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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少年卫斯理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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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大会当天来了四五百号人，祈小姐一大早也来了，号称是来帮忙的，实则想趁乱偷取天书。白鸽早安排小珍小宝暗中盯着，只要祈小姐一动手，俩小当即投喂麻醉针。
伴随重物落地声，祈小姐伏地沉沉睡去，小珍小宝把人捆去研究院交给芝麻来审问。
芝麻似乎很憎恨祈小姐，一桶凉水照头浇下强行把人唤醒，跟着抽耳光扒衣服，卫斯理一见不对赶紧阻止私刑。
“这里没你的事。”
白鸽拉走卫斯理，祈小姐的身后有关东军的影子，一上来不狠着点，对方不会招供。白鸽不许卫斯理杰克苏，轰人去大院警戒注意有没有祈小姐的手下混入祈福大会中。
从内锁上研究院的大门，白鸽靠着一根廊柱欣赏芝麻的刑讯手段。年纪轻轻能当上猎人首领的女子手里肯定有点硬货，芝麻下手极狠，照着女人最在意的部位猛抽。
一番折磨漂亮的祈小姐已经不美了，哭喊着交代所有罪行。
“果然你就是巫群。”白鸽一点不意外这个结果。
巫群也就是祈小姐连连乞求芝麻放自己一马，表示自己一定会洗心革面，再也不倒卖国家文物。
“我追踪你这么多年，现在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芝麻双手缓过劲儿，脸上再度浮现出阴森的笑容，看架势要接着抽人。巫群骇然，连忙向白鸽求救，可惜又找错了人，白鸽也就是看着温柔美丽，心肠比十个芝麻加起来都要狠。
尖厉的惨叫变成几不可闻的喘息，芝麻虐的巫群只剩下半条命终于心情畅快的伸展懒腰，转身见白鸽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尴尬的捋一下辫子。
“你一定认为我这个人残忍吧？”
“这样算残忍吗？”
两个女人一时相对无言，气氛莫名有点尴尬，芝麻丢下一句“你来善后”匆匆离开，一副把白鸽当作手下的理所当然之态。
人一走，白鸽上前验看巫群的伤势，嘴里啧啧有声。
“千娇百媚的女儿家伤成这样，没个三年五载调养这身伤是好不了的，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白鸽的声音略显轻快，指尖点过那些外翻的皮肉，奄奄一息的女人躲避不开，身子一阵阵的哆嗦，从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要杀便…杀…”如此玩弄算怎么回事！
“杀？不好不好，我们谈笔买卖怎么样？”
巫群眸中一亮顷刻间又黯淡，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再想起做什么交易，不嫌太晚么。
“一点也不晚，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能治好你，还能给你一笔赏金。”
话毕，方才被触摸过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疼痛感逐渐消退…
巫群垂首检查身体各个部位，全身滑溜溜的别说什么伤口，连从前出任务留下的疤痕也一起消失无踪。如果不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真以为是做了一场恶梦。
“您是仙人吗？”
白鸽摇头。
“妖怪？”
白鸽拍拍巫群的脑袋，告诉她别那么好奇，好奇心重的人一般命不长。巫群忙道再也不会多嘴，胡乱把衣服穿戴整齐，她暗中狠掐自己的脸颊，很痛，不是做梦。
“你是怎么干上倒卖文物的买卖？不要企图骗我，我能分辨得出真假。”
白鸽提醒巫群如果胡编乱造后果自负，这女人混迹江湖许久，谎话张嘴就来。先前被芝麻打成那样，还隐瞒与关东军交易的内容。
“打小家里穷，父母死的早，我从记事起就在街上流浪，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我又偷又骗就是不想饿死。我发誓将来一定要让自己每天吃饱穿暖，再也不要挨饿受冻。”
“这么多年你攒了多少家当？”
“差不多五六万，遇上过黑吃黑也翻过几次船。”
巫群说自己不是天生精明，通过一次次吃亏上当累积许多经验，如果白鸽出得起钱以后愿意跟着她混。
“你确实很机灵，外貌也不错，关键你很贪钱，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我喜欢用你这种人做事。”
“我的价码不低。”
巫群直接谈雇佣福利，白鸽一笑，自称不是缺钱的主儿，能让巫群数钱数到吐。
“老板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来原宿找红岩天书，你身后的买家是关东军，你负责把那些关东军一个不剩全部引出来。”
白鸽让巫群附耳过来，一阵密谈之后吩咐她留在这里，稍后会让卫斯理送她离开原宿，不用担心芝麻会发现。
祈福大会顺利结束，芝麻回到研究所发现人犯跑了，怒冲冲的责问白鸽看管不力。卫斯理不喜芝麻咄咄逼人的态度，反斥白鸽没有看管犯人的义务，连带着祈珍祈宝一起撵出原宿大院。
芝麻骂骂咧咧声称再也不和原宿大院的人打交道，反正祈教授已经找到，准备准备立刻回北京去。
“我不想离开卫斯理！”
祈珍看上卫斯理想留下培养感情，芝麻一个爆栗子敲过去，放话除非她死掉否则不准找卫斯理这个二手货谈恋爱。
“芝麻姐，你为什么说卫斯理是二手货？”
“这小子整天和白素腻腻歪歪不清不楚的，这么不知检点的男孩子要来干什么？！”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卫斯理！”
祈珍闹起来非卫斯理不嫁，芝麻为斩断这段孽缘发生，把人劈晕过去打包坐上去北京的特快火车，她本人倒是留下来，要全力以赴的攻略白奇伟。
“你说我哥会不会落到这个母夜叉手里？”
白素横看竖看两人不般配，芝麻性格太火爆遇事先上手，白奇伟是少爷脾气做事有时会不顾后果，要是结了婚肯定天天打架举家不宁。
“别担心，等咱们结婚以后我带你出去游山玩水。”
“你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嫁给你？”
卫斯理嗯一声，“我拜托白鸽姐上门提亲，她答应我了，准备准备过两天就过来。”
“好你个卫斯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和我商量一下。”
白素上手去拧卫斯理的耳朵，脸上笑呵呵的看不出半分气恼。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白素早认定未来的丈夫只能是卫斯理，早一点成婚又有什么问题呢。
“我不管，你现在向我求婚，正式一点，求的不好我不答应…”
小情侣在花园里你追我逐玩闹起来，二楼的芝麻看在眼里咕哝一声“真幼稚”，一转身抽走白奇伟手里的书，引他来追自己。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唐泽烦恼着身体日趋非人类的变化，每到晚上就想啃鲜肉喝鲜血，他找来一副粗铁链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自觉压抑不住时用脑袋咚咚不断撞墙克制兽性。
白鸽忍受两晚隔壁“施工队”的噪音，收到巫群托人递进来的小纸条松了一口气。关东军已经上钩，随时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
傍晚的后山，秋风刮的人面目生疼，白鸽收拢长发一边走一边编辫子，编完再散开，如是反复几次总是玩不腻。
“好多生人的气味。”
唐泽嗅到前方有大量活人的气息，口中分泌出些许唾液，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在完成这个生理行为后，唐泽不愿意往前走，害怕不受控制的攻击活人。
“几个关东军吃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鸽让巫群骗出驻扎在当地的关东军本就是为了吃掉，亏她好心的想留几个给唐泽尝尝鲜，他却不领情。
来到约定的山顶，白鸽与巫群打招呼，再瞧了瞧立满山头的关东兵用眼睛数人头，一二三四…百十来个，只能勉强吃个半饱。
“二位你们慢慢谈吧。”
两个女人暗中交换眼色，巫群沿着白鸽来时的路匆匆下山，路过半山腰瞧见猫在草丛中的唐泽，巫群刹住脚步也往草丛里一蹲。
“你看什么呢？”
“你管我看什么？”
两人话不投机，巫群翻唐泽一个白眼，沉默几分钟，她有些忍不住了。
“欸，你悄悄告诉我老板给你开多少工资？”她要比比价格。
“什么老板工资？”唐泽一脸你说啥我不懂。
巫群啧啧摇头，想着以后是一个槽里吃饭的同伴，或多或少还是要提点一二。
“我跟你说啊，咱们跑江湖的图得就是一个‘钱’字，尊严和骨气不能当饭吃…”
接连的数十道惨叫声飘下山坡，巫群抖了抖搓动双臂，惨了，跟了一个不得了的狠角色，现在退出不晓得来得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