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假如云雀有系统》墨殛

30、死亡如风（9）

　　这是一起谋杀案。
　　死者还穿着户内的单衣，体温低的可怕，死亡还没有多久，体温在寒冷的户外已经低到了即将僵硬的程度。
　　“死者昨晚就应该被放在了楼顶上，我昨天十点钟的时候还看过对面，那时候上面并没有东西，所以应该是在十点之后的事。”毛利小五郎正色道，又看向一手拍着清水墨后背的云雀恭弥。“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云雀恭弥抬头看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到尸体身上。
　　“那个人不是这里的房客。”他虽然没在意过这栋楼里都住了些什么人，但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他的记忆力，一眼过去就知道面容是否熟悉。
　　“说来我也没见过他。”毛利小五郎就住在对面，对面街上有什么人他全知道，这个死者虽然摔得面容模糊，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辨认。当然在场没有一个人对这个人有印象。
　　关键时刻，还是柯南靠谱。
　　小手一举，跟在学校回答老师问题一样，柯南在毛利兰的“直死之魔眼”下装着乖宝宝。
　　“我可以去问问房东先生啊。”
　　其实没什么好问的，对面又不是正经的楼房区，来租房的多是些上班族或者经济困难的人，反正房租也便宜，倒是云雀恭弥和清水墨是其中的奇葩，明摆着的大少爷大小姐，偏生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里的租客并不多，不过六个人而已，除去云雀恭弥和清水墨，也只有四个。
　　上田森，26岁，对面街上一家证券公司的小职员。
　　伊藤智美，32岁，自由工作者。
　　山本潜致，46岁，报社编辑。
　　和光绪，18岁，学生。
　　四个人对死人了这件事都保持了相同的惊讶，在听到事情的经过的时候更是对清水墨投以不同的眼神。
　　柯南观察这些最有嫌疑的人，目光游走间落到云雀恭弥身上，倏地一愣。
　　云雀恭弥不知何时已停下了安抚清水墨的动作，目光落在那些被喊来的人身上，眼里明明什么也没有，柯南却觉得他好像随时都会拿出武器将眼前的人解决掉。他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思绪没忍住的飘了一下。
　　莫不是清水墨真的吓到了？
　　虽说是这么想了一下，但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压根就不相信这种事吧，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而已，不等细想就被抛到了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事案件。
　　这么在心里提醒了自己一下，柯南瞬间把这两人抛到了脑后，在案发现场附近转了起来。
　　就算附近没有人认识死者，但一定有见过他的，米花町四丁目又不是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就算大冬天的人们都不爱出门，但有些事不是想不出门就能解决的。
　　还真叫柯南问到了一些事。
　　死者其实来过好几次了，不过没人知道他是跟谁见面，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公交车旁边的小店店员经常看见他。
　　昨晚关门的时候似乎是见过这个人的，但店员也不敢肯定，只不过是觉得有点像而已，至于有没有回去，那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警方查身份的也有了结果，死者是一个报社的小报编辑，负责的都是些不重要的板块，头条轮不到他，广告位也轮不到他的那种。
　　柯南自然第一时间怀疑那个报社编辑，但又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加害的，基本都扯不上什么利益关系。他就算被什么人嫉恨也不会是在这方面，小版块意味着非流行无热点，每日能卖出一份都算是不错的业绩了，谁会那么想不开嫉妒这点？
　　再说那个同样是报社编辑的山本潜致，人负责的是广告位，最好捞钱的部门，就算地位比不上头条，但却是绝不缺钱的。
　　众人岁有心将他列入嫌疑犯名单中，但又因为这样的考量有些犹豫。
　　柯南倒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按照他的说法，侦探不是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真凶，而是将所有人列入怀疑名单然后排除。山本潜致的职业并不构成无犯罪理由的基础，至少他没有找到能够完全说明他无罪的地方。
　　云雀恭弥起先还有直接把犯人揪出来的意思，但是看柯南那么认真的寻找犯人，也存了一点看热闹的心态。他还记得这是一个以侦探为提示的世界，八成那人也不是那个天天上报的毛利小五郎，而是这个被大宇宙的恶意撞了一下腰的小鬼。
　　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小鬼有多大能耐。
　　清水墨当然不是因为害怕之类的情绪才把自己缩起来的，她那纯属条件反射，在意识到不能动手将吓唬她的家伙就地解决之后就条件反射的找云雀恭弥安抚自己。她虽然不会害怕，但却会不安，那种因为缺失带来的空虚焦躁感能将人逼疯，好在云雀恭弥就在身边，她也不用忍耐太多。
　　不过也因为不想跟那些侦探警察太多接触的原因，她一直把自己埋在云雀恭弥怀里，让他们无法看见自己几乎压抑不住的兽瞳。
　　这是没办法的事，猫是最经不住撩拨的动物之一，它们相当容易炸毛，清水墨并没有好多少，就算心理上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但生理的反应相当诚实。
　　但这会儿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睡着了。
　　那些人讨论的问题她听的不太明白，毕竟在她看来，犯人是谁很清楚了，但也不是谁都有她那样的堪比外挂的系统能力，很多事情在他眼里都是无所遁形的。
　　清水墨扯了扯云雀恭弥的衣袖，抬头看向他，私聊对方询问要不要把凶手说出来。
　　虽然她并没有证据。
　　伸手抚了一把清水墨柔顺的头发，长时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梳好的头发已经散乱掉了，有些碍眼。
　　云雀恭弥：“饿了么？”
　　清水墨：“有点。”
　　他们本就是出来觅食的，哪想会遇上这种事情，所以现在肚子还空着。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先去找吃的。
　　大家都是熟人，规矩也没那么严，再说就算是JC也没有强压着不叫人吃饭的道理，现在讲究人道主义，犯人也是有人权的，更别提他们还是受害者。
　　呃……被吓到的受害者。
　　云雀恭弥提出自己请客，一众就真的浩浩荡荡的往定好的地方走。
　　还真是不客气。
　　不过大中午的大家也确实饿了，留了人手继续调查，现在最重要的是满足自己的肚子。
　　虽说是吃火锅，但云雀恭弥直接叫了两个桌子，一个包厢，他出钱也就罢了，要他跟一帮人群聚是万万不可能的。
　　叫了一些肉食和素菜，云雀恭弥直接带着清水墨去了包厢。
　　川菜重麻重辣，实在不是这些东京人可以驾驭的，但好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不吃辣的，虽然肠胃叫嚣着可能受不了，但嘴巴却很接受这种味道。
　　除了那些真的不吃辣的人，很少有人能抵御火锅的味道。
　　捞一颗鱼丸，涮一片牛肉，感受一把舌头在岩浆上跳舞的滋味。
　　因为地处东京，店家为了生意还是备了鸳鸯锅，大家都是口味偏清淡的人，三个鸳鸯锅，但伸筷子的还多是辣锅里的大概就是一种抖M心态吧，越是受不了越是要试试。
　　猫舌头脆弱又敏感，刚出锅的热菜她根本吃不了，云雀恭弥就把捞出来的菜放在单独的盘子里，觉得温度够了就给人喂一口。
　　清水墨眼里还带着水光，她是真的困，在实验室里那么多天她其实没怎么睡觉，就算云雀恭弥每天监督也是一样，她忙起来是顾不上其他的事的，也只有云雀恭弥实在催的狠了才会眯一会儿。但偏生云雀恭弥并不是一个会频繁催着别人去做什么事的人，一旦暴力起不到什么效果的时候，他也就很少去管了。
　　按他的思维，各人是单独的个体 ，他虽然算是清水墨的主人，除了某些方面他确实霸道以外，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民主的。
　　关于清水墨忙于实验无心睡眠的问题，他知道这样问题不大，所以也没有多加干涉。
　　但等那份势头一过去，清水墨还真的感觉到了困。
　　尤其是在云雀恭弥怀里趴了那么久之后。
　　清水墨打了一个哈欠。
　　外面很冷，但包厢里衬着辣味，倒是让人热出一头大汗，清水墨吐了吐舌头，觉得太麻了，上桌之后饮料就没断过，其实她也没有觉得有多辣，但感官上还是很微妙的，就像是想起青桔就口中生津一样，纯粹是条件反射。
　　云雀恭弥倒是还好，他本身给人的感觉就很沉稳，哪怕这会儿吃一口就歇一会儿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受不了辣，不够他确实是更多的在白锅里涮菜。
　　外面那群家伙可没有那么多形象可言。
　　他们是不惯常吃这种东西的，虽说日本菜式中也有锅子，但什么菜都放在一起还是让你他们觉得很奇怪的，不过这样确实更有氛围。
　　柯南吃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更是热出了一头大汗，案件估计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但也许是已经有了头绪。
　　毛利小五郎吃的最没形象，旁边的毛利兰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同桌的目暮警官大抵是不太适应这个味的，半天过去也没吃多少。倒是那几个嫌疑人吃的相当拘谨。
　　清水墨看了一眼地图监控，猫眼微眯，垂下头吃了一片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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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