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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搞晕 ...


  •   汤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快晌午了。虽是睁开了眼,身子却酸软得动弹不得,只得抬眼去看房内有没有人,想要叫人来帮自己一把。
      却见这屋内装潢与自己的房间大不相同,汤珂这才想起,昏厥前和衡绍珂的那档子事。

      记忆回笼,汤珂啧得一声闭上了眼睛,强撑着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太她妈丢人了!”

      汤珂在心里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又把健身的事情提上了议程。

      “醒了?”就在汤珂为自己晕倒在床上感到羞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衡绍珂的声音。

      汤珂赶忙闭上眼睛,将身子转向床里边那一侧,想装作自己还没有苏醒的样子。
      毕竟现在的他,实在是无法像之前那样,抬头挺胸得去看衡绍珂。

      还说试试呢?结果,被美人试晕了。

      “你现在是在本王面前装睡吗?”衡绍珂倚靠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人说道。

      知道衡绍珂已经确定自己醒了,汤珂也没必要装了,便撑起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同时回衡绍珂的话。“没有,平躺时间太长,换个方向。”

      汤珂看着衡绍珂,只见他把自己从上看到了下,随后面露讥讽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要遭受衡绍珂的唇枪了,刚想捂耳朵,就听到衡绍珂的声音飘进了耳朵。
      他说“试试?”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汤珂从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里边,受了极大的屈辱。
      他知道衡绍珂自然不是想试试的意思,是说自己这,被做晕的小身板还想试试做?

      汤珂心里觉得自己丢人,但是面上自然是绝不能认输的,张开嘴冲着衡绍珂一笑,肯定道。“试试。”

      衡绍珂挑眉,然后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卧房。

      汤珂又一人在卧室里,躺了好一会,吃饭的时候,山茶拿了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让汤珂吃下,有了力气之后,主仆二人便回了自己的院里。

      汤珂本来还想着对衡绍珂道个谢,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只听说他在书房,汤珂觉得以衡绍珂防备自己的样子来看,自己离那里自然是越远越好,便将道谢的事情,暂时做了罢,心道以后再说好了。

      书房内,阮牧蹲在一旁,面前当个小凳子,正在誊抄从各地传来的信件。期间若是碰到,有用的需要衡绍珂立即知道的便念给衡绍珂听。

      “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他们找个写字好的传消息,爷,您看这字,比狗爬的还难看。”阮牧缩成一团一边誊写,一边还不忘对衡绍珂抱怨。

      虽是信件里的字有些不好看,但是倒也不至于衡绍珂看不懂,让阮牧誊写,只是衡绍珂见他无事做,怕阮牧闲的着急。

      衡绍珂坐在一旁看着阮牧誊写以后的信件,听到阮牧的声音,皱了一下眉头,只觉得阮牧聒噪,却是不理。

      而阮牧见衡绍珂不搭理自己,撇了撇嘴,低下头继续誊写,只是刚写没多大一会,就又打开了话匣子。

      “爷,您说这纪鸣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听到阮牧提到纪鸣,衡绍珂这才有了点兴趣,将自己手中的纸张放在了桌子上。“按他的脚程,半个月吧。”

      阮牧闻言叹了口气,脸上有些幽怨。“纪鸣不在,都没人听我说话了。”

      “你给纪鸣写封信,让纪霄主动辞官告老还乡。”衡绍珂拿起信纸,想了一会然后对阮牧说道。

      这下阮牧倒是来了精神,站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纸笔就开始写,只是他刚写两个字,就一脸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衡绍珂。“属下写倒是可以,只是这纪鸣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这信要寄到哪里啊。”

      “自然是寄给西北大将军,纪霄。”

      听到衡绍珂的话,阮牧又将手中的笔提了起来,开始写信,“他应该不会偷看吧?”

      衡绍珂斜眼看了一眼阮牧,嘴角微勾。“你在里边加个信封,写上纪鸣亲启就好了。”

      阮牧点头,写字的手动的飞快。
      写完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捏起来,吹了吹晾干之后,这次才放进了衡绍珂准备好的信封。

      做好了这些,阮牡又自觉的蹲了回去,看着厚厚的一叠信件,叹了一口气。

      “爷,你本来就准备放过纪霄的,又何必做戏骗纪鸣呢?”

      衡绍珂挑眉问道。“本王什么时候骗他了?”

      阮牡闻言就要反驳,却是想了一会,发现从衡绍珂嘴里,并没有对纪鸣说什么,最后只能讪讪得说道“明明就有。”

      “本王什么也没说。”

      与朔国紧邻的是锦国,两国虽然近些年,处于交好。但是这一两年,这锦国不仅暗地里派人偷朔国的边境国防图,而且开始频繁接触边境城都的守官将领。

      而边境,境北城守城的的一个小将领,就因为没有金银的诱惑,而选择了叛变,在军中安插了不少锦国的奸细。

      也幸好衡绍珂阁中的眼线无处不在。早早的知晓了消息,这才没有酿成大祸。奸细被拔出,那个小将领也被处以重罚。

      只是这事却没有就此了结,朔国皇帝衡邵珏开始严查与那个将领有联系的人,只要联系稍微有些紧密,就会受到牵乱。

      而西北大将军纪霄就在这些人中,他与那个小将领是同僚,时长有通书信,又身居要职。所以南璃王衡邵珏因此很是忧心,特派了衡绍珂详查。

      倒不是说因为纪霄是纪鸣的父亲,衡绍珂便徇私枉法,只是他了解过后发现,这纪霄虽是与那叛将来往过甚,但也只是同僚之交,交谈之中并未涉及国家利益。

      他自然也是知道,如果这信件交于皇兄,皇兄肯定会心有芥蒂,这才让阮牡将这信件,交于了纪鸣,让他去救纪霄。

      只是,这不告诉纪鸣事情,只是因为...

      “那您还让属下揍纪鸣了呢。”想起自己揍纪鸣的那一下,阮牡有些心虚,有点担心纪鸣回来之后找自己报仇。“爷,您是不是怕不揍纪鸣,他会不肯离开?”

      “你是话本子看多了吧”衡绍珂拿起桌子上沾满墨迹的纸张,又看了起来。“只是单纯得想看他挨揍,你又打不过他。”

      “爷!”阮牡听了衡绍珂的话,一下子站起了身。“他回来知道的话,会揍属下的。”

      “嗯,这是本王第二层的用意。”

      “爷!”阮牡愤愤出声,引得衡绍珂弯了嘴角。

      阮牡继续誊写之前,又抬眼看了一眼衡绍珂。

      纪鸣与纪霄父子感情并不好,但是纪鸣从来没说过,阮牡猜想大约是因为纪鸣的生母。自从十三年前,纪鸣被纪霄送到皇子府后,纪鸣就从未回过家。

      爷这样做,阮牡猜想是想给纪鸣和纪霄一个修复父子感情的一个机会。若是他一手将这事掩盖了,只怕是便没了让纪鸣回家的借口。只有爷摆明了不帮纪鸣,纪鸣又是个重感情的人,自然是不会不管自己父亲的,肯定要西北走一遭的。

      至于,爷让自己揍纪鸣,阮牡想,大概就真的如他所说的,想看狗咬狗吧。

      ......

      终于誊写完了,阮牡扶着酸痛的腰,将写好的纸张放在了衡绍珂的面前。“爷,属下誊写完了。”

      “嗯。”衡绍珂接过纸张,粗粗的翻看了一下。“你的字是越来越好了。”

      “是”阮牡轻轻将腰往后挺了挺,立马疼得他皱着脸。“爷您只要心情不好,就让属下过来誊写东西,属下的字就算是不好,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练好了啊。”

      衡绍珂没有抬头去看,只是看着手中的东西,摆摆手,让阮牡退下。
      “那属下告退了。”阮牡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就要往外出,快走到门口时,却又被衡绍珂叫住了。

      ......
      汤珂躺在床上看着阮牡提着来的一件衣服,闻到上边散发出来的药味,警觉的捏住了鼻子。
      “什么!让我给他洗衣服?”

      阮牡面不改色的点点头,然后又走上前两步,想要把衣服交到汤珂手里。却看到汤珂拼命的摆着手,让自己离他远一点。

      “站在那里说就行,你别过来。”汤珂喊道。

      阮牡笑了。“王爷吩咐属下,将衣服亲手交到您手里,戎公子,您别让属下回去受罚啊。”

      “你把衣服扔门口不行吗?”汤珂把头转到床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转了回来。

      “自然是不行的,这可是王爷的衣服,怎么能扔地上呢。”阮牡说着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挪。

      “你给老子站住!”汤珂此刻见阮牡,如临大敌,自然是紧盯着的,看到他的动作,怒到。“他衣服早上就在地上扔着呢,怎么现在就不能扔了?”

      阮牡站在了脚步说道。“王爷自己自然是可以扔的,但是我们却是不能扔的。”

      “那你放在桌子上可以了吧”汤珂无奈,指了指旁边的桌子,然后一脸求饶的看着阮牡。

      阮牡也只是想逗逗他,此时见已经见了效果,便放过了汤珂,将衣服放在了桌子上。
      “王爷吩咐了,需要戎公子亲自洗,属下还有在一旁观看监督,不知戎公子现在是否有时间?” 阮牡毕恭毕敬的向汤珂问道。

      “老子昨晚刚被他搞晕!现在就让老子给他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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