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起点与未来 ...
-
那时，我曾一度欺骗自己那是噩梦。阖上眼帘，又睁开，可是，却没有她，好像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抹去她的世界，只能被摧毁。觉醒的万花筒写轮眼最后映照的，她就像还未出生的孩子一样睡在温暖的子宫（尸骨）里。
在她醒过来之前。琳，要创造出能容纳进你的世界。哪怕死了多少人都没有关系。我一直，这样想着。
——宇智波带土
造型如同西洋棺材的船上。两个人面对面得坐着。其中一人有着鹰一样锐利的眼神，而他背后的那把黑刀也表明了他世界大剑豪的身份。
黄色瞳孔里面的气势若隐若现，侧面看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如果不刻意留意，也就航过的海贼船都不会发现这艘气息几乎融入自然的船只。
但，融入自然这一说法以前还可以用来形容这只小船，自从多了一个带着奇怪螺旋面具整天发傻还甩都甩不掉的同行者之后鹰眼整天都把帽子压倒能把脸挡起来的位置。
『你究竟要跟我到哪里去，神秘者？』
『你猜~』
『我没兴趣猜。』
『我叫阿飞~是迷恋前辈的高中小女生~』
『我没问你名字。』面前这个人，莫名其妙得出现在船上，而且虽然一直在装疯卖傻，但总能感觉到一种违和感，本能上的危险感。
『哎呀呀，可是真是多亏了前辈，不然我就在那家餐厅被可怕的老板抓过去奴隶了，人家明明年纪这么小，呜呜~』
『......』
不是鹰眼好心帮阿飞付钱，而是对方趁着自己和一个叫索隆的新秀切磋的时候跑到餐厅里面去搬了一堆食物到船上，还点的都是最贵的。
话说过来他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不，不对。鹰眼记得1小时前自己特意趁着船被巨浪推得左右摇晃的时候一脚把对方踹下海，但是没有淹死。显然不是果实能力者，那到底是......
『前辈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只希望你滚开。』
『只要前辈能带我去马林梵多，那我可以告诉前辈我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其实事情要从我还很小的时候开始说起。』
『怎么突然开始回忆了？』
『这个年头回忆已经成了一种缓和尴尬气氛的专用套路。』阿飞找了一个很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说得似乎很无所谓，但是不断颤抖得双手还是让鹰眼感觉到他内心的不甘。『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暗恋过一个女生，她很优秀也很温柔。我想引她注目，可是她喜欢的是同班一个学习体育都优秀的臭男生！相比之下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只是吊车尾。毕业后，我们三人在同一个小组执行任务，但是就算距离近了我还是比不过那个男生。我绝望着，哀恸着，歇斯底里着！就在我对生活失去自信的时候，我书房的抽屉突然打开了，里面爬出来一只蓝色机器猫自称是我未来的孙子给我寄过来帮助我的高科技。』
『这跟你来到这里有什么关系？』
『这还要从几年前开始说起。』
『无法理解，怎么还是回忆？』
『脑子不开窍的我在想不到题材时只能用回忆来开头的。』阿飞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些许的悲伤，『后来，那个女孩因为一些原因消失了。据说只有搜集到分布在世界一角的one.piece召唤出神物才能实现我的愿望。于是我就在未来科技的帮助下穿越到忍者之前的时代，也就是大海贼时代。在未来，恶魔果实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叫做查克拉果实，被一个叫辉夜姬的女人吃了，她凭着查克拉果实获得了忍者的力量，将大海贼时代变成了忍者时代。』
『真是复杂的历史。』也许他所说的就是空白的一百年的真相，算了，没兴趣。
『而我去马林梵多的目的，还要从前几天开始说起。』
『闭嘴，我已经不想听回忆了！』
『那阿飞就不说了哈~』
带土微不可查得松了口气，与其让他把那些早已无关紧要的过去说出来，他宁可胡言乱语颠倒是非。只要有足够的说服力被人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谎言都是真实。
因为那个世界早已被甜蜜而残酷的谎言折磨的支离破碎。尽管如此，他也要想尽办法回去，满月之下抛弃所有的痛苦，最后圆满地做个好梦。
佩恩发来的消息，一是确认有几位晓的成员出现在这个世界，二是让所有人去马林梵多。根据绝提供的情报，这很有可能是大蛇丸的所为，那个晓的叛徒曾出现在某片岛屿上，在捕获了一群海军之后就不见踪影。
而晓唯一能和那人产生联系的，就只有那枚空之戒指。有没有这个可能，大蛇丸因为实验先出现在这个世界，而那场实验导致空间错乱，以戒指作为媒介，晓的成员全被通灵到这里了呢。蝎的血液，在他死亡之际溅落到了玉女戒指上，所以魂魄也被通灵了过来。
也就是说，想要回到曾经的地方去创世，就只有找出大蛇丸这一条线索了。那个该死的蛇妖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呐，前辈，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很像女人的男人？』
『太多了，我没兴趣回答。』
切，真是一个闷骚的男人。带土蓦然觉得继续追问也是白费功夫，他干脆双手抱着脑袋转移话题，『好无聊啊，我们来聊点事情打发时间吧。我最近做了好几个不错的梦哦~』
『你不是回忆吗，怎么又改成做梦了？』
『梦里的世界总比残酷的现实要好上很多。比如我最近做得一件……』
『闭上嘴，我对虚无的事情不感兴趣。』
切，真是一个闷骚的变.态。带土低着脑袋坐在船头，他看着被船头破开的海流，还有水里那些五彩斑斓的海鱼，仿佛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但它们只是光与液面折射出来的虚像。
一个奇怪的问题横空出世了。
『呐，前辈，要是在大船上倒是没有问题，在像这样只能载几个人的小船上......』带土有些严肃地转过头，虽然隔了层面具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他低沉下来的声音还是让鹰眼觉得对方接下来的话题会很沉重，吧。『就是乘着这样上面什么都没有的小船在看不到岛屿的海上彻夜航行的时候，若是有便意的话该怎么解决呢？』
『你怎么一直问一些低俗的问题？』
『不不是真的疑惑哦。我看一些海贼刚出海没钱买船的时候都是乘着简陋的小船，大船上还会有厕所可以上，小船上没有厕所小便的时候可以站在船头与自然同调难道大便莫非也是蹲在船头一边划船一边拉出来吗？』
『你们忍者不也是一样。』
『虽然没有给出过事例但忍者在执行任务找不到厕所时通常都会挖个坑就地解决。我们组织里的卫生纸一直是小南提供。』
『.......』鹰眼不想回答。
『小船上到底是怎么方便的啊，这个叫WT×AB的航海手册上什么都没写啊。还是说大家都不用大便吗？』
『......』鹰眼装作没听见着。
『前辈难不成你也这样子拉过吗？』
『前面走2海里，有海上公共厕所。』
海底鱼人岛，作为岛屿最混乱之地的鱼人街，曾经挤在窄小的街道上在烈性酒精迷幻作用中闹腾的鱼人群，只剩下手指能数得过来的数目。
其余的鱼人，全部被捕，之后陆地世界那边传来的情报更是它们被卖给了喜欢看鱼人自相残杀的天龙人，被打上奴隶咒印的噩耗。成了镁光灯下被人类欺辱还要继续强行笑起来的丑角。若是不拼命卖丑，就会被天龙人杀死。
霍迪琼斯在牺牲了几十个手下之后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与其是牺牲，不如说是它杀死了手下然后掩藏在那堆尸体里面，飞段也没有注意到。
此刻它一个人坐在曾经热闹过得破烂酒吧，手中是一个超大的酒杯里面是冒着泡的烈性酒。
『该死的人类，我一定要，要剥了你们丑陋的人皮，让你们亲眼看着亲近的人一个一个被残忍得杀死，一定要让你们痛不欲生啊！！！』
但是这样只带着愤怒的威胁，就如同深海里偶尔出现的气泡一样，就算被看到也无关紧要。霍迪愤怒着，仇恨着，撕心裂肺着，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令人发笑着。
伟大航路一隅，打工了整整一个星期，艾斯终于把那顿坑人的饭钱补全之后，得到了角都的放行。
『我走了，大叔。虽然这几天你很凶，但也意外是个不错的人。』
『快滚吧。我给了你一些工钱，要是再吃霸王餐被抓的话就是你活该了。』
『嘿嘿.......喂，我会记住你的哦，大叔。』
『不需要。』
口头上说得很强硬，在艾斯走时角都还是去给这个人品不错的家伙送行了。他也打算离开，去下一个城镇，找到地下换钱所，赚够了钱，就算迷路了也能撑个几天。
在问了几天的路后，角都终于找到了伟大航路的第一家换钱所。
『赏金猎人，角都。』终于要开始捕捉伟大航路的海贼了啊。
从柜台那里拿过悬赏令，粗糙的手指快速得翻着页。『赏金三千万，太低了。八千万，还是太低。两亿，不错，应该还有更高的。这，五亿五千万贝利，哦~竟然这么高，就决定是他了！火拳艾斯，等等，这欠揍的笑容，为什么感觉这么眼熟......他.妈.的，一个金头天天睡在我旁边我竟然不知道！！！』
当带土跟着鹰眼终于来到马林梵多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途中去找了一次红发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带土赶过去的时候佩恩，小南，蝎，鼬，迪达拉，角都飞段还有绝都已经在那里了。
开会的位置，是海军高层为晓准备的高级别墅里。
『哦哦哦没想到我们有朝一日既然能住得起房子，还是别墅，别墅啊！！！阿飞我好感动啊！！！』
『佩恩，组织里哪来那么多钱的，就算有这样子花未免太过分了吧！？』
阿飞到处摸来摸去，角都心疼什么的审视佩恩。
『这是海军给的，还有，闹剧到此为止！』到底是首领，佩恩的声音还是很有震撼力的，底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由于蝎已经回来了，所以阿飞你再次沦为替补。』
『诶，怎么这样！？老大我……』
『你给我一边安静去。』极致的演习与配合，天衣无缝的对话，除了知道情况的鼬和小南，其他人都被带土和佩恩忽悠了过去。
『喂喂佩恩，我们接下来到底要做些什么，还杀不杀人了！？我可是每天都要杀人来向邪神大人表示衷心的啊！』
『别那么着急。在我们9个人站在世界顶端的位置之前需要除掉的人太多了。』
『9个人？』鼬的目光微微黯淡，『我记得鬼蛟没有回应，很大可能是死掉了。』
『还有阿飞我呢！』
『你不算，一边呆着去。』佩恩。『确实如鼬所说的那样。但是鬼蛟再怎么说也和我们同样是那个世界的产物，况且他的死因也很匪夷所思，所以我打算和鼬一起前往东海进行调查，并且复活鬼蛟。你们到外面执行任务赚钱的时候顺便搜集大蛇丸的消息。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晓就要取代这个世界统治者的位置！把那个抄袭我们九老星称号的五老星抹杀掉！』
作者有话说第5章 5.起点与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