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上了这趟车就别想走》我欲同眠

24、目标NO21：午间

　　☆原创男主赤西南（N），日裔美籍男子高中生转学到那不勒斯继续读书。总攻。
　　☆创作初心是想要写一个画风和JOJO不一样，看着总让人觉得有奇怪东西混进去了的主角。
　　☆感谢 cicicsjx 亲的约稿！
　　☆玩了一点《真假学园》的梗。

　　*
　　先是赤西南面前的桌面摆满了鸡尾酒——里面朗姆、威士忌之类的基底被替换成可乐雪碧之类的无酒精汽水，后来这些大大小小的杯子摆满了几乎整个吧台。
　　大家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拍在吧台上让酒保根据客户印象调酒，一杯给点酒人，一杯给赤西南。这些人围着吧台不散开，就产生了吧台一圈密密麻麻全是人，再远一点的卡座却没人。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酒吧——这里的食物价格合理味道好吃，在这里吃都是酒友，吃完之后能一起看电视喝酒聊天。他们发现在场的人的奇异的聚集现象，凑热闹也好点餐也好都要到吧台前面，这一看就一直在这里站着。
　　酒吧出餐的速度很快，传送窗口旁边的操作台上堆满了已经完成的套餐，顾客们却不急着端走自己的那份。

　　“好了，好了。”米斯达帮赤西南又解决了一杯，他咂咂嘴，觉得没有酒精的饮料喝起来总是差了点味道，“别在这里挤着啦，不然我们现在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外面太阳那么大，在外面站着就像待烤的松饼。”一个人出声，“我们到旁边去，你们就在这里坐着，我们不打扰你。”这句喊话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于是乌压压的人群终于散开。
　　纳兰迦拿纸巾往脸上扇了扇风，冲赤西南解释：“他们平时不这样的，是你的魅力太大啦！”
　　赤西南回以微笑，他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睛，露出饭困的样子。

　　*
　　里佐老师隔着起码三层的人群冲酒保喊话点餐，站在他前面的人把他的话传到最里层。
　　最里层坐着他的学生N和两个当地的□□混混。
　　他从一进来就有所预感——造成这样场面的是N，里佐怀着自己也说不明的渴望和期待靠近却停止在最外层。

　　赤西南，一个来自美国的日裔转学生，和当地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不勒斯高中的全体教职工都有不惹怒他的觉悟，里佐也是如此。
　　在里佐老师的眼里，刚开始，也许是到新环境，N表现得十分乖巧，就像一个普通的优等生——他的成绩的确很好。等过了开头那一两个月他就开始旷课早退了，也许是N意识到师生对他超乎寻常的尊敬和容忍，这让他无所顾忌。
　　一个长得远超世俗定义的好看的少年，成绩还好，背后势力深厚，就是他上课在教室后面烤肉甚至当众殴打教师也能被原谅。尽管他没有。
　　N表现得就像是寻常不服管教的优等生那样，做的最过分的也只有旷课和早退——这无伤大雅。

　　里佐从来不在N明显在做其他试题的时候点他起来回答问题，就算他当时什么也没做只是和同桌的乔鲁诺传纸条，里佐也不会点名。事实上，里佐总是避免去看N，每次给N所在班级上课他都要做好心理准备。结果却是他不正眼去看，却控制不住余光游移。
　　这是一个身上有着魔性魅力的少年。
　　里佐老师对赤西南的魅力有非常客观的认知，哪怕是在上课，同班级的学生都像是黑板不在里佐身后而在赤西南那边似的。
　　里佐也想看，他也克制自己去看。他怕自己深陷，怕过多的注意引起N的不快，怕在□□影响力压过警方的那不勒斯相较大多数人更幸福的生活被摧毁。

　　现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里佐仍克制自己不要去看赤西南所在的吧台方向。
　　取餐是他唯一能合情合理朝那边看和接近的机会。
　　走在酒吧木质地板上，里佐老师觉得自己在走钢丝或者刀尖。他看见坐在赤西南左右的青年看着那样年轻、惬意，其中那个眼睛黑沉沉的青年对目光感知更敏感，几乎在下一秒就边笑着边不经意似的抬眼看向里佐的方向。里佐做出看热闹被发现了的那种不尴不尬的反应，从酒保手里接过大餐盘和无酒精起泡酒就往回走。

　　*
　　“刚才那个人是老师吧？或者公职人员。”米斯达撑着下巴找话题和赤西南说话，后者明显饭困了，米斯达摄取的酒精足够活跃他的神经。“不然在酒吧和无度数起泡酒也太没劲了。”
　　“该不会是N你的学校的老师吧？”纳兰迦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转头对赤西南说，“他的裤子后面好像沾着粉笔末。”总不会把昂贵的粉末往裤子上蹭。
　　赤西南现在很想找个地方靠一靠，他漫不经心地也偏头看了一眼，“就是我们班的老师，教数学的。”
　　“哦。”纳兰迦的兴趣立即被浇灭，“数学。”

　　三个人吃完饭坐在吧台旁边闲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免费的酒水。
　　赤西南找酒保要了柠檬、可乐和冰块，嚼一片柠檬喝一口可乐，视线逐渐清明：“下午你们打算做什么？”
　　“去——街的逛逛。”纳兰迦说。
　　“有点远啊。”在这几个月里赤西南熟悉了周边，“要去吃Starita披萨？”
　　“那只是顺便的啦。”米斯达笑了几声，看出赤西南在衡量要不要逃课一起去玩，“这次是有任务要做的，下午把你送到学校我们就走。虽然披萨带回来可能口感不会太好，我们会记得带的。”
　　赤西南柔软的黑发被米斯达揉了两下，弄得发顶的一些头发散到眼前，他在米斯达的手移开后自己用手扒拉整齐。
　　既然米斯达的纳兰迦有正经事要做，赤西南又想要休息，黑发的少年提议现在就出发。

　　*
　　“这么早去学校你怎么打发时间呢？”米斯达和纳兰迦走在路边蓬盖的影子里，影子的宽度无法容纳三个人同排走，赤西南走在他们眼前。“找朋友玩吗？”
　　“嗯，我去蹭一下乔鲁诺的宿舍。”赤西南发尾跳跃着晃荡着，他略微低着头踩着对齐的地砖缝隙走。
　　“关系真好呢~”米斯达说。
　　“校园生活啊~”纳兰迦联想到自己早早退学在街头跟着所谓的大哥混日子的经历，产生了一些向往。
　　“是~是~”赤西南知道二人这时候并不是要自己做出具体的回应，于是就以轻快的语调表示在听。

　　*
　　“南？”乔鲁诺打开门放赤西南进来，纵容地看后者熟门熟路的把躺倒自己床上。“今天中午我回寝室正好碰见了你的叔叔。”
　　“嗯？”赤西南觉得波尔波上楼不借助升降电梯的场景挺难想象的，尽管他知道乔鲁诺指的是布加拉提。
　　“还有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乔鲁诺补充。
　　“噢~那是阿帕基。”赤西南双手枕在脑后抬高视线看向站在床边的乔鲁诺，“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是的。”乔鲁诺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西南，然而只要看他的眼睛就不会觉得压迫。这是一双总是保持平和冷静的眼睛，似乎无论何时都是理性的。
　　赤西南眼睛闭了闭，表现得像是强压着困意关心朋友的少年：“没发生什么事，对吗？也许和你接的快递单子有关……我相信你的判断。”赤西南露出狡黠的笑，“你会观察，所以快递的内容不会是给你扯上麻烦的东西。”
　　“当然不会是。”乔鲁诺也笑了，他坐在床沿，“快递内容就是我自己，我只需要出现在特定几个地方——被当成典型的出没在案发现场的嫌犯。”
　　赤西南撑着坐了起来，他拍了拍乔鲁诺胳膊：“这听起来不算安全。”
　　“所以我没有选择机车，而是公共交通工具。”乔鲁诺知道如果找上门调查的人不讲理那这也算不上什么证明清白的铁证。
　　“你还是想加入□□对吗？”赤西南直接问，“如果找上门的不是我的叔叔，而是其他人，你想过后果吗？乔鲁诺。”当赤西南认真看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很难忍心对他说谎。
　　乔鲁诺不属于会说谎的范畴，被赤西南这样看着，他甚至隐隐地感到高兴：“那我就只能把邮件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