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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替父上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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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辰扶着刘氏的一只手,轻声说:“阿母,那父亲找我有何事啊,是要罚我吗,还是……”
刘氏宠溺的拍了拍他的手:“不用胆心被罚,你也知晓你父亲的脾性,等下勿要忤逆你父亲,他呀前些日子不知为何感染了风寒,虽不是很严重,但仍要休养几日。”
“找你,为母也不知是何事,但是想来不是要罚你,听起来应是很重要的事,等下你父亲说什么不要顶嘴,只管应着就行。”
粟辰听了略微思考后点了点头:这老头找我肯定没有好事。
丞相府的格局很大,但好在主卧位置不是很偏,不用一会便走到了。
门口站满了丫鬟见到粟辰和刘氏都纷纷行礼,粟辰推门而入,屋内迷茫这中药的味道,很是难闻,栗辰用手握着鼻子朝床塌看去。
床塌上只有一人背着身,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孩儿,给父亲请安,请问父亲找我有何事啊,”粟辰虽是纨绔子弟但礼节方面还是相当明了的。
“没事就,咳咳,不能找你咳咳……” 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声音不是很清楚。
栗辰刚想靠近一点寻问丞相的情况,但听到他的声音像老鼠见到猫般,咻的一下后退了几米倘若后面没有刘氏站着,粟辰早就跑离这个房间了。
说实话,本公子虽然很是孝顺,但谁会想传染风寒呢,那可得有多难受。
“父亲,你这风寒看起来甚是严重,会不……会传染啊,如若会你还是在床上好生休息孩儿先告辞了。”
众人听了粟辰的话再加之那一系列别样的动作引得刘氏及丫鬟都捂嘴笑了起来,而床上的丞相咳得更加大声。
丞相艰难从床塌坐起,脸已被粟辰气得通红:“家门不幸啊,生了你这逆子,过来跪着,我有十分重要的事与你说。”
粟辰很是不情愿从旁拿了个凳子坐在稍稍离丞相近的位置:这老头现在还想要罚我想都别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丞相也未纠着粟辰跪,只是手按了按太阳穴:“为父我这病重不能上朝,你代替我上朝,切记不要丢我们丞相府的脸听明白吗?”
粟辰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你让我去,你也不是不知晓孩儿的德行,你让我去,那不就是在丢丞相府的面子吗,你难道不能告假几天吗,非要我去?”
“我也想告假啊,可是那皇上点明让你替为父上几□□,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倘若你在朝上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或是丢了丞相府的脸,这一年都妄想从府中拿一分钱,好自为之。”
丞相重新躺了回去,粟辰退回刘氏身边:“阿母明日孩儿可如何办呀?”
刘氏见此也只能无奈摇摇头。
粟辰回到自己院中,很是想不通这皇帝为何老是如此针对自己。
当今圣上年纪尚小,当在治国方面别用一番作为。
在他刚被封为太子后不久,那身体健康的老皇帝便突发疾病身亡,一时间朝廷上风云暗波,众说纷云。
正所谓虎毒不识子有绝大部分人认为这老皇帝便是由太子杀死的,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则觉得这是因为老皇帝很早便有一隐疾只是隐藏得好未曾发现罢了,如今突然暴毙乃是天命所归。
一时间这皇帝之位岌岌可危,但好在这新上任的太子有勇有谋,心狠手辣,硬是在暗中培育自己的势力只用了短短几月就坐稳了这皇帝之位,并且在这几年间力精图治,成为百姓所夸奖赞扬的明君。
倘若只是听说这些事粟辰肯定也会认同这是位明君,可见识过他真面目的粟辰很是不懈。
小时在皇宫伴读,粟辰自以为与他算得上朋友,便常常和他分享自己的事情。
有一日粟辰见到侯王之女长相可爱很是讨喜便与他偶然谈论此事:“我以后再大些定要娶这李珠为妻,你看如何。”
当时他只是笑着看这自己并未对这事有何意见,但转眼那小屁孩便跟在他身后叫着:“哥哥,”对自己却爱答不理。
粟辰对这事并未生出绝交之心,因为人喜欢之事本就是随心而动无法控制,而且只是说着玩玩,于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最过分的是他仗着自己高老是爱摸粟辰的头,这头发受之于父母,怎么能让别人摸呢,可恶至极。
粟辰与他说了表面答应可依旧没变过,便选择慢慢疏远他,离宫之后就未曾见过面了,只是偶然从他人嘴中听闻他的事迹,感叹几句。