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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六章 ...

  •   敖跃鳞一直把柏凼扛到床边,弯腰把人往软床垫子上一丢。

      柏凼屁股着床的同时迅速伸出一腿,在敖跃鳞两腿间向外一别,借力翻身把人压在底下。双腿跨在他腿两侧,柏凼得意洋洋的:“四两拨千斤,别说你那推举一百多公斤了。”

      不想敖跃鳞弯起膝盖把他屁股往前一顶,小腹贴紧,用腰劲儿碾着他翻了个个儿,又把他压在底下。

      柏凼一来是真醉了——不醉脸皮没这么厚,二来没想到敖跃鳞也懂地面技巧,措手不及,被人制得死死的,嘴不饶人:“怎么还带兵器阿?胜之不武。”

      敖跃鳞:“哪有兵器?”

      柏凼:“刚撬我那是什么玩意儿阿?把我都撬翻了。”

      敖跃鳞:“……”

      柏凼继续:“我到放心了,原来以为你有毛病呢。”

      敖跃鳞:“我没毛病。”

      柏凼:“没毛病你总一堆借口?开始是我肝不好,后来是你心情不好。人有几十个零部件儿,别的件儿都养好了,那件儿就养老了……诶,你挪个地方,压着我刀口了,疼。”

      敖跃鳞忙往旁边一挪,柏凼趁机反扑。这回也没章法了,满床乱滚。

      柏凼:“我也要‘往里看’,不用一万个零部件儿,就查你发动机。”他酒劲儿上头,手脚都没平时有力,再一次被敖跃鳞握住手腕压住:

      “你醉了。”

      柏凼干脆全身一软:“没有,我往你嘴里吹口气做个测试阿?”他两在一起住这么久,敖跃鳞别说腰下面那两块腹肌,连两点都没给他露过,小火慢炖他熬不住了,直接上高压锅,只要能把生米压成熟饭,管他谁压谁呢,“诶,你就从了吧,咱两这是‘如鱼得水’。”

      敖跃鳞:“水里有几条鱼?”

      柏凼:“啥?”

      敖跃鳞:“你要没醉,能数出来那儿有几条鱼?”

      墙上挂着幅五颜六色的鲤鱼图,都是重影,柏凼晃了晃脑袋让眼睛聚焦:“等着,等我给你数阿!一条鱼、两条鱼、三条鱼……不对,荷叶底下还有一条。一条鱼、两条鱼、三条鱼、四条鱼……不对,那是莲蓬头,一条鱼、两条鱼、三条鱼……”眼皮越来越沉,“呼——”

      普通的十二鱼图象征着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有鱼(余)。而这幅十二鲤鱼戏莲图,是李归雁亲笔画的,作为敖跃鳞十二岁的生日礼物,与那串佛珠一起送给他。如鱼得水……尽态极妍的鱼不甘十六年沉寂,今夜受了这滴活水,又活了过来,像是一条条精赤溜滑的裸/体,在欲死欲仙间蜿蜒挣扎……

      敖跃鳞闭上眼,牠们就钻进他心里。

      “呵——哼——、呵——哼——”

      呼噜打得石破惊天,能驱邪,鱼不动了,水静了,心也静了。

      敖跃鳞抓起那只滚烫的手,才感到自己手心的冷汗。他把那张牙舞爪的人捋顺了,盖上被,关灯离开这间卧室。

      柏凼梦了一宿的不可描述,眼睛睁开半天都不舍得醒,他擦把口水,感觉裤/裆冰凉……操!跑水的不止上面。他在被窝里几下扯掉外裤,瞄准套内卫浴的门,打算一个箭步冲进去。

      敖跃鳞大概是听到房内的动静,推门进来:“醒了?”

      柏凼下意识地用被罩住全身:“没有!”

      敖跃鳞看着床上那座被山:“别蒙着头。”

      柏凼:“头疼欲裂!”

      敖跃鳞:“给你买了及第粥,多加了猪肝,还有黑糖糕,都是补血的。起来吃。”

      柏凼做贼心虚,一滴精十滴血,他怎么知道的?闻着味儿了?他脑袋从被里炸出来:“……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敖跃鳞:“今天周日。一会儿去酒店接干妈,送她上飞机。”

      柏凼:“我还挺舍不得干妈的。何时提车?”

      敖跃鳞:“附耳过来。”

      柏凼把脑袋伸过去。

      敖跃鳞也往前凑。触到他的气息,柏凼呼吸开始加剧,不自觉地身子前倾、屁股抬起——屁股底下一凉,下面压着的被子被敖跃鳞一把拽出去揭开。

      柏凼:“我艹!”

      他穿着个小裤衩满床乱蹦,最后双手捂裆狂蹿进浴室。

      敖跃鳞无声地笑了一会儿,走到浴室外,隔着一道门说:“对不起。”

      柏凼在里面:“这是供需矛盾日益激化的必然结果。谁让我生产力过剩呢?只能倒牛奶。”

      敖跃鳞忍笑:“肝移植手术,术后最少要等二个月,复查没有异常才能正常……生活。”

      门哗地拉开,柏凼站在他面前:“你说话算数?”

      敖跃鳞:“算数。”

      柏凼出来盘腿蹭上床,端起大海碗吃粥:“干妈是学工的吧?怎么会跟阿姨是同学呢?”

      敖跃鳞:“她们不是同学。干妈念的是工大,学校男女比例失衡,内燃机系一共就两个女生,他们就经常跟马路对面的师专搞联谊,那边女生多男生少。”

      昨晚真是一塌糊涂,柏凼忘了往家里打个电话,手机又没电了,家里也打不进来。柏奶奶担心了一宿,可那爷儿两个倒心宽,一致认为一个当警察的大小伙子,还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就是当警察才更让人担心,尤其是刑警。柏奶奶实在不放心,她不知道敖跃鳞电话,但听柏凼说起过馥海小区,就一大早赶来。小区安保问清她要找谁,帮她查了门牌号。

      柏奶奶走了一段路,在路边停下,四下张望找那栋楼。小路对过那栋楼的一扇单元门推开,敖跃鳞走了出来,他个子高,轮廓就极有辨识度。柏凼随后出来,蹦着高儿去勾人脖子……从单元门到车库那几步路,打打闹闹的,算是过不去了。

      柏奶奶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露面了,刚要转身,听见哎呦一声,忍不住又看过去。那两人不知怎么闹的,额头撞在一起。

      柏凼:“疼!”

      敖跃鳞:“我不疼么?”

      柏凼:“你脑门儿长尖儿了。”

      美人尖能扎人?

      柏凼:“鼻梁也硌着了!”

      敖跃鳞:“我鼻子上也长角了?我是犀牛?”

      柏凼一边呲牙一边笑:“你就嘴比我小,你得让我讨回来!”

      然后,就……讨回来了。

      柏奶奶目瞪口呆,转身就走,越走越快,好像这样就能把刚刚看见的场面从脑袋里甩出去。

      他们都没有察觉,对面高楼一扇窗里伸出的长镜头,一直在工作着。

      望舒荷午宴之后,这十五家企事业和公司陆续以各种形式表态,力撑龙星。局面总算暂时稳住,股票行情也开始回暖。可敖在田又真的还能熬多久,关系网拉得越大,也就越薄,等到最后一口丝吐尽,就真的只能任从蛛网任从灰了。一切其实都是在为DS8的这次发布会争取时间。敖跃鳞深切地体会到这刮骨疗毒之痛真的痛入骨髓。半身不遂的敖在田用残存的半边身子为他扛住这一肩,他不能让他爸筋断骨折!

      远洋海事借这个机会正式提出增资扩股、增加股东的动议。这个蓄谋由来已久,现在已经水到渠成。拟新增的股东是一家叫蹬龙科技的上市公司,新改组的,之前劣迹斑斑,一看就是有人要借尸还魂。敖跃鳞想,那个处心积虑想收购龙星的‘鬼’,终于沉不住气了。

      皮虎快三周没有消息,柏凼越来越担心,私下加紧了对‘星期六’的调查。他翻了他们每一季的时装杂志和时装秀视频,在一个纯外行眼里,那些模特和衣服就是忽男忽女、半男半女、不男不女,可真合了他们雌雄同体的宗旨。柏凼也研究过旦暮,虽然她不露五官,但还是能看出蛛丝马迹,她从不穿高跟鞋,大概是为了掩饰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腰细腿长、肩膀略宽,脖子上总是挡着什么,不是各式各样的高领,就是各式各样的围巾,难道也是为了掩饰什么,比如说,喉结?而且她的国籍跟贲崖一样,是泰国。泰国人信奉的湿婆神,传说中就是和妻子雌雄同体,而曼陀罗这个符号,也是将男女性/器合二为一。

      旦暮究竟是‘她’还是‘他’、嫁给远洋的莫里森之前走过哪些人生轨迹,没有了皮虎的支持,柏凼深入不下去,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如果童峻峰真的是那个幕后,活动在台前的整个警局,就都不能信任。

      敖跃鳞两天没联系他,这个怂蛋,是不是被他上次的热情如火吓痿了?那他非再吓他一次不可。柏凼晚上没打招呼就去了敖家,佣人告诉他,敖跃鳞刚离开。他又杀到馥海,看见蓄锐停在车库外,家里没人。

      正月夜晚的沙滩上阒无人迹,远处闪着一点火光。柏凼蹑手蹑脚走过去,看出那个蹲着的背影正是敖跃鳞,他在烧东西。柏凼视力好,能看见那是一张卡片,上面画的篱笆小院、墨竹红花,一点一点被火苗吞噬。火映在敖跃鳞脸上,焰红被冰冷的脸色冻成了淡蓝。

      柏凼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心里疑惑,尾七已经过了,为什么要在今天烧东西?他没问,因为觉得敖跃鳞很不对劲,绝不只是因为工作压力。

      柏凼第二天按时下班,到龙星等敖跃鳞下班,其实是想找何乐套词,听他说了那家想入股的公司。

      “操。”柏凼说,“蹬龙?蹬谁呢,起这么个踢场子的名,这不就是明冲着你们来的?”

      可让何乐逮着机会了:“真没文化。蹬龙是犼,就华表上那神兽,一犼能敌三龙二蛟,是龙的克星。”

      柏凼:“那你们蹬回去阿!”

      何乐:“有本事你到我哥那儿去扇风啊。”

      柏凼特自信:“他肯定有厉害的后着。”

      何乐:“我就是怕这后着太厉害了。”

      柏凼:“你什么意思?”

      何乐滑着椅子凑到他跟前:“我听说,我哥跟人要了一支——”

      一支笔?一支歌?一支玫瑰花?都他妈不可能!柏凼的心通通乱跳:“你快说!”

      何乐:“你先告诉我,你是我亲嫂子么?你不会大义灭亲吧?”

      柏凼:“还反了大天了!敖跃鳞要敢犯法,我打断他狗腿拿铁链子栓我裤腰带上!”

      何乐被他那咬牙切齿的凶样吓着了:“我也只是听说,弄没弄到我也不知道。你是警察,要找证据自己去查,可不能卖线人。”

      敖跃鳞坐在大书台前,手里把玩着着一支伯\莱\塔袖珍手\枪,枪型不算新,因为他对来路有要求,可选择的余地不大。

      门外偶尔有脚步声,是家里佣人经过,他并不在意,忽然神经一绷,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他快速把枪和子弹装进袋子,本想放回原处,抽屉拉开一半,改了主意,低声唤道:“不怕——”

      在一边趴着的大狼狗立刻耷拉着长舌头颠儿过来。

      书房门通通敲响,敖跃鳞把装枪的袋子绳衔进不怕嘴里,打开书房与卧室之间的门,牠嗖地蹿了进去。

      敖跃鳞这才回身打开书房门,果然是柏凼。

      柏凼把他往旁边一拨,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到处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出院两个月整,今天去复查,一切正常。”

      敖跃鳞:“怎么没让我陪你去?”

      柏凼:“你少打岔,你知道什么意思。”他把一个小薄本往书台上一砸,“账,别不认账。”

      是他复查一切正常的病志本。

      柏凼:“这抽屉怎么没关严?”

      敖跃鳞伸手要推上,柏凼一把隔开他的手:“还有什么不敢见人的阿?”

      抽屉拉开,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个丝绒盒子。

      柏凼暗暗合计了一下,没有这么小的枪,难道是微型手榴弹?

      他伸手就抓,敖跃鳞按住他手。

      柏凼更加怀疑,拨开他手,一把抢过盒子:“不能看?”

      敖跃鳞:“……随便,早晚也是要给你的。”

      柏凼冷笑:“少卖乖,这叫缴械……这是???”

      盒盖打开,里面的大绒里子上露出半个金属圈,手指那么圆、手指那么粗。

      柏凼心里顿时百花齐放,脸上都绷不住了:“给我的?这是给我的?这是……”

      拽出一截,还有一截,全拽出来是老宽的一个玩意儿。

      柏凼心里的花蔫了:“这是顶针儿?!”

      敖跃鳞:“纯金的。”

      柏凼:“给我让我以后用这个金顶针儿补您金尊玉贵的袜子?”

      敖跃鳞:“我也给你洗过内裤。”

      柏凼:“你个……”

      敖跃鳞握住他要扬起来的拳头:“别闹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柏凼:“补袜子?”

      敖跃鳞:“……”

      敖跃鳞:“我外公外婆年轻时很穷,外婆整天给人缝缝补补。后来生活好一点,她还是很节俭,能自己缝制的就不花钱买,能补的就不做新的。外公看别人都给老婆买金戒指,就攒钱给她打了这个金顶针儿。后来外婆把这个传给我……妈,要一代代传下去,你明白么?”

      柏凼心里开一半的花这才继续绽放,嘴上说:“你这算啥啊,什么叫早晚都是我的?我就肯定收么?先做财产清算!”

      这回可以大大方方搜查了。柏凼知道这间书房连着卧室,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攀上爬下、翻箱倒柜……忙出一身大汗。

      敖跃鳞看不过去了:“你要不要喝水?”

      柏凼后来连窗外的空调架都爬出去检查了,也一无所获。他从窗台跳下来,端起杯来一口喝干,又连着给自己倒了三大杯,咕咚咕咚都喝了。

      他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气,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敖跃鳞手臂往身后拗。

      敖跃鳞:“……”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但知道他累得够呛,就不反抗地由着他了。

      不想柏凼从自己腰上解下一副手铐,咔嚓咔嚓就把他双手铐在背后。

      “老实点!”柏凼把他推到墙边,“两腿分开,与肩同宽。”

      柏凼熟练地将他从上搜到下,然后推着人的肩膀转个个儿,摸正面。敖跃鳞穿着家居的衣服,没领没扣,也没扎腰带,裤子就靠系绳。柏凼直接把手伸进去——

      敖跃鳞终于出声了:“你到底……找什么?”

      柏凼:“查你非法藏械。”

      敖跃鳞强忍着他胡作非为的手,说:“你这是……非法使用……警械。”

      柏凼从他的裤腰里抽出手,抓住手铐举起来,脸凑近得两人鼻子尖儿都要贴在一起:“这不是警械……”

      敖跃鳞的脸色变了。

      柏凼就这么连推带搡地把他弄进卧室,扯着手铐把人往床上一推。床垫很硬,可敖跃鳞却像没感觉到:“柏凼,给我解开。”

      “行!”柏凼也爬上床,伸手就解他裤子。

      敖跃鳞:“解开手铐,别这样,我不喜欢。”

      柏凼下手往那儿拧了一把:“不喜欢?”然后他手就不离开了,“感情你这儿长的是匹诺曹的鼻子?”

      敖跃鳞一点笑意都没有。

      柏凼这么凶神恶煞,其实是给自己壮胆壮脸皮,一口气撑不了太久,他胡乱翻兜,叮叮咣咣掉出一堆东西,里面有钥匙。

      敖跃鳞不剧烈挣扎,暗中较劲儿,这么钝的手铐竟把手腕蹭破了皮,柏凼吓了一跳,还嘴硬:“至于么!”

      僵持片刻。

      柏凼还是把手铐打开了,提溜着一颗同样蹭破皮的心,给他腕子抹了点碘甘油,嘴里嘟囔:“娇气,能有多疼啊!”然后一把抓起刚从兜里掉出来的那些‘宝贝’塞给他,“艹!老子不怕疼!你来吧!”

      看他还是不为所动,柏凼憋红了脸:“来阿!炮轰也就碗大个窟窿,老子松松牙关不是英雄!皱皱眉头不是好汉!”

      敖跃鳞低下头,用手捏了捏鼻梁。

      柏凼:“你这回又是鼻子疼还是眼睛疼?”

      敖跃鳞:“你说这么吓人,我刺激一下胆区,壮壮胆。”

      敖跃鳞这两天已经做好心理建设,随时准备柏凼突袭,没想到是这么个局面,他暗自调整自己,将搭在床沿的长腿一伸,碰到丢在地上的手铐,扫进床底的黑暗……

      %%%%%%%%%三门青蟹大闸蟹大公飞蟹合乐蟹%%%%%%%%%

      敖跃鳞怕吵醒人,抓起外衣打算出去穿,柏凼叫出了声:“诶——诶呦——”

      敖跃鳞又回到床边:“我走了。”

      柏凼:“妈的帽子变花还有人喝彩呢……咳、咳、咳、老子屁股都开花了就没句好话?”

      他那嗓子哑得不像话,实在太好笑了。

      敖跃鳞在黑暗中露出笑:“好汉!”

      柏凼算做不了英雄了,这大半宿牙关就没合上过,把被子兜头一蒙:“滚滚滚!”

      敖跃鳞走到门口,柏凼又露出脑袋‘哎——’了一声,喉咙那么沙都没把语气里的温柔吸干:“家属有前科可影响我晋升,你自己看着办。”

      原来他打得是这个主意,难怪昨晚要那么急……敖跃鳞没再逗留,怕会心软。

      这毕竟是在敖家,柏凼偷偷清理了现场,又把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这才打算离开,扭开卧室门一推,门下部的一扇小门先荡开了。怎么还分两截?估计是个狗门,专给不怕留着的……他心念一动,昨天突击检查时查过这扇门,门是反锁的,在他进来后肯定没有人离开,可当时完全没想到下面还有一扇没锁的狗门,难道……

      不怕这货大白天竟然能回狗窝,下巴耽地上,两眼压成八点二十,一副雄赳赳的可怜相,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柏凼蹲下……某个地方像被针扎了,疼得他直接趴地上,彻底跟不怕成了一个姿势。他闹个老脸通红,那混蛋肯定偷摸儿研究过兵法战术,可是他妈的武器规制超标,破坏力还是很大阿!

      柏凼就着这个姿势跟不怕进行了一场公平对决:“现在怀疑你非法运输枪支,认罪叫一声、不认叫两声。”

      不怕:“……”

      柏凼:“眼睛往右上看了,零口供判决:洗净剃毛、发配广东!”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下周三、四应该就结了,明天的更新晚上六点前发,谢谢!
    PS:据说,吃了螃蟹不多说话,容易胃里存寒呦:-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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