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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96 ...

  •   又是一年春来到,周宁笙一身素服站在院中看着刚刚绽放开来的花儿不由得有些出神。

      熬过了一季寒冬的皇帝终还是没能撑过去,周思服应遗诏登基为帝,名号昭。而她与周邡周连川三人皆封为亲王,自有封地。

      周宁笙的封地不意外的在平城,封号安。只是先帝有圣旨称周宁笙年幼体弱,若封地无他事便可长留京都。

      周邡封号顺,封地为汝城,靠近京都,为京都屏障。而周连川则去了西川郡,近西南方,封号康。

      只是周思服才刚刚登基,便未叫两人离京。周邡两人都暂时入了朝堂,着手帮周思服处理政务。

      夏姬到院中寻周宁笙远远地就瞧见她站在花坛旁发呆。自先帝去世,周宁笙这些时日来日渐消瘦,初春的风不小,夏姬看着她只穿着单衣便在风中发呆,一时有些气极,但又心疼的紧,只好转身回房中为她取了件斗篷来。

      “怎么自己也不注意着些?”夏姬拉过周宁笙嗔怪的看着她说道。

      周宁笙这才呆呆的回了神:“啊。”任由夏姬摆弄着为她披好了斗篷,眼看着她就要走周宁笙赶忙拉住她的手:“只是刚刚没有注意罢了。莫要生气?”讨好的看着夏姬笑。

      夏姬也不是真的气她,看着她这幅样子,怎么还能忍得下去?她嘴上不说,直接拉着周宁笙回了房内。

      。。。。。。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嘉兴帝周倬已经死了,而周思服才刚刚继位,内忧外患之下他能坚持多久?”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雷格的下首。悠哉悠哉的说完话后,举起茶盏喝了口茶水,面具下的却皱了一下,这北地的茶汤喝了这么久却还是难以下咽!撇了撇嘴,扔下茶盏转而看向了雷格。

      雷格坐在王位之上,紧紧盯着面前的地面,却没有开口回应。伊图尔站在一旁看着他沉默,附在雷格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雷格看他一眼后,点了点头。伊图尔上前一步说道:“关于大人所说之事,对于我北地,也并未有甚好处?此事君主还需要多考虑考虑。”

      那人站起,往前走了几步,雷格能清晰的看到他面具之外的嘴,似是嘲讽的笑了笑:“今年北地的朝贡已经奉上了吧?若是年年岁岁如此,不知维淳王您可有过计算这些朝贡能供养北地的多少兵马?”紧接着又道:“您可愿北地偏安一隅作为附庸,您也要居人之下?”

      这话可算是太过逾越了,伊图尔怒吼道:“放肆!”

      见那人也不在意,只是直直的站着盯着雷格,雷格举手拦住了伊图尔,缓缓起身:“你到底是谁?”

      “复姓欧阳,单字瑜。”欧阳瑜拱手朝雷格笑道。

      雷格眼睛猛然一缩,欧阳,西南方,闽越国!

      。。。。。。

      “主子,今日王家二哥邀您往王府小聚。”看着容席伏案瞧着账本只嗯了一声,荣威暗叹口气凑近把油灯挑亮了一些。主子一人在北地孤苦伶仃的,身边儿也只有他们,可他们再是忠心也不能与家人相提并论啊?好在,那王府的二少时不时还会约着主子一同出去玩乐。

      直到放下了笔,拿起旁边儿放着的手帕擦了擦手才问道:“可说有什么事了?”

      荣威摇摇头:“那倒是没说。”

      容席点了点头,又拿起纸笔开始写字,荣威在一旁侍候着。看着屋内的光线越发的昏暗,他又燃起了几盏油灯,而这时容席还未停下笔,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主子,您看这天。。。”

      “我知晓了,你先出去吧。”容席皱眉,怎的现在话越发多了起来。

      荣威没法,只好出了门。暗下摇头,心道那王家二少也是一表人才,虽未入仕途也为有官职,可那偌大王府都是他一人支撑,而王府的外家产业也是他在打理,如此样的人物,主子怎的就丝毫也不上心呢?莫不是还想着。。。太子殿下么?

      容席直至写完,才把笔放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她才想起荣威刚刚与她说的话。返回了内间换了下外衣,系好了披风这才出了门。

      “我自己去便好,你把这信安排送回大顺。”容席把刚刚写好的信交给了荣威,嘱咐了一声,他应之后才出了门往王府去了。

      。。。。。。

      “不好意思二哥,来晚了些。”容席进门时才发现屋内只有王子勇一人。

      见容席有些奇怪,王子勇笑道:“祖父祖母都吃过了,我也是刚刚才回来。来坐吧。”

      容席入座,王子勇先为她斟酒,容席见状调笑道:“今日可是有甚好事?”

      王子勇老脸一红,他把酒推了过去:“先吃菜先吃菜。”

      容席暗地挑眉,没再问,两人一同用饭过后,王子勇又给容席斟了杯酒,搓了搓手说道:“实则今日是祖母有事要我与你提上一提。”

      容席听此话心中便有了数,前几日她来府上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来客,说是王家的远房表亲,行商之家,路过了平城前来拜见。那日王子勇不在,容席便陪着老夫人一齐接待。而后两日她再来时,老夫人便旁敲侧击的问了她现在是何等打算。。。

      “二哥有话直说便是。”

      “你看你与七子的事情原来是闹了场乌龙。现如今你年岁也不小了,业已立,那家如何?”

      王子勇还是头一次给人当说客,他一个大男人,去做这媒婆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脸红。可祖母的命令已经下达,他又怎敢不服从?憋了好半天才算把这话囫囵说完。

      说完之后王子勇有些紧张得瞧着容席,等待她回答。容席听完之后倒是无甚表情,还如以往一般,见王子勇的酒杯空了,还给他倒了酒。

      “此事改日还是我去与祖母说罢。辛苦二哥了。”容席未应,也未不应,只如此说道。

      王子勇想了想也是,她一个女子,再是亲近说到这婚姻嫁娶之事怕也是会羞涩不已,还是叫她自己去与祖母说罢!

      “今日我来此倒是还有个事情要与你说道说道。”

      王子勇低头咽下口中的菜肴,连忙摆手示意她直说就是了。只听着容席清冷的声音显得更是严肃:“近日总有闽越国之人常常往来维淳。新帝刚刚登基,我只怕是要有事情发生。”

      她此话一出,王子勇的饭也吃不下了。忙抬手问道:“此事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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