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家兴》一只小瓶子

13、府案首

　　吃过饭食三个人照例去书房讨论了一番，知道李书跟林之礼都稳妥写完试卷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后，云褚才安心下来。
　　第二天还是瓢泼大雨，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是也这大雨也没有挡去学子们的一腔热情，全都跑去发案那边去看发榜名单了。
　　这一次因为雨势太大，云褚还是拦着另外两对父子不让他们过去看了，不让真的再淋一下雨，就真的要感冒了，古代生病是会死人的，不能开玩笑。
　　“公子中了中了，你是头名府案首”
　　远远几个人在中堂等待的人，就听到了从门外透过雨声传来的破碎吼声。
　　“我没听岔吧，初儿你中了”云有川激动的抱起在椅子上扬着灿烂笑容看向自己的儿子。
　　“哈哈哈哈”好有一阵快活的声音。
　　很快张伯就跑到中堂了。
　　“恭喜三个公子喜得榜上有名”张伯行了一礼开心的说着。
　　“耶终于过了”林之礼这个泼猴喜得一碰三尺高。
　　林父也是喜的跟儿子相互拥抱。直夸好儿子好儿子
　　“终于终于过了”李书考了四次平常斯文守节的第一次忍不住痛哭出声。一边李父也是激动不已。终是没付一番心血。
　　听到李书的哭声，另外几个激动的人也是平复好后都齐齐看向李书
　　“张伯师兄那么排名几何”
　　“回公子您是头名，李公子排名第四十九，林公子刚好吊尾”张伯立马回道
　　“嘿嘿想不到我是最后一名过的，我也太幸运了吧”林之礼生性豁达，他可没有什么最后一名不好意思什么的，能过最后一名那也是过了不是。总比没过的人好吧！
　　这一点也是云褚最喜欢他的一点。
　　考完府试之后就可以考院试了，院试是三年两考，今年刚好可以赶上今年的院试。院试还有几个月，在八月考试，云褚也是想要一鼓作气去把院试考上，拿到秀才功名，这样家中徭役名额就可以免除了。
　　“云褚八月院试我想去试试”平复好心情的李书带着希冀单位目光看向云褚
　　“师兄，有话但说无妨”云褚隐隐才到李书的意思，但李书这人并不让他讨厌，所以他也愿意给予自己一份善意。
　　“我可否跟你一起温习”李书自己觉得有点心虚，但还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忍不住开口。
　　“师兄可要想好，这次回去，你跟林师兄势必会进县学去读书的，县学有举人先生教学的”云褚还是把一些顾忌说出来。
　　李父这会也觉得儿子糊涂，县学那么好的资源，定是不能浪费的。
　　“可我、、、、、、”李书一开始也是没有想到这茬的，这会也是犹疑不定，反观一旁的林之礼就没有这个估计了
　　“师弟，以后师兄就跟着你混，我可不想去读什么县学，我更喜欢在你身边看书”说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父亲
　　“你小子能过童生试老子我已经知足了，其他的都随你”儿子一向跳脱，爱武更甚爱文，已经强迫他考了一个童生试了他也已经知足了，要知道在他们林家村童生以后都是可以当族长的。他们林家也是改换了一下门庭了。而且儿子跟着云褚也没什么不好的，一项没有言行的在云家小子面前那是服服帖帖。
　　“谢谢爹，你最好了”说完立马过去站在云褚身边。
　　“小师弟，你可要收下我啊”一脸可怜兮兮求抱抱的样子让云褚好笑不已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了，本来我读书也没你们厉害，这次能过都是踩了狗屎运”
　　说完还一脸得意。
　　“那好”云褚就喜欢林之礼这肆意洒脱的性子看向李书
　　“师兄跟着我效用也并不是很大，读书还是要勤奋苦读的，看李叔也是希望你去县学的，即使你去县学也无妨，我们可以经常书信往来，关于我的读书心得，我们也是可以经常交流的”
　　李书跟他们不一样，他毕竟成家了还有小孩，不像他跟林之礼还是小屁孩一个，无忧无虑，随性自由。
　　“如此谢谢师弟了”
　　看了看一脸哀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李书终是舍不下那些杂念，还是如了父亲的意，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再放纵了。
　　也不是放纵的年龄。
　　“我们是师兄弟不必客气”
　　“就是就是，同窗之谊就是兄弟之情，大家自己人，不必磨磨唧唧”林之礼就看不惯这种纠纠缠缠，一手搭上一个人的肩，三人相视一笑。
　　而在外面，因为府案首是一位七岁稚龄的男孩后，外面也传着各种闲言碎语。
　　质疑声各种不断，再府案首出来之后，发案旁边也张贴了这次头名的三场试卷。
　　文章立意清明，言之有物，尤其那一手字更是让许多学子拍案叫绝，这那是一个七岁孩童的字，就是书法大家估计过来一看也得称颂一句吧！
　　霎时许多人都再打听这府案首云褚，究竟是谁，又是哪里人？
　　知道有一个书铺新出一个考试宝典，里面记录的是每次科考完各地的县案首府案首解元会元的试卷时，大家才在这本书的后几张看到一句。
　　昭武王朝七十一年衡定县 县案首 玉阳镇云家村云褚年七岁几个字样，大家才知道这人是哪里人。
　　在大家还在纷纷讨论的云褚在府试通过之后第三天就跟李书他们还有袁婆子等人一起回了玉阳镇云家村，把李书父子因为有自己的牛车，云褚就让张伯额外在再定一辆牛车，他想着反正家里也缺，就买一个好了，刚好这一次回去也坐不下。
　　因为增加了袁婆子。
　　赶了两天一夜几人终于回到了家，李书父子也在玉阳镇就跟大家分开了，云父把林之礼父子送回家之后，一行三人就赶回了云家村，到的时候刚好是云家一家子正在吃午饭的时候。
　　云老汉夫妻看到自己孙子也是激动不已，云李氏也是哭的不行，儿子被自己婆母抱着，她就一直握着儿子的小手一直抚摸着。
　　一家人得知云褚过了童生试，云爷爷也是激动的不行连连叫着：
　　“好好好”
　　家里的小姑娘们也是开心的蹦蹦跳跳，云奶奶直拉着孙子去饭桌上去吃饭，还是一旁的也是激动的云杨氏看到了袁婆子。
　　“大姐是跟初儿一起来的”
　　云杨氏的突兀的疑问声响起，众人才惊觉不对。
　　袁婆子见众人平复好心情看向自己后，才淡定的退后一步向大家行了一个伏身礼
　　“袁婆子见过老太爷老夫人，各位老爷夫人，各位公子小姐”
　　云家一家子农家子何曾见过这个场面，不由的眼神看向云有川跟云褚。
　　云有川也是把眼睛看向儿子，这锅甩的、、、、、、云褚暗暗咂舌，真是高啊!
　　偷偷对自家爹比了个大拇指，云褚才一脸淡然的看向自己的爷爷奶奶，简单说了一下，在人牙子哪里看到袁婆子被卖，自己心中不忍就把她买了下来。
　　又说袁婆子是大家出来的，会刺绣礼仪，所以就带回来，想让她教家中姐妹们，也好给他们寻一个营生。
　　“爷爷孙儿已经过了童生试了，八月孙儿想一举拿下秀才功名，家中姐姐妹妹们日后也会因为家中改换门庭来求取着更多，孙儿以后势必会走的更高，孙儿也希望，在我有能力之时能护一护家中姊妹，就算他们以后低嫁或是高嫁都有一门手艺榜身，不至于依赖他人生存。”
　　“老奴不才却也是跟大家出身，学过的技艺，日后定会尽心教导各位小姐，方不负公子救命之恩”
　　“老妹子日后就劳你多方教导了”云张氏扶起袁婆子笑意盈盈道
　　“定不负老夫人所托”说完就躬身行礼。
　　下午吃过午饭后云家村又热闹了起来，村里村子都过来说要开宗门给祖宗烧香，庆祝云褚喜得童生。
　　因为这个云褚也表明因为自己后面要考院试需要闭关苦读，所以一切等院试通过之后再说，家人也是随他的意。
　　倒是在云褚在家时，中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袁婆子在到云家第二天就拿着从府城买的绣布就开始教云琴云画云瑶三人刺绣手艺了。
　　镇上听到消息的云三叔跟云三婶带着一儿一女也回来了，见家中安排了袁婆子教三个丫头学刺绣，中间也是不是冒一点酸话，后云枝也送来学习刺绣了。
　　袁婆子在云褚暗暗点了点头，也是一视同仁的教导学习，但是不知道云枝是从小娇生惯养惯了还是怎么样？
　　还没学两天就因为静不下心来被针扎了几个洞，就连哭带嚎的在地上撒泼打滚说不学了云云的，也是让云奶奶气的心肝脾肺疼只觉得自己这个四孙女被老三家的养坏了。
　　气的从来没有在家发过脾气的云奶奶狠狠的对着被叫来的三儿子好一顿打。最终云枝也没有学，还是回到了镇上，听说回去被云牛氏好一顿骂第二天还是送来学了，因为云枝的不认真，几个姊妹里面也就她学的最差，但是之后性子倒是被袁婆婆教导的改正了不少，这都是后话了。
　　在确定了自己要参加院试后，云褚开始也在满满的为自己之后的人生做好规划了，他不准备在云家村待很久。
　　在一个夜晚他在深夜中敲响了家中几位长辈的门，这一次参加会议的，除了原本的几个人，还多加了一个云林，云林已经十二岁了，也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了，他是家中长孙，他也应该又知道一些事情的权利。
　　“爷爷，爹应该告诉了你我在府城做的一些事”
　　这个时候云褚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想是一个大人一样跟自家长辈谈着事。
　　“你爹有简单说一些，但是并没有交代的特别明白”
　　“爷爷上次白风在我要离开家中去府城考试时，就又挖了一跟百年人参，我没有跟你们说，我跟爹爹到了府城后，本来是想买一个书童的，后看到几个人就一起买了，我把白风给我的人参，交给其中一个张伯让他卖掉之后，就在府城买了一个庄子。
　　剩下的人我送哪里去生活了，我请了一个秀才夫子过去，教学，同行的马师傅是军营出来的，在教他们练武，孙儿想在三年后考上举人身份外出游学，所以现在找人历练他们，这次我想提前去府城学习，也想把大哥接过去，大哥是家中长孙，肯定是要顶起家中门户的，我希望我不在有大哥在，也无人敢我们家”
　　“你想让大娃跟你去府城”云爷爷说
　　“是的，爷爷，那里有我辅导大哥功课，让马师傅教大哥一点拳脚功夫”
　　云褚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那个夜晚在征求云爷爷跟云大伯和云林自身的意见云褚就带着云林和要跟着他的林之礼，在云有川的陪同下又回了府城。
　　云有川只在府城待了三天确认他们又张伯他们的照顾没有事，才放心的离开，回来云家村。
　　云褚在父亲走后第二天，就带着林之礼跟云林去了庄子跟初岳他们一起习武了。
　　自己也在庄子里面生活着，除了张伯偶尔要打理外面的一些铺子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