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神雕同人文之不再错过》月如秋荷

58、第五十八章

　　再说杨有信骑马出谷跑了一阵就看到了半山腰上的人影，他连忙下马施展轻功紧赶慢赶的蹿了上去，只见程英和杨过缠斗在一起，陆无双似乎在那不知帮哪边的干着急，小龙女却像看戏似的冷眼旁观。见到他的到来眼神却是一凝，而后微微扬起一朵微笑。很美很美，只不过杨有信却只觉得心里一凉，而杨过见到他的出现却是瞳孔一缩一下忘了动作，仿佛马上就要有五雷要轰顶了。
　　杨有信：突然觉得压力好大是怎么回事。
　　“杨大哥，你，”杨有信本来还有点惊奇于杨过的发色想要发问，但眼见杨过的神色，心下也不由得打突，“杨大哥，胡神医让我过来找你回去，好像是已经找到办法救芙姐姐的。”
　　“不可能！”眼见杨过眼里的惊变喜，那一下明亮闪着希望的眼神几乎让小龙女不再冷静，她止不住的脱口而出，说出口后又像是给了自己信心似的，“
　　是的，不可能。不可能解得了的。断情无欲散本就没有解药，何况我还把针浸过至寒至阴的幽冥鱼胆里，这天底下哪有药可解这两种至毒。”
　　“原来你果然是在骗我，你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芙妹任何生的可能。”

　　杨过说不清是心寒还是失望，他的心情是相当复杂难言的，可是头脑却前所未有的冷静清晰。
　　“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的眼神让小龙女顿感压力与无所遁形，她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她和他这条路是真的已经走到尽头，再无挽回的任何可能。胸中不禁一阵巨痛与不甘：“是她自找的，我没有错。是她害我的，凭什么我就要清心寡欲，她却可以恣情快意，我就是也要让她偿偿动情动欲的痛苦，我就是要让她感受寒入骨髓的滋味，我只是把我经历苦痛折磨让她经历一遍，仅此而以，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
　　当年那女人不也是因为嫉恨祖师婆婆，以为王重阳已和祖师婆婆双宿双栖了才会制出这毒药，想让她身心痛苦百倍，是人怎么可能逃得了七情六欲，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动情动念，只要心不平静，她就只能永远生受折磨，直到死去。是的，这只是让郭芙她应验誓言，她答应过的，如果再见杨过就不得好死的！“她该死！”她朝他的背影吼。
　　杨过没有转身，只是脚步稍停。“生，我和她一起生，死，我和她一起死。没有什么可以再教我放手。”
　　随着他的身影的消失，小龙女再也止不住的咳出一口鲜血。陆无双迟疑了一下，看向程英。程英把一瓶药放到小龙女面前。“我和表妹要回江南，可能从此再不出山庄地界了。你自己保重。”
　　“少假惺惺装好人。”小龙女看也不看的就把药扫到一旁。
　　程英也早有所料的并不生气。似乎还想开口说什么，欲言又止的终是没有说出口。凭她的聪明，也是知道多说无益。人的思想一旦进入死胡同，除非自己想通另觅出口，否则是拉不回的。似有若无的叹口气，她的心情也没有轻松多少。事已至此，杨大哥和她们怕是再难有交集，有了郭芙，他的人生已经圆满，而她们的人生，则注定永远梦难圆。得到郭芙回应的杨过已经不再是她们的杨大哥，而她们的心却仍然守着对他的初衷，矢志难改，与日俱增。莫怪她嫉妒，莫怪她怨恨，莫怪她心不甘意难平，败了都不知败在哪里。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毫无意义比赛，她们都想跑进他的心底，却不曾想他的心底早先于他的思考就烙印下了一个身影。郭芙的初现，就连那时身处险境见过富贵的她们也觉得只应是天上有的娇娇女，连杀人不眨眼的李莫愁也暗自心惊几度迟疑不敢下狠手，更何况对于那时混迹市井的杨大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见钟情是不自知还是不敢知，天上仙，地上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惜可叹。
　　“表姐，我们真的就这样回去。”陆无双的话语中不无不甘心与不乐意。“万一，”
　　“回去吧。”
　　“万一，杨大哥真的随郭芙而去，你就不后悔！”
　　程英的脚步一顿，她看着陆无双的满面妒怒，过了一会儿才温声道：“我们有多久没好好照过镜子了？仔细看看，这样的我们还真是面目可憎。”
　　陆无双被她这话问得下意识的抚脸呆住，再回过神来，看到程英已走出了一段距离，她又回头看了一下小龙女，心里挣扎了一下，到底跺跺脚，追着程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