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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爽口时蔬（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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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四年，我第一次与所谓的鬼杀队当主产屋敷耀哉正式会面。
见到产屋敷耀哉的时候，我也同时再一次见到了站在他身后作为护卫的悲鸣屿先生。
“主公大人、悲鸣屿先生。”我向着他们两个半跪行礼。不管我身份究竟是什么，如今我是作为鬼杀队的一员来面对当主和岩柱，自然该有相应的礼仪，“非常抱歉，但是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产屋敷耀哉露出了一个相当恬淡的笑容来，“炼狱杏寿郎那孩子在升为炎柱的时候有提到过你，悲鸣屿先生也非常思念你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奇怪的力量，使听到的人变得轻松愉悦，精神振奋。我于是微微低头，低声应了一声。
“回来晚了，还让各位那么担心，真的非常抱歉。”我说道，“不过这一次来，我还带了一些有关于十二鬼月中上弦鬼的情报。”
产屋敷耀哉的神色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你拿到这些情报，付出了什么代价了吗？”他问。
“去别的世界走了一遭。”我叹了口气，“和一个存在做了点交易。今后也可能会在和鬼对抗的途中，因为那个存在而突兀地消失去别的地方。”
“但是请不要担心。”我对着皱起眉头的产屋敷耀哉和悲鸣屿先生说，“我总归会回来的。到时候还请您也和今天一样，对我说一声欢迎回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莫名对鬼杀队有了一种奇怪的归属感。杀鬼的时候也好，流落其他世界的时候也好，我总是会不期然的思念着这个世界。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但实际上我也并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好啊。”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觉得我的要求十分无礼。相反，他很高兴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并且表示，如果身体状况允许，他会一直这样做到。
“如果这样能够让我的孩子们感受到安心的话，我很乐意这样做。”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惊讶，产屋敷耀哉微笑着向我解释道。
“非常感谢。”我微微躬身，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过两天柱合会议要开始了。”产屋敷耀哉说道，“高蕴桑也留下来认识一下你以后的同伴们吧？我记得你除了和杏寿郎一起斩杀了一次鬼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吧？就连真菰桑也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呢。”
我微微睁大了眼：“真菰的事情……主公也知道吗？”
“那孩子在你失踪后就向我申请了追查上弦鬼童磨的任务。”产屋敷耀哉说道，“柱合会议的时候，应当会同花柱一起过来。”
“童磨如今是上弦二。”我轻声说道，“他是一个名为【万世极乐教】的教派的教主，教中人多为女子，定期会挑选年少的女孩子献给教主，并将被教主送往极乐称为荣耀。童磨就以这样的方式吃了不少人。如今他已经从上弦六升上了上弦二。至于当年我给您留下的关于他的情报，主公有收到吗？”
“完完整整的收到了，并且确实有帮到忙。”产屋敷耀哉说道，“多谢你的付出。”
“应该的。”我点了点头，“除了童磨外，其他几个上弦我也有了一些确切的情报。”
“那么柱合会议上，那些情报就拜托你传递给柱们了。”产屋敷耀哉说道。
然而这一次的柱合会议没能开起来。哪怕大部分的柱们已经聚集到了产屋敷耀哉的宅邸。
柱合会议开始的前一天，花柱蝴蝶香奈惠和她的继子之一真菰在赶回来的路上正面面对了上弦之二，花柱重伤中毒不治，真菰重伤，虽然后来真菰被救了回来，但是她再也不能握刀了。
“要去看望一下真菰吗？”收到了消息后，杏寿郎问我。
“我不知道。”我看着自己的掌纹说道，“真菰会生气吧？明明我回来了，却没有告诉她。”
“而且，花柱还是在柱合会议前死亡的。主公本来是打算让我在这一次柱合会议后升为柱的，”我叹了口气，“真菰会怎么想呢？”
“对啊，超级生气的。”炼狱杏寿郎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超级生气啊，瞒着我们跟某种不可说的存在做交易，擅自因为交易还跨越世界，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了，也没有跟我或者真菰打过招呼，就连担心你的悲鸣屿先生，你也没有写信告知过他……”
“停，你别说了。”我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杏寿郎我错了对不起我有罪我罪孽深重。”
“所以干净利落地爬起来跟我去看望真菰啦！”炼狱杏寿郎一把抓住我的腰带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去晚了真菰会更生气的吧！给我好好道歉啊！”
我放弃了挣扎，就这样被炼狱杏寿郎提了出去。
为了年末的柱合会议，大多数柱已经聚集到了鬼杀队当主的住处。当他们看到我被炼狱杏寿郎提溜着腰带从房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毫不掩饰“这个人是谁头怎么这么铁连杏寿郎这样好脾气的人都能给气到完全不要形象”的想法。
但是他们怎么想的对我有用吗？
没有用。
他们怎么想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人，硬要说的话，也顶多再加上一个同事关系。
“喂，杏寿郎。”有人凑了过来，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我和杏寿郎之间关系的兴趣，直接问到：“这是谁啊？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
“是朋友哦！”炼狱杏寿郎大声回答到，“我和他是同期，真菰不是在对坑上弦二的鬼的时候受伤了吗？我和他正要去看望真菰呢！宇髓你要一起吗？”
原来这个凑过来的家伙是那个明明是个池面却把自己包的跟个秃头似的音柱，那个忍者家族出身的宇髓天元。
“我就免了。”宇髓天元伸了个懒腰，“不过我记得你提到过你同期中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是花柱继子真菰，还有一个不是死了吗？这个显然不是真菰吧？”
“啊，这就是那个死了的。”炼狱杏寿郎微笑着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看过了的目光瞬间就锐利了起来。
“哈？”宇髓天元的目光立刻就冷凝了下来，“死者复生？别告诉我他是鬼啊。”
“喂喂，就算不相信我，你好歹也要相信一下杏寿郎和主公吧？”我直起了身子从杏寿郎手中挣下来，冲着宇髓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出了点意外状况，这才没有及时回来，而且你们作为柱，对于辨认鬼一类的好歹也有相当多的经验吧？”
“嘛，谁知道呢？”宇髓天元握着他的双刀活动了一下手指，“反正这里离道场不远，来打一场就知道了！”
“不要。”我伸手一把揽住了在边上看戏的炼狱杏寿郎，“走了杏寿郎，我们去看真菰去吧！再晚了我肯定要被骂的！”
“哈哈哈哈！你不是习惯了吗？”炼狱杏寿郎笑道，“当初是谁不怕死的把那么恶心的鬼画了像寄给我和真菰的？我弟弟当初可是被你的画的虫女给吓哭了啊！”
“啊啊啊闭嘴啊炼狱猫头鹰！”我拽着炼狱的羽织向蝶屋的方向走，“谁让你当初非要纠结我的性别！”
我们两个吵着嘴就这么走远了。
“那孩子不是鬼，也没有投靠过鬼。”悲鸣屿先生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他的家人基本上都是稀血，富冈回来的时候，主公有去询问过他，那孩子的家人在他斩杀上弦鬼的一部分的时候，给他提供了很多帮助。”
“那么要是他投靠鬼的话，他的家人说不定都会被鬼吃掉。那么多稀血，鬼的实力想必会上升不少。”眼神凶恶但是跟炼狱杏寿郎意外的关系还可以的风柱觉得自己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自己就是稀血，仅剩的唯一的弟弟也是稀血。
“但是从真菰小姐的反馈中来看，上弦鬼童磨的实力增长在正常范围，鬼舞辻无惨最近也没有任何动作。”被炼狱杏寿郎抛下的宇髓天元也说道。
“本来柱的数量就不多。”悲鸣屿行冥最后叹了口气，“花柱还牺牲了，主公应该会让那孩子成为新的柱，更何况他还自行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呼吸法，虽然只有他自己能够使用。”
“那么富冈义勇呢？”风柱不死川实弥问，“他不是和那小子一起斩杀的上弦六和下弦四么？”
“但富冈只杀了半个上弦六。”宇髓天元说道，“那家伙杀的可是在下弦四的虎视眈眈下，斩杀了上弦六的头颅，就连让鬼内讧好让自己下手的法子也是那家伙想出来的。正因为如此，我们也能够清楚一件事——”
“鬼的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不死川实弥嗤笑了一声。
“也是。想来我们又能够多增加一位柱了。”悲鸣屿行冥嘴里又念叨了一声南无，“希望蝴蝶忍不要迁怒吧。”
“不会的。”不死川实弥毫不在意地说，“那小鬼和花柱继子可是同期，也算好友，蝴蝶忍不会迁怒的。而且就算再愤怒，蝴蝶忍心理也有分寸。”
“希望如此吧。”悲鸣屿行冥捻着念珠，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