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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四连 ...

  •   度过期中考试后的短暂假期,陌尘回到学校收到参加各种决赛的消息,算了算日期,很好,不仅没有一个时间冲突而且都能在全国大赛开始前结束,就是时间有点紧,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提前商量好的,就是为了不耽误各项体育运动的全中,所以……
      “切原部长,我要请假。”赤也脑门青筋一突,“又请假?你这学期有好好训练过一周吗?”真是反了他了,真田副部长一不在,陌尘彻底翻了天。
      “虽然不多,但确实有。”陌尘较真道“再说了,比赛场上我是不会输的。”所以,没必要做那些费时却没什么用处的训练。
      如果真的输了,说不定还会好一点,一直赢也挺没意思的。
      赤也有一瞬间从陌尘眼里看出一丝落寞,随即就被他自己打散,怎么可能,那可是陌尘,球场上是比他还要嚣张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落寞?一定是他看错了。
      “你当然不会输,你可是我们立海大未来的部长。”赤也自豪道“嘛,既然是为了学校那也没办法,你早点回来,训练加倍。”
      “就算是其他比赛也要赢,我们立海大…”
      “…没有死角。”陌尘接下半句。
      兴趣什么的先放一边,既然选择为了团体,那这场比赛就必须赢。
      所以没过两周,例会的学生们又听到熟悉的名字,而且这次得的奖状比开学时的含金量要高,众人大呼膜拜学神的同时也忍不住吐槽“好家伙,他是去进货了吗?”
      旁边人听到这话瞬间笑出声,“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陌尘照例和老师前去竞赛地点,学校晋级的只有他一个,因此老师显得比他还要紧张,路上的嘱咐都不带停的,倒水递纸背诵知识点那是一样也不差,临开考时还安慰他不要紧张。
      “好的,我知道了。”陌尘反过来安慰比他还紧张的老师,给她塞了颗草莓味的水果硬糖,希望甜甜的果味能抚平她焦躁的内心。
      因为是全国决赛,所以没有第一项往下刷人的考试,整个会场布置的简约大气,前排坐满了被请来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大概上点档次的比赛,主办方都会请人来宣传。
      陌尘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扭头一看就是黑黝黝的镜头,还有在镜头下稍显不自在的其他选手,虽然他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但还是想说,闲的。
      荒木未来打算做一名媒体人,所以对这些长|枪短|炮适应良好,看着周围紧张的选手,笑容带着几分得意,然而在看见坐在他隔壁的隔壁的人时,脸上的笑容僵住,转头安慰自己,没事,第二名也挺好。
      比赛很快开始,因为删去第一项考试的缘故,第二轮需要抢答的题目就多了许多,五十道选择题陌尘答了近二十道,最后见自己稳赢,就放弃回答,撑着下巴无聊的等时间过去,看得周围人特别心塞。
      荒木斜眼看他,为了不让自己被落下太大距离,手速爆棚的回答了一道又一道,其他人也不甘示弱,题目还没念完,手就悬在抢答器上,不管会不会,先抢了再说。
      一时间,也没人顾忌自己在镜头前的形象,火热的战意充斥着少年人的周围,陌尘被这股战意吸引,也抢了几道,比分到26分,位列第一。
      赛后采访,记者问他获奖感言,陌尘照搬以前在电视台听到的,感谢了一大堆,“比赛中途你有一段时间一道题也没答是有什么寓意吗?”
      “并没什么寓意,你也可以认为那些题我恰好不会。”
      “你说笑了,能成为此次比赛的冠军,你的实力毋庸置疑。”记者笑道,见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便礼貌告辞。
      没过多久就是奥数决赛,出题人显然没想到有人能在复赛得满分,再次加大了决赛的难度,据传闻,这次的考试难度就算是大学生都不一定能做出来,陌尘听后有点无语,都答不出来那还考什么?
      不过想归想,却一点也不耽误做题速度。
      这次的题目难度大,答题步骤也多,洋洋洒洒写满空白处,陌尘大致检查一下,举手示意交卷。监考官再三确定,皆得到肯定回答后收起试卷。
      奥数比赛不像其他比赛当场公布成绩,他是在改完后发给个人学校,所以没有什么记者过来采访的环节。陌尘什么也没带走,悄无声息的离开考场。
      本就被这次考卷难哭的众人:想骂人。
      赤司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奥数竞赛这么难,只能先挑他会的写完,不会的写下公式一步步推算,能拿一分是一分。
      浅野倒还好,来之前就听他父亲善意的提醒这次考试不一般,虽然他父亲什么也没说,但那笑面虎一般的微笑说明了一切,所以早有心理准备,可这点准备在高难度试卷前,除了让人心态稳定点外几乎毫无用处。
      在这种情况下,提前交卷的人就显得格外突出。浅野等监考员过来收卷,等待的期间想起三场考试都提前交卷的少年,这个人他不止一次从五英杰的其他人口中听过。
      作文得分比号称称霸所有人文系竞赛的锐利诗人榊原莲高,知识竞赛排在荒木铁平前面,英语演讲也打败在旧金山生活一年的濑尾智也,如今……
      呵,他是不可能输的。
      浅野把玩主办方准备的黑色水笔,千陵陌尘,是个值得记住的对手。
      周一,陌尘再一次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领取属于他的特等奖,听数学老师的意思,只有奥数满分的人才能获得特等奖,还不错。
      赤司获得是一等奖,意料之中,平平无奇,还算可以。不过,他看着奖状上的三个字,作为赤司家的人,这些还不够。
      因为有个理事长父亲,浅野不得不面对他那个笑里藏火箭炮的父亲,从他那里得知自己这次比赛输了的消息“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浅野学峯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刺出不容置疑的利剑,不像是看儿子反而像是看待自己的属下。
      “当然,理事长。”浅野学秀扬起自信的笑容,把不甘埋藏在心底“这一次只是我准备不充分,下一次我一定会打败他。”
      “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人单独相处时,你可以叫我父亲。”语气里带着点对叛逆儿子的无奈“那你下次可要好好加油了,毕竟67分对100分,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嘁。”浅野眼里带着几分阴鸷和不甘“我不会再给他机会的。”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浅野学峯满意道。
      而被父子俩当成假想敌的陌尘在和赤也讨论全国大赛的正选名单,为了公平,他们准备再办一次排位赛,前八名为正选。
      这一次,他们不准备放弃双打,“我当双打一。”陌尘说道,全国大赛最终的角逐还是四天宝寺、冰帝、青学和他们立海大,而他们这四所学校彼此之间知根知底,综合排名立海大实力最强,其他三所学校能看的最多三人,最少两人。
      四天宝寺只有财前和远山,不用多说,两人肯定是单打,很有可能是单三和单二,这样只要他们再赢一场双打就行,如果想打开门红,“远山君单打三,财前前辈单打二。”陌尘分析道“切原前辈以为呢?”
      “我…你说的都对。”赤也再次感叹有军师的好处“那么如果和四天宝寺对上,我打单打三,我想和远山那小子比一场。”
      “可以,那我是单打二,浦山单打一。”陌尘记下名单“双打的话,玉川前辈、鹤田前辈实力较强放双打二如何?”
      “可以。”赤也无条件同意。
      冰帝的话,他们有应对经验。因为全国大赛和关东大赛的出场顺序不一样,三人可能会在前三场出现,所以陌尘打算弃一选二“我担任双打二,队友的话结木就行。”结木是这次正选中最弱的,和他配合的还不错。
      “我单打三,虽然齐名的实力不行,但他的波动球打得还能看。”
      陌尘点头,最后是青学。青学最不好弄,他们逆风翻盘的水平太逆天,陌尘不是很确定他们是弃二保三还是和上次一样,保下一局双打,或者两局双打“我单打三,司磊明结木双打二,浦山单打二。”不管怎样,先赢一局,“玉川前辈、鹤田前辈双打一,切原前辈你单打一,如何?”
      “没问题。”大事搞定,赤也伸个懒腰“走吧,我们去打一局!”
      陌尘:……“行。”
      开幕式上,赤也郑重的把冠军旗帜交到裁判手上,神情肃穆,像是在把自己心爱的宝贝托付给裁判一样,陌尘安慰他“只是暂时在主办方那保存几天,比完我们就拿回来。”
      “当然,那面旗永远是我们立海大的。”赤也骄傲道。
      正说着,龙马走过来,直截了当问陌尘“你打什么位置?”
      “不知道,这个需要跟情况而定。”陌尘回答的很客观。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龙马把自己是单打三的话咽肚里,虽然很想和陌尘打一局,但是如果说了,以陌尘的脑子,一定能推出龙崎教练的计划,“嘛,决赛场上见。”
      “决赛场上见。”
      全国大赛的预测基本和陌尘说的相符,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他们和青学在半决赛提前对上。
      可能是因为以前海棠和桃城都输给过赤也的原因,青学不敢托大,选择保下前两局,第一局就让龙马上。
      当龙崎教练看见出场的人是就知道他们的打算落空。
      根据他们收集到的情报,切原、浦山很大可能会上单打,千陵虽然也上,但大多数的比赛时间都非常靠后,第一局出现的可能性很小,而前者不管是谁,越前都有很大几率赢,只要这局赢了,接下来的比赛他们再攻击立海大双打短板,保下两局双打比赛,他们就能稳胜。
      但一切的前提就是越前能赢。
      虽然他们也有把握越前能赢,可是对手是世界冠军,是打败连续三年世界冠军的高清辉,这样的对手,听天由命吧。
      高中生们也没料到去年的冠亚军队伍会提前相遇,打完自己的比赛领完奖,过来就看见两校王牌之战,顿时也来了兴趣,纷纷猜测谁胜谁负。
      “你早就知道我会上单打三?”龙马仰着头,虽是疑问,但心里已经笃定对方知道。
      “没有,只是做了多种考虑,还是觉得单打三保险点,”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感觉还不错,陌尘笑得春风拂面,惊艳了场外的观众“不管是谁,我都会打第一场。”拿下比赛首胜。
      “是吗?”龙马半信半疑“不过这样也好,就让我看看世界第一的实力。”
      “那就,拭目以待。”
      这场比赛的激烈程度终将载入史册,堪称本届最令人期待的比赛。
      两人的实力都不俗,相比之下陌尘更胜一筹,脱胎换骨般的步法、体力,即使是在绝的状态下也是无人能及的,小技巧一套接着一套。削球、上旋、高压,还都紧着龙马肩前的位置打,这个位置的球最不好接,还加了不同角度的旋转,牢牢的掌握比赛的节奏。
      龙马也不甘示弱,从他哥那里学来的光击球,以及在无我状态下打出其他人的网球球技,招式繁杂,有用就行。
      陌尘挑起有微小弹跳的零式短球,小球挑起的很高,擦着球网落入龙马半场,“这些我比你更了解。”在他研制群星时就研究了所有人的球技,可以说群星即是为了打败远辉表哥用的,也是为了报答前辈朋友们的礼物,所以他对这些球技的了解,远比只是在场外看的龙马要深得多。
      “你还差的远呢。”龙马高声道,眼里带着永不服输的火焰“还没完,再来一球!”他手握黄色小球,平复急促的呼吸,额头的汗水顺着脸侧滑落,再睁眼时,手里的小球自由落下,发出耀眼的白光,以光速朝陌尘袭来。
      “嘭—”清脆的撞击声还没完全落下,场上就多出一条黑色的痕迹,“只有速度和力量的球对我毫无用处。”他可是能打开4吨门,爆发力比汽车都快的人,虽然带有负重,但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小小的骄傲一下。
      龙马终于知道,能打败高清辉的是何等的怪物,他从未感觉到像今天这样无力,身后的武士高高扬起的武士刀无从下手,而对面的人依旧笑意盈盈,不仅没有展开异次元,连最基本的无我都没开启,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峰。挫败感油然而生。
      “你,能再打一次上次的球吗?”虽然不想相信,但这场比赛他输了,或许是习惯输给眼前的家伙,龙马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反而想起世界赛上惊艳世人的最后一球,那个融合了所有球技的天才之作。
      “好啊。”陌尘应道,用如烟花绽放,变化万千的招式结束这场比赛。
      那一刻,众人仿佛看见…球撒了,球飞了,球…消失了。内心的感慨不用多说,自己就冒了出来,化作久久不停的掌声尖叫。
      “明年我会打败你的。”赛后敬礼,龙马如是说道。
      看着龙马眼里的战意与骄傲,陌尘回以一笑“我等着。”等你成长到能打败我的地步。
      后面的比赛中规中矩,立海大输了两场双打赢了三场单打,获得决赛资格。
      不过令人比较意外的是玉川鹤田在和海棠比赛时,把比赛拖成持久赛,差一点就赢得比赛,虽然比赛输了,但还是很值得鼓励的。
      奖励一颗水果糖。
      决赛的对手是冰帝,意料之中。四人对两人,虽然单打输给金太郎一局,但桦地、日吉和凤分别赢下了两局单打和一局双打,成功打入决赛,实现了前辈们的愿望。
      而再次出场的桦地也重新进入大众视野。
      立海大再次召开正选会议,看着陌尘随口说出十几种冰帝可能会出场的顺序,众人已经木了,不就是多一个人而已,怎么就多出来这么多顺序?
      “所以,针对这些,自己挑选对手。”赤也决定采用幸村部长的方法,这也是他和陌尘商量的结果,“前提条件是,必须打败你选的对手。”
      “我想选齐名同学。”浦山小手举着老高,脸上的红晕圆不溜的。
      赤也点头同意,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不同意,但要是浦山。浦山从一年级就是准正选,更是除陌尘以外他们的另一重点培养对象,再加上U17的洗礼,实力比之前要强上不少,最重要的是,前不久和冰帝的练习赛中他打败了齐名,关键是心态真的好,就没见他气馁过一次。
      “我和鹤田选凤君。”玉川和同伴商量一下,确定自己的对手“只是凤君一个人,我们是可以应付的。”
      他们立海大最强双打组合,没有理由不同意。
      “我双打一。”陌尘说道,“队友结木,结木你愿意吗?”
      “那必须的!”结木兴奋道,他早就想体验一把躺赢的感觉。
      “也行,但为什么?”赤也不解,陌尘那么强不应该选单打一或是单打三吗?
      “只是偶尔想打一回双打。”
      这个理由也还行,赤也点头同意。
      剩下的单打二,被明太郎承包。
      “那就这样。”赤也敲定最后的出场名单,站在主位环视一周,高声道“我们立海大…”
      “…没有死角!”
      决赛那天阳光正好,不骄不躁,风轻轻吹动观众席上的蓝色丝带,赤也抬头看向观众席上的前辈们,还有手上系着蓝丝带按捺激动的青年们,连忙看向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陌尘,没从他脸上看出不对劲。
      陌尘正整理腕上的负重,他现在带的负重是专门制作的,看着小但重量极大,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实力,也给比赛带来了许多乐趣,感受到一旁的视线,微微歪头“怎么了?”
      “没什么。”赤也把想说的咽进肚子里,想了想“你的眼镜不摘吗?”那两条眼镜链不碍事吗?
      陌尘顺着他的视线看见挂在脖子上的玫瑰金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蹭着他的皮肤“摘了也行。”
      赤也看着摘下眼镜后露出的璀璨眸光,眼神小小的飘动,“怎么感觉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明明以前不戴眼镜时不是这样的。
      “有吗?”陌尘勾着细长的链子,没有遮挡的眼睛透着明显的疑惑,众人使尽点头,脸红红的,“有!”
      陌尘抿嘴,有就有吧。
      决赛场在Homer酒吧的不远处,最近纠纷也少,十束便带着安娜过来看国中生的比赛,还拉着King一起,“这里很热闹啊。”
      周防尊看了一眼底下躁动的人头,嗯了一声“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睡觉。”
      “别这样King,”十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难得清闲几天,出来放松放松也好,是不是安娜?”
      安娜嗯了一声,手里握着一颗红色的玻璃珠,“多多良说得对。”十束笑得更开心了。
      一大一小都不听自己的,周防尊想摸出一根烟,又因为来时门口挂的禁止吸烟的牌子放弃,十束递给他一颗糖“嘴里有东西就不会一直想吸了。”见周防尊不接,又往前递了一下“很甜的King。”
      周防尊看了他一眼,接过,十束笑了笑,转身看拿着玻璃珠到处看的安娜,安娜情况有些特殊,只能通过红色玻璃珠看见其他色彩“安娜有看见什么吗?”
      安娜顿了一下,对准下面和队友交谈的少年,蓝色的发丝随风飘扬看起来活泼轻快“陌尘的光芒,回来了。”想了想又摇头“不是回来,而是收了回去。”没有之前闪耀,却又比之前更加闪耀。
      很矛盾。
      “是吗?”十束和她一起看去“这样也很好。”
      比赛刚刚开始,陌尘坐在选手席上,大半观众都盯着他看,自然也没注意到头上的三人,被那些灼热的视线烦不胜烦,他干脆拿副墨镜带在脸上,宽大的墨镜遮住小半长脸,露出红润饱满的唇形和尖瘦的下巴。
      单打三浦山对战齐名,齐名看到浦山就头疼,眼前看着一脸纯善的小子也确实纯善,看着毫无心机单纯无害,实则心机忒重,每次和他比都把比赛拖成持久赛,而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持久。
      这次也一样,为了克制齐名的波动球,浦山每次都把球打到最不好借力的地方,齐名只能郁闷的捞球救球,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比赛发展成持久赛,最后无力躺在地上。
      憋屈。
      浦山把他扶起来,握着他的手,兴奋道“下次还请多多指教。”
      可别。齐名警惕的收回爪,“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只要不遇上浦山和陌尘这两个鸡贼,让他干什么都行。
      “千秋万代,立海不败!”相比之下,立海大的拉拉队倒是挺开心的,一百多人的强势呐喊,喊的声嘶力竭,冰帝的拉拉队不服,虽然他们比赛输了,但气势这块绝对不能输。
      恍惚间,众人还以为回到了去年的夏天“我就说,以赤也和陌尘两个人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其他学校把风头盖过去。”仁王笑道。
      他们还以为关东大赛上两人转了性,没想到在这等着。
      “关东大赛是有点奇怪,不过赢了就好。”丸井嚼了嚼嘴里的口香糖,慢慢吹个泡。
      “哪奇怪了?”不是都很正常?
      丸井想了想“说不上来,就感觉气氛怪怪的。”
      “是没有想象中的热血吧。”柳插了一句,丸井恍然大悟“没错,就是气氛上,感觉太平淡了。”
      “可能是他们不习惯对手这么弱。”幸村心里有所感觉,但并不是很想相信。
      “这么说可是会挨打哦,精市。”不二笑眯眯的调侃,幸村也笑道“这是事实。”
      双打二,玉川鹤田对凤和酒井。
      凤看到玉川有点吃惊,以他们的推测,玉川他们应该在双打一才是,看清他脸上的惊讶,鹤田好心情的提醒一句“你们的谋略都在我们副部的意料之中哦。”
      凤看向场边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在他看过来时抬起头对上他视线的少年,心里猛的一惊,感觉在那双眼睛下,他的所有想法都无处遁行。
      陌尘和他挥挥手,驳回游戏部提前公测的请求,让他们确保市面上90%的手机型号都能无障碍操作时再说。
      赤也瞅了屏幕一样,被满屏幕的英文字母击败,告辞。
      或许是凤心神不定亦或者酒井没有配合好,总而言之,这场比赛玉川他们赢了。
      双打二的失败给冰帝带来很大挫败,虽然比赛还没结束,但已经可以遇见他们失败的结局,所有人的脸上都透着明显的沮丧。
      “只是小小的失败就让你们失去斗志,还怎么领导冰帝成为全国第一,啊嗯?”冰帝的人兴奋的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凤看着迹部身后的宍户时,眼眶红了“宍户前辈…”
       “别难过,你做的很好。”宍户安慰道。
      刚才那场比赛他看了,长太郎的实力没有问题,主要还是和酒井的合作,两人的合作没有立海大的默契,可以说整场比赛凤以一敌二,能坚持到6—7已经很不容易了。
      “宍户前辈…”凤感动的两眼泪汪汪,“我会更加努力的。”
      单打二的比赛马上开始,日吉先让部员上场,迹部看了眼,是以前部里的准正选“怎么回事?桦地呢?”
      “桦地双打一。”日吉解释道“榊教练说,千陵和切原都是单打,桦地上双打。”
      “那你们可就错了。”迹部嗤笑一声,“自己看。”日吉闻言看去,立海大排出的是明太郎“怎么会!”
      “别小看一个从小学习帝王术的人,那家伙揣摩人心的功夫比任何人都强。”迹部深沉道,也别小看任何一位从千陵家出来的人,这是他父亲给他的忠告。
      楚家破产,他们家因为有陌尘的原因也幸得一杯羹,他父亲也因此把他带到身边,也就是那次让他见识到只在传闻中出现过的千陵家的实力,发展几百年的世家说没就没,背后的指使者只是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仅是为了给小尘出气,这件事给了他很大触动。
      “帝,帝王术…?”这也太夸张了吧,众人忍不住咂舌,只是一场网球赛,用不着这么高大上的帝王术吧。
      “嗯。”迹部微微颔首,“所以从一开始,冰帝的结局就是注定的。”
      众人的心忍不住下沉。
      果然,没过多久明太郎拿下比赛胜利,只要立海大再赢一局,就会再次刷新历史,创下新的记录。
      陌尘也没让大家失望,秉承速战速决的想法,和桦地硬生生把双打打成单打,结木也体验了一把不用动就能赢的比赛。
      “太松懈了!”真田眉头紧皱“双打就要有双打的样子,没有配合像什么样!”
      这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吧。
      众人心里腹诽,“淡定点真田,想想你和赤也的双打,再想想你和柳的双打,和这个没什么区别。”幸村打趣道。
      众人忍不住笑出声,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场上结木站够,也想打几球,便嚷嚷陌尘给他留几球,陌尘闻言放过桦地打过来的波动球,结木兴致冲冲的摆好姿势,被球打飞球拍,“陌尘~”
      陌尘无奈,“只准一次。”
      “好嘞!”结木瞬间眉开眼笑。
      正当场外人疑惑时,陌尘和结木身上冒出象征同调的光,“这是同调!”还是出现在两个没有太多默契的组合身上。
      “陌尘什么时候学会你的强制同调了?”丸井掐着仁王肩膀,惊讶道,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我怎么知道?”他也挺惊讶的好吗?“可能是上次我和他强制同调的那次比赛吧,噗哩~”他们高中和国中会经常打练习赛,但是国中的实力普遍偏弱,所以他们都是抽签组队,他有一次抽中和陌尘双打,也是那次他和陌尘同调。
      但只看一次就会也太离谱了吧,而且赤也那小子居然没和他们说!
      陌尘的精神力很强这是毋庸置疑的,在这基础上勾搭另一个人的精神力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所以那次比赛后他就找人实验单方面同调,而结木就是他的实验对象,两人练了几次就没再继续,所以这件事赤也也是第一次知道。
      隐瞒的挺深啊。
      有同调在,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内定,只靠桦地一个人撑着的双打溃不成军,陌尘组合获得胜利。
      后面的比赛基本不用看,赤也稍胜一筹,再次打败日吉。
      最终立海大大获全胜。
      赤也从主办方那里领回旅游回家的冠军旗帜,红色的旗帜在烈日中飘扬。
      领奖台上,赤也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底下的人山人海,“我们王者立海大是最棒的队伍!”
      碧空如洗的蓝天下,彩旗飘飘,其中一面红旗格外显眼,欢呼雀跃中,一位少年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创造了新的记录。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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