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能替考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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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嘴上说着我再磨蹭就要迟到了，实际上距离比赛开始还早得很。他陪着我慢悠悠的一道走去了赛场，中途甚至还吃了两个鲷鱼烧当做早点，即便是这样也还富裕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人群正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走进场内，经过守门的中忍时，那个脸生的中忍还叫住了我。
“你是鹿久先生的学生吧。”
“咦，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身边的同伴不是漩涡鸣人。”他抓了抓头发，平凡的面孔上绽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我听说过你的事。这次考试，大家都在期待你们宇智波后裔的表现……要加油啊。”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
跟着以撒一起进了场，刚刚走出大门，我却发现以撒在歪着头看我。
我皱了皱眉毛：“你看什么呢？”
“看万众瞩目的宇智波啊。”以撒弯起眼睛：“实力强劲，被众人所期待着的宇智波后裔。你这次晋升中忍应该是必然的了。”
那当然。
算上这回，我这都是第三次参加中忍考试了。循序渐进也该进到了闭着眼都能考过的阶段。
想到这，我充满同情的回望着以撒。
“之后还要回归暗部，你这场是要故意放水输掉吧。”
“不会哦。”
以撒轻快的回答道。
他拉着我走进场内，人还没来齐，即将要在这里进行战斗的下忍们分散着站在不同的地方。而以撒的对手，奈良鹿丸则远远的向着我们的方向瞥了一眼。
以撒冲着他点了点头表示问好，奈良鹿丸怔了一下，看上去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
“不管对手是谁，这场考试我都会全力以赴。”
我沉思半晌：“……奈良鹿丸真可怜。”
以撒笑道：“比赛输了我就回暗部，赢了的话，那就拿着中忍资格证回暗部。”
“你这不是怎样都要回暗部吗。”
“还是有区别的啊，我考中忍也是三代目在为了我以后从暗部退役之后着想嘛。”以撒放开拽着我胳膊的手，闲适的往我身边一站：“像我这样十年前就被培养在暗部里的孤儿，连个正式的身份都没有，以后我从暗部退役了也不能去蹲在街头要饭啊。”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
的确也是像以撒说的那样，暗部有一套自己的晋升系统，跟隶属村子里的那些忍者并不属于一个体系。
像我这样当年为了攒资历才加入暗部的忍者，从暗部退役之后村子依旧会保留我的忍者证明。但像是以撒这种情况，等他真的从暗部退下来之后，如果没有忍者证件的话，估计情况会变得很尴尬。
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刚才以撒说的话好像其中有哪里不对。
我猛地扭头看向他，以撒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的一愣。
“怎么啦？”
我难以置信道：“你说你十年前就在暗部里训练了？可是我记得直属火影的暗部……训练的最低年龄是六岁吧？十年前你才多大，三岁不能更多了。”
“哎，这个嘛……”
以撒含糊了一下，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反问我：“不如你来猜猜看，接下加入鹿久班这个任务的人为什么是我好了。”
“因，因为你实力强……？”
以撒摇头。
“因为……因为你是阴险的心机套路狂？”
以撒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又摇头：“论实力我在暗部并不拔尖，论心计我也拿不上台面。”
我在他的笑声里表情愈发扭曲起来：“难道是因为你脾气好吗，不像佐井那么嘴欠死于话多，省的你任务还没完成就被我狂性大发当场打死。”
“都不对。”以撒再次摇头。
他伸出食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以撒的脸还是我最近已经看熟悉了的脸，在他不装成哭包的样子之后，倒是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顺眼了许多，连那双金色的眼睛都像是落了太阳碎片般晶亮。
“我接这个任务，是因为我长的嫩。也就只有我这幅长相才能毫无违和感的混进下忍的队伍里。”以撒笑意盎然道：“你也不想想看，火影大人直属的暗部又不是根，哪里会有12岁就放出来做任务的孩子啊。”
我知道他意有所指，那个十二岁就放出来做任务的孩子说的就是被我打怕了的佐井。但是吧……我手一哆嗦，把以撒推出好几步远。
“你……你你你……”以撒疑惑的歪着头看我，我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结巴了半天，才憋出那么一句：“你……到底多大了啊……”
以撒完全不在意被我一把推开，他伸出双手把我指着他的右手包在了掌心中，亮金色的眼睛眨了又眨，我仿佛是从中看到了点点戏谑的笑意。
“下个月的今天我就十七了，你要不要叫我一声哥哥？”
……呸！
不就是十七岁么，说的跟谁不是似的。这话要是让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鼬哥听见了，你看他会不会直接开着高达来打死你。
代表着开始准备的信号烟在天空中炸裂，这场考试的裁判员兼主考官叼着根千本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场上，他的出现直接避免了以撒在还没比赛之前就被我殴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四、五、六、七，八。啧，人没来齐啊。”
我印象里，这位好像是名字叫不知火玄间，跟卡卡西是同期的特别上忍瞪着一双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在我们这些考生之间一扫而过，他口中的千本随着他说话时嘴唇的动作而上下摇晃。
我也跟着他一同看向准备比赛的这些下忍。
通过第二场考试的一共有十一人，然而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场上也不过只聚齐了其中八个。脸上层层缠绕着绷带的音隐忍者没来也就算了，鸣人和我家二助一起迟到，这可新鲜。
不知火玄间瞥了我一眼，懒洋洋的问道：“你是哪个佐助啊？”
“我是宇智波的那个佐助。”我回答的正气凛然。
“我当然知道你是宇智波佐助。”
不知火玄间嘴角隐约抽搐，一副很想吐出嘴里的千本来戳死我的样子：“我问你是哪个班的宇智波佐助。”
嗨呀，那你不早说。
我摸了摸脑后那撮小辫子，咧开嘴对不知火玄间露出个笑脸：“你看我这美貌与智慧兼备，既潇洒帅气又实力高强的样子，像是哪个佐助啊。”
不知火玄间面无表情：“你不是宇智波的那个佐助么。”
我刚想回答他什么，入口处的大门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刚才我还在寻思着为什么没有来的漩涡鸣人便直线飞了过来。
鸣人越过我，砸到了奈良鹿丸脚边。
他似乎是一时间摔懵了脑子，不等奈良鹿丸扶起他，他就先一步跳开冲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高喊着让我们快点逃跑。
我没忍住的拽住他的衣领，在他呆愣愣的回头看我的时候，屈指戳在他脑门的护额上。
指甲和金属制的护额撞击时有细微的响声，鸣人半张着嘴，本来看起来就不是很聪明的脸上更是平添了一丝丝傻气。
“是不是给你摔傻了。”
我松开了拽着他衣领的手，忍笑问道：“你还想往哪跑啊。”
“……佐助？”
鸣人茫然了片刻，似乎是认出了我到底是谁，这才又回过神来：“啊！佐助！怎么只有你一个？佐助呢，佐助没来？”
他这话说的让人难以理解，什么叫佐助在这里佐助没来。两个佐助出现在同一句话里这种感觉真是好奇妙。
我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我也不知道啊，我家的助子被卡卡西勾走了魂儿。”
我顿了顿，又道：“二助怕不是被卡卡西传染了迟到的坏习惯……这都要开始比赛了，万一他因为迟到被取消资格可咋办。”
难不成换个世界线换个我自己，还要再经历一回头一次考中忍结果却落选的事件吗？
别啊，按照这个剧情，这回要是没考上的话，下一步就该拜大蛇丸为师了。
鸣人半张着的嘴又忽然闭上，他的眼神绕过我，看向了我身后骤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的观众席。
观众席上坐着来自不同国家的忍者，各国大名，还有之前落选现在赶来提同伴加油的下忍。
那双湛蓝的眼睛刹那间变得明亮。
紧接着，鸣人侧过身子看向了站在远处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倒是有些意外的样子，他看了看战意高昂的鸣人，又皱眉望向我。
我还记得在死亡森林的时候欠了他一个好大的人情，就算面对日向宁次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友善的眼神，我也毫不吝啬的对他露出了自己的笑脸。
可惜他并不领情，冷淡的哼了一声就别开了视线。
左等右等，最终也没等来迟迟没有到场的剩下两个人。不知火玄间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没有要继续拖延时间等我家那个迟到了的傻弟弟到场的意思，正准备把我们赶到选手休息观看比赛的楼上开始第三场中忍考试的第一场比赛。
我皱起眉毛，拉住了从我身边匆匆经过的不知火玄间。
“不等了？那要是轮到我弟弟比赛的时候他还没来怎么办，算他失格吗？”
不知火玄间沉吟片刻道：“这要看三代目的意思，能拖延到他比赛开始的那一刻已经是很大的优待了。”
就算我再怎么护短，也不得不认同他说的有道理。
观众大多是奔着去年最强新人日向宁次和宇智波遗孤的名头来看的这场比赛，另一个备受关注的人早早到场，比赛被安排在了第一位。但是此刻脑袋上顶着宇智波一族后裔的小二助却完全不见人影。
能把时限宽限到小二助比赛开始的那一刻已经是非常大的优待了，换个人恐怕当场就要被判失去资格。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跟着人群一起上楼。
走到一半我想起一件事，又退回去叫住了不知火玄间。
“我弟弟要是没来的话，我能替考不？”
不知火玄间没回答，额角绷起一道小小的青筋：“当着考官的面说替考，你是不想当中忍了吧。”
“我就是这么一说，没有实际行动你就没证据判我失格。”
我满脸认真的道：“而且你要是在意替考这件事的话，待会儿我可以回去换身衣服再来。我跟我弟弟长得一模一样，比变身术还像。”
“……你赶紧给我上楼！第一次比赛要开始了！”
他吼道。
我灰溜溜的跟在以撒后面一路小跑上了楼。
接下来的比赛都在一个月之前用抽签的形式安排好了对战顺序，好在二助和我的比赛都放在了压轴的最后两场。
最先出场的两个人是日向宁次和鸣人。
换了个世界线之后情况也不太一样，原来我认识的日向宁次是个有毛病的重度妹控，换到这个世界之后，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对日向雏田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日向宁次的敌视态度激怒了这个世界有着一腔热血的鸣人。
但是吧，按原来世界的实力来说，四代火影之子加上九尾人柱力这个名号，闭着眼都能把宁次压在地上打。
换成现在这个状况，日向分家的天才对上空有体力与查克拉的吊车尾。
鸣人这一战打的相当艰难。
不过日向宁次也没轻松到哪去，鸣人自带尾兽的强大治愈力，再加上漩涡一族的血条本来就比一般人长一大截。柔拳打人疼归疼，伤不到要害也就跟闹着玩差不了多少。
我趴在栏杆上看都看累了，他俩还没打出个结果。
又看了一会儿，奈良鹿丸也凑了过来趴在离我不远的位置仔仔细细的看着下面二人的战斗。半晌，他咂舌道：“鸣人这下危险了。”
随着他说的话，下面鸣人被日向宁次的巴掌拍翻了一个跟头。
我瞅着鸣人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继续大，对奈良鹿丸的说法表示并不赞同：“我觉得危险的是日向宁次。”
“那个日向是上一届最强的下忍吧。”奈良鹿丸惊讶道：“鸣人在我们这届可是出了名的吊车尾。”
你们这届出了名的吊车尾，还是查克拉无限量的九尾人柱力呢。
我单手掩住了嘴“唔”了一声，面对底下鸣人又用出的影分|身之术忽然笑的弯起了眼睛：“日向一族的人大多都是控制查克拉的个中好手，主要就是因为他们大多查克拉量不够，每一分都要精打细算着用。”
说着，我给奈良鹿丸指了指底下的鸣人。
“鸣人光是用影分|身打消耗战就能给日向宁次耗到死了。”
最后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日向宁次的查克拉耗费速度飞快，很快就连几乎是360度视角的白眼也有了明显的可乘之机。
鸣人用影分|身做遮挡，自己在地面挖开了一条直通日向宁次脚下的地洞。
他从地下跳出来狠狠打中日向宁次的那一下，我分明听到了观众席里不约而同的惊呼声。
底下不知火玄间宣判了比赛结果之后，日向宁次就被纷纷赶来的医疗忍者用担架抬了下去。相对于站着上场躺着下去的日向宁次，鸣人则显得有精神过了头。
下一场比赛就轮到了以撒。
本来他并不应该这么早出场，只是原本作为奈良鹿丸这一场比赛对手的音隐忍者直到现在也不知所踪。本该和奈良鹿丸打第二轮的以撒被临时提了出来。
以撒沉默了好久，才问了我一句道：“你说……我要是下手太重了，鹿久老师不会跟我算账吧？”
“奈良鹿久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教训他儿子嘛。”
“这真的不是客套话吗？”
我含笑不语。
傻孩子，你面对的可是读过剧本的男人，倒霉的指不定是谁呢。
以撒回头深深的看了奈良鹿丸一眼，饶是鹿丸智商如此之高的人，也被以撒那个说哀怨还有点小兴奋，好像迫不及待想要痛揍他又好像对于揍他这件事显得比较担忧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激灵。
以撒毫不犹豫的顺着栏杆直接就蹦了下去，他站在下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奈良鹿丸跟着他一起跳下来。
奈良鹿丸长叹一口气。
“佐助，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弃权了。”
我没搭理他，只是淡定的转头叫住不远处的鸣人：“鹿丸说自己紧张的腿动不了，让你帮忙推他一把。”
奈良鹿丸大惊，力气上却挣扎不过体质逆天的鸣人，还没等他开口阻止就被实诚到不行的鸣人一把从楼上给推了下去。
他仰面倒在地上，一双随了奈良鹿久的死鱼眼瞪着我。看口型，他嘴里嘀咕着的大概是什么“佐助你这个混蛋”之类的话。
过了好半天，奈良鹿丸才不情不愿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跟以撒的战斗我没什么可说的，一个在下忍里实力突出，一个在下忍里智商突出。
以撒实力碾压，一个接一个的水遁撵得奈良鹿丸绕场来回跑。几次仿佛要弃权的动作都被以撒口中吐出的水箭打断之后，他反而破罐子破摔的在战斗当中用自己的智商挽回了逆境。
通过之前鸣人和日向宁次那场战斗中遗留下来的洞，奈良鹿丸操控着的影子定格住了以撒足有十秒。
以撒皮笑肉不笑的对他勾了勾唇角，口中凝成了小型的水箭瞄准了奈良鹿丸结印的双手就扎了过去。
奈良鹿丸就地一滚，狼狈的躲开水箭。以撒还想乘胜追击，却见奈良鹿丸高高的举起了右手。
“麻烦死了……我要弃权。”
他耷拉着一双没精神的眼睛，扭脸看向了不知火玄间：“我现在可以弃权的吧？”
不知火玄间点了点头，随后便宣布了胜者为以撒。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奈良鹿丸跟在以撒后面，满脸哀怨的顺着楼梯走了上来。见我迎过去，他表情更加怨念。
“都是你的错……”
奈良鹿丸幽幽道：“要不然我刚才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弃权了。”
我想了想，伸手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充满了各种意外的才叫人生，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刺激不刺激？”
他白了我一眼。
接下来该下场的人是油女志乃，和砂隐的那个傀儡师勘九郎。这两个人的比赛结束之后，就该轮到至今还没出现的二助。
油女志乃和勘九郎双双下场，我要死不活的趴在栏杆上长叹了一口气。
以撒见状，凑到我身边来：“你怎么啦。”
我问他：“你觉得我给我家二助替考，被发现的几率是多少？”
“这个……”以撒表情微妙：“绝对会被发现的吧。”
我摸摸自己的脸，非常疑惑：“为什么，我跟二助长得可像了，镜面程度的像呢。”
他苦笑。
“跟长相无关啦……”以撒沉思道：“怎么说呢，应该是气质问题吧？你弟弟看起来比你正经。”
我斜睨他。
“你是想拐弯抹角的说我不正经吗。”
“怎么会。”
以撒笑了：“只是，你不觉得你弟弟看起来总是压力很大的样子吗。”
我觉得啊，我当然觉得啊。
我感觉到了又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让二助每天都苦大仇深的。
这个世界的宇智波一族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他压力大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劝住的。
在我和以撒闲聊的时候，下面勘九郎和油女志乃的比赛已经进入了尾声。
尽管砂隐的傀儡师的确是走到哪都占便宜的大杀器，但是油女一族的控虫术似乎刚巧克制了傀儡的运作。
成群的虫子咬断了操控傀儡的查克拉线，勘九郎也放弃的及时。油女志乃还没有出手补上最后一击，勘九郎就已经收回傀儡宣布了自己弃权。
我摸着下巴看不知火玄间宣判比赛结果，表情更加凝重。
坏了，我没想到勘九郎跟油女志乃打了就不到十分钟。
二助还没来呢，这可怎么办。
我家小二助的对手是砂隐的小公主，那边勘九郎和油女志乃还没上来，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动那柄巨大的扇子，乘着风降落了下去。
小二助还是不见人影。
我木着脸开始脱自己身上那件高领的长袍族服。
以撒有些惊讶的要拦我：“等等，等等啊佐助。现在的问题不是你脱光了裸奔就能解决的。”
“谁要裸奔啦，我里面还有衣服呢。”我把脱下来的深色袍子卷了卷扔给以撒，袍子里面我还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
一边整理自己里面的背心，我一边解开了自己脑后的小辫子。
顺势把发绳缠在手腕上，我解下草薙剑来摆出一张超——级严肃的脸看向以撒：“你看我这样像不像我弟？”
以撒抱着我的衣服，眼神无奈：“像也没用啊，还有砂隐的人在看着呢。”
对哦，我爱罗还在呢。
我猛地扭过头去看向我爱罗，他脸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似乎对于我打算给我弟替考打他姐姐这件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我语气“和善”的问道。
我爱罗冷哼一声：“关我什么事。”
哎，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多管闲事的好孩子。
把草薙剑也塞给以撒，我迈步踩着金属制的围栏就跳下了楼。
可能动作是没有手鞠乘风而降那么飘逸，但是我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在帅气程度上还是能打个满分的。
毕竟我长得也好看啊。
站在场上，面对不知火玄间和手鞠略显狐疑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学着小二助那样高傲的神情道：“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不知火玄间眉头一皱，我心底暗叫不好。
就当在我决定了不管不知火玄间怎么怀疑，我也打死不承认自己是鹿久班的宇智波佐助时，场上忽而狂风大作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与落叶。
我挡住眼睛退开几步，这阵风沙之中却逐渐显现出了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
终于，沙尘落地，风声消散，出现在风眼中间的少年表情冷淡的抬起了下巴正对上我的视线。
“这场是我的比赛，你下来干什么了。”
他皱着眉问道。
弟弟，我给你替考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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