卫之类的人恭恭敬敬的替他关上了门。随后，一脸病怏怏的那个上忍开口道：“请各位按照自己的小队站好，三代目有话要说。”
人群三个三个的站了好几排，都站好之后，我恍然惊觉自己的小组果然有哪里不对。
别人的小队都是两男一女的标准配置，就我们和药师兜那队是一组三个光棍。
怎么那么惨，我居然都混到跟药师兜一个待遇了吗。
在众人瞩目下，三代目站到了房间尽头的高台上，前两场考试的主考官，各队的带队上忍以及火影护卫以此在他身边排开。三代目环视一圈，拿下口中烟斗轻咳了一声：“首先，先恭喜各位通过中忍考试第二场，余下的人想必都是下忍之中的精英……”
年迈而沙哑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我无心去听，只是懒散的站在一旁。原本我想倚在以撒身上，却又想起以撒身上的伤。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自己的体重都压在了佐井的背后。
佐井又是条件反射似的僵直了身体，我在他腰间拍了一把。
“放轻松，我就趴会儿，又不揍你。”
他纹丝不动，我也不是很在意，继续困倦的趴在他背上打起了哈欠。
也不知过了多久，猿飞日斩的说教终于拉下了帷幕。我在他沙哑而苍老的声线中几乎都要趴在佐井背后睡着。
站在我背后的以撒拉了我一把。
迷迷瞪瞪中我猝不及防的被他给拽了个踉跄，脚下一绊倒在了以撒身上。他扶着我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听上去又弱气了几分：“佐助……你按到我伤口了。”
手掌之下果不其然是纱布层层缠绕出来的触感，我赶紧抬起手从他身上爬起来，顶着隔壁第七班小二助直勾勾的视线，我和以撒拉开了两步的距离：“你手怎么那么闲呢，没事拽我干什么啊。”
以撒似乎是不疼了，满脸若无其事的伸出手来顺势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别的方向拽了拽。
“一看你就没听三代目说了什么。”
以撒拽了拽我：“走啦，跟我上去。预选赛要开始了。”
预选赛？
什么预选赛？
不对，预选赛考什么啊？
我迷茫的被以撒牵着手拉到了楼上，从二楼往下看，整个房间一览无遗。正前方有一座巨大的手臂雕像，双手做解印状，雕像的左上方是一面巨大的显示屏，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以撒淡定道：“接下来是个人战了，随机抽选两个人进行战斗，这场预选赛……要刷下去一半的人呢。”
我立刻看向佐井。
佐井的唇角抽动两下，似乎是想要对我露出那个我司空见惯的假笑，却又因为我的目光格外炙热而没有成功。
“别这么看我，宇智波君，我们两个不一定会抽到同一组。”他面无表情道：“就算那个时刻真的到来，如果打不过我肯定会直接弃权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怜悯。
傻孩子，到那个时候我肯定会先对你的喉咙动手，你觉得你会有弃权的机会吗。
我闲闲无事的趴在了二楼的防护栏上，上忍们聚在一起低语了一会儿，很快我就知道墙壁上的显示屏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了。
显示屏闪了两下之后彻底亮了起来，屏幕上方有无数的名字飞速滚动，半晌之后，定格在了宇智波佐助（卡卡西班）VS 赤铜铠的字样上。
赤铜铠。
又是个我没听过的名字。
在场的人，名字我还不知道的除了音隐小队的女孩子之外，就只有药师兜那一组的两个人。赤铜铠这个名字听起来着实不像女生，那估计就是药师兜的两个队友其中之一没错了。
果不其然，在病怏怏的考官宣布了考生出列后，药师兜旁边那个深色布料蒙住口鼻的男人站了出来。
我倚在栏杆上侧过头看向离我不远的二助。
“助子，要替考不？”
我嬉皮笑脸道：“不贵，一顿饭就行。”
结果我的替考计划终止于奈良鹿久敲在我脑袋上的手刀。
“别当着老师的面商量作弊啊你这个问题学生。”奈良鹿久瞪着一双死鱼眼，说着他又敲了两下：“你怎么比我儿子还难搞。”
他口中难搞的儿子正离得老远，用和他如出一辙的死鱼眼神游天际。
小二助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和奈良鹿久的闹剧，反而非常有气势的越过围栏跳下去，轻巧的站在了地面上。
赤铜铠也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在考官宣布了比赛开始之后，两个人互相防备着拉开了距离。
奈良鹿久原本用来敲我的手刀放松开来，手掌落在我发顶狠狠搓了两把。
“怎么，担心他？”
哦，那倒是没有。
那一组也就只有药师兜实力比较出挑，剩下俩人都是弱鸡。可能是心思狡诈能力阴险，但是没有半点发展的潜力，这辈子估计也就是炮灰命了。
当然我不能对奈良鹿久这么说。
想了想，我对奈良鹿久笑了一下：“我弟弟强着呢，人家可是天才。”
我话音刚落。
年幼的宇智波佐助在赤铜铠吸收查克拉的能力中挣扎了起来，心灵感应般的，连带着我颈后也隐隐作痛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开皮肉生长出来。
“天才啊——”
随着赛场上佐助挣脱了钳制，奈良鹿久长叹一声：“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怕的孩子。”
奈良鹿久这把年纪，也是曾经看过宇智波一族从鼎盛到覆灭的其中一人，相比之下，恐怕他比我都要更了解这个世界中“宇智波佐助”所背负着的东西。
我见身边以撒和佐井都关注着另一个宇智波佐助的战斗，便转过头来尽力压低了声音问了奈良鹿久一句。
“关于宇智波鼬是不是……”
“他是。”
奈良鹿久直接伸出手来按住我的肩膀打断了我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话。
“不管你想问的是什么。”奈良鹿久盯着场上的小佐助，目不斜视道：“动手杀死宇智波一族的人的确是他。”
我立刻抬起头看他。
奈良鹿久放开了搭在我肩上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他叼着烟走向奈良鹿丸的方向，看上去像是不准备再给我解答任何问题。
以撒有所感应的回过身来：“……佐助？”
我别开了视线：“我没事，你继续看吧。”
他若有所思的又把注意力转回场上打斗着的两个人身上。
奈良鹿久这话有歧义。
鼬哥是亲手杀死宇智波一族的人，可奈良鹿久却没有告诉我鼬哥动手的理由。杀人的人是宇智波鼬，那站在杀人者背后的人又是谁？
“哎呀。”
以撒不咸不淡的轻呼打断了我的思绪，几乎是同一时间，颈后的皮肉加重了灼烧般的刺痛感。我捂住脖子将视线投向场上，刚好看到了一套高速体术将赤铜铠踢到空中的场面。
小二助一个瞬身术出现在赤铜铠背后，他奶白色的皮肤之上，隐隐的又浮现出了那些代表大蛇丸留下的力量的黑色斑纹。
这东西几乎是查克拉的增幅器，一旦暴露出来，这场比赛小二助绝对稳赢。但是相对的，这种力量又会蚕食他的精神，我已经领略过了那种能够无限放大人心内恶念的力量。
不过好在小二助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短短的时间内，浮现在身体表面的咒印重新被他依靠精神力量压制了下去。
他用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套体术重重的击打在赤铜铠身上，小二助劈腿砸向对手柔软而无防备的腹部，显然那一脚下去赤铜铠就失去了意识。
松下一口气来的小二助跌坐在地，在意识到自己取得胜利后，他立刻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灯光下那双明亮的黑眸之中隐隐的有笑意，看上去与炫耀着胜利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可不就还是个孩子嘛。
我无端端的联想到奈良鹿久方才对于他的评价。
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怕的孩子啊。
疲倦又狼狈的小二助在仰面倒下去之前被及时赶到的卡卡西扶了下去。我想，在刚才的比赛中卡卡西也看到了他身上那些斑纹，意识到了这东西的严重性。
好在卡卡西是个全科天才，即使封印术在他擅长的那些忍术里不算出类拔萃也难不倒他。不管怎么样，我只希望另外一个年幼的自己按部就班的成长，而不是借用这种……异常的力量。
随着小二助的退场，接下来的比赛我也没有了什么太大的兴致，只是一边学着奈良鹿丸的样子神游发呆，一边时不时观察一下场上的动向。
下一场比赛是油女志乃VS萨克，悬念不大，操控虫子的油女一族实力本身强劲，那个叫萨克的音隐忍者又被我断了一只左手更是不足以威胁到油女志乃。
我爱罗的哥哥，勘九郎的战斗基本等同于虐菜，砂隐的傀儡师果然不管放在哪都是大杀器，即便目前这个傀儡师也只是个菜鸡。
小樱和井野两败俱伤双双退赛，宁次组那个名字叫天天的女孩遇上了刚好克制暗器的风属性查克拉惨遭落败。
奈良鹿丸那场比赛倒是有点意思，那小子仗着自己智商高，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已经赢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到我身后的奈良鹿久重重的拍了我一把：“我儿子怎么样。”
我吃痛的捂住后背，龇牙咧嘴的瞪了他一眼。
“你儿子怎么样都好吧。”
比赛一个一个的轮过去，很快，显示屏上出现了以撒VS药师兜的字样。
以撒歪了歪头：“嗯——对手看起来不是很强，真是太好了。”
“不要大意轻敌。”奈良鹿久抽空看了他一眼，尽管面对的学生是个暗部，他却也还勉强算是履行了身为带队上忍的职责替以撒加了加油：“总之赢下来吧。”
以撒弯起自己亮金色的眼睛，比起下去与药师兜战斗这件事，更是优先选择了凑到了我跟前讨嫌。
“佐助。”他笑道：“不给我加油吗？”
“嗯嗯好你加油。”我避开以撒身上的伤，敷衍的推开他：“我怎么感觉你比以前缠人了一万倍？”
以撒笑而不答，转身跳了下去。
高塔门前以撒大睡的三天还有有作用的，深度休眠促进了伤口的愈合，最起码目前对战药师兜他大概毫无问题。
根据我对大师兄的了解，他大体上是近战型的忍者。脑子好使，手段又阴险，自愈能力高强再加上他又会些医疗忍术，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他实力的不足。
不过以撒是远距离忍术的使用者，刚巧了就克制药师兜这种近战。
以撒见缝插针的从口中吐出水箭试图用放风筝的打发来消磨药师兜的体力，几个来回下来，以撒还是毫发无伤，倒是药师兜始终都没能靠近以撒五步以内。
以撒又是一口水箭喷了过去，药师兜以掌为刃，空手将液体凝成的利箭打落在地。而以撒已经趁机跳开了几步手上飞快的结起了印。
这个结印的动作我看他做过。
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口水遁喷出去淹了大半个树林的大瀑布之术。
哦豁，看不出来啊。
以撒下手挺狠啊。
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药师兜真的实力不济还是他有意隐藏能力，以撒比起初次见面时强度要打了个对着的大瀑布之术还是把药师兜直接拍在了墙上。
药师兜呛了口水，靠着墙面滑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没等考官询问，他就已经举起右手宣告了自己的退出。
“真是不得了啊。”药师兜推了推眼镜，对以撒笑了一下：“现在的孩子实力真是太强了。”
以撒不是很领情的转身就走。
以撒的战斗像是某种开始讯号一样，接下来连着两场居然都是鹿久班的回合。
先是佐井VS我爱罗，还没开场，佐井就干脆利落的宣布了弃权。我想他大概是担心我爱罗会跟我一样，上场之后先打他的喉咙让他没办法开口吧。
接下来就轮到了我。
屏幕上的名字滚动速度渐慢，最终停留在了宇智波佐助（鹿久班）VS洛克李之上。
“啊。”
我还没什么反应，我身边的奈良鹿久却已经满脸木然的张嘴吐出一个单音。
他抓了抓自己的朝天辫：“麻烦了，凯的弟子……”
我比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奈良鹿久半睁着死鱼眼叹了口气：“那孩子超级不服输，跟凯那家伙一样。”
“没关系，单打独斗的话，我有信心不输给任何人。”
我踩着栏杆用和小二助如出一辙的姿势跳到了场中，相对于我这种过于无所谓的态度，洛克李则显得比较热血沸腾。
“终于轮到我们了，佐助！”他激动道：“想必你也等了很久吧？”
……并没有啊，我觉得我什么时候打都可以。
洛克李更激动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指引，我相信我们会成为永远的竞争对手！”
我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你去找你们组的日向宁次竞争好吗……
“李！”
隔空远远的传来了迈特凯的的吼声，我和洛克李一同抬眼望去，只见迈特凯站在二楼拗出了一个非常……谜一样的姿势，另一只手还对洛克李必出了他的大拇指。
“面对自己永远的竞争对手，老师允许你摘下负重。”
“我知道了，凯老师！”
洛克李尊敬的对迈特凯鞠了一躬，随后非常郑重其事的询问我道：“你可以稍微等我一下吗，我马上就好。”
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挥挥手表示让他赶紧。
洛克李盘腿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的解起了腿上的负重绑带，不消片刻，只听得沉重的“嗙”的一声，场内便迅速激起了一连串的尘烟。
我下意识后跳了几步，尘烟散尽后，却发现石制的地板上被洛克李的负重砸出了一个看起来相当可观的大坑。
……怪不得他当时一脚差点踹断我的肋骨啊。
小西瓜皮拉开架势对我招了招手：“开始吧。佐助，让我们来一场毫无保留的战斗。”
毫无保留个屁啦，真的毫无保留你就得被我拍死在当场了。
我一边在内心吐槽，一边抽出了腰后的草薙剑。
草薙剑出鞘，我对面的洛克李也在霎时间失去了身影。
好快！
洛克李本身便是以体术见长的忍者，与其说他不善忍术，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是对忍术一窍不通。这种特性也使得他能够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修炼体术之上。
根据细微的杀气与空气的流动声来判断，我挥刀斩向自己右侧偏后的方向，稳稳地驾住了洛克李的一记踢腿。
这下要是踢实在了估计真的得肋骨骨折。
他毫不在意自己全力的攻击被我挡下，反而眼睛又明亮了好几度。
“佐助，你果然很强。”
大哥我是上忍啊……
一击不成，洛克李便抽身而退。他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不开启写轮眼的情况下只能勉强捕捉到他的动作。
哎哟，被这种体术型忍者贴身打近战最麻烦了。
这种大蛇丸潜入，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时刻我又不能用出潜影蛇手这种忍术。
要怎么才能在不致死的情况把洛克李抓住呢？
洛克李又是一击袭来，我迅速摆出防御的姿势接住了他这一击。
蓝色的雷光迅速在我身体上点亮，由手臂开始蔓延，雷电像是有生命般缠绕在我周身，包括我手里握着的草薙剑上。
改良版全身加护千鸟流，威力在千鸟流的折扣上还得再削弱一半还多。电死不至于，电麻片刻足以。
果然，洛克李在踢上我的那一刻迅速跳出了很远。
洛克李试探性的把提过我的腿踩在地面，却身形不稳的晃动了几下。
“居然把电流缠绕在身体周边，以此来封印我的体术吗……”洛克李喃喃自语道，他原地踩了几下，很快被电流麻痹的效果就从他身上褪了下去。
洛克李一脸坚定的抬头望着我：“那么，只要在被完全麻痹之前打倒你就可以了吧。”
这孩子真的好不服输啊！
洛克李用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冲了上来，惯性作用之下，我躲开的他那一拳竟然将地面打出了蛛网状的裂纹。
这点小电量想在被他打伤之前全麻他好像不太靠谱啊。
这么想着，我加大了电量输出。
我会的忍术里，一部分是没什么杀伤性只是用作辅助的忍术，一部分是用来重创敌人甚至可以致死的攻击型忍术，剩下一部分就是传说中的大规模杀伤性忍术。
第一种不好用，第三种我不可能用。
我在剩下的第二种里千挑万选，选择了一个兼备麻痹效果与攻击力兼备的能力。
无冷却无读条，不需要结印的瞬发型攻击。
就是你了，雷遁·千鸟螺旋丸！
洛克李再次袭来，为了引诱速度如此之快的洛克李上钩被我打到，我象征性的让他用脚踢开了我手里的草薙剑。
仓啷一声，草薙剑被踢开老远，刀刃直直的没入地板之中。
这也达到了我预想中的效果，洛克李上了钩。
这是开场以来他对我造成的第一次有效攻击，自然会乘胜追击。一击得手，洛克李再次欺身上前。
我虚晃了一下，适时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
他踢腿带来的风压擦着我脸侧袭过，暴露在外的皮肤隐隐刺痛。
此刻我能清楚的看到洛克李的动作，总算是能够抓到他。
我左手一把抓住了洛克李的脚踝，把他扯向我的方向。右手则在掌心凝出了一个高密度的查克拉球。旋转着的查克拉之中又加入了我自身的雷属性特质，能够破开一切阻碍的千鸟在融合了螺旋丸之后就从锐利的刀刃转变成了钝器。
右手的千鸟螺旋丸按向洛克李的身体，我算好了位置，这个位置绝对不会对洛克李的性命造成什么威胁，有精锐的医疗忍者救护班做后勤，洛克李大抵只会重伤，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什么事也没有。
然而可能是洛克李察觉到了我掌心中的查克拉球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在这种脚踝被我抓住，身体滞空无法自如控制的时候，他竟然拧过身子用左手挡住了我的攻击。
螺旋丸在触碰到阻碍之后，内部的电流登时释放了出来。雷光闪烁着改过了房间中的一切灯光，电流撕裂空气的破空之声如同有数千只鸟雀引颈长鸣。
洛克李的惨叫声便夹杂在千鸟的声音之中。
电光渐熄，被过了一遍电的洛克李也停止挣扎瘫倒在地板之上。
他艰难的抬头望了我一眼：“是……是我输了……”
被千鸟螺旋丸这种高强度电流砸了一下居然还有意识，我才是觉得自己输了好吗。
我心情微妙的蹲下去拍了拍他被电到有些立起来的西瓜皮头：“好啦好啦，不要较真，你已经超级强了。”
洛克李安心的闭上了眼。
救护班立刻赶到把洛克李搬上了担架，在我看来最应该被担架抬走的监考官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宣布道：“胜者，宇智波佐助。”
我对他点点头，拔起没入地板的草薙剑插回腰后的刀鞘里往回走。
“呜哇……”
走到一半，我听到了以撒的声音。
抬起头来寻找，不意外的我看到了以撒趴在围栏上低头看着我。
“你那是什么感叹词啊，夸奖还是嫌弃？”
“就是普通的难以形容……”以撒的表情非常复杂：“佐助，你是左手终结者吗？算上佐井，这已经是你打断的第三只左手了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