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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潜行狙击二周目03 ...

  •   梁笑棠养伤期间傅蔷和梁表弟都陪在一旁,有这么两个尽职尽责的私人看护贴身照顾,杨立青有紧迫感,担心保不住“一号迷弟”的宝座受到冷落。于是乎杨立青社团不去,待在梁笑棠跟前刷存在感。

      三个人同时巴结一个陪吃又陪玩,苏星柏闲的发慌轮流找三个陪护打牌子打游戏。玩了几把他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这四个字,能和梁笑棠走得近的都他妈极度无耻。

      “你什么时候搬?”

      苏星柏和梁笑棠一起做健身时直截了当提出让他滚回自己家去住,顺带把那三个一毛钱房租都不肯给还目无房东合起伙牌桌出老千的混蛋们一起带走。

      “Co哥这里环境好吃的好,我住的舒服舍不得离开。”

      梁笑棠故意打趣,知道姚可可最近都没来过夜,某男应该憋得慌又被那三个小混蛋轮番讹钱导致内分泌失调情绪极度不稳定每天处于大姨夫光临的狂躁阶段。

      “这么喜欢这里你就接着住,这栋房子我送你做棺材。”苏星柏语气恶狠狠的没积口德。

      “这么大的棺材我可躺不下。”

      其实梁笑棠也无意再住下去,扳倒辣姜接下来上面另有任务。

      梁笑棠没磨蹭当天搬了出去,这一走傅蔷他们当然也跟着一起离开。杨立青想住到梁笑棠家里继续与偶像亲密接触不过没有得到批准,倒是傅蔷和梁表弟竟然没有提出要同住的要求让梁笑棠颇为意外。

      “我们在隔壁有事尽管来找。”

      有钱表弟已在梁笑棠隔壁买下一个单位,可以就近联系又不会影响到彼此的私生活,这么安排梁笑棠也说不出什么来。关门前梁表弟对着他挥挥手,用口型比出“再见”两字。

      梁笑棠搬回老宅重新接近丁敏,创造几次浪漫的不期而遇使得丁敏的心动摇了。

      自从做了莫一烈的情妇,丁敏一开始是很风光的,有权有势的男人可以带给自己优渥的生活,年轻时候她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但随着时间推移,了解到莫一烈权势背后隐藏着血腥杀戮,所谓的幸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种惶惶不安,这时候的她已经无法抽身离去。

      丁敏逐渐脱离正常的交际圈,亲戚朋友很少联系,和同事之间也只是点头之交。大部分时间她总是一个人购物逛街吃饭看电影,偶尔莫一烈也让她陪着出席社团活动应酬一二,但一些正式的公众场合她是不能够露面的,她的存在见不得光。

      年复一年,丁敏安分的跟着莫一烈,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情妇,美丽聪明,听话懂事,从不奢望什么名分。对此莫一烈很满意,送她名贵的珠宝首饰赠她价值不菲的名车香包,偶尔外面逢场作戏也会准时回家给足丁敏面子。

      莫一烈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主人,可他忽略了一点最重要的,丁敏不是宠物,她有想法有感情,这一疏忽就给了梁笑棠趁虚而入的机会。

      梁笑棠的外貌在义丰内部算不上有多潇洒,不及苏星柏英俊睿智,不如莫一烈儒雅温和,有的只是和大部分古惑仔一样又凶又痞的狠劲。换做年轻时的丁敏眼睛脱窗都瞧不上这样的莽汉。

      几番意外邂逅之后,她对他彻底改观。在狂浪不羁的外表下那颗心极为柔软,总是口头上占女人便宜行为上又规矩的如同一个真正的绅士,更要命的是他实在太了解女人的心思,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刻第一时间出现。

      丁敏的眼睛不再追随着莫一烈,在床上也有些敷衍。这一切莫一烈觉察到有丝不对劲但没有怀疑她已存了异心,笃定她没有这个胆量在自己脑袋上种草。

      一夜过去,梁笑棠住的单位整整黑了一个晚上。中午时傅蔷在门口堵到了人,他的衣服是昨天出门时的,衬衫上有明显的香水和香皂的混合味,很显然他和女人厮混了一夜。

      “东西还我。”她嘴上不客气,眼睛里也有隐隐的怒意。

      梁笑棠却笑了,打开门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你等到现在?”

      “东西还我。”

      “进来再说。”他再次邀请,她依旧没动,倔的像头驴。

      梁笑棠敛起笑,抓住人的后领子半拎半拽到屋内。

      从冰箱里挖出一罐啤酒,梁笑棠在傅蔷面前的单人沙发坐下来,跟着双手交握放在肚皮上,腿搁到茶几,屁股挪动几下将身体深深的陷进柔软的沙发内。

      “坐下来说话,我不习惯仰视女人。”他的眼睛里藏着一丝疲倦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傅蔷哼了一声转身坐到客厅,隔开梁笑棠有十几步的距离。

      “那么远怎么说话。”

      “我不聋听得到。”这意思你小子差不多可以开始喷口水了。

      很明显是被厌恶了,梁笑棠慢条斯理打开啤酒喝起来,喝空了他侧过脸闭起眼,没多时响起轻微的鼾声,竟这么睡着了。

      傅蔷那个怒啊,眼睛在桌上找了找抄起一个玻璃杯扔过去,准度和力度不错,接下来几天里梁笑棠的脑袋上都绑着几圈绷带,杨立青给偶像起了一个新绰号“三哥”。

      “我很想知道三哥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苏星柏风闻消息放下手头的事特地跑来“慰问”。

      梁三哥一巴掌打中某男乐不可支的笑脸,“死瘸子笑屁啊,你有这个时间笑话我想办法接单大生意做做。”大生意指的是K-粉买卖,跟紧这条线才能接近莫一烈的毒-品仓库。

      “生意方面你不用操心我亲自跟着,相反你的情况就让我很…担心,你都老大不小的怎么接二连三的受伤,究竟你是流年不利的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天来收。赶紧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现在是我们大展拳脚抢地盘的时候你可不能出事。”

      明明嘴角快笑裂到耳根下还一副我不能失去你的模样,心底里他巴不得梁笑棠再倒霉些。

      两人互损几句,苏星柏笑够了正经脸问是不是真伤的很重,说着说着突然动手拆绷带验伤。只见眉心中央贴着一块创可贴,还是粉色小兔子图案的防水创可贴。苏星柏仔细看了几眼后捂住嘴侧过身去浑身抽搐着。

      梁笑棠恶狠狠瞪着这货羊癫疯发作,打算一脚踹过去,门铃响了,梁表弟端着一锅鸡汤进屋,小媳妇儿般关切的问情况。

      “等会儿把这大件垃圾扔出去。”

      梁笑棠指一下苏星柏,跟着抱着鸡汤吃起来,一点汤都没给他留。苏星柏闻着味道馋了自话自说翻冰箱找吃的,找出肉罐头和鸡蛋,他下了一包方便面煮餐蛋面。

      “梁大哥晚上想吃什么?”梁表弟笑眯眯的等点餐。

      “晚上我要出去。”

      “需不需要准备宵夜?”

      “等我通知。”

      梁表弟带着空锅走了,餐桌前苏星柏捧着热腾腾的面条吃的津津有味,梁笑棠嗖嗖飞眼刀。

      “你吃老子的面吃老子的罐头你付钱了吗?”

      “你在老子家白吃白住这么久你付过钱吗?”

      新一轮的口水战又开始了。

      “死三八!!!!!!!!”某栋房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怒吼声。

      李静手一抖,快完成的油画当即多了一道股市跌宕图,画算是报废了。

      白瞎了一上午的时间,李静惋惜着搁下画具洗手吃蛋糕。牛乳的味道刚在口腔里蔓延开,一张怒目修罗的脸直逼到头顶上方,距离近到她只要用力抬一抬头就能撞断对方的下巴。

      “飞机哥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要学会控制你的情绪。”

      “二楼架子上的青花瓷花瓶呢?”

      “不知道你说什么。”李静悠闲喝着咖啡。

      飞机一拳砸在桌面上,两旁伺候的佣人见状飞快后退几步,以免殃及池鱼。

      “前天就看你盯着这个花瓶不停转悠,今天不见了,你敢说你不知道花瓶在哪儿?”

      “你意思是我偷了花瓶。”

      “不是你还有谁。”

      飞机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施嘉莉点头让这女人住进来无疑是捉了只老鼠进米缸。

      几天前李静不知道搭通哪里的天地线成功抓到伏击施嘉莉的真凶,魏德信还来不及动手,施嘉莉在卓凯的护送下闯了进来,威胁魏德信如不放人就死在他跟前。魏德信无奈只好将人放生。

      怎知以德报怨根本是放虎归山,两个女杀手便装偷偷潜伏进Blue Moon拼了命要杀施嘉莉。一番枪林弹雨很多员工因此受了伤,魏德信为保护施嘉莉挨了几枪重伤生命垂危,危急关头李静不知道给魏德信用了秘药,硬生生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现在长兴上下都欠着李静一份人情,施嘉莉对她也礼遇有加,一再嘱咐飞机不能怠慢恩人。但飞机清楚这女人的真身是吸血鬼投胎,索尽好处之余逮着机会就敲竹杠,长兴虽然家大业大长期下去定会伤筋动骨。

      “你老实的把花瓶拿出来。”

      “别说我没拿,就算是我拿了又怎样。我奉劝你对我客气点,我到底是救过魏先生一命的,施小姐已许诺只要我治好魏先生,我要什么就给什么。实话说吧,区区一二百万的花瓶我还没放在眼里,如果你咬定是我偷窃,尽管去向施小姐投诉好了。不过我提醒你,魏先生的身体状况并不稳定,你现在找我麻烦,我不高兴自然不会再给魏先生治伤。听明白了就退下吧。”

      飞机捏着拳头恨恨走了,魏德信想尽快恢复伤势还必须要靠李静的药,可恨她把药藏的太深,搜了几次房间都没有发现。

      刺激走飞机,李静切换回笑脸继续品尝牛乳蛋糕。午后的阳光和煦,晒热的草坪泛起淡淡的青草香混合园中的鲜花让人懒散的不想动弹。

      李静在园中呆了足足一个下午,如不是徐天堂找来她能呆到太阳下山。

      徐天堂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服,下身是玫瑰花纹的裤子,三十多岁还喜欢每天穿的花枝招展。李静望着那张越来越近的笑脸有些头疼。

      “天堂哥天天来报道简直比打卡还准。”

      “你要不想看到我,我马上就走。”

      徐天堂笑着坐下来汇报今天的动向,细致到李静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徐天堂最近有些古怪,早前两人同居期间总是当李静小孩子一般哄着,自打她搬进魏宅,他经常跑来嘘寒问暖,以前总把郑淑梅挂在嘴上现在倒是不提了。要说他移情别恋吧倒也不像,但殷勤献过头势必有问题。

      敷衍着寒暄几句,李静推说该去医院看魏德信,徐天堂主动请缨当司机。两人没有知会飞机自行出发。

      抵达仁爱医院,李静熟门熟路进到顶楼加护病房。门口一溜儿黑西装保镖将徐天堂挡下,想靠近一点就遭保镖集体瞪视。

      “外面等。”

      替魏德信治伤的第一天李静就立下过规矩,治伤过程谁都不能参观,长兴没人可以例外,若是破坏规矩她就撒手不管。

      加护病房内开着加湿器,熟睡中的魏德信眉眼平和,关节分明的双手交叠放在起伏的胸前,标准电视剧遗体陈列的姿势。

      李静慢慢走到床前轻声道:“以你的身体情况早就该醒了。”

      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唇,留意到他的眼皮微微一动。

      “我一向很欣赏意志力顽强的人。”扯开衣服,身上找不到丝毫受伤的伤痕,她得意的笑,“恢复的这么好都是我的功劳。”

      最后一个字余音未散,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压倒在床上,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她笑得更欢了,直到他发狠咬住她的咽喉刺耳的笑声才停止。

      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一会儿就湿漉漉凉飕飕的,她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破皮流的血,倒是从满脸杀气的脸孔上解读到另外一种情绪:犹豫。

      “真想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狼狈…嘶…你属狗的吗咬起来没完啦?”

      “闭上你的嘴!”他吼出近几天来第一句话。

      守候在门外的保镖听见动静心里一松,长兴的顶梁柱总算是醒了,而徐天堂却开始担心李静的情况…

      加护病房内有独立的洗手间,李静对着镜子计算身上牙印和吻痕的比例,3:1,属狗的魏德信果然是硬茬子,换意志力弱一些早就匍匐在脚下听凭差遣。妈的,总有预计不到的变数存在,比如这种隐形S狂。

      扣上衣领走出洗手间,李静黑着脸往门口走。

      “站住!”他还有话要交代。

      站你妹。李静脚下不停,打开门半条腿刚跨出去,保镖们已经准备恭送一代神医李华佗,就这个节骨眼上人又被拖了进去。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徐天堂急了。

      “魏先生我有急事要向你汇报!”扯着嗓子喊了几声,病房大门严丝合缝没有开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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