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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九十九章 寻找少女 ...


  •   胡筱鹭费力地抗着苻无根找寻着浪莫问,耳听得不远处刀剑相碰的嘈杂声,苻无根轻声说着:“不远了,你先去看看,让我在原地歇会。”

      胡筱鹭听罢便将苻无根靠在了树旁,三两步便跑出许远,苻无根说着:“至少先把我放开吧。”

      听着刀剑的声音渐渐散去,胡筱鹭碰巧赶到,见浪莫问双手握着两根树枝,树枝的尖端对着两人的咽喉处,见不远处有着个被绳索捆住上身的少女,胡筱鹭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见满地四五个人贩已经躺在了地上,以此证明浪莫问还是有些实力的。

      “真是无巧不成书,人贩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先上去问问。”胡筱鹭说着,便向浪莫问呼喊着。

      “大哥!手下留人,我还有事要问。”

      胡筱鹭这一喊,引的浪莫问回头看去,就趁着这个时候,那两个被浪莫问所指的人贩从腰间抽出腰刀,白刃露出便朝着浪莫问砍去。

      仅仅是浪莫问的余光扫到了二人微小的动作,他猛地侧身躲过刀劈,抬起手臂之时,两根树枝各自冒起了淡蓝色的烟雾,刹那间,电流的滋滋声响起,夹杂着的还有柴火被燃烧时的噗噗声。

      浪莫问的动作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左手的树枝劈在一人的太阳穴处,伴随着电流的声响,这人便抽搐的倒了下去,另一根树枝噗呲一声冒出了熊熊火焰,一棍砸在另一人后颈上,木棍自然是木棍,随着这一击也烧焦了,折断了。

      “这?两种元素吗,这是什么银轮。”浪莫问这两招便让胡筱鹭看楞了,待他回神,才想起了要问清楚失踪少女的下落,他来到那几个人贩身旁,将食指贴在了他们的人中处,随着胡筱鹭叹气,这些人没有一个还活着。

      “大哥,怎么不留个活口呢,还好问一问失踪少女的下落。”

      浪莫问扔了手中的树枝,答着:“关我什么事,他们只不过踏进了我们的地盘,这是活该,你要查你自便去查。”

      浪莫问回头便要扎进树林,他回首问了句:“苻无根呢。”

      胡筱鹭指着他来时的方向:“在那边的大树下。”

      浪莫问听罢便走了,胡筱鹭上前看了看那位少女,自己将手指抵在了她的喉咙处,片刻后便摘下了自己的酒葫芦喂她喝了口酒,少女迷糊中喝下了这口酒,被辣到急促的咳嗽了几声,她睁眼见了胡筱鹭,第一句便呵斥着他。

      “怎么是酒!”

      胡筱鹭被吓了一跳,便答着:“我也没带着水,只能喂你喝酒了。”

      贵族少女见了胡筱鹭,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说着:“谁派你来的,怎么叫了个小孩子来搭救我,那些人真是没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小姐松绑。”

      胡筱鹭拔出铭月挑断了绳索,少女站起身子拍了拍手掌的土,全身上下散发着傲气,命令着胡筱鹭:“速护送我进城。”

      胡筱鹭先是问着:“还有很多贵族少女下落不明,我还不能送你回去,先和我讲讲,你有没有见过其他贵族。”

      “你自己要摆清楚自己的地位,无耻的下民,现在是本小姐命令你,你无权质问我!”

      平日里心静气和的胡筱鹭此时也是一肚子火气,本就是她被搭救,反而现在却是自己的不是了,他与她说着:“你也要搞清楚,我是来调查案子的,不是专程来救你的,救下你的是刚才路过的那位大哥,若不是他,你还不能在这和我说话呢!”

      “你你你!”贵族少女有些气愤,这还是此些年来第一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她生气到语无伦次,便说着:“下民!刁民!恶民!”

      胡筱鹭与她说话,就剩下自己没有七窍生烟,他扭过身去迈开了脚步,边走边说着:“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呆在原地,就当没见过我,第二,跟着我走,随我去找那位大哥,他们对此地十分了解,应该知道少女失踪案。”

      贵族少女将头扭了过去,鼻子一努哼了一声:“哼,本小姐已经说过了,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选不选由你!”胡筱鹭说罢便往山坡上踏,几步便扎进了草丛中没了影子,贵族少女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只是是不是双眼会朝着胡筱鹭离去的方向瞟着。

      “喂,喂,现在回来找本小姐认罪还来得及,喂!听见了吗,喂!”

      见连喊了三声都没听见胡筱鹭回答,眼看天色将晚,她心里也不禁发了怕,只听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呼喊着:“你你你,别耍我啊,我知道你躲在哪呢!喂!喂!”

      这声音在空荡的林中回荡,不经意间震起了林间的乌鸦,乌鸦的叫声渐渐传来,耳听得不远处草丛嘈杂的声音,她本想迈步跑走,但此刻双腿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抖,满脸惧色的她,脸色已经有些发青,听那怪声越来越大,自己不自觉地便尖叫了一声。

      “啊!”

      “喊什么喊!”胡筱鹭的声音传了过来,待他钻出了草丛,对她说着:“赶紧上来。”

      贵族少女躲在胡筱鹭身后小心的前行,刚才的种种现象,让她刷新了对于这林中的危险程度,她问着胡筱鹭。

      “小兄弟,你是谁派来的,叫什么名字。”

      “护卫队的温雯队长,我姓胡,叫筱鹭,雪筱的筱,白鹭的鹭。”

      “内个,我叫庄澜蔀,我看着比你大,叫我蔀姐好吧。”

      胡筱鹭见她满面笑容,刚才的傲气仿佛被吓到了天边,他便笑着说:“好好好,蔀蔀姐,现在能说说你是怎么被掳走的吗。”

      “怎么被带走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还有几个姐妹也是被带走的,依稀记得他们说,要分散着走,之所以在那边停下,是因为马车轮被石子硌断。”

      “这样吗,看来还必须去问问那位大哥,这脚印都是留下不久,看来不远了,对了,蔀蔀姐,问你个事,凌阶国不是贵族之国吗,我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穿着打扮也不像贵族。”

      庄澜蔀说着:“凌阶国之所以叫贵族之国,是因为国家大事都是由贵族商讨决议,你说的那些不过是区区平民,只有贵族才能管理好这个国家。”

      胡筱鹭心里暗想着:“这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呢。”

      一般人所听的凌阶国,是闻名的礼仪之邦,优雅与高贵就是这个国家的代名词,人民能想到的,是那晚宴上贵族间的舞蹈,还有那水晶杯中的名酒,但初到此地给胡筱鹭的印象却不是那么的好。

      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隐约能从树叶间看到篝火的亮光,再向前行,一处由高大木桩围起的大门边摆在二人面前,胡筱鹭说着:“应该是这了。”

      胡筱鹭边朝大门走着,一边就把腰牌收起来了,来到门口,看门的守卫也走了上来,但和城中的守卫不同,他们身上没有穿着统一的盔甲,只是握着根木制长矛,但他的语气和善了许多。

      “小兄弟,看着有些面生啊,不是本地人吧。”

      胡筱鹭答着:“我要找一个人,大概比我高半头,嗯...带着骨头项链,身上披着羊皮,您见过吗。”

      守卫想了想:“浪莫问吧,他前脚刚进去,还拖着苻无根呢,你就来找他来了,容我问一句,她谁啊。”

      “我?”庄澜蔀问了句,接着她那高傲的气态又回来了,听她说着:“看不出来吗。我是城内贵族,来到你们这平民寨,没念你们失迎之过就不错了。”

      守卫嘴中啧了一声:“我说小姐,我们这啊,破是破点,但是吧,来者都是客,我们都欢迎,您呢,相进来就进来,不想来,我也不强求。”

      另一旁的守卫劝着他道:“快别说了,别担任人家事了,开门!”

      大门被缓缓地拉开,守卫继续对着胡筱鹭说着:“进去之后,有一栋白色的小楼,二层,门口挂在狼头虎头啥的,那就是浪莫问的住处。”

      胡筱鹭笑着答道:“您就不怕我是坏人?”

      “放心吧,进了这地方的就没有坏人了,只有更坏的人。”守卫说着:“谁不想依靠着生活呢,行了行了,说的有点多了,快进去吧。”

      胡筱鹭对守卫感谢后,便进了城寨中。

      这个城寨的道路虽说没有城内宽阔,但也是一眼望去看不到头,道路上铺着石板,石板旁就是泥土,但泥土很干净,其中也夹杂着石子,也没有垃圾,灯光的来源也仅仅是火把,萤石灯很少,马车也没有几辆,但街道上行人很多,所有人说着笑着,与城内的反差未免有些太大了。

      胡筱鹭总觉得有些亲切感,嘴上不禁就笑了,而庄澜蔀却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鼻子,嘴上虽然没有抱怨,但她的脸上却写满了不满

      胡筱鹭张望着,果真有着一栋白色的小楼,着眼看去不是很远,他便拉着庄澜蔀前去,不多时便来到了楼前,门上挂着风干的肉条与猎物的头颅,胡筱鹭也知晓了浪莫问项上的项链是如何而来的了。

      “咚咚咚。”胡筱鹭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回应着:“谁啊!”

      “浪大哥是我,那个路过的流浪剑客。”

      片刻后,浪莫问开了门,问着他:“你来干什么,要查你自己去查。”

      胡筱鹭一时间没了话,见浪莫问并不想帮助自己,他便扭身要走,嘴中说着:“抱歉,打扰了。”

      浪莫问见胡筱鹭离去,嘴上叹了口气,喊着他:“喂!都这么晚了,进来坐坐吧,到时候出了事我还要伤脑筋。”

      “谢谢大哥。”

      可正当浪莫问迎自己进来,胡筱鹭看到的却是上身未着衣物的苻无根背对着自己,这让他可一下羞红了脸,猛地把眼睛闭上了,急忙说着:“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

      苻无根扭过头去,她的嘴上还叼着一块布料,见是胡筱鹭便也没怎么收敛,随手拿下了布料,问着:“是你啊,莫问,快些吧,早弄完早招待客人。”

      她说完就把手中的布料放进了嘴中,浪莫问摘下了墙上悬挂的酒葫芦便喝了一大口,等待苻无根倒坐在了椅子上,她那伤痕累累的背部挂着不少伤痕。

      “噗!”浪莫问将嘴中的酒水喷在苻无根背上,沙痛的刺激感让苻无根狠狠的咬着布料,待浪莫问拿了绷带,边为她包扎边问着。

      “怎么样,撑得住吗。”

      苻无根拿下了布料轻松的说着:“还没有玩的时候疼呢。”

      浪莫问为她包扎好后,回头对着胡筱鹭说着:“行了,进来吧,无根,把衣服披上。”

      苻无根伸手摘下了衣架上的衣服穿上,转过身去,正巧是胡筱鹭与庄澜蔀进入了房间内,苻无根见了庄澜蔀,不屑的问着。

      “呦,看这是谁。”

      庄澜蔀见了她,说着:“苻无根?是你?哦哦哦,我明白了,看你这遭遇,当年你被赶出来果然是有原因,大大咧咧不讲礼节,看看你如今都成什么样子了。”

      “切。”苻无根说着:“我可是自己出来的,倒是你,礼节都背下来了吗,茶杯端的稳吗,各贵族的公子都见过了吗,跟他在一起,我想干的我都能干,不想干的,也没人逼着我干,再看看你,出了糜烂的生活还剩下什么。”

      见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浪莫问阻拦着二人:“别说了。”他便对着庄澜蔀问着:“你要是图清净,楼上还有地方,我们要谈点正事。”

      庄澜蔀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几人便走上了楼梯,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胡筱鹭开始问着问题:“浪大哥,你是本地人,近日有没有看到可疑的马车。”
      浪莫问想了想,说着:“我每天都会去打猎,没见到多少载人的马车。”

      苻无根接他的话语说着:“况且马车在这周围并不能很快的行驶,这里道路很是崎岖,一般都是拉货物的车夫才会走这边。”

      “唉。”胡筱鹭低下了头叹着气,自己的头绳不经意间散开了,他平时不会将头绳摘下,一是为了避免日常梳洗方便,二也是自己不喜爱剪发,他的发丝垂到腰间,看样子增了些颓废,看他抓挠着头皮,他的思路一下子就断了。

      苻无根看了,上前捡起了他的头绳,一缕一缕帮他把头发扎了起来。

      “谢谢。”胡筱鹭谢着她,继续说着:“浪大哥为何想帮筱鹭了呢。”

      浪莫问说着:“谁都不容易,旅人更是不易,看你这样子的确不像个贵族,你这个忙我帮了,更何况你才多大,十六?让你扛上这么个烂摊子的确太难为你了。”

      胡筱鹭点着头,浪莫问随后问了问他的名字:“你叫筱鹭?那贵姓啊。”

      “免贵姓胡,雪筱的筱,白鹭的鹭。”

      浪莫问仔细回想着:“人贩必定会索要赎金,这样,明日我们再去打听消息,你的那块腰牌足够你收集信息不被怀疑,半日即可,时间久了恐怕打草惊蛇。”

      “嗯。”胡筱鹭点头应答,他掏出了那块腰牌,问着浪莫问:“大哥,这块腰牌到底是何物,为何能让我有这么大权力呢。”

      浪莫问解释着:“你这块腰牌是由王剑阁赐给最顶尖的剑士的,最顶尖剑士的地位,足以在城内贵族中占有立足之地,明白了吗。”

      听浪莫问解释完,胡筱鹭反而又是一头雾水了,自己想着:“这么说萨沦哥是凌阶国最顶尖的剑客了,但萨沦哥不是很厌恶贵族吗,搞不懂搞不懂。”

      胡筱鹭这一想,就是愣了一刻,浪莫问继续问着:“怎么了,想说点什么吗。”

      “啊啊?”胡筱鹭回过神来,应答着:“没有没有。”

      “没有的话,就早点休息,明天可是个苦差事。”浪莫问看了看楼上,对正为胡筱鹭梳发的苻无根说着:“多了两个人,我们睡哪。”

      苻无根丝毫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平淡的答着:“还能睡哪,咱们挤一挤哪里都能睡。”

      胡筱鹭看了看二人,微微抬起头问了问苻无根:“看来二位的关系不一般呢。”

      苻无根笑答:“他是我未婚夫。”

      浪莫问也笑了下,否定着:“别瞎说,婚都没定,说什么未婚夫不未婚夫的。”

      三人都笑了,苻无根为边为胡筱鹭梳理着头发,边说着:“我还有个计划,这是样,明日我和胡筱鹭可以梳妆打扮化为贵族女孩,到偏僻荒凉之处,也许可以钓到那些人贩,浪莫问你代替筱鹭去城内打探消息,如果半日之内我们没有回到这里,你就来找我们,怎么找到我就不用和你说了吧。”

      浪莫问很显然放心不下,便否决着:“不行,我不放心。”

      胡筱鹭笑着:“知道大哥对我放心不下,但,我身边还有个人。”

      说罢他拍了拍濡风的刀鞘,说着:“索伽娜,睡好了吧,来见见新朋友。”

      说完他把濡风向一旁轻轻放下,索伽娜显身,吓了二人一愣,胡筱鹭解释着:“这位是我的伴侣,索伽娜,索伽娜,这位是浪莫问大哥,这位是苻无根姐姐。”

      索伽娜站定,微微对二人鞠了一躬,说着:“谢谢二位照顾胡筱鹭了。”

      浪莫问与苻无根互相看了看,浪莫问说着:“我眼花了?一把刀,成了个姑娘?”

      “我也看到了,幻觉吗。”苻无根不肯置信的说着,胡筱鹭简单解释了索伽娜的故事,由此而来,他们便是三人同行,浪莫问算是答应了,他继续问着:“需要什么,今晚速些准备。”

      苻无根说着需要的物件:“很简单,两把纸伞,两身贵族少女的衣服。”

      浪莫问想了想,脱口说出:“衣服?记得你来的时候有一身,另一套怎么办,我们也没钱去买。”

      空气安静了下来,三人不约而同的眼神相对,你看看他,她看看你,随之三人的眼睛一同向楼上天花板看去,稍后三人面对面笑着,不必言语,便知道了对方心中所想。

      苻无根嘿嘿的笑着,浪莫问起身打开了房门,对二人说着:“那你们先歇息吧,我去帮你们采购物品。”

      “记得速些回来。”苻无根对他说着,浪莫问点了点头便带上门离开了,趁着还有些时间,胡筱鹭问着苻无根。

      “无根姐,你和蔀蔀姐认识,莫非您也是贵族?”

      苻无根答着:“贵族啊,也算吧。”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后她接着说着:“我家里共有两个女孩,到了这个年纪,而我们的幸福,不过是家族联姻的工具,我不愿意这样,便在大婚之日跑了出来,一直跑出城去,直到了天黑,那时候还是个冬天,唉,就当我蜷缩在树下饥寒交迫之际,正巧碰到了外出寻找干柴的浪莫问。”

      “他不厌恶我贵族的身份,也没什么救我的理由,一步一个脚印把我从林中背了回来,我那天便发誓,我这辈子跟定他了,此生非他不嫁,也好,我城里家人如今也没找过我一次,我也清净。”

      胡筱鹭看她说着说着眼珠里就泛起了泪花,便不再追问下去,苻无根擦了擦眼角,带着胡筱鹭拉开了另一扇门,这里是储物间,除了杂物外还有一张小床,她上前简单擦了擦浮土,对胡筱鹭说着:“你们今晚就在这睡吧,寒舍狭小,可千万别嫌弃。”

      “不会不会,索伽娜也不会占太多地方的。”

      苻无根走出了储物间,回忆的往事仿佛就昨天才发生,她笑了,摘下了那个酒壶,把所有生活的苦涩埋藏在了酒中,她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着。
      “这酒,好像没那么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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