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吸血鬼侍从》朝光夕月

66、CHAPTER 66

　　场景也转换太多次了，伯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顺着场景走，场景也不是顺序的，就是爱乐斯的年纪是颇大颇小的。

　　这些场景都是爱乐斯真实的经历？就是说爱乐斯一路走过来也有这些回忆吗？他不肯定。

　　所以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要是这些是早已经发生过的，他也不可能救到现在的爱乐斯。

　　此刻他是一个贵妇人，就这样子静静的坐在咖啡厅，他只要待着，爱乐斯就会出现了，除了爱乐斯，他都没有在乎其他人是怎样。

　　这时一个穿平民装的小男生走过来问他拿钱，一直跪在地上叩头，他挥了挥手不耐烦的便赶走了他，没想到那小男生之后走着走着，撞到前面的爱乐斯。

　　爱乐斯这个笨蛋！伯特抚着额，那个傻蛋怎么把自己身上仅有的钱都交给那个小男孩？他自己穿得比那小孩还要破烂！

　　要是他是国王，他可以允许爱乐斯这么做，但现在才几岁的爱乐斯根本没有钱这么做！

　　爱乐斯把钱交给了小男孩，然后这次他没有再看向伯特这边，伯特迷茫起来，爱乐斯就这样子悄悄的跟着那个小男孩，小小的身影一直都躲不好，伯特一直跟随着他，他也没有发现，戒心超级低！

　　绝对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节奏。

　　穿着这条贵妇裙也很麻烦，一直拖着地下。伯特咬了咬唇，四周看着他，一直在议论纷纷，在这个禁止女性抛头露脸的国度，他提起裙子就跟着走。

　　小爱乐斯跟着那个小男孩来到一所破落的医院，他双眼贼光贼光的看着，只见平民小男孩走过去，瑟瑟发抖的把这些钱交给院长，院长叹了一口气，一直摇头：“不够，小男孩，你母亲得的病是那种传染病，我们也不可能收留她，真的，她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小男孩哭了，一直在跪地叩头，这时爱乐斯走近了他，把他拉起来，然后他急忙忙带着他跑去某一处，那处相当漂亮，就像贵族的庭园，没多久爱乐斯叩叩头，那个红发的小男孩很眼熟。

　　“爱德华！爱德华！你在吗？”他看着，他到底在作什么？爱德华？他只见自己上次换场景的小男孩打开门，静悄悄的出来：“喂！爱乐斯，你不要大喊，被我爸看见就会被打了！”

　　爱乐斯拉着小男孩，一直在张开手，滔滔不绝说道。

　　爱德华听罢就说：“你的意思是要钱治病对吗？我有，我去拿给你，你也别老当好人了，你看你又瘦了。”爱德华摸了摸他的头。

　　在爱德华离开的期间，一辆马车驶至，马车的主人下车，那是一头红发的男子，穿戴很绅士，伯特看了看他的样子，暗暗心惊。旁边还有一个贵妇人，这时贵妇人突然惊呼：“他怎和你长得这么相像？”

　　当绅士看见爱乐斯时，他扯了扯嘴角，一巴掌打过去：“可恶！那个贱人果然生了我的孩子！！耻辱，耻辱！”

　　伯特顾不了了，他走了过去，这时一个人拉着了他，那是山洞入口的老人：“你别再乱来！这些都是错乱的时空幻影，你只要不动！剧本就会走回正向。”

　　伯特心急死了：“那你叫我来这里是作什么？看他怎样被虐待？”

　　山洞老人脸色一红，咳了咳：“我一时间找不到那个时空，只好先把你随手丢在不同时空里，又忘了你在那个时空，好不容易才找回你，我现在找找确实的时空，你等等。”

　　伯特：......你可靠吗？老人家吗？

　　那个男人打了爱乐斯，爱乐斯一直怔怔的：“是爸爸？”

　　“呸！像你这野/种和那贱女人我早晚会杀掉你们！”那个男人又再打他，伯特想走过去，可是就是走不着，这时那个小男孩突然用力的推倒了那个绅士，然后拉着爱乐斯走。

　　山洞老人又开口了：“你认得出那个小男孩吗？”

　　伯特看了看，他摇摇头，山洞老人又再说：“那是考特，就是现在爱乐斯的随从，是我最得意的门徒之一。”

　　场景又换了，小男孩的母亲还是死了，考特跪在墓碑前，爱乐斯也是。

　　没多久考特就和爱乐斯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着，他们仍然持续行善，他们很穷，可是很受人爱戴，他们一直在传播着神的福音。

　　十八岁那年，他们生活很苦，爱乐斯在家被他的贵族父亲杀死，考特回来后发现爱乐斯已经死了，他把爱乐斯的母亲葬在一处，然后把爱乐斯抬到教堂，悲痛欲绝下气绝身亡。

　　没多久，场景又换回了天堂，两个人就在天堂，而且就在山洞老人旁边，山洞老人教他们怎样制药，他们一直用试管在调配着什么东西。

　　山洞老人把场景换回来了，到处都是血战，而站在顶端的人赫然就是伯特：“本来，这样恐怖的你，这种突破地狱而存在于人界的魔王，只存活在我们已经放弃了的时空。”

　　“我们直接放弃的那个称为时空，没想到他竟然偷偷跑进去，还遇上了你，最后还被你这种人给盯上。本来我是不会让你恢复记忆，可是我狠不下心，那可是我最最得意的门生，被你这样子糟塌了...嘤嘤嘤...我还不知道之后会怎样被惩罚着...”

　　山洞老人带着泪意恨恨的在瞪着伯特，伯特本人也很无奈好吗？这都是前一个时空的他，也不是他本人，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国王。

　　这时山洞老人把他推了下去场景里。

　　他变成那个站在高处的恶魔，站在一堆尸身上的吸血鬼。爱乐斯张开了白羽翅膀走来，坐到伯特身边，他长得好漂亮，他就这样子坐着，然后睡了。

　　伯特的记忆缓缓开始转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促使他在跟着做，他的心境也是不能改变，他只是待在这副身躯里看着事情发生。

　　他轻踢了他一脚，开口问道：“起来，你是谁？”

　　爱乐斯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流转着。“爱乐斯加西亚，智天使级别，时空守护天神的助手。”

　　伯特问道：“来杀我的？”

　　爱乐斯摇摇头：“不是，我不懂得杀人。”

　　伯特：“所以？”

　　爱乐斯踢了踢腿，从低处看着他，他直接靠到他的腿边，闭上双眼：“来偷懒的，睡醒后再见。”

　　伯特：......

　　伯特控制不到自己，他出手准备抹杀掉爱乐斯时，这时一声淡然的声音传出：“你别打伤我，我好不容易才待在智天使级别，要是我这么优秀的人再备受关注，成为炽天使一样的存在可就惨了。”

　　凭你！？炽天使？！伯特扯了扯嘴角。

　　伯特坐蹲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人在吸血，爱乐斯还是很随意的靠着他，伯特开口：“我听说炽天使的品格很高，应该不是你可以胜任的。”

　　爱乐斯点点头：“做不来，都是些臭屁的家伙，那双翅膀也没我的漂亮...喂，你不要在我面前喝人血，我受不了了。”

　　伯特没有理会他，这时爱乐斯拨开他的手，又说：“你别喝了，人类的血很脏，你可以喝我的，比较好喝，但要等我睡醒。”

　　这一觉，他一睡就是五天，五天后伯特还在，爱乐斯吓倒了：“草，你是谁？”

　　伯特一头黑线：“别告诉我，神允许你们说脏话？”

　　爱乐斯耸耸肩：“我在人界学的，只是文化，文化差异。”

　　伯特打算直接在他的脖子上吸血，爱乐斯说道：“等等！你得先刷牙，你五天都没动过，一定没刷牙。”

　　伯特：......

　　爱乐斯和他一起幻化成人形，在比较远离伯特灾害的国家，用伯特仅有的一颗金币租了间旅房，两人一起洗漱一番，伯特咳了咳：“我还是第一次吸智天使的血。”

　　爱乐斯扁着嘴：“那你应该试试吸考特的血，他的血我觉得比我美味，他常年都跑去天池洗澡。”

　　伯特想了想：“你该不会没洗过澡？”

　　爱乐斯转了转眼圈：“天使不用洗澡。”

　　伯特：......

　　后来爱乐斯又被逼洗好澡，结果伯特也去洗了一转，两个人穿着浴衣坐到对面，伯特问道：“我可以吸你血了吗？”

　　爱乐斯点点头，然后窗外传出一阵阵香味和人声，爱乐斯往外面一看，下面在办着小活动，很多摊位，他招了招伯特：“喂喂，你有人界的钱吗？”

　　伯特犹豫一下，他在身上找了找，找出一些钱，都不是这个国家的货币，爱乐斯头一次藐视着他，然后用能力变出钱来，就是仿真钱。

　　伯特还真是大开眼界了，他额角扯动着：“天界会允许你这么做？”

　　爱乐斯噤噤声：“要真有人问，我会说是你干的。快去！玩完我们回来吸血。先说好，你别突然发疯，我要好好享受人界的小活动呢！”

　　两人又往下面走去，这时伯特看见人很多，突然爱乐斯不见了。

　　他在找着找着时，一个人拉着他，他转身，只见一只恶鬼形象的人凑近了他，他一个激灵打算消灭他时，爱乐斯打开面罩：“哈哈哈哈哈哈！吓倒你了吧！我刚跑去问了，这叫万圣节！会扮成鬼，特别有趣。”

　　爱乐斯把面具戴在他脸上：“面具也不是很恐怖呀？千年道行一朝丧，说的就是你这种恶魔。”

　　伯特：......

　　他们来到一个摊位前，摊位的苹果都是浮着的，只要能够咬起水中的苹果就能获胜，并且可以抽奖一次。

　　爱乐斯让伯特试试：“他们管这叫咬苹果，你来试试，我付钱了，快来！只有一分钟，要不然会亏本！”

　　伯特扯了扯嘴角，无本生财的钱还会亏本？他咬了好几次，实在很难！

　　爱乐斯一直失望的盯着他：“亏你是个吸血鬼，就想你是尖牙能够有点用处，现在你把我的钱都花光啦，我又要再变钱。”

　　伯特：......

　　爱乐斯自己试了十多次，终于成功，然后他直接吃着苹果，流血了。这时摊位的主人大惊：“客人！这苹果里面有刀片呀！你怎可以吃！摆刀片是传统，谁都知道呀！”

　　伯特很生气，他打算用直接抹杀掉摊位主人时，爱乐斯突然把他拉到一旁人迹罕见的地方，神色紧张得要死：“喂喂喂，糟了、糟了！你快点趁机吸我的血！我的舌头，那超珍贵的血！都快被我自己吞光了，但我品尝不出味道。”

　　伯特：......

　　倾身下来，他试着血液的味道，他试不出来，比起血液的味道，他的心扑通扑通的，有一种很甜蜜的味道一直在围绕四周。

　　半个小时后，爱乐斯黑着脸，一巴掌打向他，相当愤怒：“你这个吸血鬼流氓！”

　　伯特被打懵了，他问口怔着问道：“既然你不喜欢大可以推开我啊？”

　　爱乐斯讪讪笑着，十分尴尬：“我觉得还可以，挺喜欢的。”

　　伯特：......

　　那你打我作什么？

　　尽兴后，爱乐斯拉着伯特回去刚刚的摊位，他交叉着手，气呼呼说道：“刚刚我咬嬴苹果了，我的奖励在哪？”

　　摊主无奈死了，都收摊了，这个人才来！礼物早没有了呀？爱乐斯立即大声的数骂着摊主，有些人开始围观，最后摊主没有办法，小小声说道：“这戒指是我拿来吸引客人的，拜托，我给你了，这区我还是有常规业务的，我给你戒指，你不要再勒索我了。我拜托你！！”

　　“这才不是勒索，是凭实力嬴回来的。”爱乐斯一脸威风的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伯特：......

　　回去旅店，爱乐斯坐正，说道：“好，现在你可以吸我血啦。”

　　伯特准备张开牙咬下去时，他突然问道：“吸完血后你会回去吗？”

　　爱乐斯点点头：“当然的呀，我偷偷进来这个时空，不回去可不行。”

　　那一晚，伯特没有吸血，往后的很多晚，他都没有吸血。

　　拉过他的人，伯特蹭着在洗碗的爱乐斯：“智天使大人，为什么你会懂得下厨？”

　　爱乐斯神色飘移，最后支吾说道：“你以为守护时空有多难？整天待在那边，我们三个人闲来没事可闲，就拿试管装着在研究，以防被其他天使以为我们很闲。考特是会研究啦，但我和天神大人大部份时间都是在烹调，用试管。”

　　伯特：......

　　日复一日，伯特最喜欢待在爱乐斯身边，听他说很多有趣的事，小时候养的狼，小时候养的老鼠，有时还会掺着被各种天使欺负的记忆。

　　有一天伯特看见爱乐斯慌慌张张在地上找什么。

　　“我的戒指不见了！草！就是在万圣节勒索回来的那个戒指！”

　　伯特：......你终于承认了么？

　　“一只戒指而已，随它。”

　　“草！你人怎可以这样？会有感情的呀，而且那是我们一起嬴回来的！”

　　后来，伯特经过珠宝店，他看到一只戒指，和那只有几分相似，但珠宝似乎都是真的。

　　他也看见店内，有个年轻搬运工人在掏着很多碎钱，买了一只小银戒，他旁边的女人哭着说道：“就算是一只小银戒，也是你拼命赚钱买回来的，我很喜欢，谢谢你！我爱你！猪～”

　　他想了想，幻想着自己吸着爱乐斯的血，然后爱乐斯也吸回他的血，然后一直甜甜蜜蜜继续猪下去的样子，他隔天开始打工起来，他去救护站帮人抽血——快，狠，准。

　　一段时间后，当他拿着戒指，满心期待着那个人猪他的时候，他只看见那个租住的房子外面围满了人，房间内一对漂亮的白翅膀沾满了血，爱乐斯被打到窗台。

　　他飞到半空，那些人硬生生把他的一双翅膀折了下来，随即爱乐斯有如垃圾般堕落，那些天使们是这么说的：“智天使爱乐斯加西亚，因为违反天界规则，擅自进入禁区时空，一年多未曾尽忠职守，故褫夺其天职，惩罚为毁灭。”

　　爱乐斯！他抱紧了他，“你怎样？”

　　他身上冒出黑气，爱乐斯碰了碰他的手，一直摇摇头。

　　“是我不好，我早知道要回去，可是我没有回去。”

　　爱乐斯流着眼泪：“我就是不想回去，我回去后肯定不能再来这个时空陪你了，那样子你是得有多寂寞？”

　　“要是我们是普通人类的就好了，不，是普通的吸血鬼就好了，不好，你还是当国王，我来当吸血鬼就好，不，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我不是天使，你也不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就好了...”

　　“不...我想了想...都是你太晚回家才对，你就应该在家一直守着我才对，呜呜呜...”

　　“不，爱乐斯，别消失，不要丢下我，拜托，你不要消失。”

　　伯特看着他正在消散的身影，一阵黑暗从伯特身上发出来，那一刻，那一班天使瑟瑟发抖着，谁都忘了，这个时空被定为禁区的原意，这时空的王，从来都不是他们天界！

　　“我诅咒你们，在我的国度里成为我的一员。”
　　“我诅咒你们，在我的世界里和我的爱人一同陪葬，把你们的灵魂放置在这个墓地。”
　　“我诅咒你们永生堕入黑暗，随我忏悔你们的过错。”
　　“我诅咒你们所有人，永远都不得超生。”

　　整个世界一遍黑暗，万物都消散了，随即一点点光芒亮起，开始有了巴伦亚帝国的版图，开始有了皇宫，有了一切，开始有着一个真实且奇怪的国度。

　　“然后，神也改变了那个世界，开始有着狼人，爱德华等，抗衡着你们，再瓦解这个国度，救回那些天使，然而怎样做也没有办法。”

　　那个山洞老人和变成伯特模样的自己突然转成梵主教和彼德的模样：“伯特你这个国度真的很奇怪，就像一个新的个体一样，有着自己独立的时空，在时空里还有着很多时空，相当混乱。”

　　“我们只要一被你发现侵入，你就会直接把我们赶出来，然后扣住我们的神灵，我们只好直接把自己也堕入这个国度，然而你仍然在狂暴的中心点，可是我们却在边缘找到了那一缕属于爱乐斯的灵魂，我们也很吃惊他没有死，我们试着把他拉回来神的国度，但怎样都不成功，他最后还是会奔向你，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

　　“我们也不停在你的国度轮回，我们竟然也出不回来，我们也试过把爱乐斯的灵魂靠近你，然而你一直都察觉不了，你这个国度里早就认为爱乐斯死了，当爱乐斯靠近你时，你不愿相信，你再创造了很多人来否定，阿娜丝就是其中一个。”

　　“直到有一次爱乐斯的灵魂突然变得再强了一点，你们开始接近了，我们好不容易灌你喝圣水，趁机扭转时空。没想到你又被之前的假象蒙骗了自己，我们好不容易又灌你喝圣水再扭转时空回到正轨。”

　　梵主教和彼德叹叹气：“我也很是命苦。”

　　彼德：“不，我是被你拉下水，天界现在已经无王好几千年了，我失踪这么久，回去你得一边受罚一边帮我把事情处理好。”
　　梵主教：“草！”
　　彼德：“天界有规定不允许你说脏话。”
　　梵主教：“...只规定了我一个人？”
　　彼德：“嗯，为你开的，专给你一个人的新例，我已经想好，取代第87页的第87条。”
　　梵主教：“...老家伙，几千年而已，你该不会爱上了我。”
　　彼德：“...我就想知道你凭什么？”

　　伯特直接把黑烟围在两个人身边：“所以说，现在我要怎样做？”

　　梵主教咽了咽口水：“我把我最爱的门徒给你，你放走我们，你的混乱时空我帮你稳定好了，你穿过的那些时空我也早帮你排好轨道，你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别再瞎搞其他时空，继续待在这个时空就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伯特扯了扯嘴角：“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们？说来你们刚刚真的是找不到时空？不是因为你们想看我穿女装，整我？”

　　梵主教和彼德冒汗，一起摇摇头。“你又没损失，那些都是爱乐斯小时候人界的经历，这些有助你哄回他。”

　　伯特再问：“哄什么？现在我的爱乐斯要怎办？他快要死了。我也不喜欢他白头发，丑死了。还有他不能动，我以后要怎样办？情趣都没了！而且我怀疑他失忆了，他不太理会我！”

　　梵主教和彼德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你还不明白吗？你没发现吗？你的国度里到处都是他和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或者是你幻想的，或者是你那些旁观的人曾经做过的，都是你的记忆和幻想衍生出来，而你最渴望的不就是和他互相吸血【猪猪】吗？要我说白一点吗？你让他吸吸你的血就好了。”

　　“因为这是你的核心愿望，他是被你影响才会这样。”

　　伯特眼里闪闪，他们两人在消散间，梵主教说道：“我消散到一半了，对不对？我就跟你说吧，刚刚那些你看过的一切，在他变成白发被你杀死时，我为了稳住他的精神力，我早就给他看过，要不然他那肯活？我想这是他不理你的原因，毕竟我的徒弟对你有洁癖，你在你的国度碰过这么多女人又有小孩什么的。”

　　“然后我们走后，幻界会消失，你可以看到，他就在你旁边，我们顺手回复他神力了。你真的很讨我厌！草！照顾好我两个门徒！”

　　“草尼玛！”

　　他们两人消散，幻界消失，伯特看着那个白发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看着他，幽幽说了一句：“不用和我说话，我就是个不好上没情趣的丑八怪。”

　　随即冷淡的转身，从山洞离开，自己一个人张开翅膀下山。

　　伯特：......

　　事情好像比之前更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