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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内容很多 ...

  •     苏软愣住,她万万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会与她说这些话。早在先前,苏软入长公主府邸当舞姬就是奔着沈钧尧来的。可苏软从来没有与任何人说过,她为何一开始就奔着沈钧尧去。

      苏软和春儿甫来京都的那段时日曾偶然救了一个倒在林间小路上的老婆子,说来也巧,那王婆子正是秦伯侯府中王姨娘的婢子,年老返乡却不成想在返乡的途中遇到了劫匪险些丧命。苏软和春儿彼时从青州颠簸流离来到了京都,人生地不熟身子又没银子,只能替王婆子叫了个赤脚大夫。

      赤脚大夫医术有限,到底也没能将王婆子从阎王的手中抢回来,至多只给王婆子续了几天的命。不过在苏软如今看来,还不如不救。王婆子临死前尤为痛苦,砍伤处发脓溃烂。多活一天也不过是多受一天的折磨罢了。

      在王婆子快要去了的时候,曾恍惚将苏软认成了秦可人,细细问上一番,王婆子才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些关于秦可人的事情,当然王婆子也或多或少的提起过沈钧尧。

      王婆子伤势太严重,没多久就不行了,去的时候还一直握着苏软的手说了好些的话。苏软印象最深的就是,王婆子临死那几天一直嘟囔着自己会不得好死。说什么都是报应,是做坏事遭到的报应。

      至于是做了什么坏事,王婆子没说苏软也不知道。但大抵应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要不然王婆子也不会全身作脓,客死他乡。

      苏软怔怔陷入回忆中,她这副模样在长公主眼里就成了不可置信、难过不已了。长公主身份尊贵,本也没有必要和苏软说这种事情,只是她们长公主府到底是欠了苏软一个人情,她索性也挑明了,也好让苏软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正确的认知,免得日后行错了步子。

      “本宫瞧着,你倒是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沈大人的身上。”长公主的话将苏软的神思拉回了现实中。

      苏软原本低垂着头,听到长公主的话后缓缓抬起了头,泪珠子就像是断了线似的划过姣好的脸庞。任是哪个人看了,都会以为苏软伤心到了极点。

      长公主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这种事情劝多了也无用,还是要靠自己想明白,“本宫乏了,你且先回去吧。”

      长公主知晓苏软定然是没有心情呆在长公主府了,便让她回去了。

      苏软紧咬着下唇,带着明显的哽咽对长公主福身:“妾身先行告退。”

      待到苏软回到马车上,苏软拿着苏绣帕子,将脸上的泪珠子擦拭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方才伤心欲绝的模样。她手轻轻按压着眼睛,方才哭的有些入戏,眼睛都有些酸涩了。

      苏软并不喜欢沈钧尧,自然也不会因着自己是个替身就神伤不已。不过,沈钧尧拿她当替身待,也让苏软更加心安理得的把沈钧尧当成高枝儿攀。

      毕竟这样才算是公平。

      等苏软回到沈府已经是下午了。她前脚才刚进了清香苑,还未曾喝上一口水下人就来报说是李姨娘请苏软过去一趟。

      春儿帮苏软捏着泛酸的手臂,甫一听到下人的禀报眉头紧皱,不满对苏软说道:“姨娘瞧瞧,你可刚回清香苑就让你过去。我眼瞅着这个李姨娘又准备作幺蛾子了!”

      “春儿,别浑说。”苏软轻声说了一句春儿。春儿小声对苏软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表面姐姐妹妹喊得亲热,背地里还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行了。”苏软拍拍春儿的手,起身:“去瞧瞧吧。”

      “妹妹今日累了一天,本应当是姐姐去找妹妹。只是我最近身子骨还未大好,只好让妹妹来我院中一趟了。”苏软去李姨娘院子时,李姨娘正坐在桌子前抄写佛经。她见到苏软后忙将写簪花小楷的毛笔放下去迎苏软。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实在是生分。”苏软连忙握住李姨娘的手,亲热的说道。

      苏软这般热情到让李姨娘滞了一下。她随后道:“今日叫妹妹过来,主要是想与妹妹商谈一下修缮院落的事情。”

      苏软点头,今晨听老夫人话中的意思,大小姐和表小姐应当是很快就要来了。修缮院落的事情确实应当尽快开始。

      “姨娘,该喝药了。”李姨娘身边的丫鬟端过来药碗小声对李姨娘说道。

      “老夫人说让你我二人一起监看真修缮院落。只是妹妹你也是知道的,我最近身子骨不好,精神头也大不如前许多事情怕是有心无力。修缮院落的事情恐怕还是是要妹妹多多费心了。”李姨娘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将药一饮而尽,而后对苏软歉意说道。

      苏软轻拧眉,她今晨肯让李姨娘一同参与修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来,苏软刚来府中还未在府中彻底站稳脚,她说的话未必好使。二来,李姨娘心思多,难免不会在背后捅刀子,到不如拉她一起修缮院落,到时候出了问题谁都跑不了。

      “姐姐比妹妹聪慧能干,若是没有姐姐从中帮衬妹妹怕是做不好。”苏软沉吟了一会儿对李姨娘说道。

      李姨娘听完捂着帕子笑:“妹妹何苦担心,上面有老夫人看着,下面还有府中的管事婆子照看着,断断是出不了什么岔子的。你呀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姐姐聪慧能干,老夫人也赏识姐姐。姐姐也要帮衬着妹妹才是呢。”苏软上前一步,亲昵道。

      苏软和李姨娘商讨着明日应该去哪里招些短工木匠,修缮的院落里应当摆些什么好看的物件。两人正说着,清香苑里的丫鬟冬儿急匆匆的过来了。

      冬儿是夏儿的妹妹,那日春儿将银票送给夏儿老子娘,夏儿的老子娘求春儿让冬儿去沈府做工,一是能报答恩人,二是也为冬儿寻个去处,不至于连口饭都吃不上。

      “怎么了?”苏软注意到冬儿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神色,她暂且将账本册子搁置一边,转头轻语问道冬儿。

      “姨娘,大人来了咱们院子。他没有见到您便坐在屋子里等着,只是奴婢瞧着大人的脸色不大好看。”冬儿语速急速,将事情简要的向苏软说了一遍。

      冬儿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是以李姨娘也听到了冬儿说的话。她嘴角向上竭力扯出一丝自然的笑容:“既然是大人找妹妹,妹妹还是快些回去吧。院子修缮的事情你我可以明日再商讨。”

      “也好。那妹妹便先回清香苑了。”苏软将手中的册本递到李姨娘的手中,随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李姨娘手中紧紧攥着苏软递过来的册本,册本承不住力气已然变形。她闭上因发狠而泛红的眼睛,脖子上青筋凸起。

      “姨娘,您万不要生气。”李姨娘身边丫鬟心惊胆战,上前抚着李姨娘的背轻声道:“她也只能得意这一阵子了,等到那个劳什子表小姐来了定然是要苏姨娘好看!!”

      忍了好半响,李姨娘终是忍不住,她站起身子将手中的册本狠狠掷在地上。李姨娘切齿如炬的扶着屋子里的器具走近内间。

      她和高姨娘不一样,高姨娘是心气儿高的,她在府中争宠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但是李姨娘不一样,她是真心爱慕沈钧尧,天知道皇上将她赐给沈钧尧的时候她有多高兴,她盼着能和沈钧尧春风一度。

      可是她日思夜想的少年郎不仅没有与她共枕而眠,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不过当时她也没有多顾虑和担忧,因为沈钧尧也从不宠幸高姨娘。李姨娘彼时只当沈钧尧修身养性,不沉溺于那档子事情。

      可是,自从苏软来了以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大人几乎夜夜都留宿在苏软的清香苑。不仅如此,还带着她去集市上看杂耍,带着她去小院子。

      苏软所拥有的这些,是李姨娘渴望而不可得的。

      “姨娘,天色也不早了,奴婢侍候您更衣吧。”李姨娘的贴身丫鬟走了进来,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说道。

      李姨娘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了何处,过了好一会儿李姨娘像是没事人一般,她冲着丫鬟笑:“好,替我更衣吧。”

      明明是平淡至极的语言却生生让丫鬟生了一层冷汗,就像是身后有一条滑腻腻有毒的蛇缠在你后脖颈上。

      清香苑内,烛火通明。

      沈钧尧坐在正院房间内的椅子上,他穿着深色团领朝服,腰间束着十二明月玉勾带,佩带着水头极好的墨玉。沈钧尧身形颀长,硬生生将不显眼的深色朝服穿出了别样的感觉。只是,沈钧尧此刻周身冷凝成一股莫可言状的威势,吓得丫鬟两股战战,不敢抬头。

      苏软一进屋子就看到了这副场面,她挥挥手示意丫鬟们都下去。丫鬟婆子们如同大赦,连忙带上门出去了。

      “大人。”苏软乖巧走到沈钧尧的身前,无比体贴温柔的给沈钧尧捏着肩膀。

      沈钧尧冷凝着一张脸,他只观了一眼苏软便将视线收了回去。

      “大人可是用膳了?”苏软轻轻弯下身子在沈钧尧的耳朵旁呢喃。

      沈钧尧瞥了一眼苏软,这小东西很是聪明,只字不提自己为何烦恼。不问也就惹不上麻烦。沈钧尧反手扯过苏软将她带至身前,“今日去长公主府可还顺利?”

      “顺利。”苏软打蛇上棍,将小脑袋埋在沈钧尧的有力厚实的胸膛前,亲昵的蹭了蹭沈钧尧道:“顺利,珠儿小姐的情绪有所稳定,长公主府还赏了妾身一千两银子和一百亩地契呢。”

      苏软从沈钧尧身上起来,蹭蹭蹭的走到妆奁子处儿将银子和地契拿出来,随后又像小鸟儿投林般投入沈钧尧的怀里,她举着东西眼睛亮亮的看着沈钧尧:“妾身得的赏赐都给大人。”

      沈钧尧嘴角挑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他把玩着苏软的发丝,“准备都给我?”

      苏软毫不犹豫点头,她的眼睛似一汪清泉,真诚无比的看着沈钧尧:“妾身已然将整个的身心都交给了大人,又怎么吝啬这些身外之物。”

      苏软这通话成功将沈钧尧逗笑,他薄凉的眉眼轻勾。苏软观察到沈钧尧的心情有所好转后,轻吁了一口气。

      “爷还不至于要你的银两。”沈钧尧将让苏软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环着苏软身前的那处柔软,闻着苏软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等回头爷再给你添上一千两银子和一百亩地契让你凑成双数,何如?”

      苏软埋在沈钧尧脖颈间的小脸顿时笑意满满,嘴上却道:“大人真坏,妾身才不稀罕这几两银子呢,妾身只想要大人。”

      沈钧尧:“给你,你便拿着。”

      自沈钧尧入朝为官后,皇上每年的都会赏赐许多物什。是以,沈家向来不缺这些金银细软之物,千两银子和百十亩地还真算不得什么。

      苏软腻在沈钧尧的怀里,她黏黏糊糊的亲了一口沈钧尧,“谢谢大人!”

      沈钧尧应了一声,紧接着话题一转,沈钧尧问道:“既然刘珠小姐情绪稳定了下来,长公主也给了你赏赐。你为何还哭着出了长公主府”

      “因为何事?”

      沈钧尧低沉嗓音在室内响起,语调平平看似随意、漫不经心,细细听来话语中却带着些许的审问。

      苏软环抱着沈钧尧的手一顿,她心中掀起来了骇浪。沈钧尧怎会知道自己哭着出了长公主府?难道是马车车夫?不对,不对。

      听冬儿方才的禀报沈钧尧明显是回府后径直来了清香苑,根本没有时间召见马车车夫。那么究竟是谁说的呢?苏软手心沁出了汗,沈钧尧在长公主有眼线??

      千思百转只在一瞬间,苏软反应迅速。她泫然欲泣:“刘珠小姐原本是个娇俏人儿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妾身瞧着心中也难过,一想到小院里还有好些无家可归的孩童,妾身便忍不住落泪了。”

      苏软一点儿也不慌,张口就来。丝毫不怕沈钧尧追究真伪,当时长公主与苏软说话时早已经屏退了下人,她就不信沈钧尧能够查出来长公主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一提到小院孩子的事情,沈钧尧面颊阴沉似水。今日上朝时,诸位大臣曾谈论起这些无人认领的孩童。朝中大臣们分为了两派,一派向皇上奏疏要好生安置这些孩童;另一派则是表明这些孩童非人非猴,是异类。非我同族,必诛之。

      哪里是因着猴子的事情吵起来的,不过是左右两派党争已久,无论何事都要反着来。

      皇上向来好大喜功,最重面子。他自然是支持诛杀。只有诛杀了,他日史书上才不会记载这些污点。

      但凡有心人去翻翻史官记载的史书就会发现,当今圣上在位五十年,满纸书目记载的全是皇上踏平邻国,百姓安居乐业的丰功伟绩。

      可事实上,兴朝连年穷兵黩武,民不聊生。最为可笑的是,兴朝那位受人敬仰的储君都战死沙场,最终竟然还落得了一个谋逆而死的罪名。

      苏软自是感受到了沈钧尧的情绪变化,她识趣儿的从沈钧尧的身上起来,吩咐丫鬟们去准备膳食。

      次日一早,苏软服侍沈钧尧更衣。待到沈钧尧去上朝,苏软便睡不着了。老夫人礼佛向来喜净,是以老夫人便免了苏软和李姨娘每日的晨昏定省。

      苏软用过膳食后还要去长公主府陪一会儿刘珠小姐,所以苏软趁着这会子功夫去了李姨娘那里与她细细商讨着昨天晚上没有说完的相关事宜。

      充实的日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过去,在指缝中滑过去。转眼间已经入夏了,刘珠小姐这十几日来按照太医院院首的要求全身涂抹上了药膏,小猴子的皮毛也渐渐的脱落,只是自己身上的皮还没能够长出来,看着有些骇人。

      不知道沈钧尧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皇上,皇上不仅没有杀了那些小猴子还让太医院的太医一并治疗着,他们都逐渐好转。

      皇上下令,派大理寺卿秦瑜在整个兴朝追捕人贩子,但凡逮到无须禀报一律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今日大小姐和表小姐到了,听说表小姐丁莲的母亲丁氏也过来了,府中现下十分热闹。但是这些热闹都与苏软无关,毕竟她只是一个妾室,不能与这些贵客们一同用膳。

      苏软也乐的清闲,她忙乎了这些天总算是闲下来了。她让丫鬟搬了贵妃榻放在屋檐下,旁边还置放了一个小桌子上面全是苏软爱吃的甜食,其中还有全聚德里卖的乳糖糕。这乳糖糕入口即化,香甜可口,只是价钱昂贵。苏软先前没有银子自是舍不得吃,如今每隔个三五日都要吃上一盘。

      苏软躺在贵妃榻上,吃着茶点看着有趣儿的话本子,十分惬意。

      这时,张婆子脸色凝重步履匆匆的走进来,急声:“苏姨娘,大事不好了。表小姐院子里的大半装饰都被换成了赝品。老夫人大怒,要召您去院子问话。”

      “什么?!”苏软猛然从贵妃榻上起身,惊诧。表小姐院落里的器具名画和屏风等都是她亲眼看着布置的,布置

      完就落了锁。怎么会成了赝品呢!

      “快,快去宁晖堂。”苏软连忙对春儿说道。

      兹事体大,宁晖堂气氛严肃,院子里已经跪了一院子的奴才。苏软随意瞥了一眼,都是修缮院子的丫鬟仆人。

      苏软得到通传后便走进了正屋。最中间坐着的是老太太,左边是表小姐丁莲的母亲,右边依次是大小姐沈榛,表小姐丁莲。末端还站着李姨娘,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苏软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

      “你既来了,便解释解释这些赝品的事情吧。”老夫人开口,话语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她自诩名门清贵,如今在丁家人前出了如此大的丑,这让他们沈府的脸面往哪里放:“若是你无法解释,就休怪我老婆子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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