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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羽翼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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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景色快步向后方倒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满月被夏油杰扛在肩上，在城市建筑的上空飞速移动着。
“那个......哥哥？”满月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生气了？”
“这是肯定的吧！”
五条悟甩着手里满月的包包跟在他们身后，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收到付款消息的时候杰都气炸了！”
“哎~自己幸幸苦苦赚来的钱被妹妹拿去花在那种地方，杰光是想想都要哭了呢。”
夏油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用沉默表示自己的肯定。
满月：......难道事情大条了？
.................
.................
几分钟前，在牛郎店门口准备好好教育一下妹妹的夏油杰和五条悟接到辅助监督的联络，临时需要出个紧急任务。
因为距离并不远，加上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时期，人潮汹涌，所以两人干脆就跑过去了。
之前光是上下爬个楼梯都喘得不行的满月真想感叹一句不愧是‘猩猩回战’。
至于为什么带上自己，应该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怕她又在路边鬼混吧。
转眼就到了任务地点——郊外一座废弃许久的神社。
黑色的幕布呈半球状笼盖着中间的建筑。
这就是‘帐’吗......？
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辅助监督立马迎了上来：“夏油同学，五条同学.幸苦你们......”
他的视线落到夏油杰的肩头，“这是……？”
夏油杰放下满月，刚想拍拍她的脑袋，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
满月：“......”
左等右等没人出声介绍自己，她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一笑。
看样子真的很生气呢......
满月目送着他俩进到神社里，心里盘算着待会要怎么解释。
夜晚的山林四处都很静谧，突如其来的动静显得尤为明显——
是木履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满月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
这张脸....这标准的禅院长相......
是那个吧？是那个没错吧？
果不其然：
“喂！那里的女人在看些什么！把你低贱的头给小爷低下去！”
辅助监督见状：“非常抱歉直哉少爷！这位小姐是夏油同学带来的，她只是个无关人员。”
“夏油杰来了？”禅院直哉生气地皱眉，“既然如此为什么又通知小爷！？”
“是这样的，‘窗’原来的评定出了些差错，本来是打算通知您的，但是我们一直联系不上所以....”
“一群废物。”禅院直哉倨傲地看向夏油满月。
“你是夏油杰的女人？”
说着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无关人员？看样子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像这种东西就算是给禅院最低等的术师做侧室也远远不够格，看来夏油那个人的眼光确实低劣地不成样子！毕竟出身摆在那里，眼界低也是当然的事。”
满月表面上风轻云淡，也可能是夜色遮住了她此刻的脸色。
实际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懂为什么有人要叫这玩意‘彩云猪猪’！
明明猪猪这么可爱，怎么可以侮辱猪猪！！！
屑男人！改名叫天蓬元帅的彩虹猪粑粑好了！！！
.
满月低头垂眸表现得像个自闭症患者，默默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神社那里。
话说他俩进去有一会了吧？估摸着咒灵也就准一级的样子，磨磨蹭蹭的怎么还不出来。
禅院直哉见她顺从地低着头，烦躁的心情也舒缓了一些，他觉得这个女人挺有眼色的，长得也还算不错。
“喂！女人。”
“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上给你个机会，抛弃夏油杰来禅院家求我的话，我也许可以给你我身边侍女的位置。”
满月：？？？
Excuse me ？？？
她记得人上面的那张嘴是用来说话的，下面的那张才是......
.
.
“轰”地一声巨响，破碎的木片混合着沙土朝众人扬来，空气里建筑物陈年腐朽的气息霎时弥漫开来。
这是把墙壁直接轰掉出来的吗！？
所以说你们两个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走门啊！？！
辅助监督在心底咬着手绢尖叫。
“帐”解除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满月面前，视野完完全全被遮住，同时头顶传来五条悟轻松的声音：
“哟！久等了，送你个小礼物。”
满月的怀里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五条悟还好心地为她打开手机灯光，细心地调整了角度。
“诶？谢谢。”
一低头，只见他塞过来的是半个已经腐朽掉的脑袋。
当然不是真的脑袋。
只是这个......是神社里供奉的神像吧....？
会遭天罚的吧？
.
与此同时，另一头:
夏油杰站在禅院直哉身前，高大且极具力量感的身体无形释放着压力，他自上往下地看着禅院直哉，眼神极具压迫感。
“滚。”
禅院直哉被他镇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区区普通人家出身的咒术师，哪怕天赋好又怎样，在我们御三家面前还算不上什么东西！也罢，这种女人我看还是留给.....”
满月感觉怀里一轻，下一秒禅院直哉就倒在地上。
这就是光速吗？
五条悟保持着投射的姿势转过来对她得意地说：
“怎么样！？老子投篮超准的！”
满月：准是很准，但是没能出手的夏油杰看上去更生气了。
“怎么了杰？表情很可怕啊！再眯下去眼睛要看不到了。”
夏油杰用脚铲起地上的“脑袋”，狞笑一声朝他暴力射来。
两个人立马发泄式地玩起躲避球游戏。
场外的辅助监督艰难地拖走昏迷不醒的禅院直哉，毕竟人家是禅院嫡子，不能不管。
满月：......
不是，你们俩这样真的要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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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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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油杰发泄完，两人双双把满月送回公寓。
当然这次是坐车的。
尽管知道禅院直哉盯上满月的原因不是因为咒力，这次的事件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一旦满月体内的咒力瞒不住或者她突然觉醒术式，秘密一定会藏不住。像她这种天赋，没有足够的后台支撑一定引起御三家的觊觎。
入学高专已经一年，他太清楚世家和高层都是些什么东西了。
夏油杰眼神暗了暗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力量不够。
哪怕和悟一起被称作最强，只有这点程度还是不够看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怎么会有人名字叫做‘弗劳尔’，这不就是‘花’的意思吗？”
“五条同学笑得太大声啦，人家要是听到会伤心的。”
“还有呢还有呢？还有什么其他好笑的名字？”
“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一个。”
“都去那种店了，不用这么专一也没关系吧？”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刚准备去下一家就被你们发现了！”
.........
片刻后——
夏油满月以土下座的形式跪坐在后排座位上：
“对不起哥哥！我不应该拿着你幸苦赚的血汗钱去做这种事！”
夏油杰还是了解这个妹妹的，他也认为满月不是会这样做的人，所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满月沉默了
良久，她慷慨就义地开口：
“对不起，其实就是我一时色迷心窍才犯下的错。”
夏油杰：......
虽然这个解释难以让人信服，但毕竟是她的私事，妹妹长大了，她不说也不能直接硬逼吧。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夏油杰觉得与其到时候让满月一个人发现时的害怕，还不如让他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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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待会不管看到什么，你不要害怕。”
黑色的漩涡打开，四周弥漫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一只分不清面庞与四肢的怪物从夏油杰脚边缓缓爬出来。
熟悉的画面一下子把满月的思绪拉到从前
和那个时候的画面差不多呢……
她想。
不过咒灵看上去弱了很多，只有准一级的样子，是刚刚才被收服的那只吗？
夏油杰和五条悟看着她平静的样子有些惊讶
“你这个反应......”
夏油杰抓着她的肩膀：
“是什么时候？！”
“为什么完全不跟我说！？”
他还在想着如何瞒下这件事，没想到夏油满月早就知道。
“是.....是来东京之前，还在老家念书的时候突然就能看到了。”
她开始胡诌
“因为怕爸爸妈妈担心所以就没讲，而且，我不像哥哥你那样...”
她看着夏油杰的眼睛真情实感的说，“我不信任咒术界，也不信任咒术师。”
气氛顿时安静。
辅助监督大气也不敢出，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车子到后，满月安静的收拾东西，安静的下车，全程两个人没说一句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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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里响起电子游戏的声音。
“喂，悟。”
“什么？”他头也不抬地随口应道。
“你说我这个哥哥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总感觉满月自从来到东京后就没有像以前那么依赖我了。”
“是吗...”
五条悟看着不远处躲在电线杆后面冲他疯狂比手势的人。
切出打到中途的游戏，点开最新消息——
‘情况怎么样？（急急急！）’
他滑动手指回复：
‘如果咒术师也可以产生咒灵的话现在已经二级了。’
嘴上回复着：
“这不是挺好的吗？说明妹妹她长大了。”
发送成功！
满月一看消息
！？
这么严重？？？
.
“话是这么说，但果然还是想让她能更信赖我一点啊。”
“怎么？终于发现自己是个妹控了？”
夏油杰现在没心情跟他打岔。
“不过直哉那个笨蛋怎么会蠢到以为满月是你的女朋友？不管怎么看都是我更帅一点吧！”
（夏油杰怒气值up）
“话说你们家的审美能力都不怎么样啊，你看看你自己的衣品，再看看你妹妹挑男人的眼光。”
前排的辅助监督在想自己现在弃车而逃后不被灭口的可能性有多高。
“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忙？看在我们俩是朋友的关系上，像我这样的帅哥......”
夏油杰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毁灭算了。
他攥起拳头
.
小小的汽车承载了它不该承载的重量
关系可真好啊......
隔着车窗看着两人挥得只剩残影的胳膊，夏油满月感慨地离开。
说起来她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办成呢。
...............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