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哎呦，我的腰》九月啾

31、29 卖话本要慎重

　　自从在杭州城南边的小庄子里住下，阿初就开始了无比规律的生活——隔壁金山寺的和尚一大早就起来做早课了，晨钟加暮鼓，敲得比杭州城里还准时，所以就不能睡懒觉了。

　　也好，反正平日里也要早起练剑的……TAT

　　就连叶三公子都有意见了好么，他就连武艺全盛的时候，在自家山庄起得都比这会儿晚小半个时辰啊！！

　　可是没办法，当初掏钱掏的太爽快，周边的地都买下不少，而且官府文契的打点也不便宜，大手大脚的叶三公子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跟自家小师妹讲“一时不察，找了个闹腾的地方，要换个庄子的话，大小就只能是这一个的一半了”。

　　连续两天被迫早起，叶三公子悄悄地仰天长叹：天呐，请赐我一个二哥吧！虽然二哥吃得多，一不小心还会吓哭小孩子，至少二哥叶晖的算盘打得精呀！连当初后山的灵隐寺、现在金山寺所在的地方，都是我大藏剑山庄的地盘好么！哪会发生被和尚吵得睡不了觉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只能入乡随俗了。兄妹两个保持愉快的心态更改掉了作息时间。练剑的时间、早餐时间都提前，多出来的这段空闲，便可以琢磨其他事情了。

　　叶炜对目前市面上印刷的各种书籍很有兴趣，在大唐的时候，能见到的大多数都是手抄本。换了套普通的衣服，叶三公子爽快的放下了“公子”的做派，跟着一群平民的工匠汉子侃完了大山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活字印刷？之前在大唐满世界乱跑的时候，叶炜跟万花的天工一脉玩得不错，外加拿下一个小作坊还是很简单的——虽然包里带了不少钱，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市面上，最常见也挺赚钱的一块就是话本了，麻黄纸印出来的话本，虽然质量不佳、时常字迹脱落，但是成本便宜、售价可不便宜。

　　虽然名头不好听，但不掺和一脚，更对不起山庄金灿灿的名号。于是，叶三公子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某天还带了好几本手写的小册子回来。

　　迎接他的自然是阿初的怨念。虽然雇佣了方嫂子一家，可是丢了小萝莉一个人在家不闻不问也太过分了！

　　“阿初，看这是什么？”叶炜挥了挥手中的东西，换了个朝代，开始初创事业的叶炜，似乎找回了还是“无双剑”时的活力。
　　“兰陵公子的话本？”阿初接了过来，“听方嫂子悄悄说的，市面上卖得最好的是他的《金瓶记》。”

　　“小孩子，不要看那种书，这一本倒是还可以。”叶炜眼角抽了抽，拿了另一本出来。
　　“《封神奇谈》？”阿初被书名惊了一下。再有白娘子的时代，如果要卖类似《封神演义》之类的神话书，似乎有哪里不对？

　　看阿初翻书的表情不太好，叶炜笑了笑，“别担心，不是我们自己的名义。”他解释了一下，大概就是代理、借用别人的名气类似的处理方式。
　　他近来跟不同的人都有交往，“高、大、上”的心里底线被消磨了不少，“君子如风”什么的，还是跟君子如此作为，小人和常人自有各自的方式——难怪处理山庄外务的二哥被折磨得如此沧桑……

　　“这个读书人也有趣，说是大女儿出嫁的时候用尽了家财，结果二女儿很埋怨，于是便给了这本当做嫁妆。”叶炜笑眯眯的，突然便想到，在这个时代了，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家的琦菲准备嫁妆了，出嫁的话，该如何地狠狠折腾一下想抢走女儿的臭小子……

　　“三师兄！回神啦！”
　　“嗯。”叶炜叹了口气，别人家好歹只有岳父折腾女婿，偏偏自家父亲也跟着折腾……
　　“出话本的话，之前收集了一些有趣的故事情节，或许，能找些落魄书生代笔润色一下。”阿初从百花香囊里拿出了一叠纸。

　　之前在隋唐之交的《大唐双龙传》呆了一段时间，除了八卦那些“我与多情公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亲爱的轩轩和讨厌的轩轩”之外，“以身饲魔”的小黄本也收集了一些。不得不说，在正魔两派相斗的光芒下，不少小门派被排挤得内伤，而俗话说，“诗言志”，人家抑郁不得志了，寄托到小本子上也算“直述胸意”、“抒发内心情感”了。

　　当然，交给三师兄的，肯定不会是这种带颜色的小本子。

　　见到白娘子以后，阿初就在考虑了，众多前辈都有讨论过，报恩一定要以身相许吗？吃你的、住你的、还睡你？这确定是报恩，不是索贿？而且，要修仙问道的话，不该找个志同道合的么？

　　刚好，《封神奇谈》是整部剧，讲神仙，《闲话聊斋》就作为单元剧，讲妖精好了——阿初脑袋里有不少妖精故事的概要，找枪手的话，省时省力，还能锻炼三师兄的社交能力……

　　三个月后。

　　养好了伤的白娘子和小青二人重回杭州城，路上行人商量着去听说书人讲话本，便来了兴致，隐了身形，悄悄地一路跟着，到了人最多的茶楼听书。

　　只闻得那说书人竹板一拍，说“上回，那山上从南朝就开始修行的鲤鱼精，终于找到了当初救她性命的恩人……”

　　小青不由得一惊，指着说书人几乎叫出声，要跳下房梁问话，然后被白娘子按回了梁柱上，“别动，听他继续讲。”

　　故事很简单，鲤鱼精听人说，姑娘报恩都要以生相许的，便自说自话要嫁给那恩人，可那恩人是个为了抚养幼弟女扮男装的“花木兰”，结果，鲤鱼精不通世事，家中穷便乱拿银子，水缸里没水了便乱降雨，各种啼笑皆非的事情通通发生了，最后被那木兰姑娘一一纠正，融入了日常生活，然后又欠了一段因果……

　　说书人讲得跌宕起伏，特别是那一段鲤鱼精因为不通俗务而闹出的笑话，更是让听众们笑得东倒西歪，打赏自然也毫不吝啬。

　　“这鲤鱼精啊，总算学会了怎么当一个好人，可是呢，世间总有风波起，风平浪静难得见啊！”说书人又一拍竹板，“欲知后事如何，诸位，请明日再来，我与你们说说下一回——鲤鱼报恩人不信，捕鼠伤了玉瓶儿！”

　　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小青还是愣愣的，白娘子一路把她拉回了城外养伤的林子。

　　“姐姐，你说，这报恩，真那么难么？”小青被鲤鱼精遇到的各种奇葩事件吓到了，做人怎么会那么麻烦？连吃顿饭都有讲究？！

　　“哎！”白娘子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我们之前想岔了，要是跟那鲤鱼一样，一个因果还未还，反而又欠了一个，那还怎么成仙……明日，我们还去听听看，那鲤鱼怎么做，那听故事的人，又是什么想法吧！”白娘子终究比小青多点心思，她坐在横梁上的时候看到了，下面听说书的，听到鲤鱼精想嫁给“恩公”的时候，有几个露出过明显不赞同的神情，还有一个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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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警报，警报，坐标XXX，XXX，XX，作者脑洞过大已经造成时空黑洞，请求援助……”

　　公元740年，大唐开元二十八年。

　　时空穿越者：叶孟秋
　　身份：藏剑山庄创始人
　　穿越地点：藏剑山庄厨房
　　穿越角色：伙房小杂工

　　“大壮，大壮！起床了！……”一大早被同一个屋子的小杂工叫醒，“今天大厨家孙子满月，二庄主允了给大厨放假一日，少了一个大厨，我们要早点起来过去打下手！”
　　“满……满月？”
　　“对啦，开元二十八年正月初八，跟大庄主同一个时辰！我们可羡慕了……”小杂工手脚麻利，嘴上也不停。

　　“那……那小庄主……”
　　“你说五公子吧！前几日回来了一趟，哎，听人说，可受大唐的，咳咳，人欢迎了呢！”

　　大*孟秋*壮掰了掰手指，这都多少年了，怎么最小的是个已经弱冠的五公子？！

　　小杂工还在继续，“你说，老庄主怎么就不急呢，一直在剑冢不出来，好歹娶个继夫人回来，人家也好给庄主们说亲啊！我爷爷是看着当初的二公子长大的，可我都定亲了……”

　　大*孟秋*壮：“TAT……我的孙子啊……”

　　“回复回复，时空漏洞修正完毕，时空漏洞修正完毕……”

　　叶*终于回来了*孟秋：“管家！管家！给我把城里的媒婆、冰人全部喊过来！还有所有世家、江湖年龄相符的小姐们的名单！！……”

　　管*一头雾水*家：庄主，长公子才七岁，现在相看，是不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