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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被迫称帝的女尊国王爷7 ...

  •   野心勃勃的沈梦辰运筹帷幄,计划稍作改动,目标直指京中最为显赫的三人。

      二皇女及笄礼上少了信王,众臣猜疑不断,就连皇上不曾言及实是太过怪异。

      及笄后有了参政的资格,早朝之上命二皇女任户部尚书,朝臣心下哗然,却无人敢质疑。

      沈梦辰消息灵通,找上在院子里看书的信王:“二皇女摘了你的桃子坐享其成,难道一点不觉得愤怒?”

      “户部不是我的户部,你操的闲心够多了。”邵言放下书看向春风得意的沈梦辰。

      “难道你没留下后手?”沈梦辰绝不相信,“许你的银子二皇女可没打算给。”

      “理念不合注定问题多多。”邵言指着两处地方赚钱,怎么可能断了进项。

      沈梦辰有听没有懂:“何解?”

      “我已经落拓了,压不住原来那些人的本性,能赚更多的银子为什么非要守着规矩拿极少一部分?”邵言点出人性自来贪得无厌。

      五日后,赌坊又悄悄干起出老千、敲诈勒索的勾当,没两日重现早前的乌烟瘴气,很多人再也不去玩,暗地里议论二皇女不及信王半分,就是个只认银子的草包。

      原本许诺分润户部官员的进项,成了一纸空谈,是个人岂能不怨,各种绊子频频上演,忙得二皇女焦头烂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女帝怒拍桌子,训斥掉进钱眼里的二女儿。

      “是下面的人干的,儿臣一无所知。”二皇女只要拿到银子,便不会过问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姐信王的身份让人畏惧。”变向讨要足够分量的地位。

      女帝深知二女儿想要的是皇太女之位,也不掂量掂量自身几斤几两,也敢妄加开口!

      早朝之上,女帝封二皇女为勤王,希望其能自勉,没能力还想觊觎大位,彻底断了对方的痴心妄想。

      一旦封王便与大位无缘,二皇女彻底傻了眼,怎么会这样!

      二皇女不服各种作妖,将三妹视为日后继位人选的最大阻碍,姐妹相残的戏拉开帷幕。

      二人父族更是朝里朝外掐得水深火热,今天你参我一本,明儿我告你黑状,狗咬狗一嘴毛。

      女帝看不下去,敲打了几次不甚理想,安分一段时间又开始明里暗里争斗,朝堂都快成了菜市场。

      户部原本是个肥缺,如今被勤王闹得成了烂摊子,户部官员一肚子郁气,银子拿不到谁乐意苦哈哈白干活,又开始闲的摸起了鱼。

      女帝命心腹张敏担当户部尚书一职,给二女儿安排婚事,正所谓先成家后立业,也许成了婚心性能安稳些。

      挑来选去定下,没等对外赐婚,两女争一夫的事情发酵,闹得满城风雨。

      女帝差点为此事气吐血,一个个不省心,又想起信王的好,下旨命其回京。

      圣旨送达的这日,邵言正在调配往脸上涂的颜料,前几次调不出理想的效果,还对皮肤有一定的刺痛,没敢往脸上画。

      染布的颜料不可取,邵言盯上食用的,就连药材都买了一些。

      “圣旨到了!”沈梦辰注意到桌上几个圆圆的木珠子,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邵言闲着也是闲着,做出一些霹雳弹防身用,“射鸟用的。”桌边有个新制的弹弓,取了一枚木珠射向空中飞过的鸟,一击必中。

      底牌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新制的木头珠子里邵言还没来得及往里面填火药,故意放在明面上迷惑沈梦辰。

      “说我病重下不了床,你去替我接了便是。”邵言收拾了桌上的东西,照着镜子把‘胎记’画上去。

      “我来。”沈梦辰夺过信王手中细毛笔,仔细的画出大片青紫痕迹。

      画得不错,邵言换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躺在床上,屋里的药味是煮颜色用的,遇上有本事的太医不足以遮掩过去。

      沈梦辰早有准备,弄了两个药炉放屋里煮,民间大夫开的方子搁桌子上,检查一下都妥了,这才匆忙出去领旨。

      太医来了两位,一进屋子差点被极浓的药味熏出来,信王的情况确实不大好,诊了脉开了方子,带着民间大夫拟的药方回宫复命。

      女帝沉默良久,挥退了太医,信王中毒已深怕是就这两年,派出去的影卫传回的消息大同小异,信王几乎不出庄子,沈家的次子也是一样,与外界也无联系,看上去的确是去封城养病。

      张敏上任户部尚书,公务上做得不错,于经商一道捉襟见肘,女帝思来想去,命张敏前往封城看望信王,讨些主意回来,最起码把烂摊子解决掉。

      不是张敏能力不济,而是要动赌坊两位皇女能乐意才怪,断人财路堪比杀人父母,参合进去的人不是张敏能够大刀阔斧解决得了。

      信王是皇上的亲女,做得再过火无非训斥一顿,当臣下的则不然,张敏明哲保身无可厚非。

      寻信王拿主意也行,至少张敏照办出了任何问题不是她的锅。

      邵言在庄子上转悠,替沈梦辰找出女帝派过来的影子。

      沈梦辰将抓到的影卫控制起来,获得传讯的方法,真假消息对半送到宫中。

      张敏到时邵言正在树下晒太阳,脸上的面具就放在小几上,闭着眼睛假寐。

      “臣参见信王千岁。”张敏行礼,起身后观察一脸病容的信王,斟酌开口,“皇上命臣来讨教对策。”

      “不敢当。”邵言捂着眼睛侧过身,“朝中能人倍出,何苦为难本王。”

      沈梦辰端着药碗走过来:“王爷该吃药了。”

      邵言坐起身,接了药碗一口气喝下,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是真,沈梦辰诊过脉,只道体虚阴寒需要补上一补,从昨天开始喝的药。效果还行,至少晚上不再忽冷忽热睡不踏实。

      邵言一度怀疑走火入魔,浑身不舒服肚子发胀,说是着凉该腹泻才是,完全没有这一症状,你说奇怪不奇怪。

      沈梦辰猜测估计是骤然解了毒之后产生的后遗症,不能急好好调理修养便是。

      沈梦辰递上一杯蜂蜜水,敏锐察觉张敏的视线在手腕内侧一扫而过。

      “方案就在那里摆着,本王所知不多无法参详。”邵言打发张敏离开,重新躺下来。

      张敏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信王心中有怨谁都知道,皇上做事越发不计后果,实在令朝臣万分头痛。

      张敏左思右想还是离开了,好在回去有部分消息拿来迎合皇上的心思。

      “知道这是什么吗?”沈梦辰坐在软塌上,伸出胳膊让信王看。

      “守宫砂?”邵言看到沈梦辰手腕内侧的红点脱口而出,“有用?”一般用来验女子之身,从未见过男子身上亦可辨别。

      “不若试试?”沈梦辰大半身子趴在信王身上,手不老实的到处垂怜。

      “我有的你也有,你不嫌膈应?”邵言抓住沈梦辰撩闲的手,时下不流行分桃断袖,就连此类春宫图都少见。

      “挺新鲜的。”沈梦辰惯来本性如此,就喜欢唱反调,越惊世骇俗越兴奋。

      一口咬住信王透粉的薄唇,沈梦辰抓住机会在被推开之前留了个牙印。

      邵言眉头紧皱,很奇怪并不讨厌,冷意加深从榻上起来进屋,将沈梦辰关在门外。

      “有感觉了?”沈梦辰似笑非笑,舔了下唇角回味刚刚的余温。

      身体不受控制?不尽然!邵言回忆种种怀疑沈梦辰的身份,身边无人可用想查也查不到。

      几世夫夫朝夕相处,哪怕换了脸换了身份,总会不设防栽在同一人手中,冤不起来。

      也许想多了?身体不适也占其一,邵言一时搞不清楚现状,只能等病症过去再找机会试探。

      女帝恼怒信王仗着有疾不管不问,真以为没了他不行,下令严惩坏了规矩的赌坊,给了张敏一道手谕。

      拿着免死金牌,张敏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

      然而事情平息后,赌坊恢复秩序再也没有人敢来,银子是越赚越少,背后利益链条上的人把张敏骂成臭狗头。

      最终女帝将挂靠在户部的赌坊归还给了个人,不再过问杂事,好在还有个砖场多少能赚一些。

      总有人给张敏穿小鞋,事情一多女帝疑心大起,加上勤王的和三皇女一致对外联手坑张敏,年底前因涉嫌贪污被下大狱,到底没能将功补过。

      处理掉母皇身边的心腹张敏,勤王和三皇女的关系再度渐入冰点,除夕守岁当晚大宴群臣,互相挖坑闹出了接二连三的笑话。

      女帝气得罚了两个不成气的女儿禁足,心火难消大病了一场。

      信王久不回京,皇上久不过问,朝臣提及只说病的不能起身,也只派太医前往,这是准备放弃嫡长皇女?

      女帝是心病,四个女儿没一个拿得出手,禁足仍不忘给对方添堵,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人到中年的女帝深感后继无人,一日早朝之后突然说起立皇太女一事,朝臣即惊又讶,分不清皇上试探居多,还是真想确立继承人?

      远在封城的沈梦辰没少推波助澜搬弄是非,勤王与三皇女的争斗愈演愈烈。

      邵言发现一个规律,每个月总有三天身体不舒服,喝药调理了一年,有效果却没办法根治。

      他又不是女人,没道理每个月都疲乏,邵言沐浴时检查过身体,没有不该长出来的东西,反正外表不显,难道在里面?

      这种状况沈梦辰同样一头雾水,问及信王解毒过程是否造成可能症状?

      邵言摇头,什么也没吃,算了多思无意,能活多久算多久。

      科举舞弊大案弄得女帝焦头烂额,怒火中烧下撤了勤王的身份。

      没过多久传出皇三女泛舟游湖时,被人推进了湖里,救上来人已经没气了。

      痛失一女,还是另一个女儿下的毒手,女帝急怒攻心晕厥,醒来之后左半边身体动不了,半瘫在床上。

      自认距离皇位一步之遥胜券在握的二皇女,这会子装起了孝女,天天的侍奉在母皇身边端茶递水。

      看着残害手足的元凶近在咫尺,女帝哪里敢用二女儿奉上的汤食,万一被毒死,岂不如了逆女的意!

      为了朝局平稳,必要立一个能牵制住次女的靶子,女帝再次想到了置身事外的信王,下旨命其回宫尽孝,命其监理国事不得有误。

      邵言吐血了,当着传旨的人面,吐出一大口黑乎乎腥臭的血,眼睛一闭倒下了。

      传旨的人一看,吓得三魂七魄立时分离,人都成这样了,半路上真要有个万一,谁担待得起!

      消息传回宫中,女帝气得嘴歪眼斜,太医施针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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