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茉莉与花剑

28、吉尔伽美什x恩奇都P2-02

　　乌鲁克的都城愈发繁荣，政治的权杖被牢牢的掌握在吉尔伽美什手中。
　　老一辈的权贵去世的去世，后代也被调离了核心岗位。
　　乌鲁克持续多年的权贵奢靡之气被吉尔伽美什一扫而净。
　　每到夜晚，吉尔伽美什便会和斯托克芬一起倚在寝殿楼上的窗边。
　　现在他命人把卧室移到了楼上，只为入夜十分的这一刻安宁。
　　从这扇窗户可以俯瞰全城，自称王以来，他一天天看着乌鲁克发生改变，哪怕入了夜，城中也是一片灯光。

　　城西的城墙修建营地外，古奥特踱着步子慌了神。
　　他早上起来后就不见母亲，开始他以为母亲是去湖边捕鱼，就中午自己找了些吃的，午睡了会儿，可当太阳快落山了母亲还是没有回来，心里就慢慢涌出了不好的感觉。
　　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来这营地里寻问一下，这里的人总归应该知道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笃定。
　　“嘿，小子，你干什么的？”营地的巡逻守卫看到了古奥特。
　　“那个，我是来找人的……”古奥特咬了咬嘴唇，“大哥，您有没有看到我母亲？”
　　看到古奥特咬嘴唇这个动作时，守卫就觉得有点儿眼熟，后又听这小子是来找母亲的，一下就想起今天在营长房里看到的一幕，随即挑眉轻蔑一笑：“哦哦，母亲没见过，不过女人嘛，倒是有一个。”说完两个守卫相视一眼，默契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扎进古奥特眼里，顿时胃里一阵抽搐，不过他顾不上这些：“那女人长什么样子？现在在哪里啊？”
　　“哈哈哈……”那两名守卫似是没有听到古奥特的发问，自顾自的说着，“你就是磨蹭，进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吧？”
　　“我哪里知道啊，那女的上来就踹我，要不是领队找我，真想狠狠的干她！”
　　“得啦！咱们再爽也不如营长来的爽，听说营长在这女人身上泄了三次呢！”
　　“哎，好好干活儿吧，能有甜头就不错了，还想什么美事，话说，她后来真的咽气了？？”
　　“是啊，可猛了这女人，就在你出去后不久，监造队的刚过去，那女人疯了似的冲出去，直接跑到城墙上，也不知道喊了句什么‘嘭——’的一下就下去了。”说道最后守卫声音渐渐收小，还撇了撇嘴。
　　“听说，她是之前那个死了的工人的老婆？”
　　“是吧，嗨！咱们这儿死的工人多了，谁知道是哪个的老婆！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开去别的地方巡视了，完全没有理会在一旁一个字不落听了进去的古奥特，也全然没有看到他脸上渐渐冰封上的表情以及肃杀的眼神。
　　从家里出门时，古奥特本都出来了，鬼使神差的又折了回去，从父亲的打猎工具里拿了把匕首揣在怀里。
　　此时，古奥特的耳边循环着两个守卫的对话，放佛母亲白天经受的一切在他眼前上演。
　　他眼底的血丝爬上了洁白的眼球，眼睛直视那两个守卫的背影，当手指触碰到怀里的金属刀背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他看顺着S型的营房走进去，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他，而他也完全不顾是不是会被人发现。
　　“守卫！给我拿个膏药来！妈的，这个娘们儿害得老子腰直疼！”营长趴在床上咒骂着，骂着骂着又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道，“这娘们儿猛是猛了点儿，不过味道~真是不错！你说是不是？你——！”
　　腰部的刺痛感惊吓了他，猛地翻过身来，就在这时古奥特将淋着血的匕首再次插进他的胸膛。
　　“我母亲在哪儿？”每一个字清晰的从古奥特齿间发出。
　　营长的眼神从先前的惊恐随即变得嘲讽，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煮了汤，喝了！哈哈哈……唔——”
　　古奥特手下的匕首在营长的胸口用力搅动。
　　那营长早已咽了气，房内只剩下匕首和肢体的摩擦声。
　　当他将匕首拔出，尸体的胸前多了一个空洞。
　　他把匕首上的血在尸体的衣服上蹭了干净，又揣回了怀里。
　　这一夜的月色比往日都更明亮一些，古奥特按原路返回，离开了营地。
　　月光照耀着回家的路，而他却停下脚步，向那隐隐泛着亮光的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