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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天长的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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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所虽然从军部中分离出去但职能与人员几乎没什么变动，除了峡提拔了几个新人警卫副官补充上那些留在军部飞鸟身边的人空缺之外都还是当初军部中分管城内杂事的官员；也是与晨光飞鸟一起离开故乡的同袍亲信。。因此飞鸟秘居在裁判所内不可能也没必要欺瞒所有人。
“天长到了。”
副官在门外通报，飞鸟起身开门，天长亲自抱着一大摞文书进来。
“谢谢。”
飞鸟把桌旁摊开的几份卷宗收拾了下腾出一块地方让天长把新的文件放下。
“这些是城里这几天需要你知道的，晨光让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嗯。”飞鸟点点头示意他随便坐。
“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有人正在院子里翻地，是要种些什么吗？”
“门口还是裁判所院子里面？”飞鸟站在一旁快速翻看着卷宗把要紧的先挑出来处理。
“院子里面，门口那里昨天刚从城西移植过来两排旅人棕。”
“城西？种植园里面的还是城外野地里挖回来的？”
“种植园，才一人多高，大的都留着给执政厅路那边的用了，裁判所这边不再明面上所以就先种的小的，反正这个长得快没两年也能城气候。”天长虚指了指飞鸟面前那些卷宗示意里面有具体的账目。“说真的裁判所这里高强塔楼，灰突突的办公楼和其下庞大的地下室看着眼熟。”
“就像你想的，这里为了省事就是用当年重罪监狱的建筑图纸改的，外观上缩小去掉了不少配套建筑其他都没改。”
“所以门口那些一人多高的旅人棕正到墙高一半远看还以为是我梦游被浪头拍到城外去了。”
“院子里如果是好多人翻地的话是我让他们找人把地理的乱七八糟翻出来。”飞鸟指了桌面角落里一份扣着的文件让天长自己拿着看。“以后有用。”
以裁判所和军部的关系没人催着两边分家；早早行政分割之后裁判所独立的办公地今夏才完工，峡出城之前便是忙着接收院子和组织下属从军部原先的地方搬过来。天长身在执政厅刚忙过印象深刻。
“等等。”天长看过了飞鸟指的那份文件一脸错愕，“你要退了院子里的工程不我是想说你不要原先设计的花园要从新修院子吗？”
“嗯。”飞鸟没挑出需要他着急处理的事物，归拢了一下天长带来的那些文件后又探身从桌子另外一边拿来一摞卷宗放在一起；那些卷宗之上清楚的印着独属峡的海上生明月私章。
“重罪监狱那边院子里都是配套的工厂、看管人员居所、警卫宿舍，这边一是裁判所官员大多在城内有自己的家宅，二也没那些旁的。所以我想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修个公共法庭什么的比弄成花园更适合裁判所的风格。到时候抓几个城里闹腾的放在院子里当问当判，免得城里那些喜欢造谣的辛苦还得各种编谣言，这次我给他们……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你说的该不是现场直播吧。”天长把一双深蓝近黑的圆杏眼翻出了白眼仁。
“嘿嘿嘿~”飞鸟笑着坐回了之前的位置盯着天长等他说出今天的真正来意。
“咳……”天长甘咳了下后抿嘴一笑，他明白了飞鸟看出他是有别的事要说才专门过来。“晨光那边这几天一直在和山上一族沟通，大致上已经达成协议。”
“这是他让你和我说的？”飞鸟一挑眉。
“其实我觉得他很想自己跑来和你说，但是……嗯可能是因为之前晨光和峡来往不多所以跑过来会比较突兀引人注意，所以才让我来说。”天长摊摊手。
飞鸟垂下视线片刻后一笑，“我猜是还有什么关键的事情没谈好吧？”
飞鸟已经猜到，天长端着的一口气直接塌下来一脸‘我就知道’，“山上一族要沼泽城物资。”
“白拿还是交换？”
“白拿。”
“让他们去沼泽里吃泥巴吧。”飞鸟翻了个白眼，“跟他们说随他们便，大不了我们把铸刀的技术直接给东海城看他们能捞得什么好处。”
飞鸟说出了与晨光一样的答复，天长忍不住试探，“山上一族知道我们与东海城关系紧张。”
“这是你问的还是晨光问的？”
天长苦笑着摇摇头，“我以为你会待会才猜到，是我问的。”
“晨光不会这么问。”飞鸟嘴角轻勾，“城与城之间不像人与人之间，但城主对于城有予取予求之权利，只要晨光说明他只是为了不交换我所以提出要求，山上一族知道他不会改变想法的情况下就不会拿城的理由当威胁。因为城主不会用自己个人的利益交换城市的利益。”
“那你能猜出山上一族提出了什么代价吗？”天长盯住飞鸟的眼睛问。
被他盯着飞鸟感到有些什么异样只是他的注意力偏向了他所提到的山上一族的问题上。
“你既然让我猜，”飞鸟思考片刻后说：“不是出乎意料就是你觉得我不会一下子想到。”他摊摊手，“说吧，我猜不到。”
“山上一族提出要晨光接受一名山上一族的女beta作为伴侣。”天长紧盯着飞鸟的脸不错过他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
“哈？”飞鸟瞠目结舌，愣了一吸才难以置信的嘟囔了剧，“脑子进水也传染吗？”
“啊……”这次换天长一头雾水。
“要不是族长那个脑子进水的家伙提出把我交换给山上一族他们怎么会提出这么傻的交换理由。难道这不是脑子进水传染了吗？”飞鸟一脸‘这你都没想通’的鄙视表情。
而天长此刻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从那天商量与山上一族暗中交易后他被自己的一句话点醒；当时他只是泄愤骂了一句，故乡逼晨光让出亲兄弟像物资一样交易，那是不是下次故乡就会逼迫沼泽城alpha交出自己的omega了。当时他话一出口就是一愣，联系上之前他自己一直在思索的到底山上一族为什么要飞鸟作为交易，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飞鸟可能是个omega。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无法抹消；除了飞鸟让旁人难以匹敌的绝高生物电和与战刀的超高和谐共鸣令人不会往柔弱的omega那里想之外，他的不少举动竟然与长期隐藏性别的omega十分类似。
为了自身安全或者其他目的，有些omega从察觉性别之后直至成年一直隐藏自身的性别假装为beta这类事情并不新鲜，不过是在成年之后因生理需要这些隐藏性别的omega渐渐被识破货找到心仪alpha后自然暴漏。
得到飞鸟对山上一族提议的反应后天长离开了裁判所，深灰色的二层小楼门外只有两颗移植过来的大棵蒲葵在光秃秃的宽阔院子中伸展开巨大葱郁的扇形扩叶把通向地下临时居禁区门前的阳光遮挡严实，使那处铁栅门在午间强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幽深。
“慢走。”
院子门口，原先在军部经常见面的警卫与天长打了个招呼后目送他向东回去执政厅大楼。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上一更的解释，人类不借助设备潜水到30米左右经过训练可行，所以脑补本身就适应海上生活又黑科技融合一些海洋生物属性的海中一族晨光童鞋可以徒手下浅海底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