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利威尔bg]同居条约》日月爱

13、择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
　　海底是一个雄伟的国度，海王有六个女儿，各个都聪慧可爱。在这六位公主中，最小那个的最为美丽，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最深的湖水。不过，跟其他的公主一样，她没有腿，下半截身子是一条鱼尾。
　　十五岁那年，她第一次来到海面上，看见一艘大船。
　　她一直向船窗那儿游去，望见里面站着许多服装华丽的男子；他们之中最美的一位，是那有一对蓝色眼睛的王子。
　　从第一眼看见，小人鱼就没有办法把她的眼睛从这艘船和这位美丽的王子身上撇开。
　　然而，一场风暴摧毁了这艘大船，危机时刻，小人鱼救了落水的王子，把他放到岸边的沙上。
　　有许多年轻女子走到岸边，小人鱼远远地向海里游去，躲在海水和泡沫的后面，悄悄地凝望着，看有谁会到那个可怜的王子身边去。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子走过来，发现了王子。小人鱼看到王子渐渐苏醒，向女子露出笑容。她悲哀地潜进海里，回到她父亲的宫殿里去。
　　可她却忘不了那位王子，和地上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走到掀起泡沫的漩涡里，找到住在漩涡后面的女巫。
　　女巫给了她一副药，告诉她喝下这副药，她的尾巴就可以分做两半，收缩成人类的漂亮的腿。不过她的每一个步子将会使她觉得好像是在尖刀上行走，好像她的血在向外流。女巫还将夺走她引以为傲的声音，让她再也不能开口歌唱。
　　假若她得到了王子的爱情，她就会和王子一样，拥有永恒的灵魂，在人类的世界活下去；但若她得不到他的爱情，她就会在他跟别人结婚后的头一天早晨心脏碎裂，变成海上的泡沫。
　　“就这样办吧。”小人鱼说，“我爱他胜过我的爸爸和妈妈；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他；我要把我一生的幸福放在他的手里。我要牺牲一切来争取他和一个不灭的灵魂。”
　　她离开海的宫殿，庄严地走上海岸。她喝下那副药剂，觉得好像有一柄两面都很快的刀子劈开她的身体。她昏了过去。
　　当太阳照到海上的时候，她醒过来，年轻貌美的王子正站在她的面前。他蓝色的眼珠望着她，弄得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王子把她领进宫殿。她搭着王子的手，走起路来像一个水泡，优美而轻盈。
　　她成了宫里最美丽的女人，却是一个哑巴，既不能唱歌，也不能讲话。但她只是举起一双美丽白嫩的手，用脚尖站着，在地板上轻盈地舞蹈，也叫所有人为她惊叹。
　　王子叫人为她做了一套男孩子穿的衣服，好叫她可以陪他骑着马同行。他们走过香气扑鼻的树林，绿色的枝子扫过他们的肩膀，鸟儿在嫩叶后面唱歌。她和王子爬上高山。虽然她纤细的脚已经流出血，而且大家都看见了，她仍然只是大笑，继续伴随着他，一直到他们看到云块像一群向遥远国家飞去的小鸟一样在下面移动为止。
　　在王子的宫殿里，当夜里大家都睡了以后，她就向那宽大的台阶走去。为了使她那双发烧的脚得到一点清凉，她站进寒冷的海水里。这时她不禁想起了住在海底的人们。
　　大家都在传说王子快要结婚了，他的妻子是邻国国王的女儿。他装备好了一艘美丽的船，要去看看邻国君主的女儿。
　　船开进邻国壮丽皇城的港口的时候，所有教堂的钟都响起来，号笛从许多高楼上吹来，兵士们也拿着飘扬的旗子和明晃的刺刀敬礼。
　　王子在看到公主的第一眼，就认出公主是在岸边救了自己的人。他紧紧地抱住她，许多的欢呼声中，他们拥抱的身影让小人鱼感到了心脏碎裂的疼痛。
　　于是传令人骑着马在街上宣布订婚的喜讯。每一个祭台上，芬芳的油脂在贵重的油灯里燃烧。祭司们挥着香炉，新郎和新娘互相挽着手来接受主教的祝福。小人鱼这时穿着丝绸，戴着金饰，托着新嫁娘的披纱，可是她的耳朵听不见这欢乐的音乐，她的眼睛看不见这神圣的仪式。
　　她想起了她要灭亡的早晨，和她在这世界已经失去了的一切东西。
　　新郎和新娘来到船上。礼炮响起来了，旗帜在飘扬着。一个金色和紫色的皇家帐篷在船中央架起来了，里面陈设有最美丽的垫子。在这儿，这对美丽的新婚夫妇将度过他们清凉和寂静的夜晚。
　　小人鱼想起她第一次浮到海面上来的情景，想起她那时看到的同样华丽和欢乐的场面。她于是旋舞起来，飞翔着，正如一只被追逐的燕子在飞翔着一样。大家都在喝彩，称赞她，她从来没有跳得这么美丽。快利的刀子似乎在割着她细嫩的脚，但是她并不感觉到痛，因为她的心比这还要痛。
　　她知道这是她看到他的最后一晚——为了他，她离开了她的族人和家庭，她交出了她美丽的声音，她每天忍受着没有止境的苦痛，然而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小人鱼把洁白的手臂倚在舷墙上，向东方凝望，等待着晨曦的出现。这时，她看到她的姐姐们从波涛中涌现出来。
　　她们美丽的长头发已经不在风中飘荡了——她们用自己的长发向巫婆换了一把刀子。
　　“在太阳没有出来以前，把它插进那个王子的心里去吧！当他的热血流到你脚下时，你的双脚将会又连到一起，成为一条鱼尾，那样你就可以回到我们这儿的水里来。快动手！在太阳没有出来以前！我们的老祖母悲恸得连她的白发都落光了，正如我们的头发在巫婆的剪刀下落掉一样。刺死那个王子，赶快回来吧！”
　　小人鱼拿起刀，把那帐篷上的帘子掀开，看到美丽的新娘把头枕在王子的怀里睡着了。她弯下腰，在王子清秀的眉毛上亲了一吻，向天空凝视——朝霞渐渐地变得更亮了。她向尖刀看了一眼，接着又把眼睛朝向这个王子。
　　他正在梦中喃喃地念着他的新嫁娘的名字，他的思想中只有她存在。】
　　伊达一口气念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呢？”黛月不禁问道。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海潮悲伤的味道，昏暗的屋里，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偶尔爆芯发出“啪”地一声响。
　　坐在灯下的伊达，金色的头发泛着微光，海蓝色的眼睛格外宁静，像个秀气乖巧的女孩。
　　“没有了，是个开放式的结尾呢。”伊达抬起脸，咧嘴一笑，“你们猜小人鱼会怎么选？”
　　“啊？我我、不知道……”黛月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低下头。
　　“嘁，真是无聊的问题。”利威尔撇嘴，“我又不是那只傻鱼，谁知道她最后会不会后悔？”
　　“喂喂，哪里傻了？”伊达不满道，“这种追求和奉献的精神难道不感人吗？是我我就不后悔，已经付出那么多，就算杀了王子回到海里也不会快乐了吧。”
　　“哦，为了一个正眼都懒得看你的王子？”
　　“……那你说！如果你是小人鱼，你怎么选！”
　　“……切。”利威尔不说话了，皱眉移开视线，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
　　伊达把视线投向黛月：“妹子，你会怎么选啊，别不说嘛，我太好奇了，说说呗？说说呗说说呗说说呗？”
　　黛月却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被逼得急了，就用眼睛下意识地瞟向利威尔。
　　“喂，够了吧！”利威尔忍不住道，“我要是那条傻鱼，救了王子之后就应该一直守在他身边，怎么会让他醒来的时候看见别人？想要变成人，为什么不和家人商量，而要去找巫婆？就算不能说话，她难道不能靠写字告诉王子真相吗？统统都很傻！……还有最后也是最讨厌的一点，她到底为什么要爱上那个王子啊，世界那么精彩，她眼里却只有一个人类？”
　　伊达愣住了，被利威尔连珠炮似的问题弄得哑口无言——难得见利威尔这么不爽，居然还是为了一个童话故事，“利威尔你……不喜欢这个故事吗？”
　　“是啊，很讨厌。”利威尔板着脸说。
　　“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会成全王子。”一直沉默的贝伦蒂娅开口说，她在他们中的年纪最大，考虑得也最深，“我想，这个作者，表面上是在写人鱼追求爱情，但人鱼还说过吧？她也爱人类世界，更想要一个永恒的灵魂。一定有其它的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对没错！”伊达连连点头，打断了她的话，转头炫耀似地看向利威尔，“你听听，不愧是我姐！思想觉悟就是高！”
　　“嘁，说得自己听懂了一样，你姐说的话什么意思，你来给我解释解释？”利威尔撇嘴道，反正他是没听懂，什么东西能比生命更重要？还有“永恒的灵魂”，那是什么啊？
　　“……”伊达噎了一下，皱起眉，开始苦思冥想：“……反正就是说……人要懂得牺牲，不能光顾着自己——”
　　伊达话没说完，贝伦蒂娅已经笑了起来，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头，“你们两个小屁孩，不懂大人的境界。”
　　“哇，姐！”伊达捂着头喊疼，“我和你可是一条战线，你竟然帮着外人打我！”
　　贝伦蒂娅笑眯眯地转开视线，忽然看到黛月正垂着头，闷闷不乐地看着地板，于是问道：“小妹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黛月闻言，抬起头看了贝伦蒂娅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去，“没、没有……”她小声说。
　　贝伦蒂娅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黛月面前，黛月有些错愕地仰头，看见她温和带笑的眼睛，随后，感觉头被轻轻地摸了一下。
　　“这一看就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啊。”贝伦蒂娅笑着说，“如果能勇敢一点，说出自己的想法，一定会有更多人发现你的。”
　　发、发现？
　　黛月有点害怕这个词，触电般地垂下眼睛，瞬间躲开了贝伦蒂娅的触碰——她巴不得每天躲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角落，只要利威尔能看到她就够了。
　　“啊哈哈哈哈。”沉默片刻，伊达笑着打圆场，边对贝伦蒂娅使眼色，边转移话题道：“唉话说，我们在埋尸地已经躲了两个月，凯尼一直都没回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倒是无所谓，但利威尔和黛月住得很不习惯吧？”
　　“上面还很危险。”贝伦蒂娅摇头，“书店被砸的事，贝尔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到处抓捕你们。”
　　这些天，她照常在图书馆当管理员，偶尔得空，来看看自己的弟弟。
　　“你确定要在埋尸地躲藏一辈子吗？”她这样问过伊达。
　　“当然不了！以后，要带老姐一起去地面上啊。”伊达回答，用略带憧憬的目光望向窗外，又叹了口气，“但现在还是不太可能的吧。”
　　现在窗外除了堆积如山的尸体，什么也没有。

　　“吱呀”一声，就在屋里的人讨论着未来何去何从时，门径自打开了。一头红发的少女，狼狈地缓步走进屋子，警惕地四下观察。
　　她衣衫破碎，胸口一道长长的刀痕，正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
　　“爱丽丝？！”黛月和伊达同时叫道。
　　爱丽丝循声看去，瞪大了眼睛，“你、你们……？伊达，你——”
　　话音未落，却见一个身影向爱丽丝冲了过去！
　　利威尔瞬间来到爱丽丝面前，手里银光一闪，划向她的喉咙，爱丽丝反应极快地向后一闪，却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上。
　　利威尔立刻上前两步，扣住她的双手，匕首顶在她的颈动脉上，“伊达，拿条绳子，把她捆起来！”他咬牙说道。
　　“喂喂，这是做什么？”爱丽丝被匕首指着，不见慌张，睥睨地扫了利威尔一眼，“小弟弟，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少废话！”利威尔黑着脸，匕首往前推了一下，爱丽丝的脖子上就滑下一道血痕，“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爱丽丝撇嘴：“哈？你以为我愿意来这个鬼地方吗？我可是刚被仇家追杀，从埋尸地上面掉下来，没想到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啊。”
　　“别装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利威尔瞪着她，“你是格林家的人！”
　　“哟，不简单，连这都知道啊。”爱丽丝语气古怪地讽刺道，似笑非笑地挑眉，“——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利威尔闻言一愣，手下少女的脉搏一跃一跃，透过薄利的刀刃传到他手上，这是他第一次手握他人的性命。
　　曾经他说过什么来着？
　　“只要足够强大，就不需要对别人使用暴力，甚至，可以阻止他人滥用暴力！”
　　是啊，他难道要杀了她吗？变成他一直讨厌的那种人。
　　“啧，伊达，找根绳子这么难吗？快点，总之先把她捆起来——喂，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一开口，才注意到，伊达一直站在原地，低着头，既不说话，也没有找绳子。
　　“利威尔……算了吧。”伊达终于抬起头来，“除非你杀了她，否则，你要一直把她绑在这里吗？”
　　“啊？”利威尔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伊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格林家主如果知道你还活着，那倒霉的可就是你了——”
　　“我知道！”伊达大声说，“可是、事情、不一定会那样吧？爱丽丝是个好姑娘，以前在格斗场，她帮过我们所有人！对不对啊，黛月？！”
　　“我、我……”黛月被伊达激动的样子吓到，双唇嗫喏，说不出话。
　　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是伊达和爱丽丝，一边是利威尔，她应该帮利威尔吗？
　　可是利威尔的表情那么摇摇欲坠，简直就像在渴望着别人说服他一样啊！
　　说起来，利威尔明明说过，他是拒绝暴力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杀人呢？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时此刻，她甚至希望爱丽丝能突然挣脱利威尔，赶快逃走——爱丽丝之前那么厉害，怎么现在连利威尔都打不过了？
　　“该死的，你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假死来到埋尸地？如果被格林家主发现，你只会比现在更惨！到时候贝伦蒂娅也逃不了！你这是在用你们两个的未来打赌吗？”
　　利威尔说完，扫了一眼贝伦蒂娅，她全程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
　　她心里也觉得，杀了爱丽丝才是最稳妥的做法吧？
　　他知道，她本质上和伊达、黛月一样，是个善良软弱的人，有时候宁可自己吃亏，都不愿伤害别人。
　　所以，人，只能他来杀！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就要对着爱丽丝的脖子扎下去。
　　“利威尔！！”伊达叫道，要冲上去拦住他，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从来不想害任何人。”面对即将落下的匕首，爱丽丝轻声说，失血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似疲惫的笑容，那声音不像是为自己辩护，倒像是阐述一个事实。
　　这句轻飘飘的话似乎让利威尔彻底失去了力气，他狠狠地瞪着她，握着刀的手停在空中，微微发抖。
　　“……你说什么？”
　　“我不为格林家做事，我的雇主另有其人。”只是瞬间，爱丽丝脸上的那种笑容消失了，她对他俏皮地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格林家主那个恋童癖，不配。”
　　伊达趁机抓住他握刀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利威尔，我记得你最讨厌滥杀无辜，爱丽丝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杀了她，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利威尔瞪着伊达，良久，妥协般地收回匕首，从爱丽丝身边退开，“真是……吵死了！伊达，你是傻子吗？就像你姐和黛月一样不说话，我真的会杀了她。整个地下街也就只有你，放着免费的杀手不要，还要劝杀手改邪归正了吧？”
　　伊达呼出一口气，忍不住笑了出来，“嘿嘿，那大概是傻人有傻福？我居然能碰见利威尔这样，愿意帮我杀人的朋友。”
　　“……啧。”利威尔偏过头，脸微微发烫，但一眼看见爱丽丝还坐在地上，又变得凶神恶煞，“喂，还不快滚？你可给我记着，你的命是伊达给的，要是敢把他活着的消息告诉格林家主，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哎呀呀，真是可怕。”爱丽丝大喇喇地掏掏耳朵，“不过，我现在受伤严重，肚子也好饿，走不动了呢。”
　　“哈？你说什么？！”利威尔彻底怒了，“快给我滚！！”
　　爱丽丝眨眨眼睛，“滚是什么？不会呢。你教教我呗？”
　　“利威尔，冷静点！”贝伦蒂娅忍不住开口，“既然决定不杀她，就试试和平相处吧？你想想当年，你和伊达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
　　“这根本不一样好不好！”利威尔咆哮。
　　然后屋子里又乱成了一锅粥。
　　黛月看着眼前鸡飞狗跳但意外温馨的场面，心底有股暖流划过。
　　——他们看起来很开心呢，说不定爱丽丝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朋友再交新的朋友，这样，世界就会变得越来越大，人就可以少一点孤独。
　　“黛月，来继续看书啊！”伊达对她招呼道，“今天的插画，是关于海的呢！”
　　“好！”她回答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很少这么笑，一时间让伊达看呆了。
　　现在的她，有朋友，有尊严，也有自由。只要一直这么下去，未来也一定会有的吧？
　　她满心期待着未来的到来，可是第二天——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①　《戴维斯童话》：这本书是童话故事配图的形式，利威尔他们偷这本书，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看童话，而是看插图。

---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这个标题，等写完这几章后面的标题就不一个字了，有点难想的
顺便解读一下几个人的选择吧，感兴趣可以看看。
伊达：他是浪漫主义人格，认为奉献和追求是最重要的，他会做出成全王子的选择并不奇怪。
贝伦蒂娅：她年纪比利威尔伊达都要大，看故事也不再看表面，认为童话中的“爱情”有更多含义，同时认为这些追求比生命要重要（其实在这几个回答中我最赞同的是这一个2333）。
利威尔：他一开始被问到“怎么选择”时，拒绝回答，是因为他不满意这个悲惨的结局，但问他怎么选他也说不上来。而后面的那一堆问题，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在挑故事的漏洞，他一方面觉得小人鱼很惨，质疑为什么努力追求却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方面自己给自己找答案，就是因为“她很傻，故事不合逻辑”，认为“如果是自己，根本不会走到那一步”。因为他真的讨厌“无谓的牺牲”嘛。（关于兵长怎么选这个问题我还专门问过小伙伴，没有人回答我，不知道我的解读带伙满意不满意？）
黛月：她就是不回答，你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选，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呢（手动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