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夫》月下清泠

23、短暂的见习经历

　　陆放又和姜丽等人进入会议室，同样的，他也给碧江带来了新的财务总监和副总，这也是当初按协议的做法，但是姜丽仍然是公司的CEO和大股东。
　　顾西第一次参与这种企业的会议，陆放这时候对于这个行业的发展方向做了总体的战略解说，以更优惠的分成，更灵活的操作，来吸纳更优秀的潜在作者。并且天讯公司会与碧江合作，在技术上突破账号的共用，从来吸纳潜在读者，网络肯定会是年轻人新型的阅读方式。
　　然后他对对着管理层一点一点的提基本指标要求，姜丽等人发现，陆放是一个极精明的管理者，他对于经营一家文学网站的很多规划还有指标要求都能切到点上，而且他还有想到一些目前阶段他们还没想到的。
　　中午高层们一起吃过饭，顾西就和正式进入碧江见习工作了。顾西感觉自己充满了信心，而且这是她喜欢的工作。以前她对武侠小说迷，当时第一次看霸道总裁时也感觉好“惊艳”，当然看过几十本的种马总裁浪子回头，顾西又不喜欢了，而且觉得有病，就喜欢去找小说的各种硬伤，觉得故事怎么可以那样发展呢，完全可以走另一条可能的路。
　　“你真的要进编辑部吗？”姜丽看着着眼前的女生，原来还担心她一个学生假期在这里上几天班还会要求空降，没想到她还挺谦虚的。
　　顾西点头：“是，编辑部是最基础的，可以最快的了解我们公司，也直接面对作者和作品，我喜欢去那里。”
　　“好的，那我找最好人带你。”姜丽拨通内线电话，叫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进来。
　　她身材圆润，浓浓的眉毛，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
　　“陈静，这位是顾西，这几天她就跟着你做，你多教她。”
　　陈静也是公司的小股东，以前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因为业务上的事和姜丽认识成为好友，姜丽创业时，她也就辞了工作和她一起做了。
　　姜丽当年是通俗文学的出版社，社会上是有不少的人写过书向出版社投稿，她呆了多年掌握了一些不得志的作者的资源，网站刚开通时，姜丽就是让人一个个联系过去，鼓励那些当年不得志的作者将文章发表在他们的网站上。
　　那是初期的两三百个作者，撑过一年，作者达到一千多人，不过其中也有很多断更的人，因为读者群不够，收入有限，而公司资金紧张也不能投入更多奖励资金。
　　陈静之前也很着着急，如果当时不能够得到足够的融资，网站会陷入困镜，很可能会渐渐沦落为僵尸网站。
　　顾西冲陈静打招呼：“陈静姐，以后请你多指教。”
　　陈静笑得尴尬，暗想：让我来教大老板的女人，我怎么教呀，要是她不会做，我能骂吗？
　　“顾小姐，很荣幸能和你一起共事。”陈静伸出手去。
　　顾西跟着陈静出了主编办公室，面对办公室外的同事们新奇的目光，她心下也一阵紧张，尴尬了五秒钟，她才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顾西，在春节前，我将会在编辑部工作，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碧江的员工们这才舒出一口气，顾西要是就站在那不说话，他们也不好直接走开自顾自。大老板的女朋友不能得罪。
　　于是顾西也受宠若惊地接受了大家的掌声，让她稚嫩紧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冲大家微笑。
　　陈静带她到了编辑部的区域，还有两个空位让她选，顾西指了指窗边，说：“我喜欢阳光，就坐那里好了。”
　　“好。王云冲，来帮顾小西装电脑！”
　　陈静又带着顾西去给她做基本的培训，令到任务出来时，技术员王云冲就已经帮她安装好了电脑，顾西道了谢，看了看位置，又取了抹布把桌椅擦干净。
　　顾西的任务是从新入驻的作品中选出有潜力的作者，联系签约，引导鼓励他们发展。
　　而网站现在主要的分类还是古代和现代两个大类，而两大类之下又有很多小类。这些让顾西见识到网络文学突破以前香港台湾的武侠和言情小说称霸的格局，带来更多新鲜的血液元素。
　　所以，顾西现在的工作就是看小说、找小说，然后把公司能给的待遇条件都传达给所看好的作者。
　　陆放还是用这种方法让她回归她要走的路。
　　上了三天班，顾西也基本和同事们混熟了，中午也是和那些没带便当的同事一起出去吃饭，大家看这位“千金小姐”这么“平易近人”，相处也都融洽起来。
　　这是一个新的地点，顾西一来就是以“千金公主”的派头出现，是大老板的女友，所以基本就没有学校那种落差让人嫉妒了。也不是不嫉妒，而是大家先入为主的观念是顾西不是普通的打工女，不是大家的竞争者，就没有利益关系，那么就比较好相处了。
　　陆放希望这个网站尽快成长，将来能够成为文化产业的巨头，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打造出好的通俗作品，做出品牌。
　　“顾小姐，这两个作者，你没跟进签约吗？”陈静让她去办公室指出她工作的失误，语气还是很温和的。
　　顾西看了看作者名单里两个的名字，抽了抽嘴角，说：“陈静姐，那个我觉得《破/身/虐妃》和《狼性总裁夜夜/爱》这种作品有点……”
　　“咳！”陈静不得不和她讲互联网用户思维，能写小说就说明有兴趣做这一行，文笔也有一定基础，而且，自己不喜欢不代表别的读者不喜欢。所谓曲高而喝寡，越通俗看的人越多，就能有越多的读者成为网站的用户，这是公司发展最重要的事。
　　从陈静办公室出来，坐她旁边的辛小云问道：“顾小姐，怎么……有难处吗？”
　　顾西冲她招招手，然后点击开那两篇新文，说了联系签约的事。
　　顾西指着《狼性总裁夜夜/爱》说：“这什么情节呀，在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撞到了喝醉了酒的大总裁，然后被拉进房睡了。一、男人真喝醉了酒是没有能力性/交的，更何况是一夜/七次；二、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专业性要求也挺高的，不能有事没事撞客人身上去，而是发现客人有可能酒精中毒会马上通知医务人员，以免出现猝死意外而给酒店带来更大的损失；三、女主角当了未婚单亲妈咪，还一边打工，一边在四年内上完大学，还能教养出天才宝贝！这简直是超人呀。”
　　“咳！”辛小云也不禁尴尬地咳了一声，“顾小姐，现在网络言情小说都是刚刚发展，很多其实都还是中学生写的，她们的思维方式没有那么缜密的逻辑的。不过中学生过几年也有可能成为成熟的写手，要给她们成长的机会。”
　　顾西服了，只有先去联系，把约给签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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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微服私访时受人陷害中了毒，然后遇上了女主，把她抓住OOXX就解毒了，女主先醒来却一个人跑了。这不科学呀，如果一个女人被强/奸，又先醒来，有机会应该一刀捅死他，怎么自己跑了？还有皇上捡到了女主的绣帕，看到了绣帕上的女配的名字，手帕是女主闺蜜女配送给女主的，接着就有找到女配，立女配为后……什么王朝，多大的疆域，有多少朝臣贵族，立后有那么简单吗？问题是女配还有才子老情人还为他堕过胎，结果皇上让人查出她曾经堕过胎就以为那是他们的孩子，更觉得对不起她。女配之后又移情别恋爱上了皇上，与闺蜜反目成仇。皇上是自己爱谁睡了谁都不知道，就算他会爱人吧，但他是什么心理状态呀，与皇后睡觉时要女主来观看？天哪，为什么要我和这位签约……”
　　陆放搂着女子，看她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页面介绍着一本叫做《破/身/虐妃》的小说，听她有几分恨恨的样子他暗暗感到好笑，显然她很不满意。
　　陆放环着她的腰，下意识摸了两把过干瘾，说：“签就签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捏着拳头哇哇叫，又抓起男人在她腰上的手轻轻咬了一口，说：“真的好气呀！”
　　陆放眉头微微一皱，说：“说明她写得好，不然你怎么迷进去了？”
　　顾西说：“不是这个，我在苦恼，要是我们公司都是这种水准的小说，什么时候才能称霸网络文学界呀？你投了2000万呢，不是小数目。”
　　陆放说：“那你好好学习，将来成作为一个作家，写出更好的作品呀。”
　　“我？成为作家？我可以吗？”
　　“这《破/身/虐妃》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顾西是有很多想法，但是还真没有想过要动笔写小说，成为一个作家。因为作家这个职业目前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她是要吃饭的，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爱好而不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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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带着更多的深思去找小说、看小说，或者通过别人开始时的故事，会想像如果自己写会怎么架构剧情。
　　用这样的角度，她倒是承受能力强多了，其间她也会收获让她比较惊艳的片段，激发她一些想像。
　　今年过年按公历算迟了几天，所以放假就显得早几天了，顾西在碧江上了11天班。
　　腊月二十六了，陆放是决定给公司的两百来号人提前放假，也因为他的繁忙也终于告一个段落了。至少新聘请的几位高管确实比他刚刚创业时拉起来的应届毕业生强。
　　这次的年会也算是公司成立的季度酒会，公司是在去年10月底注册的，现在是2月初，已经迅速发展成现在的模样了。当然，这和陆放开了先知十几年的外挂有关系，很多公司的困难要解决的问题都是他以前的陆氏经历过的。而且他的计算机水平虽然比不得何家豪那极专于此道天才，但绝对不比平常的工程师差，但是管理公司，陆放就比何家豪要更专业更有经验。
　　而酒会之后的腊月二十七号，两人收拾了大包小包的年货。这十几天呆在S市，顾西白天上班，晚上和陆放在外面逛街采办年货，一件件积累起来堆满了半间房了。有一些顾西想要买的土特产，也有陆放采办的礼品。
　　奢侈却被他通常当鸡肋的法术，他现在也就是用用障眼法应酬喝酒，或者把重要的东西随时装在芥子空间里，去任何地方行礼很好带。比如，他就把这些东西先装了进去。
　　陆放是开着那辆新买的劳斯莱斯回去的，目前是他容量最大的车，他们把那豪华舒适的后座全用来堆放行礼了，总不能到了家才施展隔空取物的神通。
　　顾西却很紧张，之前两个多月她谎称找到了一个工资很高的兼职工作，不用家里每月给她汇300元生活费，反而一个月给了家里1000块。她心里是认定陆放了，而他对她万千宠爱，她也就有那种女生向着父母的“贴心小棉袄”的毛病，开始时她却是不敢给家里太多钱。
　　一个星期前，家里又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而顾飞已经早一步回到家了。顾西想着要带举目无亲的陆放回家过年，这事也不用瞒了。然后，在电话中顾西是先和顾飞说出来，她交了男朋友，放假后都在男朋友的公司见习上班，最重要的是男朋友父母双亡春节要在他们家过。
　　顾飞也这样转达给了父母，老实人着实吓了一大跳，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
　　不过，顾西都大二了，不是中学生，交男朋友倒是正常。顾爸顾妈早见一些顾西从前的小学同学不是嫁人了也一个个交了男友，而如朱晓珊一样上了大学的，去年就带过男友回家了。他们女儿今年也交男朋友不算是早恋。顾妈还是从电话中问了一些事情，又交代事情，之后又风风火火做些准备。
　　陆放自己开车，一直开了4个半小时到了市郊的高速停靠站，两人从S市打包来了寿司便当，因为不想吃高速停靠站的食物。
　　吃过便当，陆放想要睡一会儿，一早上起来就开4个小时的车不停也实在是个累活，就是专业给人开车的也吃不消。
　　陆放是会法术，但是他也是人，精神上的疲惫也是需要养回来的。
　　把座位放倒，陆放就眯起眼睡过去，顾西见他呼吸浅浅已经睡去，挺立的鼻子下的薄唇轻抿着。
　　她悄悄倾过身去，俯头在他颊上亲了一下，顾西估计他要睡半小时，而她却是路上有睡过，就下了车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