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5、被迫称帝的女尊国王爷3 ...

  •   面对王府派来的侍卫,十八家赌坊管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去肯定不行,留了心腹去禀报背后的主子。

      赌坊十八位管事陆续到了王府,同行是冤家不差,各自也都认识,各为其主互不干涉而已。

      现如今大晚上碰面,个个心有戚戚焉,不明白信王唱的哪一出?

      纷纷揣测莫不是信王觉得银子给少了?暗暗嘀咕仗着身份死要钱,忒损!

      其中二皇女、三皇女门下管事到是不惧,信王再贪心有脸敲自家姐妹竹杠,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即来之则安之,见到信王下跪行礼。

      “免了。”邵言放下茶盏,原就有叶子牌的游戏,只是赌坊未曾经营,也仅仅是富贵闲人在自家组局,逢年过节热闹热闹,拉近一下彼此间的关系。

      套个壳子拿来用正合适,邵言开门见山道:“十八家赌坊联合起来换个方式赚钱,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禁止各种方式卖儿卖女、典当田地、房屋。”

      十八位管事怔成冰雕,打劫呢这是,脑子没病吧?

      “王爷,顺安赌坊可不是您的!”二皇女门下管事打破怪异的宁静,就差指着鼻子骂信王活土匪,这和明抢有什么分别!

      “王爷若想入股,可与我家主子私下商量。”三皇子门下管事抛出拉拢的诱饵。

      邵言拿出今天一天的收获:“用这些银子入股,回去跟你们各自背后的正主说清楚,赌坊赚钱的手段太脏,换种方式一样可以。”

      “王爷!”两位皇女做后台的赌坊管事们不同意,又不能替背后的主子作主,拒绝此事得罪了信王,主子到是能再换一批管事,他们可就得背黑锅落不了好。

      邵言不管众人心里怎么骂娘:“明日本王要一个结果。”

      浑浑噩噩出了信王府大门,十八位管事恨得是咬牙切齿,太欺负人了!

      “嫌赌坊脏,可以不看不听不插手,偏又强人所难,主子您看这事……”沈家的管事连夜亲自跑到主子面前禀报此等大事。

      “二公子即将嫁入信王府,本是一家亲何苦为难。”管事不信以信王的身份,查不出各大赌坊背后的真正主人。

      “其他家也都一样?”左相背着手低着头在书房踱步。

      “是一视同仁,还驳了两位皇女门下管事的面子,只不知事后会不会专坑剩下的几家。”管事详述信王种种不寻常。

      “好一招空手套白狼!”左相气得火冒三丈高,拿赌坊赔付的银子入股,脸皮不是一般二般的厚。

      左相手中拢共就三家赌坊,就怕信王别有他意,本是冲着沈家来的,其他家仅仅是个幌子。

      “去,把梦辰叫来。”左相坐卧难安,赌坊给出去少了一笔进项,下一步会不会索要别的东西,一点点掏空沈家底蕴?等到捉襟见肘时,必然想法子从别处捞银子补贴家用,信王守株待兔,搂草打兔子一锅端!

      极有可能发生,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下去。左相走到书桌后坐下,眉头皱成川,提笔写下明日上奏的折子,参信王一本。

      “母亲。”沈梦辰独自一人进了书房,贴身侍从阿青在外候着。

      “你把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再说一遍。”左相命管事说给次子听。

      “是。”管事一五一十道明,不敢有丝毫添油加醋。

      “母亲对信王如何评价?”沈梦辰不急着想法子,反而问起不相干的事。

      “一直以来名声不显,六岁起单独授课,同二皇女、三皇女、四皇女关系平平,要不是脸上有瑕,必定是下一任女帝首选。”左相回忆关于信王的种种,并无出挑之处。

      “自皇后病逝,皇上一直不立正君,会不会依旧对信王寄以厚望?”沈梦辰大加揣度,“容貌并不影响平衡朝局的手段。”

      “不会。”左相十分弩定,“信王虽然占居嫡长之位,但凡先封王者只能是新帝的左膀右臂。”

      “没有特例?”沈梦辰不信。

      左相目光深邃道:“除非其他皇女皆亡,才有重新继位的可能。”

      沈梦辰对于赌坊一事只道:“先等等看,信王肯定留有后手,倘若二皇女、三皇女默认交出这部分权力,就将三家赌坊以嫁妆的名义划归到儿子名下。”

      “这样能行?”左相纠结犯难,心疼这块肥肉落入信王腰包。

      “母亲糊涂,信王再不待见儿子,终归是王府正经八百的正室,岂能干出夺妻嫁妆的混账事,无非是从您手上到儿子手中,于家族利益依旧如前,再多给信王一两成股便是,沈家的东西不会落到别人的口袋。”沈梦辰自觉小事不足为虑。

      “言之有理,还是我儿聪慧过人。”左相听后抚掌大笑。

      “明日儿子出府,单独会一会这位信王。”俗语有言百闻不如一见,沈梦辰日后要与其打交道,必然要了解几分。

      “可。”左相自小金库中拿了两百两银票补贴次子。

      翌日早朝之上,官员纷纷参信王与民争利,仗势欺人目无王法,大帽子一扣口诛笔伐。

      女帝自知信王所做所为,同样搞不清楚后续,“信王做何解释?”

      “出老千,强买强卖恃强凌弱的是赌坊与其背后的主家,个个目无王法草菅人命,本王身为被坑了的受害者,讨要说法何错之有?”邵言戏谑道,“本王一没拿人二没犯法,赌赢了要回所得,怎么就成了罪大恶极?”

      “还有,昨夜请十八家赌坊管事入府,大晚上消息还能传到诸位朝臣耳中,消息这般灵通又为何对户部欠银一事充耳不闻?”倒打一耙谁不会,邵言刚好借着由头处置了朝中老赖。

      “皇上可知儿臣昨日之举?”邵言字字诛心句句尖刻,“儿臣的信王府看来不太安全。”

      一箭三雕,明眼人看出来了,信王此举大有深意,刚出手就被彻底拍死,真真了不得。

      “查!”信王所为正中女帝下怀,“朕只知信王赌坊连败,差点被打断腿,亮明身份方得以要回所赢银两。”

      母女二人一唱一合,冒头的官员遭了殃,一大早上就有人人头落地,抄家下狱无不自危。

      工部陈家、吏部王家下朝后,命人火速送去手上两家赌坊的地契房契,但求信王网开一面高抬贵手。

      信王府初立,确实揪出不少朝中掺杂的耳目,又咬出一批背后的主子,以窥探皇室中人为由打入天牢,严加审问死活不论,其家族惨遭牵连,抄家流放少不了。

      两家赌坊关门装修,清点财物,原本的管事和打手都留下,邵言钦点户部闲人按照写出的计划进行管理。

      “王爷,这……”两位清闲的户部侍郎看过条程,心脏突突直跳。

      “户部,穷啊!指着别人不如另谋出路,办就是了。”邵言相信有钱好赌的人会上钩。

      “如何向皇上交待?”从未有过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两位侍郎忐忑无比。

      “赌坊今后挂靠在户部名下,每桌每天抽一成利,每月结算一次五五分账,一半进国库,一半户部的人分,比直接贪墨提心吊胆强。”

      “下官不敢!”两人双双跪地表忠心。

      “羊毛出在羊身上,贪国库里的银子,早晚都得连本带利吐出来。”邵言指抄家灭族,“等其他十六家赌坊归位,户部闲人也能有用武之地,用自身能力赚钱,不比偷着贪干净?”

      “赌输的人拿不出银子?”侍郎征询信王之意。

      “输的人拿他自己换,稍后会有去留地。”邵言正在盘算新的赚钱方法,正好利用上那些个赌徒,全当是劳动改造。

      “若是不服越过限额还要赌?”侍郎指的是有身份的人,这类人不好打发,很容易得罪。

      “爱上哪赌上哪赌,敢闹事打一顿送回府上,交由长辈管教。”邵言做过调查,列出不同档次的赌资限额,小赌可以,大赌请好不送,大大的降低百姓中家破人亡的风险。

      两位侍郎面面相觑,同一心声:这能赚到银子?

      王爷有命末敢不从,两人出了户部去了赌坊。

      邵言回府后,印雪递了两份单子,一份上女帝赏赐之物,清点完毕后做的清单,一份是沈府送来的嫁妆单子。

      邵言翻了翻,值钱的东西到是不少,现银也有,达不到心里大笔挥霍的预期,还得赚钱。

      “府里又添了些人手,已经核实过身份安排下去。”印雪禀道,“王爷可有别的吩咐?”

      邵言指尖点着沈府送来的嫁妆单子:“这东西需要本王过目?”

      印雪低眉顺眼饱含深意道:“王爷最好翻翻看,沈家这次别出心裁。”

      邵言猜疑不断,拿起来看了两眼,目光定格在赌坊二字上,“呵!”

      印雪道:“沈家舍不得将赌坊拱手相让,王爷若是出手必遭诟病。”

      敢将他的军,有两把刷子,邵言笑问:“沈家除了赌坊值钱,还有什么能与之媲美?”

      印雪会心一笑:“自然是六家米铺。”

      邵言摇头:“店是死的又能值多少,米铺的进货渠道,查一查。”

      “是。”印雪躬身一礼离开,心道王爷果真对沈家不喜,尽是要挖人根基。

      正当有些人以为赌坊的事告一段落了,不曾料到信王在早朝之上奏请。

      “归户部?”女帝首度听闻此法,细细一品利大于弊,青楼、赌坊屡禁不止,是该规范一二。

      充公之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利钱归于国库于公于私都是在为皇上排忧解难,百官尽知国库空虚,户部再是肥差一样挠头。

      信王此法不能说是胡闹,官员暗暗算了一笔账,真要事成比之一地税收绝不差半点。

      左相这心呦,就快止不住血崩了!

      言官仍旧死性不改,拿强抢说事。

      邵言反驳:“共同获利怎么能说是明抢?”

      女帝兴致一起:“哦?此言何解?”

      “赌桌占位抽一成利,不包括另配茶水点心饭食,人有三急时负责顶替的人,吹拉弹唱等一应消费不算在内,这部分所得属于原赌坊主人。”

      工、吏陈、王两人诧异难掩,居然给了他们活路,不可思议!

      “儿臣仅仅入股为户部赚些余钱,并非要逼死哪一家。”邵言振振有词道,“可立文书,白纸黑字写清楚,既然是消遣之地,高雅些岂不更美,所得钱财干净睡觉也踏实。”

      “大善!”女帝同意了,赏了信王许多好物。

      只左相的心呱唧摔地上八瓣,脸色苍白如纸,白白算计一回终成空。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