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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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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吹了一晚的风。夜里的风不急,时不时停在他耳边,像在和他说什么。
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短信,洛宸川能在角落里蹲一晚上。直至双腿发麻失去知觉,再站起走动走动,完后继续往该蹲的位子蹲。
这个特定的位子也是有讲究的。往左边一点,或往右边一点都不行,分分钟关乎到进局子的危险。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干得了他这一行,他除了自我警惕,没人替他警惕。
曾经有一个做他这一行的人问他:“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他反问那人:“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填饱肚子,为什么要从业,最后又为什么要老去?”
像洛宸川这种人,话里话外都是自然和规律,所以他几乎没有朋友,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就连洛爸爸洛妈妈也劝他:“儿子,要不这行你别干了,咱再找份像样的工作。”
“妈,爸,”他会说,“你们就甭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过我自己的行不?”
有一种孤僻,除了自己没人懂。洛宸川就是那一种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