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未央羊

3、003

　　次日，郁蝶又来了。
　　卿瑶脸色很不好看，因着她又做梦了。
　　这次，她招了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三个男人要一起上，姑娘们馋得不行，嚷嚷着要卿瑶分她们一个，却被无情拒绝。
　　但卿瑶招男人向来不是享受，而是自虐。
　　她厌恶又憎恨男人，却习惯男人的肮脏玩意在她体内进出，即便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两年间，除了达官贵人，每一个被她招来的男人都难逃一死，但没有任何一个的家人敢来闹。
　　因为她身后站着执掌这个国家最高权柄的人。
　　而那个至高无上的人，与郁蝶有着密切的联系。
　　卿瑶褪净了衣衫，准备迎接三个男人的玩弄。
　　“阿瑶。”郁蝶抬眸看着她，眼里清澈见底。
　　卿瑶非常讨厌她的眼睛，这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幼年曾是她心头最亮的光。她相信她说的一切话，她等了她十年。
　　十年，她最灰暗的十年。
　　“阿瑶。”郁蝶脸上带了点恳求，她仰视她，神情悲戚，“不要这样。”
　　卿瑶觉得她滑稽又可笑，一切的话语一切的表情都不足以让她表达出对郁蝶的讥讽。
　　她只好不说话，就这么站在栏杆前看着她。
　　男人进入她。
　　另一个男人也走过来，挤到她和栏杆中间。
　　视线被遮住，卿瑶闭上眼。
　　下一息，前面的男人脑袋一歪，沉重的身体往前倒，后面的男人骂了一句，随即也倒下去。
　　她随着他们倒下去，还未落地就被拎出。
　　“阿瑶。”郁蝶似乎很喜欢唤她名字。
　　卿瑶根本不想搭理她，她非常厌烦地脱离郁蝶的怀抱，转而走向第三个男人。
　　“跟我走。”郁蝶扣住她的手腕。
　　卿瑶冷冷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放开我娘！”卿迭毫不犹豫地飞出毒针。
　　郁蝶动都没动，毒针在触及她身边一寸时落地。
　　“小迭。”卿瑶制止他徒费无谓的气力，手腕翻转握住郁蝶的手，“看茶。”
　　卿迭愤恨地瞪了眼郁蝶，但没有忤逆母亲的话。
　　两人手牵着手，卿瑶赶走第三个男人。
　　“小蝶。”这是她第二次唤她的名。
　　郁蝶与她平视，沉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想要我吗？”卿瑶摇晃她的手，光.裸着身子往她身上贴，“若是你，我可能会开心。”
　　郁蝶怔了怔，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不想吗？”卿瑶又晃她的手。
　　半晌，郁蝶缓缓抽出手，“阿瑶……”
　　卿瑶在她抽手的那一刹那就冷下脸，转而扇了她一巴掌，五指印和巴掌声都格外引人注目。
　　“滚。”
　　郁蝶再次扣住她的手腕，紧紧攥着不让她挣脱，勾着头低声：“对不起，我知道你恨透了我。”
　　卿瑶不说话，只看着她发笑。
　　“我来晚了，对不起。”郁蝶不住地道歉，低着头敛眸，并不去冒犯她的身子。
　　卿瑶眼里尽是漠然，她很想再扇她一巴掌。
　　最后，郁蝶祈求地看着她，“跟我走好吗？”
　　“若你十二年前说这句话，我也许会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