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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义城 ...

  •   魏女则远远的瞧着蓝思追蓝景仪和其他蓝氏晚辈一起除祟的模样,又红了眼眶。
      她原本以为,她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就足够了,便是成了农夫,成了商人亦可。但现在瞧着孩子成为蓝氏同龄一辈之中的不二翘楚,更是心中大慰,却更加没有勇气去和孩子相认。
      她不能让人知道,如此前途似锦的孩子,是温氏余孽,更是温若寒的亲孙子。
      她不能毁了孩子的前途,唯有悄悄的瞧着,将所有的眼泪和酸楚偷偷咽进肚子里。
      那个孩子,只是蓝氏子弟而已。
      与她,与魏无羡,与温氏皆无一点关系。
      “前辈跟了我们一路,是不是应该出来相见了?”蓝思追除祟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到有人跟了他们一路。
      魏女则躲在树后深深呼吸,又擦干脸上的泪痕才患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走了出来:“我那么隐蔽你们这群小兔崽子都能感觉的出来?”
      蓝景仪和蓝氏子弟都笑嘻嘻的跑过去行礼,蓝景仪摸摸后脑笑嘻嘻的说:“我们都没有感觉出来有人跟着,还是思追厉害。”
      蓝思追温和的笑着,谦虚的说:“也没有,就是感觉有个人跟在后面。”
      那个人,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蓝家的那一群小辈瞧见魏女则,也笑嘻嘻的跑过去打招呼,一群人脸上都很开心:“您怎么来了?”
      “我出去办事,无意中瞧见你们过来,怎么,遇到事情了?”魏女则转头询问他们的动向。
      “前辈一路过来,可曾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蓝思追恭敬的询问,眉间弥漫着焦虑的神情。
      魏女则回头瞧了瞧黑暗的夜色,试探着问:“怎么了?”
      蓝景仪指了指不知道被什么人仍在一旁的死猫:“除祟之后,便有人将这个扔到我们面前。”
      魏女则走上去,用自己那柄纤细的火红色的除祟剑拨了拨:“我没看见有人,怕是有人要引着你们去什么地方才是。”
      蓝思追低目沉思,景仪早就嚷嚷着要跟过去瞧个清楚,不管是各什么事情也应当查清楚明白,就算之时恶作剧也要抓住背后的那个人,好好的教训一顿才算罢休。
      众人也都知道景仪脾气跳脱,性格又风风火火,最是顾前不顾后的一种性格,在外面行走也不会完全以景仪的决定为准。
      行走在外的蓝氏子弟,大多会依照蓝思追的决定为准,蓝思追性格温和,聪慧但不急躁,和景仪搭配最是稳妥,这也就是为什么蓝氏子弟不论是夜猎还是除祟,都会让蓝思追和蓝景仪两个人共同同龄。
      此刻蓝思追皱着眉头沉思,虽然知道这个在背后引着他们去什么地方的人,多半没有什么好心思,去的那个地方也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情,但一想到那个没有什么好事情的地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受苦还是当地的百姓,蓝思追就觉得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前去。
      当即沉声说道:“我们跟过去,大家警惕。”说完,转头瞧着魏女则:“辞去危险,前辈还是不要跟着我们了吧。”
      魏女则噗嗤笑出了声,随机弹了蓝思追一脑崩:“瞎说什么呢,都知道是个危险的地方了,我还能不跟着你们去吗?”说着也将自己的除祟剑拿在手中说道:“别跟我说什么不能的话,这种好玩的事情我是绝对要跟着一起去瞧瞧的。”
      蓝景仪知道不管说什么他们肯定是不可能阻挡这位客卿一同前去的,悄悄拉了拉思追的衣袖:“便让前辈跟着吧,虽说咱们都没有瞧过她动武,但比咱们年长那么多年岁,怎么也比咱们功夫好啊,多少也算是个助力了啊。”
      魏女则听着这话,翻了翻白眼,打断两人的谈话:“什么叫比你们年长那么多年岁啊,我都可以当你们的娘了好吧。”
      蓝思追听见这句话,却突然皱起了眉头,瞧着魏女则那张不知道瞧过多少遍的脸突然愣了神。
      他小时候生了病,忘了很多事情,但偶尔在睡梦之中,也都会有一个女子对自己笑,对自己说笑话,呼唤自己叫苑儿。
      那个女子身影模糊,容貌也看不出来,但这会听见魏女则的这就话,他仿佛想起来,睡梦之中的那个女人,眼角也有那么一颗泪痣。
      但和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不一样的是,那个女子好像很爱哭,模糊的记忆中,她总是抱着自己流眼泪,模糊的记忆中,他总是伸出自己稚嫩的小手去擦她的眼泪。
      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子,会和自己印象中那个爱哭的娘亲是一个人。
      蓝思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是不是想娘想疯了?

      一行人追着死猫的尸体闯进了义城外,一行人瞧着正弥漫着黑气缭绕的城镇,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蓝思追一眼瞧见一旁的小屋,好声好气的走过去敲门:“敢问前方何处?”
      魏女则瞧着那个猎户便有些奇怪,但什么地方会奇怪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便也只能瞧着猎户手指的城镇的方向瞧了过去。
      那个方向便是一直有黑气弥漫过来的方向。
      那个方向瞧着便不像什么好的地方,但明知如此,便更知道不能阻止这些小孩子过去一探究竟。
      原本这些小朋友便充满了好奇心,更何况是这些蓝家喜欢管管闲事,管管不平事的小孩子们。
      魏女则撇撇嘴无奈的跟着蓝家的小朋友们一起冲进了迷雾之中,饶是如此她还是不忘在背后冲着那猎户竖起了中指。
      如果他是个普通猎户,将这样一群一眼看上去便知道年纪不大的小朋友送进一个明知道万分危险的境地,他都值得她给他一个鄙视,更何况这一眼就能知道他背后一定有一个主使之人。
      “大家当心。”蓝思追率先拔剑出鞘,警惕的瞧着这已经被白雾完全覆盖的地方。
      魏女则走在蓝思追的身边,却依然瞧不见自己旁边的儿子,一双美目之中满是疑惑和境界:“大家留在原地不要动。”说着,双掌挥出,一道汹涌的烈焰将白蒙蒙的迷惑短暂的消灭。
      一种蓝家小辈便在这短暂的迷雾之中,瞧见身边微隆而来的一众走尸。
      魏女则赶忙又挥出两掌,让这些小辈们看清自己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但迷雾又立刻弥漫开来。
      所有人下意识拔剑出鞘,对着刚刚瞧见的走尸的位置挥出。
      魏女则没有拔剑,她竖着耳朵仔细聆听了好半天,忽然对着一个方向拔出自己的长剑。
      火光之中,魏女则瞧见一个有些稚气未脱的人吃惊的瞧着自己。
      那个少年人穿着金星雪浪袍,惊讶地瞧着劈开了迷雾的魏女则,额间一点殷红的朱砂痣。
      “金陵小公子。”蓝思追一眼瞧见人影,当下便打算冲过去。
      “你们别动,我过去。”魏女则阻止了蓝思追:“这雾古怪,你们防守。”说罢,两掌劈开迷雾,冲到了金陵的身边,一把将金陵拉住:“跟我过来。”
      还不待金陵有什么反应,就已经将人拉到了蓝家的阵营之中:“谁让你一个人过来的,你舅舅呢。”
      魏女则心中止不住的想要念叨江澄,到底是怎么当舅舅的,明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还不看好了,非得让他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
      “我是被人引过来的,我没告诉我舅舅。”金陵被她念了也没有发火,撅着嘴不高兴的说。
      耳边已经听见走尸的咆哮声音,从位置来看,走尸怕是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魏女则来不及念叨这些不听话的小孩,一把将金陵推进蓝思追的怀里:“苑儿看著他。”说罢又是一记带着烈焰的掌风劈了过去。
      “我去,这么凶。”耳边传来一个男子戏谑的说话声:“蓝湛,我才知道她原来也这么凶。”
      蓝思追听着声音,和一众蓝氏子弟欢喜鼓舞的叫道:“是莫前辈和含光君。”
      但迷雾随即有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弥漫开来,金陵眼瞧着走尸袭来,下意识提剑便刺。
      魏无羡看看躲了过去,嘴里还不忘念叨:“年纪这般小眼神怎么还不好了,瞧清楚我是个人,可不是这些走尸。”说罢招呼所有人过去:“都过来,摸走散了、”
      魏女则带着一群小辈和两人聚集一起,魏无羡笑嘻嘻的询问:“你们怎么跑一起去了?”
      蓝思追此刻还仅仅的牵着金陵的小手,闻言也没有想到要放开,金陵有些不好意思的略微挣扎了一下,才让蓝思追放开了手。
      迷雾之中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但随性也没有人能看得清两个人的表情,蓝思追也只能用有些尴尬地语气说道:“晚辈在外除祟之后,被人用死猫引到这城中,碰巧遇到了金陵小公子。”
      金陵的与其有些尴尬,但依旧十分霸道的说道:“我原在夜猎,被人跟踪至此,那人行走间,总有竹杖敲地的声音。”
      蓝景仪显然没有听出他们话音里面的尴尬,高声喊道:“莫前辈你既然在此,我们家含光君是不是也在这?含光君也在的对吧。”
      蓝湛那种低沉有冷冰冰的声音从另一个地方传了出来,魏女则歪了歪头,她感觉到了魏婴的不对劲,估计魏婴一直以为蓝湛可能在她身边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才对。
      “大家注意四周,注意警戒。”魏女则吩咐身边的一众小朋友。
      在白茫茫的迷雾之中,小朋友们被走尸袭击,而魏婴则被一个黑影袭击。
      “想抢我的封恶乾坤袋? ”魏婴的声音满是戏谑,魏女则下意识朝着那个反向挥出一掌,炽烈的掌风带着明晃晃的火光短暂的打破了迷雾,一名脸上满是黑雾的男人突兀 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蓝湛几乎下意识的将魏婴挡在了身后,与无面人缠斗在了一起。
      白雾在此笼罩了整个城镇,魏女则睁着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一张布满黑雾的黑色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魏女则下意识大叫了一声,拍出一张,同时无面人也一掌排在了她的胸口。
      魏女则忍耐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蓝思追一把搀扶住魏女则。而在魏婴、魏女则与蓝湛三个人同时围堵雾面人的时候,小朋友们也遭遇了走尸的袭击。
      魏婴腾出手将走尸赶走之后,赶忙上前查看几个被袭击的小朋友的状态,魏女则吐出嘴里的血沫,警惕的继续守卫。
      “恭喜你,中了尸毒。”魏婴查看了景仪的状态,声音满是欢呼。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啊。”景仪的声音有些崩溃。
      魏婴双手叉腰,思忖一会让没有中毒的小朋友去找有人的房间敲门。
      一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有一个老太太的扎纸店,躲了进去。
      魏婴让一群小朋友多了进去,才紧紧关上了房门:“思追,引火符。”
      但还没有等蓝思追从怀中将引火符掏出来,魏女则伸出右手擦过油灯,微弱的火苗瞬间燃起,一豆微弱的火苗照亮了昏暗的小房间。
      ‘啊,’金陵顺着火光瞧见屋子里面的摆着的一群东西,短促的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抱住了蓝思追的胳膊。
      蓝思追也被一排纸人吓了一跳,但随即右手便被金陵抱住,蓝思追眨巴眨巴眼睛,伸手安抚有些惊魂未定的金陵。
      魏婴仿佛没有看见似地,指挥没有中毒的小朋友打扫厨房。
      魏女则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原地打坐调息,她刚刚被雾面人打了一掌,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还是安静的调息一下,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会肯定还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另一边魏婴已经指挥者一群小朋友煮了一锅糯米粥,在等待粥熬好的时候,魏婴拉着金陵和蓝思追详细的询问了他们两群人为什么会遇到一起。
      “我们是在城里才遇到的,客勤说是有人故意引着我们过来的。”蓝思追说话依旧温柔,说道魏女则的时候,蓝思追下意识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寻找刚刚进来的魏女则。
      他记得魏女则刚刚好像是被雾面人打伤了,这回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转头,只听见身后蓝景仪一口将刚刚喝进去的糯米粥吐了出去:“好辣啊,这是毒药吗?”
      魏女则猛地睁开了眼睛,瞧了瞧蓝景仪,又瞧了瞧一旁准备胡说八道的魏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蓝思追端着一碗糯米粥,一瞬间不知道是应该端过去还是应该端回去。
      魏无羡扭过头瞧了瞧自家姐姐,一脸笑容阳光灿烂,满脸都是期待着姐姐给个面子的表情。魏女则眨巴眨巴眼睛,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导出一枚火红的丹药,然后塞进了嘴里。
      “抱歉,我不太需要这个。”说着,魏女则将里面的丹丸倒出来,分给还没有中尸毒的小朋友:“这个是万灵丹,吃了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出去会中尸毒。”
      蓝景仪刚刚强咬着牙喝完一碗糯米粥,听完这句话瞬间抬头,一脸悲愤:“有丹药你不早说。”
      魏女则一脸无辜:“这个只能让你们不中毒,已经中了毒的不管用。”说着,站起身又给自己塞了一颗丹药:“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这边会有尸毒粉啊。”
      蓝景仪撅着嘴没有出声,蓝家的几个一起出门的小朋友都惊奇的瞧着魏女则,发出吃惊的声音。
      魏女则眨巴眨巴眼睛,冲着蓝景仪挑了挑眉毛:“景仪你别忘了我还是蓝家的客卿,是有权利对你们进行处罚的。”
      蓝思追一把捂住了蓝景仪准备说话的:“你闭嘴吧,景仪。”
      魏婴凑到姐姐身边,抱着胳膊吃惊的瞧着蓝景仪:“姑苏蓝氏四千条家规,居然还能养出景仪你这个类型的?”
      魏女则突然摸了摸下巴,瞧了瞧蓝景仪又瞧了瞧魏无羡,突然开口问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景仪你今年多大了啊?”
      蓝景仪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说:“今年十七了啊。”
      魏婴明显也不知道姐姐要问什么,歪着头瞧着姐姐不说话。
      “你是在云深不知处出生的吗?”魏女则突然又问了一个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蓝景仪瞧了瞧蓝思追,不想回到,却又不能不回答:“不是啊,我是被泽芜君抱回云深不知处的,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报上山了吧。”
      魏女则扭过头瞧了瞧魏婴,一眼便瞧见了他突然抓紧笛子的那只手。
      魏女则面对着魏婴,歪着头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蓝景仪皱了皱鼻子,想开口说什么,又立刻被一旁的思追捂住了嘴。
      魏婴姐弟连个的对话,被门外突如其来的竹竿敲地的声音打断,魏女则和魏婴立刻靠近了破败的窗口向外瞧去。
      魏婴瞧着街道上只有一个白衣盲女,拄着竹杖迷茫的在街道上行走,满脸警惕和探寻的以为。而魏女则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魏婴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姐姐,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魏女则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好像有些充血一样,红彤彤的,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悲伤的事情一样。
      金陵和蓝思追靠近魏女则的身边,神情关切。但魏女则却只是简单挥了挥手,让两个小朋友去和魏婴一起查看窗外的情况。
      魏婴瞧了瞧盲女,夸张的呼喊勾起了金陵的好奇,金陵一把推开了魏婴,自己去瞧窗外的街道。
      魏女则捂着胸口,退到了所有人的身后,默默的打坐调息,这一群小朋友有魏婴的照顾吗,想来这一时半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
      直到她被另外一种更加澎湃的悲伤侵染的时候,她才发现刚刚魏婴救回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她瞧着魏婴去照顾男人的样子,又瞧了瞧那个男人一直带在身边的配件:“霜华?”
      蓝思追瞧着魏婴没有及时回答,开口说到:“正式晓星尘道长的配件霜华,这位前辈怕就是晓星尘到道长了吧。”
      魏女则下意识摇了摇头,她感觉到一种邪恶的感觉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心里透露出来,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晓星尘。
      她听娘提起过自己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的小师叔,那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为人又最是正派的,心中必是不会又如此大的戾气和怨念才对。
      整个男人很可能并不是晓星尘。
      魏女则拉了拉魏婴的衣袖,提示他:“小心。”

      薛洋暴露之后,瞧着魏女则歪着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笑。
      魏女则揉了揉额头,薛洋满心怨念,扰得她心神不宁。魏婴瞧着姐姐的模样,有意打发她出去,一则看着那一群小朋友,二则倚着姐姐这种天生的通灵体质,她在这里的话,难免会被扰的体内真气暴动。
      “温夫人别走啊,”薛洋瞧着魏女则出门的身影,突然开口拦住了她的脚步:“虽然你们瞒的很好,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了,你也不是由剑入道的吧。”
      魏女则神色阴冷,瞧着小朋友们都离开了才将门关紧,转头又吃了一枚丹药,才阴沉的说:“对,我确实不是由剑入道的,我家阿婴由符篆入道,而我,是以丹途入道。”
      以丹途入道更加困难,除了要修习特定的书法之外,还要定期服用特殊草药炼制的丹药。
      炼丹一途非天生灵体不能修炼,很多炼丹所需要的草药都是有了神识的精怪,想要捉住都很困难,更不要提还要和精怪沟通,让他们自愿献祭炼丹。
      仙家万年,也只有两人是以丹途入道的。
      一个是姑苏蓝氏的一位很少出世的二代前辈,而另一个便是魏女则。
      当年魏家突逢巨变,姐弟两人流落江湖,魏女则踏遍四海遍寻他弟弟魏婴的踪迹,机缘凑巧的情况下,居然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以丹途入道。
      这件事情虽然很少有人提到,但却是几大世家不传的秘闻。
      不然为什么当初温若寒那般残暴,却依旧不敢对魏女则做什么事情,甚至非要用自己的亲孙子温苑为人质来要挟温晟和魏女则夫妻两个,弄得温晟和魏女则只能让孩子假死,送去别的地方,交由其他人抚养。
      如若当年温若寒能如其他世家一样,如今的世家公子第一人也不会被金陵常年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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