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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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良娜看着柱间沉默，有些不明白。
而柱间很快就回过神来，心情变得不错后，他更加好说话。这对于一个性格外向的人来说，是跟有利于促进其表达欲的。
他和宇智波佐良娜说起了千手一族，也说起了自己的父亲。
那是一个被规矩束缚到及其古板固执的男人。
“只要拿起武器，就算是婴儿也要当作敌人。”
他不止一次向自己的孩子灌输着这种理念，自己也把它当作战场上的真理。
宇智波佐良娜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跑偏了，她已经被柱间的故事所吸引，有些忽略自己最开始不过是想要找寻家族和父亲的痕迹。
“不过，这都和我们兄弟没有关系。”柱间这样说。
语气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深沉，反而有些轻快。
“因为，我们才是他口中的‘婴儿’。”
甚至还有些自嘲。
“我有三个兄弟，而斑有四个。”
“欸？”
宇智波佐良娜诧异，作为独生子女，她的成长中其实是有一些奇怪特性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大家都开口‘宇智波’闭口‘宇智波’，这类的话而感到烦恼，一个人到处寻找宇智波这个家族在这个村子的痕迹。
尤其是在柱间说起，宇智波家对于兄弟的情感之后，她更是在不能理解的同时又偷偷好奇着。
“而他们当中，都很难获得成长。”柱间没有卖关子，带着些许苦涩的表情，“我们才是敌人口中那拿着武器的‘婴儿’，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斑，都见证了兄弟在年幼时的死亡。”
“……”
柱间表情苦涩，语气却又及其平淡，对此宇智波佐良娜觉得后背有些冷。
少年人坐在南贺川边沉默的盯着河面时，背后少年还算友善的打招呼并没有唤回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少年。
“那个，你……”
“柱间。”
少年人之间的情感链接，就是从这次正式交换名字开始。
这时，再次翻出这段记忆的柱间恍然发现，他和斑两人之间的感情，好像一直都是对方主导。
他明明站在最为混乱的中心，却丝毫不会被那个纷乱扭曲的世界所改变一样，张扬着告诉所有人，他只做他自己。
所以，他能在即将成为战场中心的地方坦然说着忍者的身份，甚至是在他的疑惑中没有任何犹豫就告知柱间自己的名字。
在柱间眼中，斑就是纷乱世界中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在那个压抑有矛盾的世界中，看到这样的一抹亮色，很难不让人被其吸引。
“斑就是上天给我的启示。”
柱间不止一次对不止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决裂’后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战场上。
那是一个及其普通的下午，有阳光但并不灿烂，他站在逆光处从敌人的脖颈中拔出了不久前被他插进去的苦无。
和自己总是因为明白杀戮和战争的错误又必须上战场而感到痛苦不一样，斑是平静的。
甚至看到柱间后，他已然平静。
除了那声有些低沉的‘好久不见’外，好像一切都很平常。
然后，斑就从尸体的怀里掏出了一封被血液侵染了一个角落的信封，没有打开来直接召唤了忍猫把信送了出去。
做完这一些后，他才像是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你还好吗？”
柱间有些担心上前。
斑没有回话，而是撕开了肩膀上的衣服。
一道有些深的伤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他找出绷带想要直接缠上。
柱间直接阻止。
“我帮你吧。”
斑想要包扎的手顿了顿，然后放下了。
“你这是医疗忍术？”
任由对方帮忙的斑看到他的举动，有些诧异问出声。
“我自己研究的，还在研究中。”
柱间一边回忆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研究，一边和斑说着自己为什么会研究医疗忍术，动作及其小心又带着些犹豫。
“那我今天运气不错。”斑听他说了这些后，竟意外笑了出来。
看到斑放松的态度，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柱间莫名也跟着放松了，之前还有些生涩的动作都变得流畅起来。
柱间在忍术上的天赋其实很少有人不仰望，他对于医疗忍术的研究时间并不算长，就已经熟练在自己身上使用了。这是第一次对旁人使用，也很是顺利。
“看来我的方向没有错。”
收回了查克拉，看到斑肩膀上已经被恢复如初的伤口，除了一条一指宽的红痕外看不出其他受伤痕迹。
“挺厉害的嘛。”斑也忍不住夸赞。
他就像完全没有经历过之前被双方父亲用弟弟生命所给予的威胁一样，一如往常一样和柱间聊天。
原本对于这次会面有些忐忑的柱间此时终于是放下了心来。
“你也有任务在附近吗？”
忍者的生存环境，如果不是有任务，很难在路上遇到什么人。
“一个护送任务，就在城里。”
刚刚从城里出来的柱间回道。
“那你赶快回去吧，我还要到城里去一趟。”
说着，斑就和他道别准备往城里去。
柱间几次开口想要表示愿意同行，最终都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有些沮丧看着斑的背影远去。
他想了很多次两人再次见面的情况，斑那双情绪翻涌到让他有些不忍直视的写轮眼在两人再次见面前，都是让柱间强忍着情绪才不会退缩的记忆。
但现实却大相径庭。
这一瞬间，他好像也没有了之前的惶恐了。
或许就是那一刻起，他彻底坚定了要把此前和斑一起描绘的未来变成现实。
“好像有些不一样。”听了柱间的描述，宇智波佐良娜有些讷讷道。
不管是从哪里找到的资料中，都隐晦表达着宇智波是个情绪不稳定的家族，甚至还会有一些非官方的书籍中把灭族的原因往这上面靠。
但听了柱间的描述，宇智波佐良娜发现，好像并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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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