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礼赞》霜鸣焰

54、人偶赤菟

　　“你们这都没看出来！我不是妈妈哦，我叫赤菟，完美的录入了妈妈的战斗资料和记忆，但已经是个独立的人格，只是目前不像妈妈那样可以自我进化，我还能变小哦！”说完一阵虚影过后只剩真红那么大，外貌没变，不过变成了三头身；接着诡异一笑，在又一阵虚影中变成了巴掌大小。

　　薇若汐一把抓在手里凑近仔细观察着：“你到底是怎么变小的？”

　　赤菟再次变得更小后一闪到了一个水晶屏幕顶上：“别抓我，不然打你，我很厉害的。”

　　接着骄傲的说道：“哼哼！妈妈可厉害了，她已经弄明白了局部空间构筑原理，当我变小的时候，多余的部件就收进了随身空间里面。”

　　说完拿出一把长弓，炫耀似的说道：“还能放很多其他东西哟。”

　　众人眼睛一亮，幻樱急忙问道：“你说的送给我们一人一个定制人偶是你这样的吗？”

　　重新变成三头身的赤菟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我可是独一无二的，定制可以分两种，一种是纯粹的ai程序人偶，战斗会很程序化，这是个无法避免的缺陷；一种是需要定制人分离一部分灵魂，那样可以自我成长也灵魂相连，跟我也没多少区别，一样会有独立人格哦，不过代价就是需要自己慢慢修复灵魂，而且还这研究中。”

　　艺莲：“你不是说你自己都不能自主成长？而且你的灵魂是怎么诞生的？”

　　赤菟跳到窗台上：“这正是妈妈在研究的方向啦，我的灵魂是妈妈在韩雨姐姐的帮助下诞生的，不过材料稀有所以现在才我一个。”

　　艺莲：“所以你不过也是在画饼而已？那么你的灵魂到底算什么？”

　　赤菟歪头思考了一会：“其实也不算是画饼啦，已经有了方向，至少空间构筑已经不是难题，这是一切的基础；我的灵魂其实是由众多灵魂碎片编译而成，韩雨姐姐的噬魂焰就是编译工具之一，只是有些消耗晶核和亡灵火种，以及……灵魂。”

　　见几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尤其是艺莲，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赤菟赶紧补充道：“当然！我们没有用过有智慧的灵魂……”

　　闻言，正准备回去质问韩雨和萤光的艺莲才散去了即将爆发的怒火，转头看向企业：“附近发现强大的海怪气息在那？”

　　企业：“西南方向90公里处，正在向西移动。”

　　众人戴上水下呼吸器，进入水中一边赶路一边与途中的变异兽战斗熟悉水下行动。

　　萤光制造的呼吸器是以精神力控制，会奇异的自动笼罩口鼻，并不需要物理固定；大概是模拟鱼鳃的运行机制，在水下也能正常呼吸，只是会感觉有点缺氧。

　　不紧不慢的在企业的指挥下追了几小时，都已经快凌晨，众人也适应了水下战斗，当然……比起岸上，因为不适应水下环境，战斗力要降低至少三层。

　　让人意外的是，赤菟的战斗力居然比起风清菡丝毫不差，并且也是蓝雪鸢式的精确型攻击风格，只是比起蓝雪鸢本人还差了点。

　　再企业又一次告知艺莲目标位置后，决定展开围剿，快速接近目标。

　　只是……离目标还有几千米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一个小黑点快速变大，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赤菟搞怪的传音唱道：“鱼，好大的鱼，虎纹鲨鱼……”

　　带着强大暗流冲击而来，当靠近了才发现这也未免太大了，比两只企业号加起来还要大，形状都看不清，一接触暗流就全被拍得头晕目眩。

　　企业的飞机也从上空投下很多的鱼雷，不过造成伤害有限，连鳞片都没炸坏几块，众人也尽力攻击。

　　可攻击强度够了，攻击面积不够，攻击面积够了攻击强度又不够，总之就是难以造成有效伤害，反倒是巨鱼的各种水元素攻击都是范围又大攻击强度也大，每一次都因为水里灵活度不足和攻击范围太大而难以躲开，多是正面接下。

　　雷电芽衣激活了律者核心，不过水里导电，她的雷电不分敌我，在艺莲的要求下收回，八重樱接管了身体，但也跟其他人一样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寒冰剑气更是比在陆地上，削弱了八成以上。

　　艺莲传音：“我们主动进入它口中，注意别被牙齿咬中了！”

　　在巨鱼再一次大范围吸水的时候，一起主动的迎了上去，在见到一米多宽的牙齿处时，还是头皮发麻，牙齿咬下来就那么一瞬间……。

　　见一个个倒霉被吸进来的变异兽，在路过牙齿的时候有被咬中的，直接就成为了马赛克，一个个在牙齿外面用武器插入口腔，艾斯德斯的时空冻结今天已经用过了。

　　律者化的琪亚娜一个空间移动穿过牙齿，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把众人传送到身边，开始一边抵抗向肚子里面吞的极强水流，一边向上颚攻击，内部没有强韧的鳞片，造成伤害要容易不少。

　　很快环境就变成了暗红色，奇异的是这血还能屏蔽精神感知，使得众人呈现在脑海的景象就是身边一片深红，这就让人不敢轻易攻击了。

　　艺莲传音让众人靠近聚集，让风清菡和幻樱拉住琦萝靠到一边，艺莲和召唤人物之间有意识相连不会误伤，艺莲、蓝雪鸢、琪亚娜、芽衣和艾斯德斯五人继续破坏上颚。

　　外面，巨鱼停下了吸水，痛得不断翻滚挣扎，巨大的嘴里不断溢出红色，渐渐的挣扎越来越弱，直至一动不动的下沉。

　　艺莲拿到了水属性晶核，在血水中经过呼吸器吸收的缺氧空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让琦萝带着风清菡和幻樱再次聚集。

　　艺莲：“我们得快想办法出去，越晚出去越危险，这条鱼死了，在不断下沉，外面水压会越来越高。”

　　两人闻言赶紧回是，可发现巨鱼的牙关紧闭，看来只能继续从已经破坏得差不多的上颚挖出去了，挖了近十分钟才穿透了鳞片。

　　果然……外面的水压让几人极为痛苦，整个身体被挤压着，口里都溢出了丝丝猩红，赶紧拼命的往上游动。

　　企业号舰桥，等了几小时的薇若汐从企业口中得知最后目标沉入海底，立刻一把抓过艺羽柔就冲出舰桥，艺羽柔也配合的带着薇若汐去了目标点上空。

　　薇若汐戴上呼吸器一下就跳进海里往下游动，刚好错开了向上游的艺莲几人，直到水压有些不适应，也没见到有什么强大气息的目标。

　　正着急，一个小小身影出现在身边，薇若汐看见是赤菟，忙靠近传音问道：“她们呢？”

　　赤菟：“已经上去了，哼！那些可恶的家伙居然把可爱的我给忘记了，太过分了，还是若汐你好……。”

　　薇若汐闻言松了一口气，跟着赤菟一起浮上水面。

　　艺莲一浮上水面就把其他人的精神连接切断，只留琦萝给众人治疗伤势，等到薇若汐和赤菟浮上来，几人才发现战斗中居然把赤菟给忘记了，面对赤菟控诉的眼光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直接带着四人两变异兽进入意念空间，从金鳞城的出口出来，回到了微光艺卉，找到萤光帮忙制作了药剂。

　　“妈妈！”赤菟维持着三头身见到萤光就扑了上去，萤光一把抱住，赤菟向萤光身后在真红眨了眨眼睛，不过真红完全没理她。

　　从成暮云手里接过药剂后，离开了萤光在金鳞城里的实验室。

　　准备好了一切以后，在薇若汐的房间里，艺莲让薇若汐喝下了药剂，发至灵魂的痛楚让薇若汐咬紧牙关卷缩在床上无力的发抖。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艺莲不短的用柔和的光元素异能安抚，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陷入沉睡。

　　接着水雾慢慢聚集于房间，越来越浓郁，最终形成一个深蓝色的水球包围了薇若汐；艺莲知道这是要晋级的征兆，没再打扰，用才从网上学会不久的元素结界笼罩整个房间，隔绝了外界气息以后离开。

　　下到楼下，微光艺卉的所有人都在院子里坐着，悦绒咲在厨房里面调制一种饮料，关灵和幻樱也在帮忙……。

　　跟大家说了薇若汐的情况，然后艺莲对其他人认真的说：“最近你们好像都很松懈？你们知道嘛，在千荨山脉，那里的变异兽组建了一座城，它们首领级到处都是，它们的王更是已经达到传奇。”

　　不出意料的看见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经历过浅羽城的很不容易平静后又刹那毁灭，我想不用我多说，这次大家就好好专研怎么提升实力吧！网上的各种修炼方式日益增长，有普通的也有高深的，可适合自己的才最重要。”

　　“往后的日子每周在此聚集一次互相交流，希望我们每人都能够寻找最适合和属于自己的修炼之道。”说道这里，艺莲接过关灵递过来的杯子，放在桌上，慢了一步的幻樱狠狠的斜了关灵一眼，转身把多出来的一杯递给了风清菡。

　　“这次一些事件收尾以后我打算一个人出去历练，我已经首领级高阶，感觉往后的平常修炼难以再有进步，需要感悟契机；你们也可以试试这样，平静的湖面难起巨浪……”

　　说完以后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很奇妙的味道，甚至一点甜味也没有，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好喝，说不出来的味道。

　　慢慢品尝着手里的饮料，仔细的观察着杯中好看的液体：“悦绒咲，这是什么东西啊？挺好喝的！”

　　悦绒咲也坐一边抱着杯子慢慢喝着：“在网上发现的一个配方，没什么特别的功能，材料也都挺常见，但因为好喝而挺受欢迎的，你可以融入元素试试。”

　　闻言艺莲好奇的握住杯子的手亮起一点微光，只见杯子里的液体变成了白色，但一样好看，试着喝了一小口，味道变了，但一样好喝，不过难以分辨那个味道更好。

　　扫了一眼其他人手里的，眼色各不相同，艺莲再次问道：“是不是每一种元素都会有不同的味道？”

　　悦绒咲：“不是？元素不同只是颜色不同，这种液体会根据融入元素的量随机变化味道，不过都很好喝，所以几乎每一杯融入元素后都会是独一无二的。”

　　艺莲不断的增加光元素，遇到特别喜欢喝的味道就多喝几口再改变味道，玩得不亦乐乎，一杯饮料偿到了多种美味。

　　杯子终于空了，众人都还意犹未尽，幻樱问道：“这饮料叫什么名字？”

　　悦绒咲把手里空杯子放到石桌上：“很好听的名字，宇宙星尘！”

　　艺莲：“这名字真适合！”

　　其他人也都表示附和，不知道配方的几人都拿出了小小的手机输入查找，艺莲也一样，配方是一个光点，需要付费查看，价格居然跟元素协调一样。

　　“研究出这个配方的人可真是鬼才……”

　　幻樱：“你的元素协调好精神冥想法还不是一样。”

　　艺莲摇了摇头：“不啊，元素协调是琦萝的，她们那个世界对元素的研究已经有很成熟的体系，只是很多不适合我们这个世界，精神冥想这东西太过基础，早晚也会有人研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