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缕析

5、杰克X佣兵

　　杰克有些苦恼于红蝶的叮嘱。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要是园丁小姐在拆狂欢之椅，千万不能上前打扰。”

　　就很气。

　　这局好像还有一个慈善家，一个医生。

　　园丁……无视她。

　　佣兵？

　　新来的？

　　庄园主总有办法让人来到这样的鬼地方。

　　杰克漫无目的地在红教堂里走着。

　　“该死！”佣兵边颤抖着边破译密码机。

　　隐身状态的杰克被吓了一大跳——求生者们向来都是恨不能悄无声息的。

　　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人将宽大的帽子压的很低，从背面看不见一点露在外面的皮肤。但是很明显的，他在抖。

　　这就是佣兵？

　　杰克想起了自己靠近求生者就会不适的设定，默默地站远了一点儿。

　　还是在抖。

　　看来不是他的问题。

　　杰克莫名有些高兴地靠近了一点儿。

　　佣兵正强忍着恐惧感破译，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让他直接校准失败了。

　　是监管者靠近！

　　于是杰克很懵地看着佣兵利落地翻窗，翻板，很快不见人影。

　　跑的还挺快。

　　他转过身，看见默默拆狂欢之椅的园丁。

　　也只有裘克那样的蠢货才会觉得她只是个毫无存活能力的小姑娘。

　　“要不是每次都找不到她，我肯定能把她绑上狂欢之椅。”裘克这样说过。

　　也不想想，每次都找不到，这能是巧合吗？

　　“做个交易吧，园丁小姐，”他放弃了原本要无视她的打算，“我告知你逃逸的方法，你保住佣兵。”

　　“杰克先生觉得，我无法逃逸？”她看起来觉得他的提议十分好笑，并没有停下拆椅的动作。

　　“并不，园丁小姐，”杰克仍是完美的绅士做派，“我深信你的能力，因此委托你。”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但是，你要如何将慈善家也带出庄园呢？”他补充道。

　　她拆完椅子，站起身来。

　　“一言为定，杰克先生。”

　　这次是平局。

　　他一直旁观着佣兵参与的游戏。

　　园丁很守诺，每次都能带着他逃脱。

　　他常常会匹配到佣兵，会远远地看着他。

　　最后让他走地窖——如果没有园丁的话。

　　终于让他找到了合适的时机。

　　可佣兵却不太愿意配合。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杰克对一脸警惕的他毫无办法，“只剩你一个了，地窖还没开启。”

　　“廓尔喀雇佣兵绝不投降！”他完全感受不到杰克的善意。

　　“你再破译一台密码机就能走地窖了，我就在一边看着，”杰克举起那只没有指刃的手发誓，“绝不上前一步。”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他，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佣兵看着杰克退到安全距离，才开始破译密码机。

　　杰克看着他冷汗直冒的模样，又碍于承诺只能在原地待着。

　　就很气。

　　佣兵破译完就看见杰克无聊到一直在翻墙。

　　廓尔喀雇佣兵是知恩图报的。

　　佣兵走到杰克面前，正想道谢，就被递了一块手帕。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离开后最好去找医生看看。”杰克皱着眉道。

　　“是战争后遗症，并不是可以治疗的病。”他解释道。

　　杰克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毕竟这不是什么好话题。

　　“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以尽管提。”佣兵看出他的窘迫，于是岔开话题。

　　杰克不太高兴。

　　他才不是为了有所回报才放走他的。

　　“当然，我现在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佣兵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所以，先将这把军刀押在您这里。”

　　杰克接过那把刀。

　　刀柄早已被磨的毫无棱角，刀刃却仍然锋利。

　　“这把刀跟着我很久了，多亏了它，我才能活到现在。”他看起来很是怀念。

　　“我会好好保管的。”杰克将刀收好，郑重地回答。

　　“那么，我该走了。”佣兵跳下地窖。

　　……

　　由于园丁小姐让机械师黑了庄园的匹配系统，以至于佣兵每次都能匹配到杰克。

　　对于杰克来说，杀三放一是很容易的事。

　　所以杰克每次都站在一边看佣兵走地窖。

　　直到有一天，红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玫瑰手杖。

　　杰克收下这份礼物后，也曾问过这是哪儿来的。

　　可是红蝶只字不提。

　　后来却被园丁告了密。

　　“玫瑰手杖？看来红蝶给它取了个好名字，”她拆着狂欢之椅，头也不抬，“慈善家先生碰到了一次系统崩溃，那局是小丑先生负责，所以他把小丑先生的道具全捡回来了。”

　　“所以？”杰克还没反应过来。

　　“我加工了一下，就是所谓的玫瑰手杖了，”园丁站起身来，“不过这种时机可遇不可求，再让我做也没有了。”

　　杰克：……

　　所以我的玫瑰手杖是用裘克的垃圾做的？

　　“能抱到佣兵先生就知足好了，”园丁看了他一眼，“不想要的话就还给我，慈善家先生很想要呢。”

　　……

　　总之，就是这样，杰克有点想试试。

　　所以，在这一次碰到佣兵时，仍然把他留到最后。

　　恐惧震慑。

　　“杰克先生？”佣兵还没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杰克的敌意。

　　“地窖已经开了啊，”杰克抱起他，“我试试我的新手杖，不介意吧？”

　　“当然。”佣兵毫不犹豫地答应。

　　看来杰克先生是有洁癖的呢，刚才的三个队友都是被放血死的。

　　他尝试着救了他们几次，可以他们都没能逃走。

　　“奈布。”杰克在地窖旁停下脚步。

　　“嗯？”佣兵忽然被叫了名字，竟觉得恍如隔世。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直出不去，这把军刀就一直押给我是不是不太好？”杰克继续说。

　　“确实是这样，”他思考了一下，发现无法反驳，“所以杰克先生现在是有需要帮忙的事了吗？”

　　“红蝶说，她的故国是东方的一个岛国，有一个邻国与他们隔海相望，那里有富饶的土地和强大的武士。在那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杰克将他放下。

　　“是什么？”佣兵没有急着走。

　　“如果你要报恩，却发现无以为报，”杰克盯着他的眼睛，“最好的方式是，以身相许。”

　　“所以杰克先生早就挖了个坑等着我跳？”佣兵再迟钝也知道杰克对他的想法了。

　　“并不是……”杰克咬咬牙，否认道。

　　“别急着否认啊，杰克先生，”佣兵朝他眨眨眼，“毕竟，这样的方式不是很合适吗？”

　　“什么……”杰克猛地抬头。

　　“那么，我该走了。”佣兵跳下地窖。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脑洞总是这么大……
关于玫瑰手杖，我是在微博还是哪里看到了一组漫画，就是说如果皮皮善收藏癖能捡监管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