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与灰》空房子著

4、第三章 情窦初开

　　高中

　　听说了他的一些事，人长得帅，绯闻也多，他算得上是我们那里的小明星。
　　高二那一年，一次我骑着自行车放学回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卓旻昊！他也踏着自行车，和我走同一个方向。
　　“你怎么在这里？”我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
　　他笑得就像朝阳一样夺目：“我转学了啊，我们现在读同一间学校。”
　　我忍不住笑出声：“看来我摆脱不了你。”
　　他轻拍了一下我的头，“看把你高兴的，怎么样，有没想我？”
　　“我想你干嘛，你女朋友那么多。”
　　我们沉默了会，各有所思。
　　“你现在住哪？”我问他。
　　“离你家不远，改天带你去。”

　　洗澡

　　从我家到卓旻昊的新家，走路不用十分钟。下午大家都上了体育课，他让我和他一起洗个澡。他的房间很大，还有张沙发，浴室也大，挤得下十几个人。可他偏偏就站在我面前，靠得特别近，若无其事的拿起喷头往身上胡乱喷。
　　眼前的景观，尽收眼底。卓旻昊长高了，身材颇消瘦。身上没什么体毛，头发比以前短，但不失好看。
　　“帮我搓背，”他扔给我一块香皂。
　　“昊，你怎么这么毫无防备？”我边搓边说。
　　他扭过头问：“什么意思？”
　　我说：“我俩都没穿衣服，你也不觉得尴尬？”
　　他笑道：“尴尬什么，我们都这么熟了。”
　　一年都无往来，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一步就跨越了所有的距离，和他又回到儿时最亲近的那段时光。这个澡洗得值了。

　　初恋

　　我们躺下在他的大床上，只穿一条四角内裤，盖上被子，开始谈天说地。
　　“听说你谈恋爱了。”
　　他笑着说：“你听谁说？我和她分手了。”
　　“是不是你初恋？”
　　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他说他的初恋是我，但他却说：“嗯，她坐我后面，人长得高，一米七多，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她。”我们那里一米七多的女生真不多。
　　“你爱她吗？”
　　“爱过。”
　　我很想问他，你爱不爱我，但不知什么原因，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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