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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五十七局·胧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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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和他分开睡了,可他们才新婚不久。
清晨他睁开眼醒来下意识的侧过头便看到令月的睡在了另一边,扉间第一次领教了所谓妻子的冷战这个副本任务。他平时处理一族的政务是词色锋利,游刃有余但唯独对于令月,他时常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
那日他与长老私底下长长的对话,成了他们联姻关系缔结后第一个所要面对的关卡,然还未等自己付诸行动做什么,令月就先一步压制了自己一头。
一通警告般的交换底牌行为,刷新了彼此对于对方的掌握。
他头痛的想,也好吧,就维持自己原本心中所打算的那样,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便是了。
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
而扉间出神想这些时候,令月已经醒了,前任羽衣小公主似乎晨起心情不佳,一脚把被子踢飞乱卷了一通后把它踢到角落。
她的后脑勺上明显贴着一排“我相当不好惹的”标签。
扉间:.....
紧接着她也不管扉间是不是醒着,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目下无尘的走出来了晨光慵懒的房间内。
战国一百二十九年,虽然他们新婚,但战争仍然在继续。因为重新与羽衣本家缔结了婚约后方稳固,使得战局从原本平分秋色的情况,渐渐演变为了千手一方独大。
羽衣分家的家督羽衣卜传也在上次的战争中战死了,更加糟糕的是,入秋后历经两天一夜的生产,羽衣池心力交瘁之下产下一个死胎。
这个消息最后由朔月传给了自己,那张载有那个嚣张表姐近况的信纸白纸黑字的刺目,让令月一时之间难以承受。千手扉间又与兄长外出征战了,作为妻子自然是被留在后方照料着一族。
她紧抿着嘴,想起当年绝对自己说过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冷,在那天之后不知道千手扉间是不是去警告过千手一族的那些长老,他们之后的确没有插手她在族内的任何事。但是不知情的千手族人包括连水户在内,都希望她尽快能和扉间有一个孩子,诞下延续他们的血脉。
“令月不喜欢小孩子嘛?”水户平时殴打柱间的时候是一副样子,但现在怀孕已到后半期,算算日子她与柱间的第一个孩子将会在明年的新年时分诞生,她的眉眼之间已有为人母的样子。
苍月的发妻早逝,她在血缘上又是绽樱的孩子,是以母亲这一词在她的脑海里没什么概念。从小到大,整个岚山的羽衣族人和内御所的那群小家伙都是她可以随意殴打的对象,因为她长得可爱又美丽。
她不知道如何作答,秋日午后阳光静谧,她陪着水户一边晒在太阳,一边在计算给前线补给物资等事宜。
“不喜欢。”
一想到会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德行的小孩子,她就觉得头大;如果不幸长了一张千手扉间的脸再和自己一样的德行...哇,简直难以想象啊。
水户温柔笑着,听到她的回答又说,“我倒是很期待呢,你和扉间的孩子一定生的很漂亮,肤色白皙。不像柱间,像故去的佛间大人,我希望孩子的肤色白皙一些才好。”
令月,“......”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和扉间自从那晚以后,都是分开床铺睡的。那家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仆人属性,还会把她睡过的被子卷起来藏好,让别人以为他们两个人还是睡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令月更无语了。
对着水户亮晶晶满怀希冀的双眼,令月有些不自觉的瞥过头,奋力的咽了口口水,摇着头干巴巴地说,“我简直无法想象有一天我要满是慈爱的抱着一个长着一张和扉间一样冷脸的小鬼,给他喂奶的情景。”
说完她努力的脑补了一下,立刻把这个可怕的场景甩了出去。
再说了,以现在这个情况他们绝对不可以有孩子。但此时作为另一方的千手扉间不是这么想的,他越来越懂得兄长柱间口中所说的和平。
只要让宇智波战败,毫无还手之力,才能让千手一族内部真正稳固,让那些讨厌的长老们集体驾崩。在扉间的认知里这便是和平了,有了这份和平自己和令月才能毫无芥蒂的生活在一起。
一起生孩子。
可以现在的局面,作为一族的族长和家督,千手兄弟和宇智波兄弟在战场势均力敌,在后方依旧可以互相扶持,根本无法打破这个僵局。
除非...
他们之中有人...先战死。
同年深秋,十一月,千手趁机激进联合奈良一族驱宇智波入险地,于鹿良原上激战,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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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胜消息传来后的第二天柱间就踏着夜色归来,又许久不见丈夫,水户自然十分高兴。千手族内的族人们都前去迎接他们的族长,他们的心之所向,令月也在其列中只不过她是硬被拉过去的。
柱间说,“哈哈,令月也来了是想扉间了吧,他还在打扫战场指挥后续,要再过几天才回来呢。”
令月当即翻了个白眼,知道你那个弟弟事事以一族为先,我就没想过他会准时回来,你就别给他加戏了。
“不过他很想你呢!”星光下,那个擅长信口开河的柱间又开始吹了。
令月一脸冷漠,“知道了。”
我不想他,快走。....好吧有那么一点点想...你可以闭嘴了。
晚间还没等第一波族人们的庆祝结束,令月就退席了,她不喜欢喧闹,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这种场面。朴实耿直,爱的千手一族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她还是喜欢昔日岚山静谧清幽的生活更多一些。
不过在羽衣爸爸未黑化前的育儿观念里,女孩总是要嫁人的。如果要按照星级来给现在这段婚姻打分,令月可以给出四颗星的高分。
对千手扉间有那么点小意思,对方又不是麻烦人,言简意赅还很好使唤。
这家伙睡觉也很老实,不打呼,比起从前去花街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的波月,他值得一嫁。最重要的是,一年到头这位大哥在家的日子并不多!这就说明她还可以假意维持一下从前single doge的假象。
令月最讨厌被束缚,被人掣肘,被人摆弄,要顾及他人身不由己的感觉。
她这样想着便倒在床铺上沉沉睡去,连门窗都忘记合上。夜半,她向来敏锐的感知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迟钝了很久,直到有个家伙用嘴覆了自己的额头她才一下惊醒过来。
“放肆!”她的台词翻来覆去就这么一点,待新晋的千手小公主裹着被子伸腿一踢,已经晚了,那人已经欺身而上封住了自己的手脚。
是扉间。
“你....?”
令月:???他不是在打扫战场吗?
烛火早已被燃尽,外面的夜色顺着地板爬了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扉间的铠甲已卸下,穿着深色的忍者里衣带着一股尘土与汗水的味道笼罩住令月。
“我提前回来了。”
“因为很想见到你,就提前回来了。”
“哦...”她一听到这话脸颊以下的部分倏然发了烫,深沉的夜里许久不见的丈夫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这样的姿势,令月只觉得脑子有点发晕。她无力的推了推扉间,“我知道了,那你也先松开。”
扉间置若罔闻,夜色下他的眼睛的颜色也被镀上了一层深深的银灰,像一把洒下的星辰碎屑,闪闪烁烁。
可他不想松开,扉间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令月,没有这样拥着她与她说话了。就像那个自己伤重的六月里,就因为没有实力而被这个小混蛋弄了一鼻子的灰。在被她一顿威胁加警告的同时,扉间又不情愿的承认她说的是实话,同时还要拉长着一张脸去威胁长老团那群老家伙,想想就是够糟心的。
他记得令月说过,夫妻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死东风。
很好,今晚就趁机实践一下。
扉间的身上还带着浅浅的血腥气,黑夜下这家伙的显得更加深邃阴险,让令月不自觉的开始软弱。
她又无力的推了推他,对他身上的气味很不满意,嘟嚷道,“你从我身上起来,你真是臭死了臭死了!”
可他今晚打定主意不想放开,令月那些嫌弃的话语到了扉间的耳朵被过滤的仅剩下娇软的语调。他想起他们在一起相处的第一个夜晚,她的声音如缥缈轻灵的细雨又好似雾霭。
他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拒绝道,“我不要。”
“我管你要不要,你给我起来!!!破———啊———”
还未等她破道完整的喊出口,新晋的千手小公主就被久未归家的千手扉间先生一把抱起,拖进了浴室。
“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你不是说我臭吗,当然是洗澡了。”
“那你自己洗!我每天都洗澡我是乖孩子,放我出去。”
浴室里只听见她张牙舞爪和衣衫被剥除的声音。
“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别动,听话。”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唔...”
这个混蛋,色狼,变态,白痴,阴险小人!!!!
这是那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令月沉睡前最后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歪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