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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林平津觉得自己的耳朵像炸虾一样红了起来 ...

  •   据说刘克死得蹊跷,应该是刚把车子停回家不久就遭遇了不测,但是这人死得有些古怪,致命伤在脖子上,好像是被什么猛兽咬了似的。

      这些都是从别人口中传出来的,当葛老一行人赶到时,警察已经把现场给封锁了。

      “到底被什么咬的,怎么这么瘆人啊?”
      “我...跟你说我刚才看见一眼魂都吓飞了,他脖子上缺了一块碗大的肉,血喷了一地,根本看不出什么咬的,邪门得很呢。”
      “刚才你不是还差点和刘克吵起来吗,等会儿估计会被警察问,跟你应该没关系吧?”
      对面那个人骤然压低声音,“呸!我没事儿去招他干什么呀,虽然说这人是挺不招人喜欢的,但大家不都一样不喜欢这个人吗?!”
      “这都是这个月第几起了...”
      “嘘!别说了...”

      林平津听到旁边两人的谈话,那两人见到有人来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现场封锁了,周围围着不少人,见到葛老一来,那些人便围上了他,有女人在闹,还有的还在在哭,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林平津和贺忱在人群外围,但是他注意到旁边突然经过的一个人。

      由于人都聚在刘克家门口,所以几乎没人看到这个慌慌张张的人。

      林平津看过去,发现那个人就是刚才试图攻击他的那个人,那人没有注意到他和贺忱,冷冷望了刘克家门口一眼,身后的红色尾巴虚影嚣张地晃动了一下。

      “现场今天所有和刘克见过面的人,跟我们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先出来的那个警察紧皱着眉,脸上掩不住的烦躁。

      刚才聊天的两人刚一转身,就听见:“站住。”

      是个十分漂亮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撑着伞。

      他们看见这漂亮男人的眉目间闪过一丝凌厉,然后脸上又化为笑容,“和你们打听个事儿。”

      两人直觉这男人不好惹。

      “我们哪儿知道这么多啊?”

      聊天的那两个人都是本地人,一个叫章建国,一个叫陈发,在这儿住了有三十多年了。

      “也就是这个两个月的事儿,前头也莫名其妙地死了两个人,也是在下雨天,可离奇了,死得很惨,也是因为这事儿村里才装的监控,不过杀之前那两个人一直也没有什么线索,现在这个估计也悬。”

      “之前那两个人的死因是什么?”

      “也是被咬死的呗,但我们村根本没什么大型的猛兽,最多就是养几只狗,你说狗怎么会咬出那样的痕迹呢?”

      “具体是什么样的伤口?”

      “具体...大概就是一个碗大的口子,半个脖子都快被咬下来了,这咬人的东西牙齿肯定很锋利,但是这次他们把监控都掉出来了,有个监控正好对着刘克家门口,但是根本没看到有什么人和野兽出入。”

      “那两位大侠,我们可以走了不?”

      章建国和陈发求爷爷告奶奶的,这外面的天气阴冷,村口又死了人,面前两个人又像尊大佛似的站着,老瘆人了。

      林平津摸了摸下巴,点头,“谢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林平津:“总觉得这事儿挺蹊跷的。”

      贺忱点了下头,“你有什么想法。”

      “刚才我看见那个鲤鱼精在刘克家门口晃荡,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接着林平津看向葛老的房子,在雨帘之下显得格外地虚无缥缈,“第一天出来看房子就遇上这种事儿,可真够巧的。”

      *

      林平津和贺忱在葛老家住下,吃完饭之后两人告别葛老各自上了楼,林平津很快就睡下了。

      奇怪的是他睡下之后依旧没有做任何梦,甚至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晴天,去旁边敲了贺忱的门,但是没有人开门,也不在楼下。

      天空已经放晴,这里的天光亮得有些不正常,无尽的光线聚集在天空,整片天空都有些泛红,林平津顺着屋子绕了一会儿,到处都没有两人的踪影。

      突然天光变暗,葛老的屋子突然往下塌陷,地板里浮起碎石和泥土,像被按了慢动作健一样呈现在他面前。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化,包括天井的假山、石臼、流水,所有的一切都飘浮起来,然后在一瞬间突然向林平津直冲而去。

      林平津瞬间退了几米,他敛起神踢开面前的一块石头,然后飞快地跑离这里。

      但是这些东西就好像被人操控住一般,一直跟着林平津。

      转眼就到了河边,空中漂浮的东西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林平津缓下气,看了眼不太正常天色和面前的超自然现象,所有碎石和碎木片在一瞬间冲破空气飞向他,他看准时机,一掌挥入碎石之中。

      然后捏住了一样东西。

      碎石瞬间变为一条鱼的胸鳍。

      那胸鳍在被林平津抓住的瞬间剧烈煽动,试图从林平津的手里挣脱出来。

      胸鳍的挣扎带出一整条鱼的虚影,整条鱼的体积大得异常,两颗眼球让他看起来异常凶悍,圆张的嘴如同一只大碗,尖利的牙齿伴随的涎水四溅,让人望而生畏。

      林平津看准时机,猛地一跃,从旁拿到一支结实的树杈,用尽力气插进了鱼的眼睛里——

      此刻天地崩塌,面前的鱼受了惊不断地甩动身体,将林平津摔了出去——

      林平津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屋里光线昏暗,窗半开着,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吹得窗帘阵阵飘起。

      天色还没亮,估计还是凌晨。

      林平津喘了几口粗气,两只手掌里全是冷汗。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听见你房间有动静,你睡了吗?”

      林平津缓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你进来吧。”

      贺忱这才开门进来。

      “刚才做了个噩梦,可能吵到你了。”贺忱的睡眠一向很有规律,睡得早也起得早,睡眠质量也好,这次把他吵醒那想必一定是他闹的动静太大了。

      “没有,我只是还没睡。”

      林平津发现他手里拿了盘棋,听见他说道:“下围棋,有兴趣吗?”

      那个梦把林平津弄得心神不宁,他说:“当然。”

      摆好棋盘之后,贺忱看林平津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抬手摸了摸林平津的额头。

      林平津坐在桌子对面,而贺忱站着微微前倾弯腰,林平津觉得面前一暗,看见贺忱的脸靠近了些,甚至听到他的一声放心的轻嘘,“也不烫。”

      林平津觉得自己的耳朵像两个进油锅的虾子猛然红了起来。

      *

      “卡!”

      导演火急火燎地上前,但是碍于凌思致父亲的关系他不敢说重话,只能苦口婆心地劝;“思致,吻戏不是这么拍的,最重要的是表现出女主的情绪,她很爱男主,但是同时也恨他亲手毁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所以你吻上去的时候,眼睛里是有眼泪的,化妆师上来补妆,然后再来一遍吧。”

      “你故意的是吧?”

      这样的戏份凌思致按照以前通常都是一遍过,今天却已经NG了9次。

      凌思致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鼓捣,听到唐邃这样的话不禁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看好我的演技?”

      “这种戏对于你应该没什么难度吧?”唐邃黑着脸质问她,他压低声音,“我警告你,不要再耍任何花样。”

      凌思致脸上的笑容不减,但是眼里的情绪早已变得有些冰冷,她不再看唐邃,转而回头对导演说:“继续吧,导演。”

      “第三十四镜,第六场,action!”

      唐邃站在窗边,身上穿着军装,外面战火连天,几乎生灵涂炭。

      “将军,凌小姐已经在等候了。”

      凌思致在小厮的带领下进了屋,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唐邃之前拒不见面,今天却突然容许她进唐家,这让她喜忧参半。

      她对唐邃的感情很纠结,甚至可以说她觉得自己有些害怕面前这个人。

      熟悉的脸却有着陌生的情绪。

      凌思致走过去,要不是手里提着包,她甚至知道自己会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

      “唐将军。”陌生的称呼。

      凌思致有些怯怯的声音叫醒了沉浸在远眺的唐邃。

      唐邃的身姿挺拔,他一转过身,凌思致就觉得自己面前的空间变得有些逼仄,她的睫毛一颤,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敢直视唐邃的的眼睛。

      已经过去了八年,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已经消逝八年之久了,她这样贸然地找上门来,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唐邃的视线在她身上掠过,眼神有些冷漠,“我听说你有求于我,说说看吧。”

      凌思致心里一动,心里涌出一点感激,唐邃没有用身份刁难她,“唐将军,没错,我来找你,是有个小小的请求。”

      唐邃走近她,凌思致身穿修身的深色旗袍,五官美丽,但即使化了妆,还是掩不住脸上深深的疲惫和无助。

      凌思致稍微一退,就被唐邃逼进了角落,“我可以答应你,问题是你怎么做?”

      “什么?”

      凌思致刚问出口,就被唐邃按住了肩膀。

      “你想求人帮忙,总得付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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