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26、我叫白枝玉 ...

  •   第四十七话:

      “你不怕我?”遥之悦龙问她。
      玉土咬着牙齿一字一字道:“我不怕!”语气比他还狠。
      “我看你是找死!”遥之悦龙用龙爪一下将她定到了墙上:“难道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难道是我的错!”遥之悦龙在恨,恨他的过去,他本来应该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未来,而不是一个虚假的过去,所以他一狠心,掐死了玉土。
      玉土倒了,从墙上滑了下来,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贾凤一下吓得抽疯了过去:“你杀了她!”
      遥之悦龙闭上了眼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不行了?怎么没有一点法力?”猪八戒上去抱住伤残的孙悟空。
      “因为他是假的孙悟空,真的在这里。”旁边站着一个人金甲圣衣,手持金箍棒,英姿勃勃,潇洒出尘,不是孙悟空是谁?他跪拜在唐僧面前:“师傅,徒儿顽劣,没有及时护卫,请师傅怪罪。”他确实来晚了,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玉土。
      唐僧终于松了口气:“你既然来了就好,要保护这里的所有人。”
      那个孙悟空面部毫无表情:“是!”
      他杀了上去:“找死!”他开始大开杀戒,所有妖怪顶不上他一棒,一个棒子就是一阵风,风吹倒了所有的房屋,孙悟空杀红了眼,把棒子挥在铁龙身上。他抬头一看,血红色的龙,缠住了孙悟空,他一牙齿咬穿了龙鳞,可是龙鳞一扯绷断了孙悟空的虎齿,每片龙鳞都是一件武器,在和孙悟空黄金锁子甲的互击中摩擦生出火花,随后被遥之悦龙一个神龙摆尾甩出了地面,撞出了一条运河般大坑,遥之悦龙笑了:“废物就是废物。”
      可是就在那一刹那孙悟空腾了起来,忽然间用金箍棒的棍头向下定住了龙头,死死地将他砸入了地面里,碎石瓦砾在一瞬间崩飞到了天上,崩到了孙悟空的脸上,在孙悟空的脸上留下了划痕,红色血液滴到了遥之悦龙龙的瞳孔里,孙悟空说了一句:“再见了。”
      遥之悦龙残笑了,说:“等一下,就像千千等你一样……她还在等你,她也一直在找你,那一直是张千千的脸,你却不知道。”遥之悦龙笑了,终于真正的开心地笑了,原来一个龙开心是这样的。
      一声龙鸣,龙的身体忽然间软了,瘫在了地上。
      沙僧说:“你是大师兄?那他是谁?”
      孙悟空说:“他只不过是我的一根毫毛。”躺在地上的孙悟空看着他,苦苦的哀求了一句:“保护师父。”屹立的孙悟空瞑了瞑眼,一个棒子打了上去,敲得灰飞烟灭,那灰烬就像飘散的云,随着风就走了,风要走很远,所以再也不可能见到,贾凤抱住玉土看着那丝烟缕,她已经不再明白,一个人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死。
      猪八戒哭了:“玉兔死了!大师兄!玉兔死了!”
      玉土确实死了,孙悟空没有去看,他什么都不想看。
      他赢了,这就是关于孙悟空杀妖怪的故事,和传统的一样,那么曲折又那么简约。
      嫦娥来了,收走了玉兔的灵魂:“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但是她真的好美。
      “她真的是玉兔?”贾凤跪在地上,实在没有相信,又感到很欣慰:“那她会不会回来?”
      嫦娥说:“她不能了,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她要跟着我去投胎,受几错轮回,最后转世成一只真正的兔子,然后再回到我的身边。”
      贾凤说:“那她会不会记得我了?”
      嫦娥说:“往事会痛,那些痛就让它留在□□,不再折磨。”她没有说完,但是她走了,去那个广寒宫,去那个停留死去光的地方。
      猪八戒躲在角落里,这时候才敢伸出头来:“嫦娥仙子走好!”
      饶颖儿看到了云端:“这是哪里?”
      “这是天上。”
      饶颖儿看见了羊伯伯,她很兴奋地上去抱住了他:“羊伯伯。”
      旁边还有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他不是骆驼商人还是谁,他说:“羊伯伯还是那个羊伯伯,不同的是他现在已经成了羊神仙了。”
      饶颖儿说:“那我没死?”
      骆驼商人说:“妖怪进不了结界,但是神仙却可以,你当然没有死。”
      饶颖儿说:“那你不早说,我吓都快吓死了。”
      羊伯伯说:“你想见哪个神仙?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们都很闲的。”
      饶颖儿说:“好啊好啊,羊伯伯真疼我。”
      她见到了观音菩萨,她对菩萨说:“菩萨,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菩萨看她可爱,就问她:“什么事?”
      饶颖儿说:“神仙能不能不再诅骂妖精了?”
      “啊!”孙悟空被一场梦惊醒了,他好像听到了玉兔的声音,玉兔回来了!他听到了玉兔的声音!他大喜若狂,衣服还没有穿便冲了过去,那是一扇大门,玉兔好像就在里面。他撞开了那扇门,屋子里都是黑的,只有一个发着荧光的球,他看见了贾凤,贾凤在哭,他傻了,他看了过去。
      光球里是玉兔,她被哪吒抓到了,于是她奋力一推,两个人全都掉下人间,她的腿残了,哪咤的头伤了,她疼得晕了过去,她装死骗过了哪吒。不过在之后的日子她一直在一个人行乞,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没有人肯给她钱,下雨天在外面淋雨,地上的泥点全都跳到她的身上,她拖着残腿爬呀爬,爬成了泥人,也磨破了手指,他再也不知道一向没心没肺的兔子竟然流下了泪,并且哭碎了心肺。
      他傻了,他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太害怕了,他放好马鞍,牵着马驮着唐僧走了。
      就这样他们走了十五天,唐僧累了,说:“休息吧。”于是唐僧打坐念起了经,他念的不是别的,正是让人吃痛的紧箍咒,他看着孙悟空,可是孙悟空并没有反应,而是在那里整理东西,最后唐僧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孙悟空说:“悟空,过来一下,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孙悟空说:“师父请讲,徒儿愿听讲教。”
      唐僧说:“有三位神仙化为三个可怜老人,向狐狸、猴子及兔子乞食,狐狸及猴子都拿出了食物接济,但只有兔子没有,后来兔子说:“吃我吧。”就往烈火里跳,神仙们大受感动,送入广寒宫,玉兔就在广寒宫里和嫦娥相伴,捣制不老药。”
      孙悟空不想听,但是他听到了,他的心思游离了很久,唐僧看见了他的眼角有泪。
      孙悟空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才发现,段血绒在他的包袱里放了一幅破损的画,他看到了那张影子,他竟然恍然大悟。
      哪吒在时空杯,他没事就会来这里坐一会,没有人知道他在等谁,甚至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在等谁,他看见了走进来的六耳猕猴,他变样了,长大了,于是哪咤欣慰地笑了。
      六耳猕猴说:“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叫饶颖儿、叫千千、叫白嫣,她喜欢改变命运,所以她穿越了时空,不幸的是三个她在时空穿梭中都遇到了我。如果你在这里看见了还要穿越的她,能不能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一只猴子了。”说完他走了。
      “你还要去?”哪吒问他。
      六耳猕猴说:“你知道?”
      “你为什么还要去?”哪吒好像知道什么,他在未来,他知道的自然也会很多,他好像知道一个人一条路走到了终点或许就会死亡。
      “可是好人也会死,如果他死了,那么世间就会少一个好人,那么在苦困中的人就会少一个希望,就像河上少了一座桥,于是那个人岂不是还要多走很远?”
      哪咤说:“我知道……你是谁……”
      饶颖儿见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长发飘然,盘起堆云的发髻,肩上的绸带也像浮在了空中,一直在动,一直在玄妙。
      “你也是神仙?”饶颖儿问。
      “我也是的。”
      “那你是谁?”
      那女人说:“我是嫦娥,而且我一直在等你。”

      我叫白枝玉,不用跪了,也绝对不爱?

      《白枝玉》

      第一话

      云馥飘香,这场雨之后,庄稼就可以起苗,种子还没有腐烂,它们等的就是春天,但如果等到了却如果烂了怎么办。
      花霞有雨,边冰祭礼,舱和北斗(仓库和勺子),具等大米——白织羽。
      萧婵点开灯,屋外都是稀稀落落的雨声,每当这个时候人们都会早睡,在等第二天的清晨会格外耀眼。可是萧婵没有睡,而是选择了去看自己黑色的鸽子,这种鸽子不是所见的鸽子,它会在晚上爬到羊背上去啄羊背上的肉,羊对此毫无对策。鹰钩的嘴尖拨开白云浪层的羊毛,啄食了里面细嫩无纤的肉滋。
      寒风刺棱棱地穿过屋隙,像一条毒蛇一样游了过去,灯灭了,全天下都是黑的,如果你要做梦,那起点一定是黑色的,直到最后你看清了这个世界。
      “我想飞过云层。”
      “飞过云层做什么?”
      “别人都说女娲补天,我想知道她补天的那块石头到底在哪?”
      “那里是风眼,传说世上的风都是来起始于那里,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那块石头并不吻合那个天洞,于是有一个缝隙,它让来自宇宙的颤动形成风吹到了这里。”
      我相信这个故事,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一个人对残缺的理解,江湖侠士白枝玉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别人说他早应该死了,可是他没有死,他还有梦,他怎么能死。
      按照这里的风俗,他们在打糕,是一家人的婚嫁,他们欢迎来自远方的朋友,所以一个朝鲜族女孩悄悄地将做好的打糕送到白枝玉手上,当白枝玉的手接到那如透玉的打糕的时候,女孩捂住嘴跑开了。白枝玉尝了尝,像粽子也像月饼。
      白枝玉是陕西人,离开那里他走过了丘陵、平原、山地、高原、沙漠,他不想回去了,他听说东面有一个靠海的国家,那里的人与世无争、落落寡合,在那里金盆洗手再合适不过了。
      白枝玉看见远方,那驾载着新郎新娘的马车走到了横垄地里任其颠簸,从此他们都要在一起了是吗?是的。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这是离梦最近的地方。”白枝玉在劈柴。
      “你喜欢穷,还是喜欢曾经大山里的密不透风?”
      白枝玉说:“都不是,这里的风俗尊老爱幼、一夫一妻、能歌善舞,在一起共同劳动和学习,他们都很懂礼貌,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知足,没有战乱。”
      “所以他们都很可怜不是吗?”
      白枝玉说:“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也不会收留我。”他说的对,竟然让她无言以对。

      第二话

      “你在那里的时候是个另类,没想到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个另类。”女孩笑他。
      “你说的不对,这里的人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我也穿白色的衣服,我们之间看不出端睿。”
      “我不懂你,我要走了。”
      “留下来吃碗冷面吧。”
      冷面非常讲究汤的味道,故有“十分汤,三分面”的说法。汤有肉汤、豆汁汤、泡菜汤等,最上等的冷面汤要用野鸡或牛肉熬的汤,白枝玉拿出的是泡菜汤。
      朝鲜姑娘给女孩拿了筷子,于是就跪在一旁,而白枝玉盘腿坐。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筷子:“没想到你们这里也用筷子。”
      朝鲜姑娘说:“姐姐,吃完饭我带你去荡秋千吧。”
      女孩说:“我又不小了,荡什么秋千啊。”
      白枝玉说:“你当然要荡,因为我会在后面推你。”
      女孩笑了:“推归推,但是不要乱摸。”
      “曾经的他是什么样的?”朝鲜姑娘在夜晚的屋头问她,她们晚上住在一起。
      “在他那只眼睛瞎掉之前,他的俊容俏貌惹得女人们回首垂怜,女人们总是后悔,没有对他说两句话,没有问他是谁。他的武功是自创的,就连他的内功都是,可是他却在中原打出了名声,有人说他的轻功就像有人长了翅膀,他长得一点都不古板,就像他的舞蹈一样。”
      “舞蹈?”
      “对啊,他挥刀杀人的时候就像跳了一支舞,有时候你都不希望那支舞会停止,但是不停止又会死更多的人。”
      “他杀过人?”朝鲜姑娘咬到了自己的手指。
      “利益纷争的时候就会杀人,你在一个城里,几乎天天都可以听到死人。”
      “那你也杀过人?”
      “当然也杀过。”
      ……
      “你叫什么?”
      “白枝玉。”
      “辞以花阴白枝玉?”
      “嗯。”
      别人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我叫景渤文,文笔致杰景渤文,你叫什么?”景渤文又问别人。
      “我叫桓茘亮,风月剑格桓茘亮。”
      “久仰大名!”
      “你呢?”
      “令狐仪松。”
      “不倒仪松?久仰久仰。”他看了令狐仪松一眼,实在想说成“不老仪松。”
      他们都是江湖年轻一代的知名人物,在一起,难道是要完成什么任务?
      但好像不是,他们十几个人相互拥挤,一点组织都没有,仅仅是相互称谓一下,客套客套。他们透过那道天窗,正正地向下看,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俯角,难道他们是仙人?它们不是在看别的,而是在看一个女人洗澡。天窗上有一层薄薄的纱,好似希望有人看见,但又看见得那么影影绰绰。
      “你看到了吗?”景渤文问。
      “我一直在看,可是花瓣丛挡住了。”白枝玉说。
      水上撒满了花瓣,看上去就像绣上去的花雕。
      景渤文说:“借你的笛子用一下。”他将笛子塞入窗纱里,再一吹,花瓣都散了,就像翩起的麻雀,顺着人声飞开,那一刻所有人都看清了,平坦的小腹上有一张宝图。
      纹身刺骨,凉骨一痛,宝图的最后一笔是红色的,是刻画师最后的遗笔,因为刻完之后画师要自刎,所以允许他写上最后的辞笔,至于是谁的特许,没有人知道。
      “让我再看看。”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不倒仪松——令狐仪松还想留下来,别人拉他,他蛮有不舍才走了。
      “你永远不知道,我是远视眼。”整个大厅都被他们包下来了,一共十三个人,十三个人的武功都不容小觑,一个房顶能容下十三个人瓦砾却不碎,很明显他们的轻功修为都已经做到了踏雪无痕。
      “我们看得出来。”景渤文说。
      “就是啊,你这么老,怎么可能不是远视眼?”桓茘亮说。
      “所以我再看一眼我就看全了。”令狐仪松还是说。
      “你认为她会翻身?”桓茘亮问景渤文。
      “我不认为。”景渤文回答。

      第三话

      令狐仪松摇摇头,已经开始摆上笔墨绘画宝图,他画一会回忆一会,其实他记住了吗?他没有,那身体实在太诱惑人,所以但凡是男人,即使你远视,你也记不住那图上画了什么,他却一本正经的演绎着,其实笔下已经凌乱错笔,他只是希望别人注意到他。
      “唯一的办法就是勾引,让女人自己说出那图上的秘密。”景渤文说。
      “这一方面靠缘分,一方面靠眼缘,特别是她出生华贵,她对面相的要求不浅。”桓茘亮说:“也就是说,我们要找个最帅的,名声最淡的,不惹人怀疑的。”
      令狐仪松一听又来了兴趣:“这个,无非是请遣我去的,我看已经没有人能顶得上我,你打听打听,我年轻的时候,多少女人追捧不舍我?”
      所有人都笑了,他说的是实话,自从他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他真的是变疯了,从此爱上了花酒。
      “叔叔,您太大了。”桓茘亮说。
      景渤文说:“所以我们要指派给别人。”
      “你!”他们的手指过去。
      “我?!”白枝玉还在擦着自己的笛子,他一直在怀疑,里面是不是景渤文用力过猛吹进了吐沫星子,所以他想用东西把里面的脏东西掰出来,而此时白枝玉被拉了出来。
      “你,长得最……标志。”
      陕西人的皮肤都很干燥,并且陕西人不喜欢吐痰,白枝玉也不例外。他们开始买各种佐料涂在白枝玉的脸上、手上,开始教他吐痰,一个富家的公子不可能不吐痰,甚至有可能的时候来了拽气,说一句话便吐一口痰,接着说话则接着吐痰。
      令狐仪松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就像是盆子里豁出的水,他在教他,所有人都躲开了,有的跳到了凳子上。
      “你当然会懂。”
      “我当然不懂。”白枝玉说,他的嘴里是干的,所以他从来吐不出来。
      最好的效果是什么,就是吹一次笛子,当你吹到第三个音的时候你的笛子垂涎直流了。
      “这样她会喜欢?”
      “她会讨厌。”景渤文说:“所以你不懂,如果你要去征服一个人的时候,你一定要给她一种错觉,那种错觉就是刻骨铭心,到后面她真正认识你的时候就会痛,痛的时候说的都是实话。那时候,不管你有没有笔纸你都要记下她说出的话。”
      这里的人都是名扬江畔的少侠,少侠当然就是少侠,虽然有些长得眉目不佳,但是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体现自己的价值,这就是踩在江湖文明上前行的少年们。
      “其实我们也不故意的,看我们这长的,只能拿你凑活凑活了,你以为我想啊。”桓茘亮说。
      白枝玉一眼望过去,确实吓了一跳。
      关于大宋,经济繁荣自然不会缺乏志同道合的人。
      姑娘行在西夏的道路,她看见了别人,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所以她一直低着头,拽着红色的长裙,裙角抚地,柔情似水凌波。
      “姑娘,您掉了一样东西。”白枝玉还在准备,可是他听到了,听口音是一个大宋人。

      第四话

      姑娘很静,静得就像一个失聪失语的人,她害怕他们,她知道他们图谋不轨,她颦眉蹙頞,不敢看任何人,就低着头,蓄着寒眉。
      旁侧的三十多个侍卫冲了上去,那人含笑,掏出一把剑,他说:“我是来抢亲的,所以当我劫持你成功以后,你丢掉的将是一生的荣华富贵,跟我去过穷日子,但是我保证穷日子比这幸福百倍。”他是来刺探宝图秘密的人,同样为了大宋。
      并没有打斗,因为长矛封住了他的所有门道,他已经被困被牢笼枷锁。姑娘继续往前走,而事实姑娘就没有停下来,于是少侠在后面喊:“姑娘救命啊!你把我忘这了。”
      姑娘没有回头,姑娘好像真的听不见,也看不见,她恼怒,她更害怕。少侠长得俊朗,这在宋朝很多女孩的追捧,他本来志在必得,可是他仍不明白,一个女人烦恼的时候真正是什么,不会是酒,所以你不需要麻醉她。
      令狐仪松在给白枝玉理顺头发,他准备出场,白枝玉害怕,令狐仪松就要推他,姑娘将要临至这个街角,姑娘走过来了,白枝玉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趑趄,他不想去,但是怎奈后面有三个人推,他一下栽倒翻了过去挡住了路。
      姑娘说:“他受伤了。”
      侍卫说:“小心有诈。”
      姑娘不再说话。
      那些士兵围了上去,白枝玉慢慢爬起来,他抬起头来,他那张脸很好看,所以姑娘还是看了一眼,便烟视媚行,低下头去。
      “噗”,白枝玉吐了一口痰,就像训练的一样,可是“哎呀”一声,姑娘跳了起来,那一吐沫星正中姑娘的眉心,这样的美人脸上居然有一口痰,这画面却也美得感人。白枝玉什么都没说,他说不出话来,令狐仪松已经崩溃掩面了。有飓风一转,一个影子跳出了人群,剩下侍卫跃起在空中同人影打成一片,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人的武功套路,在姑娘的举首抬眉之间那人已经跳到了她的面前,她惊了一跳,是个年少公子,桃粉的脸蛋,那人雍容华贵,真乃潇洒俊逸,仅仅看侧面比白枝玉还要俊俏三倍,粉面冠玉夹着仙笑,一行一动之间尽显仪表堂堂。公子白皙的手中多出一块玉帕,擦到了姑娘的眉角,抹去了那仅仅市井文明的一点光辉。
      大宋猪就是大宋猪,永远那么不知廉耻,白枝玉被抓了起来。
      “你要走?”姑娘突然羞赧地叫住他。
      白枝玉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姑娘,她在跟那位帮她擦痰的公子说。
      “我记住姑娘了,宛如天上的北斗七星,你想我能走多远?”擦痰的公子说。
      “可是……”可是她想留住他。
      白枝玉看呆了,一个公子还带着手帕,他不得不佩服,结果他被押了下去。
      “你长得这么好看,就像我年轻的时候,如果你失误,即使被抓了,到了晚上也会被那个姑娘偷偷放出来。”令狐仪松说。
      “你不是骗我?”白枝玉半信半疑。
      令狐仪松说:“年轻时候我就是,在一次沙漠中遇到了西藏点指纹星教的圣女,白天说要杀我,晚上却来……”
      “却来怎样?”桓茘亮伸出了他的脑袋。
      “人家还没有编好呢,你就问。”景渤文说。
      “谁说我是编的?”令狐仪松怒得翘起了胡子。
      景渤文说:“你听过指纹星?”
      桓茘亮摇摇头:“没有。”

      第五话

      没有见到姑娘,一切都没有,虽然白枝玉很相信老人的见解,可是老人还是错了。
      “如果你认为你会死你就错了。”监牢的阶梯下来一个人,正是白天抢戏的公子,喜欢用手帕擦痰讨好的俊朗人,他悄悄地走到白枝玉牢杆上,将嘴轻轻地趴在白枝玉耳边:“因为我也是大宋人,所以我会替你活下来。”公子笑了,笑这个脸上从来迷茫的少年。
      “你是哪里人?”
      “我是陕西的。”白枝玉说。
      “我是浙江的,陕西会不会很穷?”
      “我不知道,但是陕西也会下雨,那里的野兔子有时候就像牛身上的虱子一样多。”
      “你还回不回陕西?”公子问。
      “我还是会回,我不适合在这样的世界,因为太纷乱了,太残忍了。”他说的是心里话,但是听起来就像诀别一样。
      “好吧,”公子说:“郡主让我杀了你,杀了你我就可以进她的房间,你也应该知道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里意味着什么,那足以让一个男人倾力,除非你不是男人,否则你一定会懂,所以原谅我。”
      那把刀就要落下来,可是公子倏地一下昏了过去,仅仅在那一瞬间白枝玉点了他的昏睡穴,白枝玉的手指永远那么纤长有力,就像伸出的一朵花枝。
      白枝玉松了口气,用那把刀切断了锁链,于是逃了出来,点了所有人的穴道。
      郡主在院子里逛,她的心情不好,一个人有心事才会这样,步履蹒跚,满心忧伤,可是突然有人从后面牵住她的手,她一看,是白枝玉。郡主甩开了他的手:“走开,我知道你是谁。”
      白枝玉说:“那是你还没有忘记。”
      郡主望着他,她见过这张脸,就像梦一样,梦里她曾吻过他,她终于说:“喜欢一个人可以忘掉?”
      白枝玉停了下来:“可以。”
      郡主也停下来了:“当你吐我痰的时候我笑了,你对我永远这样。”郡主掀起了头发,露出了额头,看着白枝玉:“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白枝玉说:“不好,哪一天大辽和大宋能够相安无事,我才能苟言笑。”
      郡主笑了:“所以我到西夏于是你也来了,你怕我挑拨离间,你怕我和亲辽夏,”她把头抬起来:“你不怕?”
      白枝玉摇摇头,他怕的。
      郡主说:“我就是怕你不怕,所以我才故意谣传我的身体上有一张宝图,他们都想看看那张图所以他们都想娶我,即使一晚上他们也奢望到不行。他们真蠢,他们永远不知道给我纹那纹身的人其实是你。我的父亲希望我在这里见见这里的达官显贵,看看他们的富家子弟,如果有相中的,那么我就会联亲,或许这就是大辽、西夏的转机,或许这是人种交融的开始,我们创造一种醉心的文明。我不希望契丹人失去信仰,就像西夏一样,吸收了儒学以后也变得衰落了,弘扬了儒学之后人民的创造能力愈减。”
      “创造?”白枝玉问她。
      “对,创造就是雄心,而且雄心就是雄心绝不是欲望,宋朝人的欲望太大了,所以他们才会率先攻打大辽,却反被契丹的九千铁骑击落。”

      第六话

      郡主看了一下他:“你们宋朝永远重文轻武,所以像你们这种侠士永远得不到重用,”她正面对着白枝玉说:“娶了我吧,和我一块去效忠大辽,我们再也不要回来,我也不要别人,我从来不要别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哼。”白枝玉不禁冷笑:“你永远在计谋着怎么杀汉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在杀汉人。”
      萧婵说:“因为我从来看不起汉人,它们所创造的文明污蔑了信仰,它们一直在巡回的改朝换代,而事实都一样。我们大辽则不会,大辽一直在扩张,一直在蓬勃,从来没有自相残杀,争名夺利,只有我们可以找到这个世界的真理,找到真正的永垂不朽。”
      白枝玉说:“你没有见过大宋的繁荣,它的经济发展,光凭武力人们是不会幸福的,人们还需要文来治国,如果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一辈子都不要再回大辽。”
      萧婵说:“可是百姓没有尊严,或许他们不需要被治理,他们也不是提供肉的牛羊,你为什么要治理他们?”
      白枝玉说:“只有发展经济,这个国家的人民才能得到他们所应该得到的,人的寿命只有几十岁,经济给予必须要给足一个人一生的所有需求,他们在努力,文人也在努力。”
      萧婵说:“那快乐呢?人生的意义就真的那么简单?活一辈子,于是就是一辈子,为什么不让别人羡煞不已,为什么不让别人骄傲不已,为什么不让别人崇拜不已?”她睁开眼眸:“为什么不让自己羡煞,让自己骄傲,让自己崇拜?”
      白枝玉说:“我不懂,我老家在山区,我永远不懂什么打打杀杀。”他真的不懂,活着难道不好,非要争得你死我活?
      最后白枝玉走了,他对萧婵说:“以后你再也不要给别人看那幅纹身,而且我也不想再看见。”
      白枝玉永远不懂,传播那张纹身,她就不怕他会不来见她,这就是一个女人,最甜蜜也是最苦楚的地方,纹身上有三个字,那三个字就是——“白织羽”。别人都看不清楚,但是老花眼的令狐仪松一定看得见,所以他不禁多看了一下,他想到了白枝玉,只是他没有说,他并不喜欢说话。
      此时这么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令狐仪松一个老人,老人本来就孤独,特别是这个时候,他目若凝霜,可是却有几分笑意,好像在回忆从前。
      “前辈,我回来了。”令狐仪松的名气起得真晚,也不知该不该叫前辈,白枝玉很劳神地坐下了。
      令狐仪松说:“我说了,女孩子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男子,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那时候我去过西域,西域有一种民族眼睛蓝蓝的,他们还有一种教派也很骇人,它们厌恶汉人,认为汉人很脏,带着瘴气,说要用铁笼烧死我,也是他们的一个公主放了我,我年少的时候真的很英俊。”
      真的是老糊涂了,可能是被自己心爱的人伤得太深,白枝玉说:“前辈料事如神,不出所料,那女子悄悄地将我放了。”

      第七话

      令狐仪松说:“嗯,不错,我只是希望时光能回去,去我年轻的时候,我不要再去闯江湖。那时候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可是我要去闯江湖,就离开了村子,每次想到这的时候我都老泪纵横,但是到了这个年纪,也是生离死别的时候,我在想,活着的时候不在一起,死的时候也不在一起,这是不是已经结束了。”他把脸凑近白枝玉说:“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时候我离开村子就是希望勇闯江湖,在外面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而最后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都快四十岁了,原来我最爱的人就是她,每当我在外面支持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想起她,想着她我才活下来的。”
      白枝玉听懂了,这是一个多么凄惨的故事,痛在折磨,让人无法面对更没有办法去解脱,如果你有一个爱的人,那么你解脱更疼。
      令狐仪松说:“这几十年我一直想她,我永远记得她说爱我的那一刻,我还是永远相信那一刻。”
      “对了,”白枝玉突然反应过来:“景渤文他们来?他们出去了?”
      令狐仪松说:“对,他们出去了。”
      “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因为他们是被西夏兵抓了过去,所以我也不知道。”
      “西夏兵?”白枝玉惊了,像枝头上的鸟惊飞而震落了雪。
      “对,人多势众,兵强马壮,我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全被拷上了,他们都是高手,我们基本上没有挣扎,我们早就被盯上了。”
      “那您?”白枝玉疑惑。
      令狐仪松说:“他们这次是专门抓大宋的武林侠士,所以我不像。在这么短的时间你没有时间去反应搏杀,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我马上端起端碗的茶盘,低着头侍立在一角,他们就以为我是端茶的老头,就没有抓我。”他笑了:“我是老江湖,一个老江湖怎么也比你们年轻人懂得自保。”
      “她要抓中原的武林侠士?”
      令狐仪松说:“你懂了?懂了就好。”
      一幅所谓的机密纹身骗了多少侠士自投罗网?这就是这个女人,她永远附着着野心,附着着不知所以的所为。
      “他们呢?”
      “谁们?”萧婵换了装,变成清清淡淡的白装,她也卸了胭脂,胭脂,让人厌恶。
      “十三个人?”
      “十三个人?你错了。”萧婵突然变得目光凌厉:“有三百来个人。”
      “三百个人?这么多?”白枝玉迷离了。
      萧婵说:“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把脸贴过来:“我是故意引这么多的侠士,我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像你一样,能让我更倾心,我一直想放弃你,但我也一直在找寻你,他们都有你的影子,并且很多人的武功并不在你之下,名气远高于你,俊秀只高不低。”萧婵看了一眼白枝玉:“可是他们并没有做到,我回过头来,我发现我最喜欢的竟然你,我不相信,于是就求神灵,只是神灵在戏耍我,我甚至可以为你去死,所以……”
      白枝玉说:“所以你准备放了他们。”
      萧婵说:“所以我准备杀了他们。”
      “他们不好?大宋的侠士难道不好?”白枝玉问。
      “你错了,他们好,大宋的侠士果然让人倾心,所以我不希望他们再去勾引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追悔一生,我不想他们就像你一样,而别的女孩就像我一样。当我看见他们勾引我的样子,我吐了,我在想,为什么只有你最好,为什么只有你敢吐我?”说着说着她已经哭了,她的泪顺着嶙峋的脸颊落到了嘴角,她吻到了,苦涩,她说:“陪我喝一点酒。”
      白枝玉眉头锁了起来。

      第八话

      狼的眼泪,他永远记得,就在上一次她杀了上千个汉人之后流了一次泪,这就是契丹人,他们的祖先就是狼,饮血止渴。
      郡主喝醉了,她开始跳起契丹族的舞蹈,并且鸣起了契丹族的歌曲,白枝玉一直在看,就像一只孤狼在咛月。
      郡主跳完舞蹈累了,一下坐到了白枝玉的怀里,真的是柔香软玉,整个人沉睡在他的怀里,白枝玉的心突然颤了一下,白枝玉用手推开了萧婵,站了起来,萧婵踉跄坐在了地上,她一下肃杀地转头,她看不明白白枝玉,难道这就是君子?她还是笑了:“你不爱我??”
      白枝玉说:“你说对了,我喜欢的人善良百倍,体贴他人,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凶残有余,蛮夷之人。”
      萧婵说:“你有喜欢的人?”
      白枝玉说:“有。”说完他不禁呼了一口气,因为虽然他不是胡人,却一直在说胡话,他说:“那些人呢?我要带他们回去,否则用你的命换我也在所不惜。”说着他已经用手扣住了萧婵的脖子,周围的士兵已经警戒了起来。白枝玉说:“带我去见他们。”
      萧婵笑了,说:“你要见他们,最好的地方就是地狱了,我已经杀了他们,没有他们,宋朝将会失去武林的支撑,大辽才可以安心的直取南下,到时候一个统有天下的民族将要诞生,永远不凋亡,就像天上的星星。”
      白枝玉咬碎了牙:“这就是你,你永远不放弃。”
      萧婵说:“对啊,下个月我就要婚嫁了,嫁给西夏的王公贵族,当他要知道我纹身的秘密时,我就可以将大宋侠士的尸体给他看,他知道以后,大辽和西夏都会起兵南下,到时候大宋就再也不见了,这就是历史变迁,有能者居之。”
      白枝玉说:“这样最好,可是我要见到他们的尸体。”
      萧婵说:“好啊,跟我来。”
      那是在一个密室里,深掘在地下,周围都是石壁,没有人能打碎的石壁,白枝玉在祈求着他们能活着,不过他还是听到了很怪异的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声音。
      就是这个石门了,萧婵说:“就在这个石门里,我带你进去。”接着她转过身对那些士兵说:“你们走吧,明天再打开这个门。”萧婵又笑了,笑得鬼魅,碎人心。
      “等等。”白枝玉说:“留下一枚火把。”
      萧婵还是那么一直保持微笑,她说:“你帮我推门,我来帮着你拿火把。”
      白枝玉不太相信,可是他还是将火把递给了萧婵。石门被推开了,他们走了进去,可就在走进去的一刻,萧婵将火把扔到了门外,石门一下合上了,一瞬间,这个世界彻底变得漆黑没有颜色。火星最后的光亮打在白枝玉脚底,就像他的心将血液溅开了。
      萧婵跑了进去,跑进了那个黑暗里。
      白枝玉想闻声辨位,可是她走过处惊起了一片“呼扇”、“扑扇”的巨大噪耳的声音,把这个世界都打乱了,白枝玉好像被什么掴到了脸,如似惊涛拍得浪打到脸上,他听到了萧婵在那里大喊:“白枝玉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白枝玉捂住脸,继续追了过去。
      “啊!啊!”他听到了萧婵的惨叫,这时候他才感觉到飞在他身上的都是一些秃鹫,像刀子一样在剜食他的身体。白枝玉的心猝时而碎,他大叫:“萧婵!萧婵!!”
      他听到萧婵的抽泣声,他跑了过去,他有踏雪无痕的轻功,他却被一个东西绊倒了,他一摸,是一个人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碎肉,他想要爬起来,可是又是一个人的尸体,满地都是尸体,他仍然听到了萧婵的惨叫,他听得出来是真的,他呼了一口气,哭了出来:“萧婵?!我错了,是我错了……”
      这时候的萧婵没有了声音,白枝玉本能的抬首眺望,在夜晚,眼睛其实有一定的光亮,那黑暗中的秃鹫飞过来啄破了白枝玉的一只眼睛,白枝玉痛得腰碎了,跪了下来,他捂住眼睛,可是他还是在翻找,在爬。他的头皮已经被啄破、啄烂,变成一个坑一个坑槽,血是热的,流过了他的脸颊,流过了他身体其它溃烂的地方,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萧婵没有错。
      他跑了过去,他居然摸到了,还是那么柔香软玉,柔若无骨,宛如一片羽毛,他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整个身体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他疼,疼得疯了,但是绝没有心里疼。此时此刻,他已经失神,他已经忘了所有,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爱这个女人,爱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可能就要死了,血流遍布了他的身体。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石门开了,他们没有见到光,但是听到了声音,是令狐仪松的声音:“快出来!快出来!”
      他们跑了出去。
      ……
      阳光下,青草芳香,从东到西,太阳划了过去。白枝玉的目光滞木了,他的眼睛就像死了一样,眼泪划了下来,割疼了一个人的脸庞,一个男人不可能有这么落寞,黯然销魂,沉寂死去了。
      令狐仪松无奈地看着他,他就像是他的孩子,走在对对错错上如剑戟之上,剑戟组成的枝杈,割人的弯弓足脚,让人生疼得俯下身来。
      白枝玉怔住了,他救出来的不是萧婵!是那个擦痰抢戏的公子。
      “不行我还要回去!!”白枝玉在挣扎。
      “你不用回去了!西夏兵已经进去了!”令狐仪松奋力拉住他。
      而那个监狱要杀白枝玉的公子看着已经崩溃失常的白枝玉,她实在害怕,但是她仍然鼓起勇气出语说:“你难道认为救我很亏吗?我也是女人,而且我也是个漂亮百倍的女人!”
      “男人就是笨,”她对朝鲜族的姑娘说:“机关算尽男人就是不如女人,当时我看情况不妙就趴在地上装死,就跟石头一样,所以那些吃人肉的鸽子根本没有发现我。”

      完结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