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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一十七章一起合作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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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意外地挑了挑眉，迫使自己镇静下来，哑着嗓子回问：“你想怎么做？”
说实话，冲动之下杀了人，又不小心被人撞见，被人拿枪指着威胁。
他现在心乱如麻，脑袋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嘴上在说什么。
“你想啊，”施格明慢慢踱步到莫里斯身边，将枪轻轻抵在他的脖子上。
“那个被你打死的人开着政治宣传车撞死了安格鲁，现在罪魁已死，那么被利用的工具也要除掉。”
“是吧？”施格明绕到莫里斯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莫里斯根本没有过脑子，脱口而出：“对！”
不过他转念一想，寻思自己的罪名不就更多了吗？
赶忙接话道：“那这件事就由你去做，你提提你的条件吧。”
“当然，”施格明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要求到也简单，就是你现在不是房东吗？”施格明笑容满面，嘴角透出一丝谄媚的味道。
他把枪离开对方的脖子，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想必你的上级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的工作任务，我记得……房东，可以敲诈勒索房客的吧？”
莫里斯一惊，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迅速抬头，直视对方眼睛，眼中带有一点疑惑和惊讶。
看对方那样子，施格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笑着解释道：“我之前不是在部里干过吗？小房东一般都要自己把业绩或是举报交上去的——你也不会例外。”
“在工作期间，我遇到了不知多少像你这样的小房东，所以房东干的那点事我当然都知道了。”
“至于我的要求嘛……就是请你多敲诈一下其他房客，得到的钱我们五五开怎样？”
“这……”莫里斯沉思。
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义务去帮对方弄钱，刚想开口拒绝，脖子复又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施格明不知何时绕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子，凑着他耳旁轻声道：“你刚才报仇的时候，说的可是南波利语哦！”
莫里斯一僵，出口反驳：“我是在学校学习……”
“别跟我扯什么在大学学的！”施格明突然出声打断他。
“你果然不是本国人！大学只会教授唯一的一种外语，便是我们伟大祖国友好邻居的语言。”
“那种语言我曾学过，虽然不精，但我也知道他的基本发音，与你刚才说的发音大相径庭！”
这话说完，他示范性地说了一句。
在莫里斯耳中，净是一些佶屈聱牙的奇怪音调。
但他依旧嘴硬，改口争辩：“那那个韦伯不也精通多国语言吗？他怎么学的我就是怎么学的！”
施格明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怪异地看着他：“你知道他已经逝世的母亲是图书管理员吗？那些敌国语言的“禁书”，可都是他借母亲职务便利得来的。”
莫里斯傻眼，这个情报，前任房东的笔记上可没有记录，他一个新到任半天的管理员能知道什么。
“承认自己是间谍很丢脸吗？”施格明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得到你的真实信息，这样我们就可以完全变成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只求钱，你的秘密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兴趣，所以……”
他把枪往莫里斯的脖子里戳了戳，打开保险，吓得对方连连回应：“我答应，我答应！”
“完事！”施格明笑眯眯地直起身，“那么下午就开始，我相信你的前任给你留下了一些宝贵的资料。”
收起枪，正想出房东家，施格明突然想起尸体的问题，于是站在门框上回头对呆坐在沙发上的莫里斯交代：
“那个尸体就下午请住户们吃一顿吧，以表现一下新来的你的友善，毕竟在我们这，肉不多吃。”
“什么！”
莫里斯震惊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那个眉眼带笑的男人。
“别惊讶嘛，”施格明灰色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似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那样悠悠说道，
“那些有着反叛行动或是被上面不容的人，有的可是被做成了香肠了哦。”
此言一出，莫里斯惊得跳起，手指伸进嘴里就想呕出来些东西。
施格明承认他有一些恶趣味，他依旧一副笑脸，补充说明：
“赶快分解处理一下，把不能显现的挑出来，我待会有事出去，可以帮你扔掉一些。”
说完，他也没等对方回复，就退出公寓，关紧房门。
以防莫里斯在催吐忘来关门，结果刚好被人看到里面的狼藉血迹。
回到公共厨房，里面的人已经走光了。
施格明心情甚好地哼着小曲，洗刷起自己刚剩下的餐具。
清洗工作完毕，与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韦伯闲聊了几句，他就回到自己的公寓。
先打开广播，听一听有没有什么新颁布的、他不知道的法令。
省的自己违反规定还不自知，结果被其他人占了个举报的便宜。
他举着记录法令的小笔记本，看到上面最新记载的还是那个苹果法，等着广播播报法令条例。
“法令编号6040
自1984年9月1日起，所有苹果必须被销毁。储存或消费它们是非法的。”
施格明听着点点头，这条他已经记了。
“法令编号6041
自1984年9月2日起，在秩序部面前唱歌是被禁止的。”
施格明在本子上抄写，思考他身边有什么人属于秩序部。
抄着接下来的两条法令，施格明思来想去也只找到了一个可能算是的人——丹尼尔·莫里斯。
他是房屋管理员，还要监视房客的行为，当然属于秩序部了。
看来以后不能在他面前哼小曲了。
听着广播，手上抄着，又过了几条法令，施格明觉得其内容越来越不对劲了。
禁止外国商品、外国货币他还可以理解。
为什么要禁止牛仔裤、禁止鱼、禁止储存灯泡、禁止打蓝领带啊？
而且为什么连书都不能阅读和持有？
他注意了一下那个禁书令生效时间，是1984年9月12日。
他有些慌，因为他今天——也就是9月17日才看了书，而且还是一本学习外国语言的书！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从这感觉水起来了，有点写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