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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我相信这爱情的定义 奇迹会发生也不一定 ...

  •   我缓缓地滑过一篇帖子,一篇,又一篇,hold on hold on hold on,如何知道你爱的那个他喜不喜欢你?
      Emmmmm……
      我偷偷地四处看了看,付原和西岛好像已经睡了,房睿还在桌前打游戏,孙雨舟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看pad,樊礼正侧卧着玩手机。
      很好,没有人care我。
      我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黑暗中的一双眼睛。
      不点赞我也不评论,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毕竟我小号可是一个坐拥好几万粉的大大呢,马上都奔十万了。
      十万了以后,我……大概会退圈吧,毕竟我还是想往现充靠的,网络世界喧宾夺主了在我这可不作好。
      但没退圈之前,作为粉头大大的尊严还是要的。
      第一,他是否有意无意地跟你有身体碰触?
      有个毛碰触。
      第二,他的眼神是否常常看向你?
      看个毛线看。
      他看你的时候眼里是否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mmmm,呆滞算吗。
      第三,你是否觉得他对你有好感?
      我他妈知道还要你说?这他妈哪个傻逼想的。(不好意思正是不才在下我)
      ……
      哈麻批这文章还挺鸡儿长,我翻啊翻终于看到最后一条。
      这条我觉得还可以,至少有些方向性和操作性。
      第五十,是否无论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都不会生气?
      嗯……难道我也copy一下水球事件?
      这样不好吧,这么明显的抄袭,而且搞不好这是道送命题啊。
      我想了又想,这件事还得从昨天说起。

      昨天西岛一进来,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从哪顺的气球,这气球里还装了满满的水,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吧,西岛进来以后神使鬼差地走到孙雨舟的铺位,提着气球就往正侧卧着玩手机的孙雨舟脸上贴,然后西岛就冲着他傻笑。孙雨舟本来一脸错愕,结果看西岛冲他笑他也乐了,然后气球好死不死地爆了,水流了一铺。是的,你没看错,真真流了一铺。从枕头到被褥到床单全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大冬天的,你想想,这要是搁我我直接从床上跳下来话不多说就地打死了。
      你折我洋宸铺位的翅膀,我定废了你整个天堂。

      西岛小可怜儿都差点儿吓哭了,然而孙雨舟就愣了一下,非但不生气,还坐在床上直乐呵。不是傻那就真是真爱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咋办,整呗。
      还好孙雨舟有一套备用的床上用品,我们只好趁着还没熄灯,换床单的换床单,递被褥的递被褥,晒枕头的晒枕头,赶紧从头到尾换一套全新的给他,只是厚被子一般一人只有一床,学校发的,孙雨舟这床被子湿了就没得盖了。樊礼贼拉仗义,小身板儿胸脯拍得啪啪响,说你先盖我的,我明儿回家拿一床过来就是。那我能干吗,当然不了,谁不能回家似的,我也说盖我的,然后完美paraphrase了樊礼的话。那西岛能干吗,当然不了,这厮还急眼儿了,插不上话就直接把被子抱下来非要孙雨舟盖不可。那孙雨舟能干吗,当然可以,所以他果断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喜滋滋地把西岛的被子抱上床,末了还不忘闻一闻被子夸张地大叫一声好香啊然后仿佛被击中似的抱着软噗噗的被子仰倒还把脸埋被子里扭来扭去,以此调戏一下我们的纯情少男西岛陆,整的人家从脸到耳朵尖儿到脖子整个人都粉红了,妈的死gay,我是不懂有什么可脸红的啊。
      而且西岛最好笑的是支吾了半天,解释说我,我用立白洗衣液洗的,最,最近刚晒过……我他妈这小子,立白给你多少钱,我汰渍双倍给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寝室,我唰地一下睁开眼,然后起身看了看表。
      啧,已经九点多了。好吧,第N缕阳光,不管,从今天开始我要实施我的作死啊呸检验真心的计划,然后记在我的观察日记小本本儿上。
      哼哼哼哼,小房房,等着吧,hiahiahiahia……

      “大清早的一脸□□,昨儿晚上做春梦了?”
      “去你妈的。”
      我抓起枕头就想扔樊礼,想想不行,扔脏了我还得洗,顾哥,算了算了,小孩子,不跟他计较……
      孙雨舟这会儿也刚醒,顶着一头乱发撑着头懒洋洋地接茬了:“对呀,梦见我们小樊樊给我@##¥%#%¥#%……”
      “我日!你他妈的也太黄了吧你,啊!”樊礼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得,一把抓住栏杆就要往上爬,“你给我滚下来,吃你爷爷一锤……”
      “哈哈哈哈哈哈有本事你上来啊,看我不把你*¥%%¥#%@#……”
      “你大爷的你再说!你再说!”
      ……
      啧啧啧,我一时默默地叠起了被子,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位孙司机可千万别这么搞我,我平时看同人文一不小心看的有点多,他这飞机一开,我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
      哎呀喂哎呀喂,真是看不出啊看不出,这个孙天使真是太黄太暴了,听得我都羞羞脸脸红红了,大概叫他现场即兴一篇小黄文他也是没在怕的。

      “坐吧。”
      “哦。”
      我看了看座椅,感觉挺脏的。
      我正犹豫呢,忽然一本书被扔到了椅子上。

      “坐吧。”房睿又说。
      我看了一眼他,这厮也不看我,眼睛只顾盯着电脑屏幕。
      哼,坐就坐。
      然后我咵几一下坐在了书上,有点儿硬。
      哼哼,一会儿等他组队开黑正在决胜负的关键时刻,我就假装摔倒“不小心”拔掉他的网线,咦,网线在哪,话说,怎么开机啊。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老式的台式电脑,东摸摸,西摸摸,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整。
      “第一次来网吧啊?”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房睿总算是丢下了手中的游戏看了我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弯下腰一手撑着我的腿把脸伏在我腿边。
      哎哟卧槽,干嘛呢这是,我害羞……
      就在我陷入沉思(某种奇怪的幻想)的时候,房睿淡然地抬起头说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哦,开机了啊。

      行吧,我自己再找找网线。

      我找到了网线抬头一看屏幕,立刻就被桌面上的各种游戏吸引了,然后我就乐不思蜀地打了大概半个来小时,一看时间幡然醒悟,不行,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还有正事儿没干呢。我一边假装看网页一边观察房睿的动向,终于!到了他这盘的最关键的时刻。
      我牙一咬心一横我就假装没坐稳朝旁边摔去,想着顺势拔掉房睿的网线,结果摔到一半儿椅子咔嗒一声。
      “哎呀?”
      我心道一声不好,紧接着就体会到了失重的快感,然后咵几一下狠狠地磕到了房睿的椅子还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一下是嗑的我头晕目眩那叫一个铭心刻骨。
      我捂着鼻子跟个死鱼似的躺在脏了吧唧的地板,头顶是烟雾缭绕群星闪耀的网吧天花板,头晕乎乎的,感觉胃里一阵一阵儿地犯恶心。
      “你鼻子流血了。”房睿赶紧蹲下把胳膊肘放在我的后颈让我仰着头靠着,然后给我进行了一系列正确对待流鼻血患者的紧急处理,好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流鼻血这种事情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流过鼻血,看在他动作这么轻柔的份儿上,我勉强算他这种操作是正确的吧。
      “没事儿吧。先别动。”
      我看着房睿的脸晕晕乎乎地摇摇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双琉璃似的眼睛,淡色的唇,眉眼间的轮廓深邃,睫毛又长又密。
      妈哟,长这么好看的伐,老子怎么把持得住。真想给他白净的小脸儿来个啵啵!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站的起来吗?”
      我点点头,房睿就慢慢地扶着我站了起来,但还是让我仰着头不让我瞎动弹,大概是这么给我靠着胳膊有点儿酸,又换了只胳膊枕在我脖子底下,我才发现他因为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刚刚我鼻血流了满脸的时候他拿袖子给我擦的脸。
      呜呜!此刻我感到一阵汹涌而强烈的爱意涌向心头,我亲爱的心肝儿小宝贝房睿小哥哥,今晚就想以身相许我呸!你想许人家还不想要呢。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说不定这时候只是感动催化的情愫在作祟,一会儿写观察日记的时候好好写写这感受,我觉得还有待分析。
      嗯,冷静,冷静。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哎哎哎。房睿忽然抽掉了手臂,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摔倒。
      房睿无奈地看我:“你也不能把全身力气都放在我手上啊大哥……”
      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

      一计不成,我又心生一计。
      说的我好像很有心机似的,没有啊我又不害他,只是在搞搞事情而已嘛。刚刚我看了他那局游戏失败了,不过鉴于有突发事件出现,房睿同学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受伤者施与了恰到好处的急救,一时被转移了游戏的注意力,因此这个结果干扰项太强,参考意义不大。
      好吧,那就来我的plan B,如此丧心病狂阴险毒辣的计划我真是活了这么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那就是!房睿喜欢吃饭的时候把最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再一气儿吃掉!比如!炸虾天妇罗盖饭的炸虾!拉面年糕锅的五颗芝士年糕!鸡腿套餐里的炸鸡腿!咖喱牛肉乌冬面上的温泉蛋和牛肉卷!味增拉面里的叉烧!海鲜炒饭……别说了,好饿。
      于是我们去了学校附近的日料店点了个拉面年糕锅,还给房睿点了份天妇罗炸虾盖饭。Hiahiahia,一会儿我就要把你的年糕和炸虾全部吃掉,看你生不生气,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
      房睿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不按套路地一筷子夹住了那只炸虾。
      什么!你居然不留着最后吃,我还没做好抢食的准备!不!面对命运的巨轮我不能屈服!于是我抄起筷子就是一个箸中夺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地把虾塞进了我嘴里。
      然后我就给呛了个半死。
      就在房睿给我递水拍背的时候,我咳得半死,这才眼泪汪汪地想起,我食道细,平时喝水稍不专心都会呛到,这么捅是不行的。
      我日。

      我颤颤巍巍地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刚刚我边喝便咳,已经喷得不剩多少了。
      房睿虽然没说啥,我还是怂了吧唧地想给他单点个炸虾天妇罗,结果他说不用了,我就把我的海鲜炒饭上盖的大贝壳鱿鱼大虾扇贝给了他。愧疚嘛。
      但我怎么会因为愧疚这点小事而屈服呢?不,我不会的。待我歇息一会儿,我还能再战。谁知道房睿这次又不按常理出牌,等锅一开就夹了五个芝士年糕在碗里,放凉了一会儿就下筷子要吃,这怎么行呢,我只好忍着肺部和食道火辣辣的不适,又一把夺过他的碗把年糕全囫囵倒进我嘴里,这一嚼里面的芝士烫得我眼泪直飚。太鸡儿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已经被烫得直接升天炸成烟花boom不知道今夕何夕了,烫的我晕头转向没嚼几下就往下咽然后又差点没把我噎死,我一边哈气一边飙泪,嚼也不是咽也不是,实在是不行不行的了。
      房睿低低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我愤怒地瞪他,他只好憋着笑:“这么着急,锅里还有。”说着又夹了剩下的五个年糕放在碗里,“你喜欢吃就给你。凉一下再吃。”
      “噗,你还是一个个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我要发气了我真的要发气了!
      顾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非常生气。
      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我和房睿走在返校的路上,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要是没有偷摸着时不时看我一眼嘲笑我就更好了。我抹了一把脸,顺便抠掉了鼻子旁边凝着的血痂。眼角还留着刚刚狂飙泪时干巴巴的泪痕,风一吹更显凄凉。哎,发生这种事,我不怨天不怨地,只怪我自己不争气。
      我宣布,今天的自残式(我也不想的嘛)袭击,全线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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