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gl》月出照兮99

24、战豆豆X司理理

　　1 转折
　　道道蓝光在夜空闪现，紧接着响起惊雷声。殿外下起了瓢泼大雨。
　　十二岁的司理理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默默流泪。她的母亲去世，弟弟李离峰又被圈禁，自己彻底无依无靠。太后想等到李离峰长大后，借着他的名头以扶持正统为由攻打南庆。
　　睡在一旁的小皇帝被雷声惊醒，听见司理理的低声啜泣。
　　“理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还在为伯母的事伤心？没事的，以后我会保护你和你的弟弟。”小皇帝抱着司理理。
　　没想到司理理却哭得更伤心了，“你……你不会明白的……我的困境，无解……”
　　“不，我清楚。理理，你别再把我当做不谙世事的顽童。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迟早会强大起来，到时候就能护你周全。”小皇帝给司理理擦干了眼泪。
　　司理理很感动小皇帝对她的好，一个大胆的念头也由此滋生。小皇帝将来必定要选妃立后……如果小皇帝爱上自己，那么自己便能飞上枝头，手握权力，不会再被轻易践踏，任人摆布！
　　“太后，这都是你逼我的！”司理理温顺地窝在小皇帝的怀里。

　　2 攻心
　　小皇帝每日除了处理朝政外，还要花两个时辰习武。
　　司理理端着刚泡好的茶到了练武场。
　　小皇帝看见理理来了，丢下剑向她奔去。
　　“理理，还是你泡的茶最好喝。”小皇帝咕噜咕噜连喝三杯茶。
　　“小豆子，今天练得如何？”司理理抽出手帕给小皇帝擦汗。
　　“狼桃师父说我进步很大。”小皇帝得意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司理理抓着小皇帝伤痕累累的手翻看，心疼地落下眼泪。
　　“理理，只是些皮外伤，一点都不疼的。擦点药膏，明天就好了。”小皇帝宽慰道。太后从小对她就很严苛，国师和狼桃也是如此，只有理理会把心疼表露出来，所以小皇帝在理理面前感到最轻松。

　　3 天花
　　两年后的冬春之际，宫里突然爆发天花，短短三天死了二十八名宫人。小皇帝不幸染上天花，高烧不退，脸、手臂和大腿都长满了皮疹。
　　司理理主动向太后请缨照顾小皇帝。她五岁时得过天花，对此病有抵抗力。
　　“理理，不要过来！”小皇帝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怕传染给理理，同时也不愿理理看见自己满脸痘痘的模样。
　　“小豆子，别怕！我不会被传染的。我曾经也染上过天花，后来痊愈了。”司理理端着药坐在床边，“乖乖把药喝了，病就会好的。”
　　“你把头别过去。”小皇帝嗡声道。
　　“好好好。”司理理背对小皇帝坐着。
　　小皇帝慢慢露出脑袋，喝了药。豆豆从小休习苦禅大师传授的天一道，身子结实，半个月后病彻底好了，只是脸和身上留下许多麻子。大齐的暗探从南庆庆余堂买了消麻子的药。
　　“小豆子，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司理理对着刚打完坐的小皇帝说道。
　　“不！我自己来。”小皇帝极难为情。从小到大，都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伺候她沐浴，只不过前两天嬷嬷累倒了。
　　“都是姑娘家，有什么害臊的？你自己擦得到后背吗？”司理理说着就去解小皇帝的衣服。
　　小皇帝感觉司理理柔弱无骨的手在自己后背游走，痒痒的，酥酥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4 欲擒故纵
　　“理理，你年已及笄，到了婚嫁的年龄。我把随身玉佩送你，当做我俩的定情信物可好？”小皇帝把玉佩硬塞到司理理手中。今日是司理理十五岁生辰，小皇帝处理完政务就到了理理的住所。
　　“陛下，万万使不得。”司理理把玉佩还给了小皇帝，跪在地上。
　　“理理，你快起来！”小皇帝把司理理扶了起来。
　　“陛下，奴婢是南庆逃犯，身份低贱，如何配得上您？况且……况且你我都是女子……”司理理低下了头。
　　“朕是皇帝，迟早要立后，只能选一个知根知底的女子为后。你我青梅竹马，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皇后。还有，谁说女子间不能相爱了？而且我也没把自己当做女儿身。”小皇帝霸道惯了，她认定司理理就非娶她不可，“理理，你不要自称奴婢。我不爱听！你拒绝我，究竟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陛下，太后娘娘不会同意的。”司理理这话的意思相当于默认自己喜欢小皇帝，只是碍于太后不能在一起。
　　“那你就是喜欢我，对吗？”小皇帝紧紧拥住司理理，“放心，我会说服母后的！”
　　这一幕被太后看见。她原以为司理理是个性格谦恭的柔弱女子，居然敢勾搭小皇帝！太后示意手下不要出声，悄悄离开。

　　5 惹火烧身
　　皇帝十四岁就可纳妃。小皇帝还有两月就满十五岁了，于是兴冲冲地去找太后，提出要在十五岁生辰那日纳司理理为妃，结果遭到太后当头棒喝。
　　司理理被罚跪在自己的院中，没有太后的命令不得起来。大雨倾盆，司理理浑身都被打湿了。
　　一旁监督的太监嘲讽道：“哼！麻雀也想变凤凰，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仗着几分姿色就想勾搭皇上，你一个贱婢，配吗？”
　　刚走进院落的小皇帝听见太监这样羞辱司理理，气得一脚揣在太监屁股上，“狗奴才！”
　　太监转身看见小皇帝，吓得跪倒在地，“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小皇帝抱起司理理就往室内走。
　　“陛下，太后……”太监为难道。
　　“朕自会跟太后交代！你给朕滚开！”小皇帝怒道。
　　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小豆子，你这样做，我只会被罚得更惨。你快走吧！”司理理推搡道。
　　“理理，你换身干衣裳，我带你去乾清宫。”小皇帝以后要让司理理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
　　司理理拗不过，只好去屏风后换衣裳。
　　临近一更，司理理纤弱的身形在烛光照耀下映射在屏风上。
　　小皇帝好奇心作祟，绕到屏风旁偷窥换衣的司理理，只见她解下橘红色的齐胸襦裙和浅黄色上衣，露出一个红色肚兜……
　　小皇帝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司理理察觉有人，转过身来，瞧见了偷窥的色狼。
　　“小豆子，你身上也打湿了，我给你擦擦吧！”司理理暗道自己糊涂，怎么忘了给小皇帝干的帕巾。
　　小皇帝清晰地看见司理理颈间的水滴一路滑进还在发育中的饱满，更觉燥热，双手环住司理理的腰肢……
　　司理理听见小皇帝急促的呼吸声，顿觉不妙，她可不想在婚前失身，假装咳嗽了几声，“小豆子，我好像有些着凉了。”
　　小皇帝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下流，赶紧松开手。

　　6 重逢
　　司理理知道太后不会接纳自己，再僵持下去，恐怕性命难保，于是主动提出要回南庆做暗探。太后对司理理的识时务很满意，安排她去了南庆。
　　三年过去，司理理身陷囹圄，她不确定小皇帝对她的爱意是否还在，会不会来营救自己，只好跟范闲合作。
　　值得庆幸的是，两国战后谈判，小皇帝指定让她回大齐，说明小皇帝还在意她。
　　到了齐国，司理理被安排在西华门外的一处宅邸。因为太后不准她进宫。
　　“理理！”小皇帝晚上出宫到了司理理住处，抱住她日思夜想三年的佳人，“我终于见到你了！”
　　“陛下，你长高了好多。”司理理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小皇帝现在的身高与男子相当。
　　“别叫我陛下，我永远都是你的小豆子。”可能是多年未见，小皇帝觉得司理理跟她生疏了许多。
　　“尊卑有别。陛下不宜在此久待，还是早早回宫吧！”司理理挣脱开小皇帝，向后退了一步。负责伺候的宫女是太后的人。司理理不敢久留小皇帝。
　　小皇帝对司理理的疏远很生气，难道传言都是真的？
　　“理理，你喜欢范闲？”小皇帝确认道。
　　“这不重要。”司理理避而不谈。
　　小皇帝更加肯定心中猜测，嫉妒得发疯，“为什么？朕哪里比不上他？”
　　“陛下，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放我离开吧！不仅太后不会同意你纳我为妃，文武百官也不会赞同。自古为妃者，皆是身世清白之人。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得了宫？”司理理跪下道。她这是故意做给外面的人看，向太后表明自己无意皇妃之位。
　　小皇帝满心欢喜到这儿，原以为等到的是互诉衷肠的温馨场面，结果却是冷漠疏离。
　　内心五味杂陈的小皇帝把司理理提了起来，口不择言道：“你的处子之身是不是给了范闲？”
　　“啪”，司理理羞恼地扇了小皇帝一耳光。
　　小皇帝被打懵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今天朕就要亲自检查！”小皇帝抱起司理理，把她扔在了床上。
　　司理理刚刚才沐浴过，只着白色里衣。小皇帝几下就撕扯开了，胡乱亲吻着。
　　“陛下不要！”司理理使劲挣扎道。她再怎么落魄，骨子里的傲气还是在的。这种事只能大婚后才能做。
　　屋外侍奉的宫女太监哪敢阻拦小皇帝临幸理理，识趣地关上门，退到一丈外。
　　这三年司理理长得愈加明艳动人，小皇帝早已□□焚身。
　　司理理大开的前襟露出一双形状饱满的山峰，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小皇帝把司理理的双手绑在床头，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冰肌玉骨。
　　“战豆豆，你混蛋！我恨你！”司理理哭道。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超出她的预料。
　　海棠来看望理理，结果听见她的哭喊声，暗道不妙，小皇帝咋学会霸王硬上弓了？
　　“陛下，臣有事启奏！”海棠在门外喊道。
　　小皇帝不得不作罢，起身穿戴好红底金色龙纹的曳撒。
　　司理理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抽泣，头发凌乱，手腕上还有勒痕。
　　“理理，我错了……你别哭了！”小皇帝突然后悔方才那么莽撞，幸好海棠及时赶到。
　　“你出去！”司理理拿起枕头砸向小皇帝。
　　半个月后，小皇帝带着她亲手雕刻的九只不同形态的猫给司理理送去赔罪。她记得司理理最喜欢猫了。
　　“理理，原谅我吧！你要是不解气，就痛揍我一顿出气。”小皇帝抓着司理理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你发誓，今后不会再强迫我！”司理理害怕小皇帝又兽性大发。
　　小皇帝毫不犹豫地发了誓。
　　司理理勉强原谅了小皇帝。其实她十分清楚，如果小皇帝真要强占她，她也只得屈服，不过司理理笃定小皇帝对她是真心而非只是馋她的身子。
　　“理理，既然你不生我的气了，就赶快用晚膳吧！”小皇帝给司理理的碗里夹了满满当当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