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主中心]Whims of Fate》时溯

5、#5 新宿见闻

　　“哈啾！”
　　“怎么了怎么了？”摩尔加纳绕着雨宫莲的腿转圈，“你该不是感冒了吧？在这个季节，不是吧？”
　　雨宫莲揉揉鼻子，声音有些含糊地辩解，“只是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
　　摩尔加纳湛蓝色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猫脸上浮现出一种意外人性化的窃笑，“是不是你平时招惹的人啊？”
　　“……说是会长反而更靠谱一点。”新岛真在奉校长命令跟踪他们，技术极差，这点他只和摩尔加纳说过。
　　“嘛，吾辈也觉得可能是学生会长。”摩尔加纳甩了甩尾巴，“莲你什么时候和会长说一声？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就这么干让她跟踪，也是一种恶趣味吗？”
　　雨宫莲的表情突然严肃：“不，这是出于保护剧情。”
　　摩尔加纳：“？？？”

　　似乎对于雨宫莲时不时皮一下的行为已经习惯，摩尔加纳并没有针对这一点吐槽，而是在雨宫莲腿上舒舒服服找了个位置，窝成一团睡着了。
　　雨宫莲：“……”
　　他慢慢一下一下地顺着摩尔加纳的毛，神游天外：今天放假，约谁出去呢？杏？龙司？佑介？或者去找武器店老板更新一下装备？算了，要么就待在店里吧，躺着咸鱼也挺舒服，等会儿下楼接着找老板学做饭……
　　他把摩尔加纳温柔拖起放在床上，刚准备站起来，动作忽然一僵。
　　“完蛋。”雨宫莲小声念叨，“腿麻了。”

　　这之后又过了平淡的几天，几人常常在手机社交软件上联系，交换洸星高中与秀尽学院之间的趣闻。洸星那位抖M“女王”引起了他们注意，并且决定过段时间就去处理。
　　偶尔他们会一同去印象空间刷怪赚钱，然后去买些装备或者大吃一顿，也算是过得很轻松了。
　　没有人提起寻找下一个“大人物”的事情，大家刚刚结束一件，都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周五的时候是社会科参观。雨宫莲和坂本龙司他们比较了一下两个地方，最终由团长拍板舍弃方便面厂去了电视台。雨宫莲本来想着要不要这一次就避开明智吾郎，但转念一想，明智终究是他们的敌人，不是那么容易逃避的。何况要不是明智露出破绽，他们也不会对他产生怀疑。

　　他们到达的时候，东乡一二三正在接受采访。这位天才将棋美少女选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玩将棋的也不例外。雨宫莲回忆起自己在教堂里和对方学习将棋谋略的过往，忍不住微笑起来。
　　“莲，怎么了？”站在他旁边的坂本龙司问，“难道你看上她了？”
　　“不是。”雨宫莲摇摇头，把背包肩带往上拉了拉，“她很有名。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你也了解我的。”龙司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不过妹子长得真好看……”
　　高卷杏默默给了龙司一肘击。
　　“你干嘛啊！”坂本龙司跳起来大喊。
　　“看你表情太过于色，提醒你一下。”高卷杏翻了个白眼。
　　摩尔加纳小声说：“杏女士，注意形象！”

　　中午他们在楼下西餐馆解决了午饭，享受树荫下温暖的阳光，下午的时候他们将作为观众观看节目的录制现场。
　　主持人的声音有些激动：“那么我们请来的就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明星高中生侦探，明智吾郎——！”
　　实不相瞒，明智那张脸是真的好看，讲话又温柔，可以说非常有欺骗性了。台上讨论的果然是怪盗团相关的话题，主持人与明智吾郎逗哏捧哏，聊的十分愉快。

　　“那么，我们来采访一下现场观众吧！请问这位同学，你对怪盗团是什么见解呢？”
　　话筒怼到雨宫莲脸上的时候，他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虽然知道是随机，但，你们这个问题直接问怪盗团团长真的没问题吗？
　　与上一次相同的回答，没有多大心意，但明智吾郎却借着这个机会高谈阔论了一番。坐在原地又熬了一会儿，采访才结束。

　　明智吾郎主动找上门来与他交谈，话里都是深意。雨宫莲怀疑这家伙其实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他敷衍了几句，心想着什么时候会长才会忍不住彻底暴露。
　　接下来在过道上的场景，相信雨宫莲再轮回一次也不会忘怀。
　　“松饼”这个关键词是他们怀疑的起因，只因为在场唯有摩尔加纳说过它，而没进过宫殿的人又如何听见摩尔加纳的话呢？
　　只是当时，他们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而已。

　　几人说说笑笑从车站出来，收到三岛由辉的情报后与喜多川佑介约好过几天一同去印象空间刷怪，一天也就过去了，只剩下雨宫莲有些心事重重。
　　“怎么了？”摩尔加纳问。
　　“唔，没什么。”雨宫莲有些犹豫，他在纠结要不要提前干掉明智为怪盗团迎接更辉煌的未来……不过这想法怎么都觉得不靠谱，索性放弃了。
　　怪盗团才是他的根啊。雨宫莲叹息地想到。

　　由新岛真用录音威胁，提供线索，某位同学牵扯出的、某位大人物“洗钱”的事件很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大人物，犯罪，扭曲，怎么看怎么符合人选，唯一的问题是人物有多大，以及对方有没有殿堂。当然，最重要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这就十分尴尬。
　　KTV包厢内，几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办？”
　　“莲你不是认识一个记者吗？”摩尔加纳仰头，“问她行不行？”
　　雨宫莲：“可以试试。”
　　高卷杏举着话筒：“到时间了哎，要续费吗？”
　　坂本龙司正要发话，却被喜多川佑介抢先了：“不！太浪费了！”他举起桌上没喝完的饮料一口闷，还被呛到了。
　　雨宫莲：“……”每次看到佑介这幅模样都会导致他莫名心生怜悯和……哭笑不得。

　　最终，前往新宿的还是只有雨宫莲和坂本龙司两个人。女孩子晚上不好出门，喜多川却是因为太穷付不起车票。
　　雨宫莲好歹还换了身便装。坂本龙司却是把校服外套一脱直接过来了。
　　“你这样会被发现的。”雨宫莲默默离得他远了点。
　　“怎么可能啦。”坂本龙司大大咧咧地说，“……等等，那边那个警察大叔是不是在看我们？”
　　雨宫莲点头。
　　坂本龙司：“……那还等什么，跑啊！”

　　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远离那位警察的视线范围才停下。摩尔加纳从雨宫莲背包里冒出头，有些苦恼：“接下来怎么办？莲你和记者说好了吗？”
　　“嗯。在一家风俗店里。”雨宫莲回答。他对于这地方可谓轻车熟路，准备立马带龙司离开这里，全是间接性帮助他逃开桃花……厄运。
　　却没想到有人开口了：“你，那位金发小哥。”
　　“啊？”坂本龙司傻傻地应了声。
　　“你可能，等会儿会有桃花运哦。”坐在占卜桌后的金发女孩说，然后敛起好看的眉毛：“虽然结果有些不圆满，但是……”

　　雨宫莲扯了扯因为“桃花运”这个词而变得有些兴奋的龙司的衣角，正打算强行把他拽走，两位穿着打扮十分辣眼睛的男人就已经冲了出来把龙司围住。
　　“这位小哥，你长得很不错啊~”
　　“等等？怎么回事？”坂本龙司慌了，“喂，你听到了吧？帮帮我啊？”
　　雨宫莲：“……”
　　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这就是世界线的收束。对不起，龙司，我救不了你了！

　　“这……大概也算是桃花运吧。”御船千早——雨宫莲未来的朋友纠结的试图为自己的占卜辩解。她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占卜一下吗？”
　　雨宫莲沉默了一下，报上去。
　　御船千早随手翻开几张塔罗牌，她一抬眼，目光有些惊讶的望着雨宫莲背后的虚空：“那个，你——”
　　“抱歉，但我有事。”雨宫莲已经收到了大宅一子催他的消息，只能歉意地说，“我们下次再见。”
　　“啊……”御船千早呆呆地维持伸出手挽留的姿势，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背后有个人啊……”

　　*

　　要说实话的话——其实一开始，来栖晓对新岛真的观感并不好。
　　作为学生会长，新岛真一路跟踪他他忍了，制止他们在天台上聊天也没事，但对方居然把他和高卷杏的对话全程录音下来，用作威胁，逼着他们一定要帮她做事……这实在不是一个乖乖牌学生会长干得出来的事情。
　　而且，这种强迫式的做法（包括对方对于鸭志田的欺凌有所耳闻却不闻不问），让整个小队都对对方有着极大的恶感，怀疑可能是对付怪盗团的帮凶。
　　直到后来新岛真在金城润矢的殿堂里加入队伍，众人才知道对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也借此机会与对方达成和解。毕竟，都是怪盗团的队友，闹内讧可不行。

　　来栖晓把自己缩小成拇指大小（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新技能）坐在雨宫莲耳朵上，目视他卖完龙司卖三岛，嘴边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感觉很愉快的样子，莫名自己的心情也好起来。
　　实不相瞒，他对于自己的脸还是挺满意的，不然为什么要靠戴眼镜来降低注意力呢？
　　而且雨宫莲比起自己显得更乖了一些，意外符合他的口味。

　　雨宫莲走路很稳，来栖晓并没有感受到什么震荡。摩尔加纳催促他赶紧回家睡觉，从路人视角看过去，大概就是猫像发情了似的疯狂喵喵喵吧。
　　路过御船千早的摊位时，来栖晓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他仍然记得对方之前与他对上的眼神，就像是……能看见他一样。他知道御船千早的占卜很灵，但从来不知道她还有阴阳眼啊？
　　看不透看不透。来栖晓来回摸着下巴。

　　一切结束，雨宫莲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来栖晓站在他耳朵旁，扒拉着他的耳廓，对着吹气，然后立刻跑开。雨宫莲疑惑地伸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不免有些茫然，嘀咕道：“错觉？”
　　不，不是错觉。
　　来栖晓坐在摩尔加纳的皮毛里，双手托着下巴。
　　真可爱啊，莲——莲。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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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晓哥：调戏莲莲真的很有趣。
莲莲：？
晓哥：下次换个方式吧。
莲莲：？？？
千早：那个，我看见你了朋友，不要装背后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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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妹子真可爱，动画直接被忽略了……
人活着就是为了东乡一二三（划掉）波特！！！
开学快乐——一点也不快乐呜呜呜呜
但还是要祝福最原终一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