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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if线—当狂笑之蝠选择毁灭（大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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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城，郊外海岸。
阳光很好，是哥谭没有的温暖与灿烂。
不义超无声地飞至狂笑之蝠身后，伪装者心有所感，转头微笑，钢蓝的眼眯起，嘴角是布鲁西宝贝的轻佻弧度。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超人，是吗”
“……我是。”
“我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也是蝙蝠侠。”
狂笑之蝠露出探究的神情。
“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呀——难道你和这个世界的我关系不好吗。”
超人:“不，不是，我是说不完全是。”
被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问起他俩之间的关系，前所未有的经历让他不知所措。
超级大脑立马闪过几个观点——难道要让他说这个世界的你顽固的要命、一切都是你的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还是说你的儿子不在人世了我很抱歉……
哦，拉奥啊。他无法对眼前之人说出这些残酷的话。
他看起来，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看起来太美好了。他脸上的笑容像是黄太阳一样温暖。平行世界的他们关系一定很好，不义超心里忽然有些酸。
是啊，关系的确很好，我亲手鲨了你的那种好。
狂笑之蝠嘴角的笑容弧度加深了。
“我听说了一些事情，克拉克。”狂笑之蝠蹙紧眉头。
“什么事？”不义超落在地面，带着轻微的紧张，但他面上不显，仍然维持着严肃又傲气的表情。
“我仍然支持你。”
不义超僵住了，一直稳定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在此刻加速，耳边甚至可以听到心脏周围血管快速输送血液的嗡嗡声。
人间之神的气势荡然无存。不义蝙蝠绝对不会诉诸于口的词语，在此刻被平行世界的他轻飘飘地说出口。不义超几乎有种想哭的冲动。
被一直想要被认同的人（既使是他的同位体）所认同的喜悦此刻冲昏了不义超的大脑。他迷糊地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平行世界布鲁斯，冲他露出了一个小镇男孩式笑容。
这让狂笑之蝠顿了一下，记忆里的那个内/裤外穿的傻子仿佛现在就在他面前用他那悲天悯人的垃圾表情看着他似的。
“我一直都支持你的做法，可你做出的事太令人发笑了，氪星人，你让我很失望。”
想起上一个被杀死的超人的模样，狂笑之蝠就忍不住想对面前这个蠢货动手。
为什么要忍耐自己的欲望？狂笑之蝠果断放弃想要引诱不义超走上真正的暴君之路的想法。
他笑道:“你喜欢我的笑容吗，克拉克，现在我一直在笑着。”
站在超人面前的人，嘴角正诡异的上扬……和小丑一样疯狂的笑容。
仿佛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的反差让不义超恢复冷静，迅速用超级速度飞上低空，这才低下头冷冷地观察狂笑之蝠。
伪装褪去，笑得比小丑还夸张的笑容让不义超眼露红光。
“你让我的小鸟再也不归不了巢，先生。”用N金属扑克牌挡住了不义超射来的热视线，他半带着报怨的口吻响起。
——布鲁斯，或者说是蝙蝠侠的声线成功震住了不义超零点几秒。
狂笑趁机从兜里掏出了他的魔仙棒（划掉划掉）
五彩氪石手套尾色还是鸢尾花的呢。
狂笑歪了歪头，舔了舔嘴唇，看着不敢靠近的不义超。
“你是谁!!？你是蝙蝠侠的同伙吗!!？”
“HAHAHAHAHA—hi～老兄。我来的太晚了，可惜没有看到露易斯。麻烦帮我向她问好吧～不知道她在看到杀人凶手是她亲爱的丈夫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无趣的随手把手套丢掉了。
热视线紧跟抛物线把手套销毁，半秒不到，不义超飞速移动至狂笑面前，他紧紧抓住狂笑的肩膀，左腿屈起，用力——
“咔嚓”
狂笑之蝠的脊柱断了，还带有内脏的大面积出血。
一团糟、但疼痛令狂笑之蝠十分兴奋，某种恶意缠绕着他的背脊，让他不住地战粟发抖，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慨率让狂笑之蝠几乎是满足般的叹慰一声，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剧痛挥之不去，可痛疼才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绝对诚实地反映你的情况不是吗。
痛会使人清醒，清醒才好玩啊。
狂笑之蝠只能大喘着气，他不能移动分毫。
不义超的脸上闪过几种复杂的情绪，几秒后他低下头，轻呼出一口气。
冷冻呼吸暂时缓解了失血的速度，也阻隔了痛觉神经的传送路线，狂笑之蝠有点失望。
不义超做这些事就像风一样快，很快人间之神忍住愤怒，带着雷霆气势开口:“你不是布鲁斯，你是什么东西？小丑的低劣模仿者吗？”
狂笑之蝠仰头，在不义超看死人的眼神下依旧是笑嘻嘻的：“我难道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人吗？”
不义超扳下头盔，意料之中的面容让他心中乌云笼罩。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狂笑之蝠埋怨：“你才是我们友谊之间的背叛者。”
不义超想到了一些可能性，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大吼：“不！我不相信！”
“你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关心任何人，你是个病态的，自私自利的外星人。”
不义超扑过去紧紧揪住狂笑之蝠的衣领，咬牙切齿:“这都是你的错！布鲁斯·韦恩!!你才是个刽子手！那些人的死你也有一份！这都是你的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哦~瞧瞧，这个外星人在说些什么？过家家一样的把戏。狂笑之蝠大笑者把早以准备好的狂笑病毒针剂注射入不义超的体内。
效果验证得很快，人间之神痛苦地双手抱头，失控的超能力在他的身边释放，他大声嚎叫并想要离开这里。马上猩红从他眼里流露，他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双手笼罩下的脸扭曲着，无法抑制的大笑在他脸上出现，他被转化了。
已然狂笑化的超人带着脸上的大笑向狂笑之蝠飞来，黑底红眸的眼里只有疯狂。
他飘过来，然后单膝跪地。
“我的主人，随时为您差遣。”苍白残破的人间之神低下了他的头颅。
狂笑之蝠满意地审视他的造物，伸出手在一指之隔就可以触碰到的超人上方从上而下描绘着超人的模样。
“看看，神也会低头。”
狂笑化的不义超在狂笑之蝠的默许下肆意破坏着世界。
狂笑之蝠站在一处足够高的大楼上俯视着这座正在遭受灾难的城市。
尖叫声、哭声、爆炸声等等不绝于耳，狂笑之蝠带着他一贯的笑容注视着这一切。然后他像是想了什么，拿出一把蝙蝠镖在手腕处割了一个大口，鲜血流出，在狂笑之蝠体内活跃的小丑病毒开始在空气中传播。
狂笑之蝠嘴角的笑又上扬了一个弧度。很快，哀鸣声中逐渐混入了大笑声，从微弱逐渐变得无法忽视。最终笑声盖过了哀鸣。几乎所有人都在笑着，他们在笑声中死去，又在笑声中重生，变成一个个只会大笑的肉块或者行尸走肉。
“这才对嘛。”狂笑之蝠愉悦地转头看向到来的超英们。
赶来的超级英雄们无不带着恐惧或忌惮的神情。
狂笑超人兴奋的对他们扔了一座大厦。这还不够，他明白昔日队友们的各个弱点，于是他开始了一场针对他们屠/杀。
狂笑之蝠在背后鼓着掌。
同位体的死亡让他更兴奋了。尤其是不义蝙蝠脸上的不甘和震惊。
“good boy、嘘嘘，good dog。”狂笑之蝠像撸狗撸狂犬罗宾们一样撸着狂笑超人。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奖励。
狂笑超人顺从地低下身让他的主人顺毛。
“被您选中是我的荣幸，我的主人。”
纤长睫毛下的世界最蓝被猩红取代。而狂笑超人不会在意，狂笑之蝠或许偶尔会发出感叹，但更多的是欣喜。hi!有这么一双眼睛，狂笑会忍不住把它们挖出来的。总之没有人会在意，就像没有人能阻止堕落。
“现在，我们去瞭望塔。”
瞭望塔。
钢骨焦急地在操作台上试图挽救局势，但病毒和破坏像蝗虫一样让人绝望。
＂NO！!!＂瞭望塔破了一个大洞。
狂笑之蝠和狂笑超人的身影出现。扑过来的正联英雄们动作一滞，并被压强弹开。
来自宇宙的压强疯狂地摄取着氧气，不少需要氧气才能生存的超英痛苦地捂住脖子。
狂笑之蝠怜悯地叹了口气，抬手设出屏障。
“看看你们可怜又可悲的模样，真是……令人太兴奋啦!”
一直隐身的火星猎人出现阻止了狂笑之蝠的下一步。他不顾队友的阻止和呼唤走向狂笑之蝠。
“蝙蝠侠，停下来，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
他是真的带着关心焦急，对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制止了狂笑超人的攻击行为。
狂笑之蝠愉悦的拉开嘴角:“巴巴托斯在上，现在的我从未感觉那么好过。”
狂笑之蝠放开了精神领域。
火星猎人无法从一片混乱、黑暗、血腥中找到任何光明。
“不，这并不是真正的你，醒过来!!蝙蝠侠!!”
火星猎人悲痛的看着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黑暗反扑和火星猎人的本源相呼应，来自火星的心灵感应者还未反应过来就沉入了一片黑暗，他笑了。
火星猎人完完全全地成为黑暗造物，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进攻开始，一片混乱。
狂笑之蝠并不打算参与进去。太无趣了，两个超人级别的战斗力足以毁灭整个正义联盟。
他只是笑着。
他可以控制钢骨开启母盒，他可以动用那些被正联收缴的危险小玩具。
他知道所有人的弱点，现在他有这个行动力。
他能让混乱变得更混乱，能让绝望变得更绝望。
但他只是笑着。因为他想这样做，仅仅是他想这样做，谁也不能再扭曲狂笑之蝠的意志，巴巴托斯不能，观察者不能，任何事物都不能。
他是新生的、奇迹的，带有某种象征。他是布鲁斯·韦恩，也可以不是。他是蝙蝠侠，哦，他当然是了，他头上可是有两个蝙蝠耳尖尖呢。
但狂笑之蝠永远只有一个，永远。
正义联盟很快就消失了，紧接着神奇女侠带着军队到来，领头之一的神奇女侠震惊的看着狂笑超人。
“我就知道是你，蝙蝠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神奇女侠怒吼着斩下。
“荣恩。”狂笑之蝠示意。
绿色的火星人抬起双手，无形的领域展开。
心灵控制。
“停下！士兵！”
血雨淋淋洒下。
“我爱死这个场景了。”狂笑之蝠掐住不义女侠的脖子往上提。
不义女侠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不义超身上。她艰难呼气，吸气，始终一言不发，即便咽喉处的压力愈来愈重，可表情还是那么的无解可击。
“你在期待什么？狂笑之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认为他会救你？哦，对，你是公主，超人就是拯救公主的骑士，我是绑架公主的恶龙对吗？”
狂笑超人被这个笑话逗笑了，HAHAHA的笑得不停。良久他过来轻柔地从狂笑之蝠手上救下了不义女侠。
不义女侠的脸上被期待覆盖，不义超对上了不义女侠充满希望的眼神
不义超笑得更大了。在不义女侠不敢置信的表情下，用以前的口吻说:“戴安娜，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不！超人，你被控制了，这不是你！”不义女侠展开真言套索，下一秒她的胸前冒开了血花。
“你太慢了，超人。”狂笑之蝠拉住心脏向外扯，那颗脏器甚至还在他的手中跳动。
“爱情使人盲目。”
他看着不甘心倒下的不义女侠，把逐渐冷却的脏器扔在地上。
“抱歉，主人，我只是想多玩玩。”不义超的衣服上、脸上溅了些血，这让他的笑容更可怖。
……看起来和狂笑之蝠很配。因为——
“没关系，我们可是WF啊！”笑嘻嘻的狂笑之蝠伸手拭去超人脸的血。
狂笑超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是的，我们是WF。”
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气氛难得和谐了一点。
战场清扫完毕，火星猎人飞过来汇报情况，一向沉默的火星人在黑暗化后仍旧没说几句话，但是出乎意料地，他开口说:“我没想到你们还会这样亲密。布鲁斯，你应该杀了他。”
沉默的火星人现在笑着，他非常兴奋，像是加载什么话痨属性。
“好吧，超人我们一起去地球玩玩怎么样，我来地球的时候听人说摇滚很不错，我们可以去玩玩死亡摇滚。”
他不仅破坏了气氛还说了一个双关语。不会读空气的火星猎人变得更不会读空气了。
地球上的小丑病毒仍然在肆虐，很快这个地球就会彻底沉默下去。
狂笑之蝠没什么乐子玩啦，他说“只有一个人能跟我追随巴巴托斯。”
狂笑超人和狂笑火星猎人打了起来。
两个超人级别的破坏者打起架来可谓是惊天动地，你捶我一拳，我就把你摁进墙里。本就破破烂烂的瞭望塔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重击，很快他们打架的地方彻底变成了废墟，只留下狂笑之蝠站的那一小块保存完好。
他们的超能力也很相似，不过火星人的能力要更为灵活些，在换了个大场地后，荣恩迅速地把超人怼成重伤。
众所周知，氪星人的恢复力都十分强盛。在又一次正面刚都没能杀死超人后，火星人开始烦躁起来。
他动用了心灵干扰，心灵控制等能力，可这些对已经狂笑化的超人影响微乎其微。
于是火星人将视线投向在场唯一也是地球上唯一有氪石的人。
“布鲁斯，给块氪石给我。”狂笑火星猎人说。
狂笑之蝠无视狂笑超人委屈的表情丢了块绿氪给他。
胜负已分，火星猎人提起已经失去战斗力的超人向狂笑之蝠示意。
狂笑之蝠领首，在火星猎人毫无防备靠近的瞬间用N金属蝙蝠镖解决了他。
毕竟，狗才是最听话的。
他蹲下身拔出了带有血丝的绿氪石，轻抚狂笑超人的脸颊。
“现在你就是胜利者，我们是WF。”
还有更多的世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在这一片浩瀚的宇宙中，狂笑之蝠和他的狂笑超人旅途正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