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以后》于雾灵望月

11、第 11 章

　　“……？我？”这大概是活了这么久以来所听过的最惊讶的事了。
　　“是的。”这肯定的语气让人不得不相信。
　　“……”低下头，避开扉间的眼神。
　　“花水，你就答应了吧，扉间你知道的，他值得依靠，而且……”柱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扉间的优点，感觉像是在推销商品。
　　“你有顾虑。”一语中的。
　　“……是的。”抬起头，看到对方的眼睛。
　　“欸，花水你还有什么顾虑？”柱间感到很疑惑，抓了抓头发，没想明白。
　　“……我……无法怀孕。”沉默了一会儿，如实回答。
　　“这个啊，之前给你检查时就知道了，扉间觉得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柱间恍然大悟，解释道。
　　“我有在进行相关研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求，比起传宗接代你更加重要。”扉间端坐着说。
　　“！……”瞪大了眼睛。这句话，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花水，我们不会逼你做决定，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两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柱间看出了犹豫。
　　又交谈了一会儿，柱间因为要务在身就先离开了，但扉间仍然坐在我对面没有打算离开。
　　两人相对无言，扉间看着我，我低着头避开。
　　“那个……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不知过了多久，在认真思考后决定告诉扉间。
　　“什么事？”
　　“其实吧……我不愿意结婚还有一个理由。”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扉间没有说话，在等待我的下文。
　　“……我不懂爱，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如果结婚，可能会给你带来痛苦。”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真相。人类追求爱情是热烈的，没有起伏的婚后生活几乎没有人能接受，何况一辈子。
　　扉间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即眼神中露出另一种情感。那是什么表情，不清楚。
　　“没关系的，只要我爱着你就够了。”他站起身，走到面前，跪下，伸出手。感觉到脸颊上的手，带着点湿意。他在紧张吗？真稀奇啊。
　　心中有什么东西又裂开了一条缝。但是，为什么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没办法去爱你。我可以把你当成家人，但我不能把你当成爱人。你适合更好的，我可以做到陪在你身边，但……”只能过一直平平淡淡的，几乎没有起伏的生活。
　　边说边打算拉开他的手，但被他反手握住，看着他不断靠近的脸，有点不解，差点习惯性反手攻击。
　　“？……！”说不出话，瞪大了双眸。被堵住了，双唇。
　　“你是我认定的。除了你，没有人。”双唇获得自由后，还愣着，听见他说。
　　“你是认真的。但是为什么选我？我不明白。”那个认真的眼神，在哪见过，想不起来。
　　“我爱你，这就是理由。”
　　“爱……吗，已经说过了啊，这句话。”
　　“这就是理由，所以重复说。”
　　“这样啊，那我应该感到高兴吗？”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你就是你，我所爱着的人。”
　　“……即使只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可以吗？”握住扉间的手。
　　“只要你在我身边。”
　　“这样啊。我同意了，我嫁给你。”笑着说。
　　“……”扉间没有说话，只是靠得更近了一点。
　　当他的唇覆上时，虽然还是很惊讶，但还是闭上眼，放松了身体。

　　柱间很高兴，似乎打算亲自安排结婚事宜，到处在通知，他想把整个村的人都邀请了吗？看着请柬，沉默不语。
　　“还有其他国家的呢！柱间也真是的。”对面的水户正在写请柬。
　　“明明现在财政不是很好，就算是为了展示木叶的实力也太过了吧。”叹了口气，将写好的请柬用信函封好，放在一边。
　　“这可马虎不得。”水户反驳道。
　　“水户你嫁过来时都没这么盛大。”拿起笔，沾了沾墨水，写起请柬。
　　“这可是两回事，我嫁过来时村子都还没完全建好，比起现在财政还困难些，不照样有个很好的婚礼吗？放轻松，扉间都说没问题了的，你放心吧。”水户倒是很开心的在忙活。
　　“再说了，不就婚礼盛大了一点吗？说的好像我没占便宜来着。”水户调侃道。
　　“也是，水户你比我还要小一点来着。照顾柱间辛苦你了。”想起柱间平时不靠谱的样子，有点同情她。
　　“提那个赌鬼干啥，前阵子又偷偷跑去赌场了，还是你丈夫逮回来的。还跟我闹委屈，现在想想就手痒。”水户说着，手中的笔应声折断。
　　“你现在怀孕了，别生气了，柱间已经被扉间揍过了，你应该也打过了，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赶忙站起身。
　　“打住，我没事。”重新拿出一根笔。
　　“你和扉间都是他所重视的人，这是应该的，再说了，既然是他们所重视的人，你幸福是大家都想看到的，柱间是这么说的。”水户边写边说。
　　“……”想起他们了。
　　“啊，抱歉，想起不好的东西了吧。”水户连忙道歉，生怕我现在反悔。
　　“没事的，他们一定是这样想的。”对着水户笑了笑。
　　双方都陷入沉默，只剩下写字声。
　　“话说，你知道你丈夫在干什么吗？”水户打破沉默，笑眯眯地说。
　　“不知道啊，最近都没见到他，不是说结婚前双方不能见面吗？”抬起头，不解。
　　“话是这么说，你就不好奇吗？”水户神秘地笑着。
　　“神神秘秘的，不应该在处理事务吗？还能在干嘛。”
　　“嘿嘿，还有别的啦，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水户表示不可说。
　　“？？”完全猜不到她想说些什么。
　　完全想不到会有穿上嫁衣的一天，这一天水户也过来帮忙了，还带来了一盒首饰。
　　“这是你准备的吗？”看着手镯与项链。
　　“你猜猜。”拿起项链，帮忙带上。
　　“……是扉间吧。”带上手镯，大小刚刚好。
　　“这就猜中了啊，真没意思，怎么猜出来的？”拿起梳子，开始整理头发。
　　“了解我的手的尺寸的，只有扉间了，还有一点。”将手镯拿下，里面刻着字:致所爱之人。
　　“……突然有点想换丈夫了呢。”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停止。
　　不一会儿就好了，看着镜子，有点愣神。以前的事，不是很想回忆起。
　　“很惊讶吧，不过花水你是真的很好看。你的黑发也很柔顺。”穿上白无垢的自己展现在镜子里。
　　“是吗，谢谢夸奖。”回头一笑。
　　“果然一个人在结婚时是最美的，虽然花水平时也很好看，但化了妆后气质就不同了。”水户一脸惊艳。
　　“哦？怎么不一样了？”
　　“比平时多了一些温婉，收敛了帅气与战时的杀意。不管什么形象都很适合花水呢……”
　　水户还想说些什么，但有人敲门进来说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柱间现在应该在喝酒，等会儿估计又要喝成烂泥了，真是的，还有很多客人呢。”水户嘀咕道。
　　闭上眼，放出神识，看到千手族地里的状况。嗯，柱间果然在喝酒，还在哈哈大笑，来的客人很多，但按照安排，等会儿还要走到千手族地，现在就开始喝酒没问题吗？
　　正打算收回神识，感受到异样，脸色一变。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紧张吗？放轻松，很快就过去了。我当初也是这样的。”水户看到，伸出手，肩膀被拍了拍，安慰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没想到。该走了。”笑了笑，迈出脚步。
　　“祝贺你，姐姐。”出门看见小智，本该是父亲来送嫁的。
　　“谢谢。”将手放在小智手上，缓缓走向大门。
　　“姐姐，一定要幸福啊。无论何时，日向家族都是你的后盾，以前你保护我，这次轮到我保护你了。”
　　“谢谢你，小智。已经是个成熟的家主了呢。”
　　走到大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松开手，走向那个人。
　　“很适合你。”看着这身装扮，开口道。
　　“我很喜欢，谢谢。你也很好看。”笑着，将手放在他伸出的手上，被紧紧握住。
　　“这次来了意料之外的人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大哥几乎把所有人都邀请了一遍。”
　　“真有柱间的作风，走吧，他们该等急了。”
　　一路在被围观下走进了千手族地，在一系列仪式后换上迎宾装，接待客人。
　　柱间果然喝醉了，幸好在水户的帮助下没出丑，也没发生别的事，算是平平安安的过了，所有人都会高兴，可能？但等到所以事情结束后会到房间时，已经很晚了。
　　“晚安，扉间。”躺在床上，对着身旁的人说。
　　“晚安。”扉间伸手，被揽入怀中。有点不习惯，但没有移动，就这样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明天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