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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布局 ...

  •   梅里莎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爬起来,发现自己还在井边矮床上,伤都让沈沐芳处理好了,沈沐芳却不知所踪。
      绕井半圈的低矮扇形竹床是沈沐芳建议的,最开始定做这样的矮床是为了日后打架的时候抢救方便,梅里莎感觉很有必要于是加入了设计队伍,请匠人做成了沙发床的样子,依靠着方便。床超级大,还没有小腿高,头靠着井沿儿,脚朝外面,足以五六个人并排躺着,后来补充了厚厚的棕榈垫子和大棉靠枕,又加上了防风的幔帐和药柜,就变成了一个医疗间的样子。
      揭开幔帐,梅里莎从矮床上下来
      幔帐外的大肚炉子上还搁着热腾腾的蒸锅,揭开锅盖,里面是火烧、热菜、米饭和汤,梅里莎随意吃了些,就去找人。

      曾经的伊甸园里,各种动物和果木繁盛茂密,如今的伊甸园除了猴面包树、荔枝树、松树、池塘和玫瑰花以外,其他田地都已经变成了麦田,哦,除了沈沐芳的药田。
      家禽只剩下了鸭和鹅,后来梅里莎又重新逮了几只鸡进去,才又吃上了鸡蛋。
      小破最喜欢的兔子没有了,也没时间去收购新的,但梅里莎给他逮了一只小黄狗。
      如今,小黄狗变成了大黄狗,小破还是原来的样子,此时他正抱着小黄狗虎视眈眈的看着沈沐芳。
      沈沐芳正蹲在小破前面用一把小手`枪诱惑小破:“来,叫哥哥!”
      “叔叔!”小破盯着小手`枪说。
      “叫哥哥!”沈沐芳坚持不懈。
      “叔叔!”小破坚持不改。
      “叫哥哥!”

      看着沈沐芳晃着小手`枪引小破上钩的样子,梅里莎觉得要瞎!
      沈老大向来都是高岭之花型的酷帅狂霸拽,蠢成如今这样,是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吗?话说他好像真的有试吃自制药的习惯,万一食物中毒······
      “你在干什么?”梅里莎担心的在后面出声问道。
      “我试试能不能教他正确的称呼别人,”沈沐芳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颇为郁闷的转身看向梅里莎,“你为什么非得让他叫我叔叔?我没那么老吧?”
      梅里莎有些无语。
      说起来,沈沐芳那张脸真的有些神奇,梅里莎十年前见他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十年过去了,几乎没什么改变。闫林虎当年做沈沐芳手下时,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两辈人,还是闫林虎做小辈,沈沐芳做老辈的那种;后来在长安相见,闫林虎已经是五大三粗的中年人,沈沐芳却依然是当年那个风采,显得比闫林虎要小几岁的样子,而实际上,沈沐芳只比闫林虎大一岁。
      “叫什么没关系吧?”梅里莎说,她让小破叫沈沐芳叔叔也只是因为习惯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梅里莎一直以沈沐芳晚辈自居的。
      “有大关系,”沈沐芳语气里满是怨念,“我不想当你叔叔,他是你弟弟,若他叫我叔叔,你该怎么称呼我?”
      梅里莎卡壳了,她并不想叫沈沐芳叔叔,不想和沈醉扯上任何关系了。
      “好吧,小破,要叫哥哥哦。”梅里莎从善如流的改口,不想在这件小事上一直扯皮下去。
      小破立刻伸手去抢沈沐芳手里的小手`枪,沈沐芳微微一抬手就躲过去了。
      “沈哥哥!”小破立刻喊道。
      沈沐芳嘴角微微翘起,把吊了很久的小手`枪递给小破。
      “太危险了。”梅里莎有些担心。
      “没子`弹。”沈沐芳说。
      小破抢到小手`枪,爱不释手,立刻带着大黄狗拿着手`枪撒欢去了。
      “你很闲?”梅里莎问。
      “还行,”沈沐芳说,“工作之外,休息也很重要。”
      “能帮我收拾东西吗?”梅里莎喜忧参半的说,“从孔家挪进来的东西快要把伊甸园的青石占满了,我担心汽油会泄露进田地里,我不确定伊甸园的土地能不能消化汽油,还有汽车,都是直接放在土地上的,也不知道会不会风化。”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汽车先不管他,其余暂且先放在青石上吧,青石上不会风化,比放在土地上安全。”沈沐芳说,“等我们离开重庆就去四川吧,那里特产石材,铺上一片土地,建上几间屋子,把东西挪进去就安全了。”
      “其他东西还好,就是还有很多衣服,”梅里莎撇撇嘴道,“我不要别人穿过的东西,那些衣服怎么办?烧了还是扔了?”
      “别扔,那可是孔家的东西,说不定还有用处,”沈沐芳说,“暂时放在那里吧。”
      “那好吧。”梅里莎感觉沈沐芳还想拿衣服做文章,就答应了。
      “你不是还穿你老师的旧衣服吗?怎么不要那些,孔家衣服大多不穿第二次,那些可是新的多。”沈沐芳问。
      “他们能和我老师比吗?”梅里莎说,“对了,楼上不是说有二小姐居住的卧室吗?怎么没看见女装?”
      “当然没有女装,孔二小姐是个喜欢女人的假男人,几乎从不穿女装。”沈沐芳说。
      “哦?还有这样的?”梅里莎竖起了耳朵,“那么孔二小姐那么狂暴的性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喜欢女人的女人多了,没见过谁像孔二,”沈沐芳说,“那是孔家的家教,别人学不来。”
      “孔家可真是······不过那么些家具和衣服,我们需要尽快盖房子了,我们什么时候走?”梅里莎问。
      “等我们再干一票,这次目标对准毛人凤,完事之后就可以离开了,”沈沐芳说,“我本来打算对付戴笠,但是实在找不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烙铁头呢?”梅里莎问,“怎么收拾他?”
      “只要我们一动,他就会跟过来。”沈沐芳说。

      何成浚啪一下一巴掌拍在了梅里莎和沈沐芳面前的桌子上。
      “你们做的太过了!”何成浚愤怒的说。
      “什么太过了?”沈沐芳问。
      “把孔家杀光烧光的事儿,”何成浚怒气冲冲的问,“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的事情?明天重庆会怎么样?还有岳南坪,他可是你兄弟,你想没想过他的下场?”
      “跟岳南坪有什么关系?”沈沐芳不以为然,“我对岳南坪的处境完全没有任何担心和考虑,毛人凤还能拿岳南坪怎么样?杀了他?别开玩笑,岳南坪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玩的。”
      “事情未必如你所愿,毛人凤不杀他,可有的是办法折腾他,”何成浚愤怒的说,“比如想办法从他嘴里榨出你的情报,这个时候他的老婆孩子可就吃香了,毛人凤怎可能放过他们?”
      沈沐芳有些迟疑。
      “你信不信,毛人凤恐怕已经开始审问岳南坪了。”何成浚说。
      “会用刑具吗?”梅里莎问。
      “我不知道,恐怕会的。”何成浚说。
      “只要岳南坪全部交代就行了,”沈沐芳说,“岳南坪是聪明人,会把能说的都倒出来的。”
      “我只怕毛人凤立马就能看出来他在包庇你。”何成浚说。
      “毛人凤怕不怕沈沐芳杀了他?”梅里莎问。
      “他当然怕,但也要沈沐芳杀的了才行!”何成浚说着瞪了梅里莎一眼,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了两张票拍在桌子上。
      “这什么?”梅里莎问。
      “牡丹大世界的门票,”何成浚说,“我的线人传来消息,烙铁头要和毛人凤联手了,烙铁头请毛人凤夫妇吃饭,就在牡丹大世界,你们要杀烙铁头和毛人凤,这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原来你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梅里莎惊喜的说,“不愧是何雪竹先生!”
      “别拍我马屁!”何成浚道,“我只能提供这个东西了,再加上地图,我以前去过能画出来,其他的我完全没办法。”
      “安保呢?”沈沐芳问。
      “我哪里来那么大能耐!”何成浚说,“我的线人可能已经有人投靠军统了,我不能大张旗鼓的给你们办事儿,只能让信任的人偷偷弄些普通玩意儿,安保安排这类的,我根本就不敢让人打听,谁知道线人会不会把我卖掉!”
      “牡丹大世界是什么地方?”梅里莎问。
      “军统控股的俱乐部,”何成浚说,“因为在私密和安全方面比之别的玩乐之地要安全一些,更有很多走私的好东西,生意一直很好。”
      “我们拿着票就能进去吗?”梅里莎问。
      “只能进入一楼,”何成浚说,“就是大舞场,烙铁头要说事儿肯定是上三楼包厢。”
      “那么二楼呢?”梅里莎问。
      “二楼是给一楼客人使用的包厢,供给大商人和一般会员,三楼以上是专门给高级会员准备的。”何成浚说,“梅里莎,你去书房拿些纸和笔,我可以画出每个楼层的平面。”

      梅里莎立刻跑去了何成浚的书房,因为做过何成浚的秘书,对何成浚的东西摆在什么位置再熟悉不过了,很快就翻出了白纸和铅笔,颠颠的拿了出来。
      何成浚接过铅笔,等梅里莎把白纸铺平在桌子上,用手指试了试笔尖,起笔落在白纸上,不用直尺就画出了横平竖直的线。
      “牡丹大世界其实占地并不大,大约只相当于一家稍大的饭店大小,不算窗户,前门只有一个出口,后门却有三个出口,一个是入口,专门送入货物,食材、烟酒,换洗的窗帘桌布床单被罩什么的,都从这里进入;另一个是出口,后厨垃圾和客房垃圾,还有送洗的东西都从这里出去,最后一个专门是舞女和服务生进出的门。”何成浚寥寥几笔在纸上画出了一楼的平面图,“进入的出入口是能进人的,专用的出口可能走不了人,我曾远远地看过一眼,那里是个很小的翻转门,狗洞一样,就传送东西用,人从里面把东西抛出来,外面正好是车接着,猫猫狗狗什么的能从这里进去,大男人应该不行。”
      “梅里莎能从狗洞进去吗?”沈沐芳问。
      “她那么瘦······”何成浚回忆了一下,“应该可以,但如果进入的时候没撑住,翻转门一动就可能会卡住。”
      “那我可以进去。”沈沐芳说,“我能卸掉自己的部分关节,让身体适应入口。”
      “随便你,”何成浚说,“我不清楚那里的安保,你看情况应对。”
      “屋子前后的窗户怎么样?”梅里莎问。
      “前面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后面是很宽的巷子,人也不少,那个地段有很多舞厅、饭店、旅馆,我并不建议你们突入进去。”何成浚说。
      “你上次去那里的时候,保安人员都在哪里?”沈沐芳问。
      何成浚在纸上标出几个位置:“前门、后门、大厅,那个时候还没有戒严。”
      “一共几层楼?怎么进入二楼和三楼?”沈沐芳问。
      “一共就三层楼,但楼顶有个很漂亮的亭子,还有些假花假树,少爷们喜欢带着舞女上去坐坐。”何成浚说,“一楼到二楼有三个楼梯,一个是舞厅到二楼的螺旋楼梯,进入大厅就能看见,另两个是后面的普通楼梯,一个客人走,一个工作人员走,都能通往三楼,其中客人的那个楼梯可以上屋顶。”
      “二楼到三楼就这两个楼梯?”沈沐芳问。
      “牡丹大世界并不很大,两个楼梯足够了。”何成浚说,“一楼那个螺旋楼梯如果不是为了造景,也挺多余的。”
      “这个手笔跟军统不太搭啊,”梅里莎说,“军统的东西不是应该最大吗?”
      “那条街哪里有大房子,你以为是上海啊!”何成浚说。
      梅里莎在那一瞬间反省了一下何成浚口中的“不大”。
      “你确定他们会在三楼吗?”沈沐芳问。
      “那肯定的,一楼也好,二楼也好,都太乱了,没人会在那里议事的。”何成浚说。
      “三楼有几个房间?”沈沐芳问。
      “我给你画。”

      何成浚这次在纸上画了两幅平面图。
      “这是二楼和三楼的图,”何成浚说,“一楼的舞厅很高,占用了二层,天花板直接就成了二楼的,所以二楼的平面其实是个圈,前面绕着舞厅的一圈都是包间,后面还有四个包间以及两个楼梯间,这一块在一楼是厨房,从二楼进入三楼就全部是客房了,有套房四个,小房八个。”
      何成浚说到这里看了沈沐芳一眼道:“去往三楼的出入口有个服务台,由专人看守着。”
      “也就是说,我若想进入三楼,除非是弄倒高级会员的票或者从外墙爬上去?”沈沐芳说。
      “我不建议你从外面爬上去,我之前说了,那条街很繁华,不管是房前还是屋后,都是有人的。”何成浚说。
      “高级会员的票是什么样的?会员里有你认识的人吗?”沈沐芳问。
      “高级会员的是会员卡,你是想偷一个?”何成浚问。
      “用你给的票进入舞厅,总有带着会员卡的高级会员在舞厅跳舞吧?”沈沐芳说。
      “应该有吧,但我不知道啊,我没有那里的会员,毕竟我对军统实在不放心,上次是别人有事求我,看在美元的份上我才跟他去的,后来我下台了,那人也不认我了。”何成浚说。
      “谁?”沈沐芳问。
      “我不认识,是吴文兄介绍的,好像叫袁什么,”何成浚费力想了半天,说,“袁康还是袁刚还是袁别的什么,他在重庆到处钻营,想求个一官半职,每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牡丹大世界。”
      梅里莎心里一动,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我能拿这个人的会员上去吗?”沈沐芳问。
      “除非是对方带你上去。”何成浚说。

      一个浓妆艳抹的舞女扇着小扇子走到了牡丹大世界雕栏漆金的大门口,一身桃红色艳丽刺绣旗袍格外窈窕动人,十厘米的高跟鞋上还带着羽毛装饰,烫的分外时髦的头发上,宝石珠串发饰闪着和价格一样迷人的光辉。
      这个时髦漂亮而且昂贵的舞女迈着窈窕步子走向了牡丹大世界。

      “等等!”门口守卫的服务生拦住了她,“舞女不能从这里进,你是这里的舞女吗?别的地方的舞女也不能进!”
      这个舞女忽闪着长长睫毛的眼睛,魅惑一笑,从衣服领子里掏出了一张门票,递到了服务生手上。
      服务生不知何故瑟缩了一下才接过门票,看了一眼后把票收了起来:“进去吧。”
      舞女摇着小扇子,扭腰摆臀,格外窈窕的走了进去。
      门口另一个服务生眼睛都快黏上去了:“嚯,好浪的娘们,不知道是哪个少爷约过来的······你怎么了?”
      刚才接过门票的服务生一脸菜色:“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走路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岳南坪男扮女装······狗屎······一辈子的阴影······”

      舞女在大厅转了一圈,引来了很多目光,但是舞女并没有主动搭讪,而是一副在找人的样子,转了一圈后,舞女看来是没找到要找的人,试图上二楼被人拦下来之后,就在舞厅边缘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众人于是明白了,这个舞女是有约的。

      牡丹大世界的舞女分两种,一种是在牡丹大世界做了登记,每天晚上来这里上班的,这种谁都可以搭讪。另一种是客人们带过来的,这种舞女,在你没看到她的主顾以前,最好不要随意搭讪,否则可能会得罪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俏皮很窈窕的舞女毫无疑问就是第二种。
      于是众人歇了搭话的心思。

      舞女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无聊了,她回过头去看旁边的老人,道:“大叔,怎么一个人啊?”
      这老人穿着一身与委员长一样的中山装,极为有威严的样子,只是透过他紧皱的眉头,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里面的疲倦。
      这是一个曾经权势在手,如今已经边缘化的人物。
      这并不奇怪,华国的大势跌宕起伏,政坛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样的人物在重庆太多太多了。
      老人并没有搭理舞女,而是刻意转移了视线,毕竟他这样身份的人,不是谁都能来搭讪了。
      舞女没有在意,她认真观察着自己修剪的整整齐齐、画的玲珑剔透的指甲,试图从中挑出并不存在的瑕疵,自顾自说起来:“我家少爷今天约我来玩,可是竟然迟到了,我就担心会不会是又被妙娘截走了,现在的女人啊,一点也不顾姐妹之情,太可耻了。”
      舞女话中的名字让老人心头一动,搭话道:“你说的妙娘可是陈家大公子的那个相好的?”
      舞女惊讶的看向了老人,放下自己的手,使劲点点头:“你认识妙娘?还认识我家公子?”
      “略知一二,”老人看向舞女的眼神不一样了,他略略挪动自己的椅子,以便能与舞女好好说话:“这么说,你是陈公子的心上人?”
      舞女被心上人一词惹的心花怒放,笑的花枝乱颤:“大叔你可真逗,我就是一个舞女啊!”
      老人略有些尴尬,连带着也不悦起来,但并没有对舞女发火。
      “不过我啊,原本不是舞女的,”舞女道,“我其实是陈公子的同学,我们当初上的同一个中学,考的也是同一个大学,但是我家里不让我念书了,想让我嫁人,我爹看中了一个他生意伙伴的侄子,据说是个军人,我爹对他好的跟什么似的,谁知那人骗了他一笔钱就跑了,他也气病了,我没办法,为了养家就只能来做舞女了。”
      “这么说,你其实是大学生了?”老人惊讶的说。
      “算不上,我是考上了,但就没进过大学校门。”舞女说。
      “你和陈公子是同学?”老人问。
      “是啊,我们以前在学校就可好了,”舞女对老人展示她头上昂贵的发饰,道:“看到了吗?这个就是陈公子送我的,他还说要送我去念书呢,但是那个妙娘,几次三番阻拦了下来,我今天本来还想在提提读书的事儿,或者不读书也行,给我找个清闲点、俸禄高点的工作也行啊,但是陈公子看来失约了,也是白忙活了。”
      老人心头一动,试探着问:“你是和陈公子约好的?那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陈公子?工作我可以帮你找啊!”
      这舞女看了老人一眼,笑了笑道:“可以啊,但是工作就算了,大叔你找的工作,肯定不能经常看到陈公子啊。”
      老人笑了笑,道:“那什么时候有荣幸请你和陈公子吃顿饭?”
      “好说,但是直接去吃饭怕是不太可能,我家公子每天要赴好几场饭局,他又没长两个肚子。”舞女说。
      “那小姐,你说该怎么办?”老人问。
      “只能瞅着空子让你来问候一下了,”舞女笑了笑:“明天我家公子要去三楼见客人,你若那天过来,我带你去偶遇他,顺带引荐一下。”
      “那可真是太好了!”老人惊喜的说。
      “事先说好,我可没有三楼的会员卡,你有吗?”舞女问。
      “有有有!”老人立刻说。
      “那就好,别到时候机会给你了,却在会员卡上掉链子。”舞女说。
      “真是谢谢小姐了。”老人说。
      舞女对老人伸出手,五指张开平平的伸在他眼前。
      老人会意了,掏出钱夹,用两根手指夹出一张纸币放在舞女手心,然后把皮夹里的钱抖给舞女看:“若是明天成功认识陈公子,这些都是你的。”
      “大叔就放心吧。”舞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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