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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怡红院里做大事 ...

  •   哐咚!

      谢一剑撞柱子上了。

      哐!

      谢一剑撞门框上了。

      谢一剑:“……”
      哇!

      草你曹承彦二大爷!真他娘的疼。

      呲牙咧嘴,谢一剑捂着脑袋的手该是撞的不轻,抖的跟个筛子似的。

      腰要断了,头要炸了,还想吐!

      实在受不了,狠狠的捶了曹承彦一锤子。

      “嗯?”曹二少顿住,轻哼了声,拍着谢一剑的屁股,贱贱的笑,“你个小贼!”

      拍完继续往前走,没事儿人一样,完全不把谢一剑那狠戾的一锤当回事。

      谢一剑有苦说不出啊,心里头哇哇的大哭,这人的肩膀也实在太硬了,咯噔的肚子疼,还颠簸。

      不知轻重的醉鬼步伐不稳,还偏舍不得放手,扛着人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是到了自己的地盘。

      砰!把人摔床上了。

      谢一剑头晕目眩,扶着肿着的头,慢腾腾的爬起来。

      刚直起腰,咚,又被人压倒。

      “嗯?想,想跑?嘿嘿!小,小贼!”

      眼都没睁开,曹二爷兀自耸动着,好一会儿,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把大脑袋搁在谢一剑的肩窝,傻笑的鼻息全喷在人的脖子上。

      谢一剑扯了扯曹二爷手中攥着的属于自己的襦裙,绝望的望着金丝楠乌木的床顶,叹气:“哎!”

      ·
      迷迷糊糊的谢一剑砸吧着嘴,摸了摸自己痒呼呼的脖子。

      嗯,真是闹人的蚊子!

      啪!随手一个大嘴巴子。

      曹承彦睁着眼,大清早的懵了……

      屋外倒水的红杏听着自家爷屋里的动静,疑惑的皱着眉朝门口走了两步,还没听清呢?紧闭的两扇门突然打开,蹿出一人影。

      曹承彦紧跟其后,一只勾着金丝边的黑靴当头飞来,啪的扔在先跑出来的人的脸上。

      “臭丫头,你跑啊!看爷今天不宰了你!”曹承彦提着另一只靴子凶狠的追着谢一剑满院的跑。

      谢一剑左窜右跳,呲着牙,苦着脸,边跑边哭诉:“爷!我的好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啊!”

      一声惨叫,险险的躲过另一只靴子,慢一步就要被身后的人逮着了。

      “呼!呼!”曹承彦大喘气的与谢一剑隔着门口的大缸对峙,“我就知道,不能留你,不能留你!果然!”

      “呼!呼!爷,冤,冤枉啊。”

      “冤你个大头鬼!”曹承彦一个跳跃直接横跨水缸,和谢一剑一起扑到在地,滚了好一番。

      谢一剑抱着头,躲着曹二少的巴掌,嗷嗷的干嚎:“呜呜呜,我早死的爹娘耶!呜呜,女儿马上就要陪你们去了,呜呜,爷不要我了,呜呜。”

      头顶举了老高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谢一剑偷偷抬头瞅了眼,直接被人逮了个正着!啪的一巴掌拍手背上。

      疼的谢一剑捂着手直搓揉。

      “我就知道,小骗子!哭啊!你倒是哭啊!你倒是掉一滴泪啊,光嚎多不来劲儿?”

      曹承彦也是气,拎着谢一剑罚人站墙角,恶狠狠的威胁:“你今天要是不掉一滴泪,就别想吃饭了!”

      说着,还瞪了一旁拿铜盆的红杏:“哼!谁要是给她喂一口吃的,发卖怡红院!”

      红杏:“……”

      敢怒不敢言。

      ·
      谢一剑憋屈的扣着墙角,肚子叽里呱啦的叫,偏偏某人还在里面大快朵颐,吃一口,就要发出很夸张的响声,一会儿一个真香,一会儿一个好吃。

      真的好饿啊!嗯……是猪头肉的咸香味。

      死命的舔着唇角,谢一剑耸动的鼻尖就快要穿过墙体飞到曹承彦的桌上了。

      就在他沉浸在一桌美食的幻想中,突然听见里面人的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吓得急忙挺胸站好。

      吱嘎~

      那人跨过门框,抻着手在谢一剑面前晃悠。

      一大块猪蹄膀!

      谢一剑吞口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饿过头了,这人这么好心的要给自己猪蹄膀?

      “想不想吃?”曹承彦戏虐的盯着倔强的谢一剑,暗道这小丫头还真犟!叫她哭一个死活不干,真是……

      不知死活!

      “想!想!”谢一剑一个劲点头,早饿晕了,眼前的始作俑者都慈祥的可爱!

      “那怎么就跟爷犟呢?嗯?”

      “没啊!没犟,奴婢最听爷的话了,爷叫我学狗叫,奴婢绝不喵喵。”

      “啊?哼哼!”曹承彦伏着门框冷笑,真是个活宝。

      “那叫你哭一个怎么就不愿意呢?”

      谢一剑撅着嘴,紧盯着曹承彦手中的猪蹄膀:“奴婢不会哭啊!从小就不会。”

      “不会哭?那,那天的街头,你哭的那么惨?”曹二少吊着眉,想着那天小丫头街头的大嗓门。

      “奴婢,奴婢是干嚎……”为了曹承彦手中的猪蹄膀,谢一剑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仅苦着脸,一副我很努力的哭着,还干干脆脆的承认。

      曹承彦见着小丫头真是努力了,那小脸皱巴成那个鬼样,愣是半滴泪没挤出来。

      “咕叽咕叽。”谢一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曹承彦无奈的摇头,把手中一直拿着的猪蹄膀一把塞到谢一剑的口中。

      “进来吧,给你留了燕窝粥。”

      谢一剑“唔唔”的啃着大蹄髈,感谢曹二少赏赐之恩。

      ——————
      这之后,谢一剑算是在曹家二少爷的屋里住下了。

      不过,曹少爷真是坑队友一把好手,尤其是在坑谢一剑这件事上,特别的执着。

      曹少爷躲着陈家的亲事,那是想破了脑袋。

      这天,谢一剑无聊的打扫着曹少爷的卧室呢,乘机躺在人家的大床上偷懒休息,就被冲进来的曹承彦拉着就跑。

      谢一剑踉跄了两步,才跟上人家的脚步:“爷!爷,您这是带奴婢去哪啊?”

      “别废话!跟着来就好!”

      曹承彦带着谢一剑上了马车,跑出了中兴街,跑过了扬州城最豪华的大道,还“顺便”路过了陈记茶馆,撩起布帘,让人家伙计一眼逮着了他跟他身边的小奴婢。

      曹少爷是一看到小伙计转身,就乐呵呵的拍谢一剑,笑的谢一剑毛骨悚然。

      等马车停下来,谢一剑踌躇着不知该不该下,毕竟自己现在一身女儿装扮,这……这在一堆“爷,您来啦!”脂粉味的切切呼唤中,实在不合适啊!

      毕竟人家的恩客是大老爷们啊。

      “干嘛呢?还不下!”曹承彦摇着折扇催促。

      谢一剑只好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跟着进了。

      虽说曹承彦这厮甚是烦人,不过他的皮相是真不错,自打两人进了楼,满楼的姑娘满眼冒火花的死盯着曹承彦,一个个情意绵绵,压根没把自己这个异类放在眼中。

      谢一剑冷笑着想,也对,毕竟是这个世界亵渎女主、人人争抢的大淫棍啊!有这皮相甚是合理。

      谢一剑还在这想东想西的,曹承彦早熟门熟路的进了房,叫上老鸨开始点姑娘了。

      “去,爷今天心情好,把你们这什么大小花魁都叫过来!”挥着扇子,别提多潇洒。

      老鸨乐呵的牙不见眼儿了,这位曹少爷可不缺钱,服侍好了,那白花花的银票还不跟水似的。

      没一会儿功夫,老鸨就热情似火的带了一群姑娘出来见客。

      春香、秋梅、金凤……

      一溜的姑娘巧笑嫣嫣,嫩的出水。

      谢一剑……

      不愧是大淫棍!佩服,佩服!

      曹承彦哪知道谢一剑暗地里讥讽他呀,兀自下了命令:“把外裳脱了,现在喝酒,谁先喝醉,谁拿的银子最多!”

      一声命令,姑娘们还不敞开了喝!不过这喝醉也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他们常年的做这种事,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一个个为了拿银子努力喝的同时,也开始演了,半真半假的撒酒疯。

      怡红院的两大头牌还为了曹承彦怀里的位置大打出手。

      曹承彦顺手拉过谢一剑,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搂在自己怀里。

      “爷?!!”谢一剑刚想起身,曹承彦牢牢的按着,爬都爬不起!

      “急什么?陪爷喝一杯!”说着就硬往谢一剑口中灌酒。

      “唔,唔……咳咳!”

      谢一剑挣扎着扣着喉管,你二大爷的!呛死老子了!!!

      曹承彦可不管,假惺惺的拍拍谢一剑的背,继续灌酒!

      谢一剑眼冒金星,不知道这位爷又作什么妖?是打算今天把自己灌死在这怡红院里了吗?

      “哎,来多喝点,对了,衣服也……”拉着谢一剑的袖子就往下扯。

      谢一剑死命护着自己的衣领,一脸不敢置信。

      不是吧!这厮这么饥不择食,要在妓院办了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曹承彦隔着衣裳伸指头戳戳自家小丫鬟的锁骨,“爷今天有大事要办,你乖一点,听话!事成之后爷升你做大丫鬟,专门伺候爷!”

      说着,还要脱谢一剑的衣裳,谢一剑惶恐啊!这真要脱了,不露馅了?

      护住了,人在衣裳在!!!

      曹承彦见谢一剑视死如归,死活揪着自己的衣领不撒手,拍拍怀里人的脑袋瓜子,皱眉:“你这丫头,不听话!”

      随后倒也没再勉强他,自顾自的盘扣一解、衣怀一敞,一股子风骚,引得满屋的女子直吞口水。

      谢一剑愣神,不由自主的跟着舔嘴唇,刚要悄悄吞口口水。

      “砰”!
      被来势汹汹的一伙人一脚截断!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去隔壁看看《墙上长男人》吧,感谢!真的真的需要你的收藏。
    因逃避家庭纠纷的男大学生马修跑到山沟沟里支教,还意外住到了空荡几千年的老祠堂里。
    这之后诡异的事件层出不穷。
    眼瞎的老人日日开着黑白电视,看狗血爱情剧;
    鼻涕泡挂嘴边的小学生打了个喷嚏后,竟掉下个蠕动的活物;
    打柴的村民被奇怪的野兽吸尽脑髓,还挑着担子满村子活蹦乱跳;
    ……
    最最诡异的还数马修房外的大白墙,画天、画地,还会画男人!!!
    望着这个从墙上跳下来的野男人,
    他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叫你平时不打扫,瞧瞧,墙上长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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