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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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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对象,那男的是谁?”
我把车停在了停车场却始终不肯打开车门,逼仄的空间使得气氛诡异而闷热。
察觉到自己不说我就不给开门她也不拗了。
回头笑:“室友。”
我顶舌:“之前怎么不说?”
她笑:“我有必要跟你解释?”
我冷笑:“那你何必跟我妈说。”
她们家小区楼下的环境很安逸,路过的车辆都极少极少,大中午的更别提有什么人了。
她回答:“因为我要讨好她。”
这应该是她这次回答最诚实的一句话了。
我一把捏着她的下颚。
气笑:“我不需要讨好?”
“你有那个心思去讨好我妈都不愿意来讨好我?”
“荔枝——”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说完话她就被我堵住唇压在了车门上。
一直到啃破她的嘴皮我都不撒嘴。
喘气贴着她的唇瓣睁眼看她。
这一次接吻她是闭着眼睛的,因为我的鲁莽眉头稍微拧巴,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是她紧张的诉说。
这一幕看得人心动。
我下意识放轻了动作,伸出舌尖卷去她唇瓣上的血渍,大手有意无意的摩挲她消瘦的肩脊,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搬出来。”
我吻过她的耳尖。
第一次发现了她的敏感处。
为了检验是不是,我再次凑上去,她便侧着脸躲了一下,耳根后面跟着红了大块。
我无声的笑了,盯着她不敢喘气的右脸,故意在她耳边蹭:“我给你出房费。”
她用手轻推:“别吹。”
“……什么?”
故意装作没听见往里吹了一口气。
她激得一身鸡皮疙瘩。
唇瓣沿着耳畔流连直她的唇。
迅速撷住含在嘴里吻咬。
身高的优势就算是坐着也能发挥到极致,她被让我架着后颈迫梗着脖子让我发挥。
两只大手足以圈握她的细脖。
大拇指故意刮蹭着被拉长的下颚线。
气氛从一开始的冰点迅猛发展到了火热。
我始终睁着眼睛。
时时刻刻留心着她的一举一动。
比起三年前。
我不知进步了多少。
明明也没有特意去练过。
可能这就是俗话常说的无师自通吧。
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后,对这类游戏要擅长许多。
“你最应该讨好的人是我!”
她被我吻得浑身软绵只能靠在我身上喘气。
去她家帮她打包行礼时我意外发现了一对画了涂鸦的冰袖。
她并没有发现这一切。
一时间我心里头思绪万千。
她室友回来得很早,一开门就瞧见我在收拾行李,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把荔枝拉到一边。
“你真TM谈对象了?”
那男生声音不小,就算把房间门关上,我照样能听得一字不落。
“你还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很理智的人,没想到你谈起恋爱来也跟那群女的一模一样。”
“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我看一定靠不住。”
房间门一开,东西也收拾好了,她把房间钥匙还给那男生,男生插兜靠着门没接。
荔枝无奈:“出差啦。”
那男生勉强接过:“去哪儿?”
我牵住荔枝的手:“我家。”
说完我也没管那男生是什么表情做了怎样的反应。
把她的行礼放好后开了导航。
我说:“先去我家拿行李,之后直接去机场。”
合情合理的安排她自然没什么话好讲的。
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把我的私人贴身物品都摸了个遍。
这些我之前从来不会让人碰的。
无意间看到时我的浑身发热,临时去卫生间里冲了个凉水澡。
最有意思的是我的房间里母上大人给订的,她故意存了坏心思给我们订了双人套房,我想她应该是发现我在看荔枝时的眼神不对劲了,俗话说知子莫若母,她这是在故意给我们创造机会呢。
只可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看着床上和浴室里的用具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
她说:“不然我再去问一问吧?”
我回她:“不用。”
我的眼神无比的坚定,看得她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就是天生的混蛋。
因为明天要去谈生意,晚上我睡得很早,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而且她穿得也挺保守的。
加上豪华双人间的床很大,她缩在一个角落里不动,与我丝毫扯不上任何关系。
我坐在床边翻看文件:“睡过来。”
她沉默片刻,往回挪了点,也只是一点,与我依旧隔着十万八千里。
与她玩捉迷藏我从来不会觉得乏味。
我喝了口红酒:“再过。”
她摁住我的手:“不要喝酒。”
“你明天要谈生意,这酒不能再喝了。”
我一笑:“你明天似乎没事。”
接着把红酒一饮而尽。
抬高她的下巴一次性全过给了她。
事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第二天谈完生意后就不一样了。
既然她敢继续留在公司,那必定就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不管我对她或将做些什么,她只能无条件的照单全收,这是成年人之间无需多言的规则。
她被迫承受着我的一切,晚了整整三年淬了火种的我。
她的眼眶微湿,笑着调戏我:“跟秘书搞的感觉刺激吗?”
她真的很能演。
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奶兔呢?
我给她翻了个身:“还能再刺激点!”
她咬住唇齿紧紧的攀着床头的台灯,最后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被我榨出来的眼泪也随即滚了出来,烫得人舌尖苦涩,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伸手掐着我的胸膛往后推,沙哑的嗓音听着惹人怜爱。
“你不怕我心里有人了?”
“身边没人就行!”
大汗淋漓过后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都是暧.昧过的伤痕,比记忆中的还要好看上几倍。
我冲洗过后回到了床上轻轻一搂便将她抱住了。
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我在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已经败了。
听人说,荔枝的母亲已经死了,是自己吞了安眠药,目的就是为了不拖累她。
知道这个消息后的我变成了禽.兽。
如今的她一身自由。
她肯来我的公司那必定就是来找我的。
玩的就是欲擒故纵。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就算是想错了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做都已经做了还怕被人骂吗?
“不用再确认了我还爱不爱你了。”
她已经精疲力尽,塌了腰倒在床上。
我吻住她的唇:“该收线了。”
她笑着说:“你变坏了。”
我一笑莞尔:“拜你所赐。”
她睁开眼睛,一片浑浊:“现在你的钱够了吗?”
我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