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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活着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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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的决定是什么呢?”黑发男子拨开雪白的猫咪面具,血色的眼眸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对方的表情后一怔,更加满意地笑了,“那么,期待你的到来。”
身体反射性地接住那个男人扔来的物品,打开掌心一看,一块温润通体莹白的白玉上,淡淡的蓝色花纹形成‘岚’一字。翻过来一看,有一处不甚显眼的地方刻着自己的名字,不,不像是刻上去的,而是在玉里面形成的字一样。
“期待你的到来。”
呵,明明早就知道我的选择是什么了不是吗?
狡猾的,宇智波泉奈。
“你交给他了?”懒懒地躺在粗壮的树上,黑发男子的手臂上松松地挂着本应待在他脸上的黑色的天狗面具,摇摇欲坠。
戴着白猫面具的男子轻笑,面具下的眼眸自然地弯起,“嗯,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了。”
头顶上传来的重量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被摸头十几年了,陌生是因为……这样的摸头已经缺失了很多年。
直到最近。
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闹什么别扭。看见斑哥在自己面前,面带愧疚,喜悦,失而复得,自己却想着要如何逃避。
不想看见斑哥这样的眼神,带着珍视和心痛。
多想对他喊:不要再这样了,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所认识的斑哥永远都是最强大自信桀骜的人!!!
泉奈,宇智波泉奈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啊。
“斑哥……”缓了许久,泉奈才慢慢抬起头,眼睛被水浸过而变得潮湿柔软,“之前对不起,是泉奈任性了。明明过了那么多年,我却依然幼稚,任性,别扭,全然不顾斑哥的心情。一定……让斑哥失望了吧?”
斑把挂在手臂上的黑天狗面具摘下,戴到白猫面具上,向来锐利的眼只有在面对最亲近的弟弟时,才变得温和起来,“泉奈。”
他的声音很温暖,带着微微的顺抚,“我还记得,你还小的时候跟我一起去庙会,我们当时一人一个面具,你总是盯着我的面具,却只是牵住我的手走了一路,什么也不说。”
“回家后,我才看见你悄悄把两个面具放在一起。问你,你才说卖面具的老板说过这对面具是一对兄弟。面具被戴上的时候,两张面具离得很远,你一直看着,只是想把它们放在一起。”
当时才六岁的弟弟的眼神,斑永远都忘不了。
“面具们是兄弟,兄弟就是永远在一起的呀。就像泉奈和斑哥一样!”
自那以后,自己每每买了面具,就会把面具都交给泉奈。看他戴着双层的面具,笑得泉奈总觉得莫名。
“傻泉奈,你在哥哥的眼里一直都是我的弟弟啊。”斑隔着双层的面具,吻上泉奈的脸颊。
泉奈不语,双手环抱斑的腰间,断断续续地道:“斑哥……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泉奈……”明明兄弟就是永远在一起,为什么,自己当时却认为把自己的万花筒血轮眼秘密移植给斑哥,自己偷偷死去——是最好的决定呢?
如果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死去了,而他的眼睛却是属于弟弟的眼睛后,他该是多地绝望与痛苦?!
痛苦的恨不得死去,才可以回到弟弟身边。可他没有,他恨这个世界,恨让他活下来,寻找方法去毁灭这个世界,毁灭这个没有自己的世界。
耳边依稀响起之前听着的斑的剖白,泉奈攥着哥哥的衣服,对不起。泉奈是多么的任性,就因为是弟弟,任性得以为那就是对您最好的。
结果却是错的。
“好啦,别想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斑推开弟弟脸上的面具,笑了,手掌下的皮肤温热而有弹性……不是僵冷的,是活着的泉奈。
活着,多么美好的字眼。
“羽落复活了你,我很感激。”耳鬓厮磨间,斑轻声吐出一句话,泉奈弯眸,“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