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即正义[综]》lyrelion

46、1.44

　　1.44 胜败兵家事不期

　　早上起来，一晚上没睡好的二代目觉得整个人都灰暗了。银色的头发无力地垂下，白净的小脸儿上出现黑眼圈真是太明显了。
　　黑头发的泉奈好奇地打量他：“扉间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和谁打了一架似的。”说着他扭头对身旁的斑道，“哥，这个就是我昨晚和你说的扉间。扉间，这是我哥哥斑。”
　　下楼时已升起的警惕在心中拉响警报，千手扉间振作精神看着对面的少年道：“您好，我是千手扉间，请多指教。
　　“你好。没想到千手家也有你这么大胆的人啊。”宇智波斑打量着他，“怎么样，我们的村子不错吧？”
　　千手扉间微微垂目：“很有创意。”
　　宇智波斑哦了一声：“你这个小鬼还挺有想法的嘛。”说着又笑起来，“我们的村子当然是最好的！”
　　“哥，哪里有自己夸自己的？”泉奈推了推他，“请给客人保留余地！不然他夸什么呢？”
　　并不想夸奖的千手扉间尴尬地将目光移开。还好这时中御門将早饭准备完全，坐下来道：“都愣着做什么？”
　　“我开动了！”众人双手合十说罢各自就餐。
　　吃着早饭的扉间悄然观察。斑一直不停地叮嘱泉奈不要挑食，月见死命阻拦泉奈不要吃更多甜食，泉奈则和两个哥哥斗智斗勇，最后（两个哥哥集体放水）泉奈胜利。真不明白意义何在。
　　中御門笑着对千手扉间道：“扉间要再添一碗么？”
　　泉奈对犹豫的扉间说：“今天有体术课呦。”
　　扉间将碗递过去，就听斑不悦道：“只记得提醒别人的蠢弟弟！”说着将泉奈的碗也递过去。
　　笑眯眯将两个碗都收下的中御門道：“每人都再来一碗。斑？”
　　宇智波斑笑道：“谢啦大哥。这次任务简直让人难以忍耐。”
　　将碗逐一递回的中御門道：“不顺利？”
　　“也不是。”斑接过碗道，“得到了些消息让我很在意，所以稍微调查了一下。”说时他看了眼千手扉间，见对方只是低头吃饭，就又看向自家大哥。
　　中御門坐下来喝口汤：“什么消息？”
　　见大哥似乎不在意旁边有个千手小子，斑也就回答了：“日向一族在边境发现了土之国的忍者活动。”
　　“哪一族？”中御門倒真有些惊讶，自己还没对土之国动手，他们反而迫不及待了？
　　“上水流一族。”斑吃好放下筷子，抽出张纸巾擦嘴。
　　中御門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在查克拉世界主线里几乎等于没出现的一族：“个人行动，还是？”
　　“自我们宇智波建村后，也有不少忍族想仿效，可惜无人成功。”斑很是自豪，“所以这一族应当是想搞点事儿好证明实力，以增加在大名心中的砝码。”
　　听着斑的侃侃而谈，千手扉间嘴角发苦。想要在战国时代建立被大名承认的忍村有多艰难，他不是不知道。当年阿尼甲是花了多大力气才和宇智波结盟，结盟之后又是如何费劲心力说服大名的情景，都历历在目。可现在呢！尽管可说是剽窃了大哥的志向，但千手扉间不会小气到不承认对方易时易地而处的智谋。
　　“最近没有土之国行动的情报。”中御門也吃好了放下筷子，谢过泉奈小天使递来的纸巾才道，“只是默许本身，已经有丰富的含义。今早我会向朔正大人发函。”见众人都吃好了，他就宣布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由于宇智波斑结束任务回来，今早上学由他送。
　　千手扉间有些不自在，特别是那个斑在就更别扭。不过稍后他就觉得是斑来送太好了！
　　“哥，我觉得刚才大哥好像话没说完。”坚持自己背书包的泉奈拉着斑的手轻晃。
　　斑带着他往左避开一辆货车：“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他现在已经出村了。”
　　泉奈诶了一声：“这么快！不带几个人组个调查队？”
　　“对大哥来说，一个人效率更高。”斑看着弟弟脑袋上的炸毛，“泉奈该剪头发了。”
　　泉奈摸摸刘海：“那就拜托斑哥了。”
　　应下的斑又细细询问上周的情况，泉奈也开开心心告诉他，两人相谈甚欢。
　　让千手扉间感到些许安慰的是，泉奈时常提到他。虽然每次提就被斑扫一眼，但二代目表示老对手，怕你看不成？虽然两人谈话流露出的信息非常少，但也比那个月见强！宇智波月见送弟弟，从来问的都是吃，三餐菜色讨论了一周就没有重复过！除了听出泉奈超喜欢吃甜食外啥都没有，更何况上辈子他就知道这个了好吗？！为什么他会知道？拜托，了解敌人尽肯能多的情报是常识。千手扉间骄傲地表示，泉奈几岁开始长高他都知道！不过这辈子，大概是因为有月见那个变数存在，所以泉奈比上辈子这时候要高了。
　　不过没关系，千手一族别的再不好，我们身体好！二代目得意地发现自己还是比泉奈高。哈哈——
　　哈个鬼啊。千手扉间唾弃自己，回到小时候不会连心智也变小吧？不，二代目永远是二代目，是坚强站立的千手一族！

　　“所以扉间你还站着干嘛？”宇智波泉奈推了推走神严重的小伙伴，“该去上体术课了呦。”
　　看看教室里只剩他俩，千手扉间连忙起身：“对不起。”
　　“没关系。”泉奈和他快步离开教室，“不过你怎么一直在发呆？还好之前的提问没叫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原来我们千手一族不仅身体好，运气也好。千手扉间谦虚地说：“在想月见哥。”
　　“大哥？”泉奈和他走下楼梯，“哦~今早是斑哥送我们，所以你想念我大哥了？”
　　“……确实。毕竟从我来到现在都是月见哥安排。”千手扉间鄙视着自己的小心翼翼，然后继续小心翼翼道，“听你们说他一个人出村了，就有些担心。”
　　“哦，扉间你也是个好家伙啊！”泉奈开心地拍他肩膀，“不过别担心，我大哥很强的！”
　　“是吗？”千手扉间故意道，“再强也是一个人，很危险的。”
　　“大哥以前也经常是一个人出去溜达。”泉奈想了想道，“值时一族的事，你知道吧？”
　　还真只知道一点儿。千手扉间点头：“和你大哥有关？”
　　“嗯，他一个人去的。”泉奈挑挑眉。
　　“哦——厉害！”千手扉间鼓掌，“他那时也没多大吧，有受伤吗？”
　　“完全没有！”泉奈骄傲地扬起下巴，“他一个人出任务从没受过伤！”说着又搭住他肩膀小声道，“所以你也放心吧。”
　　感受到说话时暖烘烘的气流，千手扉间不觉也小声道：“所以你大哥是开眼了吗？我记得上课时提过，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很厉害，还分好几个等级。他是那个什么永恒万花筒吗？”
　　“嗯？比万花筒更厉害的吗？我不知道诶。”泉奈很沮丧地放下手来，“平时大哥开个双勾玉就能轻松打倒我了。”
　　看来宇智波月见还没解决失明问题，只是除了个没什么杀伤力的幻境他还真没见识过其他能力。走到操场边上列队的千手扉间默默思索，鉴于宇智波一族的高傲，他们不屑于说谎，所以泉奈给出的情报应该没问题。只是他父亲和哥哥们又都在，没出任务的泉奈不可能接触到什么更重要的信息。
　　六枚手里剑全中，千手扉间收回手来。听到旁边女生激烈地欢呼拍掌，不停大喊着“泉奈君”、“泉奈君好帅”之类的话。呵！魔性的宇智波果然还是灭亡好了。至于什么“多读书多学习，少看漂亮的宇智波”，这种没节操的话老夫没说过！要说也是说，呃，多读书多学习，干掉漂亮的宇智波！呸，魔性的宇智波！
　　泉奈完全不在意旁边的喊声，一周来他习惯了过来看眼扉间的靶子：“今天你真的不在状态。”
　　千手扉间定睛看去，手里剑虽都射中靶子，却非命中靶心的常态。泉奈担心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别再说担心我大哥之类啊！”
　　还是这么敏锐。千手扉间抿抿唇：“我有些想念弟弟。”
　　“你有弟弟！兄弟几个，叫什么？”听到老师让他们离场，泉奈把扉间拉到操场边让出场地。
　　“两个，分别叫板间和瓦间。还有个哥哥叫柱间。”扉间奇怪地看着他，历史课上不讲？慢着，貌似真的只讲了他爹佛间。
　　“原来如此。组合在一起就是房间！”泉奈笑出声来，“你老爸真有创意！不愧是千手佛间大人呐！”
　　上辈子泉奈也这么笑话过他们一家的名字，但那时和现在完全不同。千手扉间不由回忆起某些，重新鲜活起来的旧事。事实上，他和泉奈的相遇比两人哥哥的相遇还要早。不敢说出自己姓氏的两个孩子，在夏日祭上只交换了自己的名字。不敢提大名鼎鼎的父亲，更不可能被对方称赞一句“真不愧是千手佛间大人”。所以，大概一切都不同了。

　　不，还有一些事顽强地走在那条道路上。
　　千手扉间愣愣地看着对面的人，一个单膝跪着垂下头，另一个的嘴似乎在动，但他却再听不清任何字眼。他不清楚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眼睛酸胀，心跳骤停般全身难受。大概因为太久没有呼吸，他的肺部勒得生疼。双手想要抓住什么确定是梦是醒，却只是打翻了面前的水杯。
　　已经换好装束的斑见对着自己父亲发愣的千手扉间，叹了口气上前躬身：“父亲，我去了。”
　　田岛道：“无论……生死，月见必须回来。”说着对来报信的千手族人道，“拜托了。”
　　那名千手有些不忍地看着千手扉间。
　　斑示意后刚迈出一步，就被弟弟拉住。
　　“等一下哥。”眼眶通红的泉奈站到扉间面前，“我也要去！你呢？”
　　扉间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泉奈深吸口气，用力敲打他的肩膀大声道：“我说！你的两个弟弟遇到了羽衣的偷袭！我大哥因为救人现在也生死不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扉间颤抖着想站起来，却脚软踉跄了一下。泉奈一把撑住他：“扉间，扉间你听我说！现在还没有其他消息。不一定是坏事，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要相信你弟弟相信我大哥是不是？”
　　千手扉间觉得自己很镇定。他只是，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死死抱住曾经的死敌，用尽全力拉着他拼命点头。
　　“没事的扉间，没事的，他们会没事的，所有人都没事。”泉奈的声音沙哑，不停颤抖的手像是错觉般拍打着扉间的后背，“我们去看看，我们去了他们就没事了。走，我们走——”
　　扉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不完全是因为惧怕，也不完全是因为被死敌劝慰，更不是因为对方明明自己也很害怕却还是尽力在安慰他。他只是——
　　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也不想对方看起来，那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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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的小剧场/调节下悲桑滴情绪】
扉间巨巨：老夫没说过！
泉奈小天使：没说过什么？
扉间巨巨：哦，漂亮的宇智波！
泉奈小天使：这有什么好说的？
扉间巨巨：对嘛！所以说——
泉奈小天使：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宇智波颜遁的威力呀。
扉间巨巨：……好好好，你漂亮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