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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

  •   我在记忆里挖地三尺,也没想起来这个张笙是何许人也。

      我娘捅了我一下,就是那个张叔叔的儿子!

      我倒,你说我娘这个逻辑,我连张笙本人是谁都不记得,还能记得他爸?!

      张笙的笑容和王宝强同志一样阳光灿烂,那个时候你还太小,忘记了也很正常,不过你还记得下巴上那道疤吧。

      我愣了一下,恍然,是你把我给拱下去的?

      他这回笑得有点腼腆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大度地摆摆手,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他说,那之后我爸工作调动,我们全家就搬去南京了,现在他们老了,还是想回家乡,所以又搬回来了。前几天我们来你家拜年,结果你去你男朋友家了,没见着面,阿姨说你今天回来,所以我又来了一趟,给你带了点礼物。

      我接过他递来的纸盒,打开,是只毛绒兔子。他说,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特喜欢兔子,抱着我家那只就不撒手,结果兔子就尿你身上了。

      我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真的尿我身上了?

      他点头,你小时候有很多糗事。

      我来了精神,真的啊?我都干了些啥啊?

      四岁以前的事我几乎不太记得了,明明是自己的人生经历,可是却需要别人来告诉自己,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我娘在旁边被-干晾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插话,你们俩找地儿坐着说去别杵在这儿挡道。

      客厅已经被七大姑八大姨给盘踞了,我对张笙说,那去我房间吧。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他长得憨厚老实,所以我对他没什么心防,一下子就熟络起来,聊得深了才发现,原来我跟他有那么多过去。

      小时候我搭他的儿童自行车,结果把肥嘟嘟的脚伸进轱辘里给绞了,是他背我去找我娘的;我被小区里的恶霸欺负,他们把我放到一楼窗台上,结果我自己不敢下来,是他来救的我;我追蜻蜓的时候不小心磕在了小石子儿上,是他给我擦的红药水儿……总而言之,他就是我小时候的竹马王子,专门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一不小心就跟他聊high了,直到表姐到我房门口咆哮,你们两个没听见叫吃饭啊?!我跟他才窘迫地跑去客厅。

      o(╯□╰)o

      饭桌上亲戚不停地问宣柯的事,弄得我嘴里的鸡腿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们就已经从四面八方又提出了N个问题,我就跟新闻发布会上答记者问一样,内心疲惫,脸上却还要强颜欢笑,唉,都是受,都是受啊。

      因此这也直接导致了我在他们都吃饱喝足散场以后,还坐在桌上扫残羹剩饭,张笙端了个小碗放我面前,给你留的菜。

      我惊讶地抬头,他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都没什么机会夹菜,所以替你先夹了点,放心,我没动过的。

      我笑起来,谢谢你啊。

      他挠了挠头,开始收拾碗筷,我娘不知从何处一个箭步飞了过来,张笙你别动那些留着给乔祈收拾你过来陪我聊聊天。

      我望着张笙的眼神顿时变得怜悯起来。我娘是个话痨,我上大学以后我娘就是个孤独的话痨,被孤独的话痨缠上的人都十分可怜。

      张笙憨笑两声,听话地跟我娘去了。

      我想,张笙是个好脾气的人,看来孤独的话痨找到了她的春天。

      等我吃完,再和舅妈一起洗完碗拖完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娘果然还拉着张笙的手在沙发上聊天,我一看就知道张笙是个不懂得say no的好人,不忍心他再继续被我娘折磨,因此站在客厅闹钟前故意大声说,呀,都九点过了。

      我娘装没听见,面不改色地忆当年。

      我就直说了,娘,你再不放人家张笙走,待会儿公交车都没了。

      我娘气鼓鼓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热情这公交车没了可以打车不然住这儿也成张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不让我跟他多聊会儿。

      张笙嘿嘿地笑着,小乔不要紧的,我待会儿可以打车走。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有脑的人不是都该接“呀,原来时间都这么晚了,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阿姨”这种话么?这个傻子……

      他只是憨厚地望着我笑,我无力地摇了摇头,送舅舅一家人出门去了。

      当天晚上,张笙被我娘留到了十一点,送他出门时,我娘把一大盒十八街麻花塞他手里,对他说,张笙啊以后要经常来看阿姨啊阿姨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他笑着点头,笑容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不愿意。

      我想,张笙可能是佛祖转世。

      o(╯□╰)o

      洗完澡倒在床上,已经十二点都过了,我心情还是很骚动,兽血仍旧沸腾,能够再见到张笙我觉得是一种很奇妙的缘分,所以特想跟宣柯分享我的喜悦,但是不知道他睡了没,我就先发了个短信,结果他没回,我想他大概是睡了吧。

      第二天习惯性地在七点就睁了眼,自从跟了宣柯以后,我倒是养成了一些好习惯。

      吃过早饭,再陪娘去了趟超市,回来我就忍不住躲厕所里给宣柯打电话。

      我说,小宣子,起床了没啊?

      他声音带着睡腔,还没起呢。

      我嘲笑他,你在学校不是起挺早吗?怎么在家就赖床啊?

      他笑,我在家又不用上课,你倒是起得挺早。

      我说,是啊,我都陪我娘去趟超市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昨天回家见着一特不可思议的人,你猜是谁?

      他轻笑两声,你钟爱的凹凸曼。

      我怒,你去死!我见着那个弄伤我下巴的人了,他长得好像王宝强哦。

      他哼了声,那不是傻根儿嘛。

      我说,你这人嘴怎么那么讨厌。

      他说,你以为你说他像王宝强是表扬他呢?

      我囧,不管他长什么样啦,你不觉得我能够再见到他是种缘分吗?

      他沉默了片刻,说,是吗?

      我一听,糟了,他肯定想歪了,赶紧解释,我不是说那种缘分啦,我只是有点惊叹,十多年没见的人竟然还能见到面。

      他问,你昨天回家都吃什么好吃的了?

      我一愣,心想他可能不太愿意跟我聊张笙的话题,也就没再说起,跟他哈啦别的去了。

      o(╯□╰)o

      此后由于我娘的积极主动,我跟张笙倒是见了不少次面。

      他总是憨厚而诚恳地笑着,脊梁挺直,哪怕是我拉着他看海贼王,我都笑得趴在沙发上的时候,他依旧跟个碉堡似的动也不动。

      他学的是数学,今年研一,跟我大学在一个城市。

      有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在他眼睛深处看见《暗算》中陈二湖的影子,一种与王宝强同志的形象完全不搭的内涵,严谨、固执、刻板,我不知道是这样的人适合学数学,还是因为学了数学而变成了这样的人。

      也许数学比人要简单多了。

      正月十五,我娘和张叔叔一家约了去庙里上香,我和张笙也去了。

      佛祖是不爱我的,从小到大跟我娘去烧香,一路上总要被香灰烫几回,我娘说是我不够诚心,我说是佛祖要求太高,我又给他磕头又给他捐钱这还不够诚心啊?

      不过这次来敬香我内心就非常宽容了,尽管佛祖他烫了我,但还是赐给了我一个很nice的男朋友,你说我也不能太小心眼儿了是不是。

      途中经过丢硬币的地方,我蹬蹬儿地跑过去想试试手气,结果摸遍全身才发现木有硬币,张笙拎着两家的香跟在我旁边,从裤兜里掏出个一元大钢蹦递给我,我想他还真是猩猩知我心呢,接过来包在手里摇了摇,丢出去,嘿,还真TMD中了,丢在狮子嘴巴里了。

      张笙说,看来你今年运气不错。

      我笑,佛祖又重新爱上我了。

      张笙爸爸妈妈和我娘都很虔诚,路上的每一尊佛都要认真地跪拜,今年的我也很虔诚地跟着他们一起拜。

      跪在狰狞的佛像面前,我心里默念,保佑我以后能多挣点钱,让我娘过上好日子,保佑宣柯身体健康,宣爸爸宣妈妈一切安好。

      就这样一路跪到正殿,一路祈福到正殿。

      正殿是要烧大香的,张笙替我挡着风把香点好,我战战兢兢地举着过去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香灰抖落又烫到手,结果出人意料的顺,我心情大好,张笙也跟着笑,小乔,去转经筒吧。

      转经筒,积功德,消业障,得福祉。

      我转经筒的时候倒不会想到这些,自从知晓那一个人之后,每次转经筒我都会想到他。

      我问张笙,你知道仓央嘉措吗?

      其实我是想得瑟,我以为他肯定不知道,结果他点了点头,他是六世□□喇嘛,三百年前的人了。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呵呵一笑,我家也信佛,所以我对藏传佛教也有点研究,仓央嘉措是历代□□喇嘛里不得不提的一位,雪域至高之王。

      我笑着补充,世间最美的情郎。

      他抬头看我,你也读过他写的情诗?

      我得意,岂止是读过,我简直爱死他了,最喜欢他那一首《转经筒》,只可惜他死得早,情路也很坎坷,像他那样渴望自由、憧憬爱情的人,被断定为转世灵童简直就是杯具中的杯具。

      他点了点头,如果他挚爱的人没有被处死,他应该会好过很多。

      我感慨,是啊,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真爱,却被迫要天人永隔,不崩溃才叫怪呢。说话时我指尖轻触着经筒缓缓带过,想起仓央嘉措那句“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是否真如佛家所说,今世的擦肩而过来自于前世五百年的修炼,那我和宣柯这样的JQ你说得修炼多少年呐?

      o(╯□╰)o

      我娘让我跟张笙一起返校,路上好有个照应,我想有个人帮忙搬行李也挺好,于是就默许了。

      二十九个小时我基本都躺在床上,任凭火车把我的大脑晃得四分五裂。

      张笙则端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书,只有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傻笑。

      宣柯跟我约在四站台,他主动要来接我其实我还是有点意外的,出站以后就见着他飞奔向我,快得我还没来得及以穷摇的方式奔向他,他就已经把我揉进怀里了,小乔,我好想你,他下巴抵着我头顶,轻声说。

      我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回答,我也想你了。

      抱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还有张笙呢,于是推开他回头,张笙用他那童叟无欺的招牌笑容盯着我俩,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说,这是我男朋友宣柯,然后对宣柯说,这是张笙。

      宣柯看了张笙半晌,来了一句,他就是那个弄伤你下巴的人?

      我一口气呛到,瞪他,你怎么这么说话呢?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张笙摆摆手,没事小乔,他说的是事实。

      宣柯问他,你坐几路?

      张笙说,我坐375。

      宣柯说,哦,我们坐498,跟你不同路,就先走了,再见。说完拉着我箱子再搂着我就强行带离现场。

      我在被挟持中勉强伸出手来摆了摆,张笙拜拜,下次来我学校找我玩哈。

      张笙冲我笑了笑,一定。

      走得远了以后,我肘击他,我们明明也坐375,干嘛非得绕远路坐498啊?

      他盯着我,那个张笙比你大吧。

      我点头,大我四岁。

      他皱眉,那你为什么叫他张笙?

      我奇怪,不叫他张笙那叫他什么?

      他问,你为什么叫林天泽天泽哥哥?

      我说,因为他是林岚的哥哥,就跟我哥哥一样啊。

      他说,所以你不叫张笙张笙哥哥,是因为你没把他当哥哥看?

      我无语,心想我好像还真没把张笙当哥哥看,感觉他就是我的朋友。

      他扳过我的脸,小乔,那个男人只能是你哥哥,也最多是你哥哥,别的就什么都不是了,知道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了然地望着他,哟,原来你是在吃醋呀,张笙才不是我哥哥呢,他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

      摸完老虎屁股我就做好了被削的准备,他要么就威胁要把我搞上十大,要么就当众对我施暴让我羞愧致死,结果等了半天他也没动作,我迷惑地抬脸望向他,他也正望着我,说,我不管,他最多就只能是你哥哥。

      我愣住了,他那语气就跟小孩子撒娇一样,要是他损我或者跟我抬杠,我还能有所反击,可是他一装小孩子,我这个母性就彻底泛滥了,于是叹了口气,好啦好啦,张笙是我哥哥行了吧。

      他得意地笑了,在我头发上亲了一下,搂着我走得那叫一个步伐轻快。

      我心想,原来男人也跟小孩似的,需要人哄呀~~~~

  •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约在300年前,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有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就像刚刚酿成的葡萄酒。可是那男人非同寻常,他是藏民顶礼膜拜的活佛六世仓央嘉措。与一般活佛相比,仓央嘉措显得非主流。通常情况下,转世灵童在五六岁就已坐床成为活佛接受教育,而仓央嘉措是在15岁才开始了作为一位法王的学习和生活。突然间远离故乡亲人,面对大量的经书和修行,身边有的只是得道高僧的严格管束,以及几乎不可能达到的高要求。仓央嘉措这个自小在民间长大的孩子产生了叛逆,即使拥有对西藏的最高统治权,他依然是不快乐的。最重要的是这个正值爱慕女性年龄的英俊少年,他必须按照所属的格鲁派教规,严禁接近异性。其实早在他成为□□之前,曾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玛吉阿米。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马竹马。
    曾为少年仓央嘉措落发授戒的五世□□大师,五年后又该再次为之授比丘戒了。仓央嘉措依约去往日喀则扎什伦布寺。经由五世□□自传我们得知:□□大师祈求劝导良久,仓央嘉措沉默以对良久,然后毅然站起身来,夺门而去。他双膝下跪在日光大殿外,给大师磕了三个头,反反复复只说一句话:“违背上师之命,实在感愧”,念念叨叨黯然而去。仓央嘉措不仅拒受比丘戒,反而要求大师收回此前所受的出家戒和沙弥戒。说这番话的时候,仓央嘉措痛彻肺腑:“若是不能交回以前所受出家戒及沙弥戒,我将面向扎什伦布寺而自杀。二者当中,请择其一!”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可见他心中是何等的痛苦。进入布达拉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念着美丽的情人。他不仅经常微服夜出,与心爱的姑娘相会,而且不顾世俗,写下了许多优美的情诗。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打扫寺院的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找到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赶到的主持纪律的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悲痛欲绝的仓央嘉措经过这一场生死变故,他逐渐把佛深深埋在心底,而选择自己作为人的天性,他开始不断不断的写诗,并且是情诗。
    仓央嘉措的命运是老天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生在贫民之家,长在自由之地,却机缘巧合成为雪域至尊。只是红颜、江山,从来就是一个难以抉择的话题。仓央嘉措一生只为情所惑,视权力地位如粪土。从开始的不愿“出任”六世□□,到一七○二年(康熙四十一年)巡游日喀则时向其师班掸罗桑益西送回僧衣以示退戒,只保存世俗之权……
        
      对于仓央嘉措这个自然之子,他不过顺应了自己的内心,恋上尘世,放弃佛缘。他内心亦有痛苦,他说“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或许他知道,自从他成为王的那一天,他便失去了自由。所以他的尘世之爱,才会如此压抑,如此炽烈,如此绝望,如此疯狂。
        
      白天,仓央嘉措以密法佛徒出现,夜晚则化名宕桑汪波游荡于酒肆、民家及拉萨街头,以至于竟在布达拉宫内:“身著翩翩绸缎,手戴闪闪金戒,头蓄飘飘长发,且歌且舞且饮。”他的诗说:“住在布达拉宫中,我是雪域至高之王。在拉萨的街头上流浪,我成了世间最美的情郎。”
    神圣的宗教律例不可能容忍他的离经叛道,仓央嘉措就这样因“耽于酒色,不守清规”而被康熙帝予以废立。24岁的仓央嘉措在押解途中,不知所踪,有说被人下毒死于途中,有人说其从此流浪天涯。这为后来寻访新的六世□□设置了不小的障碍。一个没有喇嘛的西藏,就像一个人没有灵魂。于是寻访六世□□转世灵童的活动在西藏启动。藏传佛教关于灵童转世的程序众多,其中包括□□生前的遗嘱,圆寂时面部朝向等重要信号指示,仓央嘉措都没留下。他注定了不是一个遵从规则的喇嘛,生前在这一点上都不肯“配合”,或者命运注定了他无力配合。
        
      而最具戏剧性的一个细节是,当人们迎接六世□□的灵童时,惊奇的发现灵童居然就在仓央嘉措的情人玛吉阿米的故乡——理塘。正应了仓央嘉措生前最后一首诗: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
        
      庄严肃穆的布达拉宫,这历代喇嘛的驻锡地。它以尊荣显赫的姿态永远地拒绝了仓央嘉措。在西藏的历史上,曾经一共产生过十四辈□□,除却第一代□□的灵塔在扎什伦布寺外,其它历代□□总有灵塔、塑像、绘画等纪念物供奉在布达拉宫,即使人们不怎样提及的只活了十一岁的九世□□、只活了十八岁的十一世□□都有他们的灵塔在,然而,声名远扬的六世□□仓央嘉措呢?塑像是不会再铸的了,壁画中也看不见他的影子,至于灵塔的安置,布达拉宫说,他?不配。
    然而,他的诗却传遍了前藏、后藏,传遍了藏北、藏南,传遍了古老的山南。传遍了大江南北。
    附上一首《转经筒》给亲们享用: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俨然听见
    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啊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只是
    就在那一夜
    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信仰
    舍弃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昔日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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